“嗯。”
    “假的。”
    見馬琪舞猜出來了，馬琪娜便也就點頭承認了。
    程軒是假的。
    是馬琪娜用自己的符文之力創造出來的。
    類似於之前創造的小玩具惡魔。
    但和那幾個小玩具不同，程軒是有自己獨立精神的。
    這件事情，是以前馬琪娜做不到的。
    而這些，在馬琪娜被賜予了符文之力後，便變得非常簡單。
    而創造程軒的原理，便是程晴的血液。
    所以程晴才會有血脈悸動的感覺。
    畢竟程軒真的是她的‘親生’孩子。
    “給程晴送到英雄協會。”
    “讓她對生活還抱有期望。”
    “而等到她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失而複得的孩子再次消失了。”
    “嘖嘖嘖~”
    “說你心軟吧，你還設計了這麽個情節。”
    “可說你心狠吧，你又動了惻隱之心。”
    見馬琪娜承認，馬琪舞咂了咂嘴。
    真的是矛盾啊。
    “……”
    “娜娜醬啊。”
    “雖然這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說到底，我們永夜王庭都是邪惡的反派組織。”
    “哪怕我們做的事情帶著爭議，但身上反派的標簽是摘不掉的。”
    “你的善和惡都不夠純粹。”
    “所以你才會痛苦。”
    看著沉默的馬琪娜，馬琪舞語重心長地說道。
    而最後這句話，更是經典複刻。
    不得不說，不愧是穆夜的寵物。
    馬琪舞都能說出同款的經典名言了。
    “呼···”
    “我知道了。”
    聽到馬琪舞的這番話，馬琪娜深呼口氣放空了眼神。
    是啊。
    就是因為自己的信念不夠純粹，所以才會被折磨。
    “謝謝你，馬琪舞。”
    回過神來的馬琪娜向馬琪舞道謝。
    這句話點醒了她。
    既然是反派組織的幹部，就將‘惡行’貫徹到底就好了。
    所謂的惻隱之心，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甚至說得再絕對一些。
    馬琪娜完全沒必要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浪費感情。
    自私一點。
    就沒有那麽多的煩惱了。
    “都是姐妹兒。”
    “客氣什麽？”
    聽到馬琪娜的道謝，馬琪舞挑了挑眉。
    她為了馬琪娜，真的是操碎了心啊。
    不然以馬琪娜這個優柔寡斷的性格，早晚被主人給裁掉。
    “時間差不多了。”
    “我們把程晴送過去吧。”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早點結束，馬琪舞還要回去完成今天的‘作業’呢。
    上次團建的時候，馬琪舞可是偷偷拍了不少穆夜的照片。
    要不是主人明確規定隻有自己的時候才可以···
    馬琪舞早就被淹死了。
    點了點頭，馬琪娜也覺得時間有些晚了。
    那就把程晴給送過去吧。
    “好。”
    “我們現在過去。”
    ……
    盛京英雄協會。
    即便是深夜，整棟協會大樓依舊燈火通明。
    畢竟今天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
    所有人都在加班加點地清除著外麵的輿論。
    就連穆夜都在辦公室加班呢。
    會議室，煙霧繚繞。
    鍾老爺子手裏的煙頭從六點多開始就沒斷過。
    不過好在煙霧都被鍾老爺子控製在了自己的周圍。
    畢竟會議室中還有不抽煙的。
    不能讓人吸二手煙不是。
    “現在還沒有發現嗎？”
    等到煙頭熄滅，鍾老爺子開口說道。
    “現在還沒有。”
    “不過隻要有發現，下麵第一時間就會上報的。”
    聽到鍾老爺子開口，旁邊的莫易生開口說道。
    由軒轅白鳶提供的線索已經斷掉了。
    所以現在隻能用笨辦法了。
    全城搜捕。
    畢竟現在協會的手裏麵根本沒有有用的情報。
    所以這跟大海撈針也沒有區別。
    甚至軒轅白鳶都借助設備將自己的精神力覆蓋全城了。
    隻要發現異常，整個協會第一時間都會傾巢出動。
    隻是到現在為止，不管是軒轅白鳶還是全城搜捕的英雄，都沒有傳來消息。
    “嗯···”
    聽到莫易生這話，鍾老爺子微微點頭。
    他倒是能體諒英雄們的辛苦。
    但現在，英雄協會需要盡早給民眾拿出一個交代。
    可現在遲遲沒有捷報傳來，鍾老爺子也著急啊。
    “老爺子，要不···”
    “我們還是先將之前軒轅顧問發現的線索公布出去吧。”
    “這樣至少能先穩定一部分人的情緒。”
    這時候，李青陽舉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將姚可桐推出去，至少能吸引一部分火力。
    這也不是英雄協會用替罪羊頂鍋。
    畢竟姚可桐是真的被鬼迷眼了。
    “治標不治本。”
    聽到李青陽的建議，鍾老爺子卻搖了搖頭。
    雖然將姚可桐推出去確實是能吸引一部分的火力。
    但歸根結底，姚可桐也是英雄協會的人。
    最後這份罪行還是會被算在英雄協會的身上。
    所以隻有早點將幕後之人抓出來，才能給民眾一個交代。
    “盛京境內的邪惡組織我們也轉過了。”
    “但都沒有發現最近有異常舉動。”
    聽到老爺子這麽說，李青陽苦笑一聲。
    找人，最起碼要知道一些基本信息啊。
    但是他們現在呢。
    連對方是男是女，甚至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這怎麽著？
    “……”
    而聽著幾人的激烈討論，坐在末尾的劉量平卻一言不發。
    這事兒畢竟是發生在他的手上。
    如果一個處理不好，他也是要受到牽連的。
    他可是好不容易，經過一番精心設計才爬到了現在的位置。
    被這麽個糟心的事兒給牽連進去？
    劉量平接受不能。
    甚至劉量平為了盡早找到幕後的黑手，更是直接在彼岸花公司下令。
    找到凶手，直接獎勵專屬v9的融合藥劑！
    不得不說，劉量平也是下血本了。
    隻是和協會的部隊一樣。
    即便是派出去那麽多的人，但收獲卻基本沒有。
    嗡！
    轟隆！
    而就在會議室中的討論聲愈演愈烈的時候。
    一股龐大的壓力卻突然降臨。
    感受到這醇厚的暗物質能量，所有人的眼神同時一變。
    永夜王庭？！
    這個時候···
    永夜王庭找上門來幹什麽？！
    但不管怎麽樣，鍾老爺子率先起身，隨後身上能量爆發，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當一行人出現在協會大樓外麵，鍾老爺子的視線第一時間就鎖定在了馬琪娜和馬琪舞的身上。
    身上的能量節節攀升，鍾老爺子眼神凝重地問道。
    “虛無···”
    “影月···”
    “你們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