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彭城雪戟.徐庶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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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彭城雪戟·徐庶歸附
第一節 泗水寒波
護民陣抵達徐州邊界,泗水河麵上漂著無數寫滿“護民陣屠城”的木牌,隨波逐流至彭城腳下。斥候回報:“聖典殘部裹挾彭城百姓修築‘避民牆’,聲稱護民陣要將徐州孩童充作‘冰甲軍’,太守陶謙憂憤成疾,已無力理事。”
陳果捏碎手中木牌,齒輪在護心繩上哢嗒作響:“徐元直的密信說聖典在泗水下遊設‘鐵鎖連舟’,欲引洪水灌城。”柳如煙望向結冰的河麵,冰棱戰戟輕點水麵:“鐵鎖上纏著咒文符繩,難怪河水逆流。”甘寧拍著鏈刀請命:“某帶水鬼營潛水砍鎖,子義太史慈)的北海義士營可從兩岸射箭壓製咒術師!”
黃忠忽然指著遠處山林:“聖典賊子在彭城四周布下‘迷蹤雪陣’,若貿然進軍,恐中埋伏。”賈詡撫須輕笑:“不如將計就計——讓孟起馬超)率西涼鐵騎在雪地留下雜亂蹄印,某再偽造幾封‘護民陣糧草斷絕’的密信,教聖典以為我們亂了陣腳。”
第二節 雪陣破局
彭城西門外,聖典殘部的“雪甲軍”如幽靈般浮現,每人背負五尺長的冰棱矛,腳踩雪橇在雪原上滑行如飛。陳果勒住青騅馬,見敵方陣中有人手持羽扇——正是聖典安插的謀士,竟冒用“毒士”之名蠱惑人心。
“陳果小兒,你等困於雪陣,不如早早投降!”假賈詡話音未落,太史慈的雕翎箭已擦著他鬢角射落雪橇繩,二十名雪甲軍頓時失控撞向冰崖。“好箭!”躲在彭城城頭的徐庶擊掌讚歎,忽然瞥見護民陣士卒正用棉絮包裹馬蹄,在雪地踏出“護民”二字,心中微動。
“破陣!”陳果戰錘砸向地麵,馬超的鐵騎從左右兩翼殺出,馬蹄揚起的雪霧中,黃忠的弓箭手突然從高處冒頭,專射雪甲軍腳踝處的咒文符環。柳如煙冰戟劃出半圓,冰牆應聲而起,將潰散的雪甲軍與彭城百姓隔絕開來,避免誤傷。
甘寧的水鬼營此時已潛至泗水中央,鏈刀在冰下寒光閃爍,斬斷最後一根鐵鎖。“轟——”逆流的河水突然傾瀉,卻被護民陣提前修築的臨時堤壩引至灌溉渠,反為彭城百姓解了冬旱之危。
第三節 城闕交心
城門緩緩打開,徐庶身著青衫,手扶腰間未佩刃的劍鞘,迎向滿身積雪的陳果:“早聞護民陣在北海重建學宮,在兗州立軍規護民,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他指向泗水方向,“聖典賊子昨日劫走三百童男童女,欲送往許昌祭旗。”
陳果將護心繩解下,遞出半幅染血的護民陣軍旗:“這是我們在汶水救下的孩童所繡,他們說,旗子上的齒輪像家鄉的水車,能帶來平安。”柳如煙忽然從袖中取出一疊名單:“元直可看,這些是聖典在徐州強征的‘冰甲軍’名錄,我們的軍醫已治好他們身上的咒傷。”
城頭忽起騷動,幾個被救回的孩童哭喊著撲向親人,露出頸後被陳果親手刮去的蛇形刺青。陶謙之子陶商扶著病弱的父親走來,顫抖著握住陳果的手:“徐州百姓誤信謠言,竟將護民陣視為洪水猛獸……”陳果搖頭:“百姓受驚,是我們來遲了。”
第四節 夜訪茅廬
是夜,徐庶的草廬內,炭火燒得劈啪作響。陳果望著牆上懸掛的《禹貢九州圖》,忽然道:“元直可知,我們在每個歸附的城池都刻了‘護民碑’,碑上不刻功名,隻刻當地百姓的姓氏——新野的李老漢、宛城的張娘子、北海的王學子,都是護民陣的‘主人’。”
徐庶撥弄炭火的手頓住:“某曾遊曆各州,見諸侯征兵便在牆上畫‘正’字,護民陣卻在牆上刻‘人’字。”柳如煙輕笑,展開一卷《護民陣規》:“元直若細看,會發現每條軍規後都注著百姓的故事——比如‘不拆民房’一條,源自甘寧將軍在東吳水澤時,寧肯睡船艙也不驚醒漁戶。”
窗外忽有馬蹄聲,甘寧渾身是雪地闖入,懷裏抱著個瑟瑟發抖的幼童:“某在泗水灘頭撿到這娃,她娘被聖典賊子害了,隻說要找‘護民的大哥哥’。”徐庶看著幼童抓著甘寧鏈刀穗子的小手,忽然想起自己幼年隨母躲避戰亂的場景,眼中泛起微光。
第五節 雪夜定策
五更天,彭城議事廳燈火通明。徐庶鋪開展有徐州布防的獸皮地圖,羽扇點出數處:“聖典殘部主力屯在下邳,由曹仁鎮守。此人善布‘八門金鎖陣’,更有咒術師在陣中設‘血河祭壇’。”黃忠撫刀笑道:“某當年在長沙見過類似陣法,破陣關鍵在‘生門’。”
“非也,”徐庶搖頭,“曹仁的陣以百姓生魂為引,生門實則死門。”他望向陳果,“若要破陣,需有人率死士直搗祭壇,同時打開徐州各城糧倉,讓百姓知道護民陣不會奪糧——這,才是真正的‘破陣之道’。”
柳如煙忽然握住徐庶的手腕,將一枚冰棱製成的護心符按入他掌心:“此符能隔絕咒術感應,元直若願與我們同往,護民陣的軍旗,便是你的盾。”徐庶感受著符上的涼意,忽然解下腰間空劍鞘,鄭重交與陳果:“某這劍鞘,已空懸三年——今日,終得見能讓它重新佩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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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彭城立碑
三日後,下邳之戰打響。甘寧的渤海水師鑿開結冰的運河,戰船如利箭般衝破曹仁的水陣;趙雲的白馬義從踏雪無痕,直取祭壇核心;徐庶親自坐鎮彭城,指揮百姓搬運護民陣從兗州運來的糧草,當“開倉放糧,不分徐州兗州”的木牌豎起時,聖典苦心經營的謠言不攻自破。
曹仁在陣中望見護民陣士卒用身體為百姓擋住流箭,忽然想起當年曹操屠城時,自己曾為保護百姓而抗命。他的金鎖刀重重劈在祭壇石柱上,對陳果大喊:“若護民陣真能讓徐州百姓免於兵災,某願解甲歸附!”
戰役結束當日,彭城百姓自發聚集在護民碑前,看石匠刻下第一個姓氏——“徐”。徐庶摸著碑上剛勁的筆畫,對身旁的柳如煙道:“某曾以為,謀士當運籌帷幄之中,今日方知,真正的謀略,是讓百姓眼裏有光。”
陳果望著漸晴的天空,護心繩上的齒輪第一次與徐州的鍾鼓聲同步轉動。遠處,甘寧正教曹仁的降軍水性,黃忠在指導陶商訓練民壯,太史慈的白甲軍則在城牆上為百姓修補漏風的窗欞。
“下一站,許昌。”徐庶忽然指向地圖中央,“聖典殘部正在那裏籌備‘血月祭’,欲拿天下百姓的生魂獻祭。而我們——”他看向碑前嬉戲的孩童,“要讓護民的火種,在天子腳下燃起。”
柳如煙忽然輕笑,從袖中取出半幅繡著齒輪的錦帕:“這是北海百姓讓我帶給你的,他們說,徐先生的羽扇,該扇動護民的風,而非權謀的霧。”徐庶接過錦帕,見邊角繡著個歪歪扭扭的“徐”字,正是那日被救幼童的小手所繡。
雪開始融化,彭城的石板路上,護民陣的腳印與百姓的腳印交疊在一起,向遠方延伸。陳果知道,每一步都艱難,但每一步都堅實——因為他們守護的,從來不是冰冷的土地,而是土地上那些會笑、會哭、會在寒冬裏燃起爐火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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