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烏桓蠱井·蹋頓歸義
    第一節 漠北驚風
    建安三十年冬，護民軍踏入烏桓地界時，漫天黃沙正卷著暴雪。陳果望著遠處如巨蟒般蜿蜒的蠱林，寒蟬戟上的至陽之力竟泛起霜花——這是聖典用九泉陰氣煉製的"幽冥蠱霧"，專門克製陽氣充沛的護民靈力。
    "將軍，前方就是白狼山。"顏良的開山大斧劈開冰棱，護民鎧甲上的金紋與庚金靈力共鳴，"當年張遼在此斬蹋頓，如今聖典竟用他的屍身養蠱。"張魯撫摸著腰間的護民藥囊，目光凝重："蠱霧中夾雜著鮮卑巫毒，恐怕柯比能汗的部族已遭毒手。"
    話音未落，蠱林深處突然傳來狼嚎。數百頭眼泛綠光的巨狼踏碎冰原，狼腹下竟纏著聖典的八卦符篆。陳果揮戟斬落一頭惡狼，卻見狼血落地即化為黑蠱，順著冰縫鑽進土中。"用火焰灼燒屍身！"張魯拋出驅蠱符，"這些是"屍解蠱狼"，需斷其陰魂歸路！"
    第二節 白狼山之戰
    正午時分，護民軍終於殺到白狼山腳下。山頂祭壇上，蹋頓的屍身被九根青銅釘釘在"時空蠱井"旁，聖典特使手持骨笛，正對著井口吹奏。陳果寒蟬戟直指天際，至陽靈力化作金色箭雨，卻被井口泛起的黑霧一一吞噬。
    "陳果小兒，來得正好！"特使掀開黑袍，竟是昔日被斬的大護法！他指尖掐訣，蠱井中湧出無數陰魂，"這時空蠱井連通九泉，今日便讓你看看護民陣的前世今生！"陳果瞳孔驟縮，井中竟映出護民陣初代首領與左慈鬥法的畫麵——那分明是百年前的場景！
    顏良怒吼著躍上祭壇，卻被陰魂纏住腳踝。張魯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以身為引施展出五鬥米道的"淨魂咒"："陣腳在東北癸水位！公瑾當年在赤壁用過這招！"陳果猛然醒悟，寒蟬戟劃出癸水弧線，竟與遠在江東的周瑜琴音產生共鳴，一道乙木靈力穿透時空，擊碎了骨笛。
    第三節 蹋頓蘇醒
    骨笛碎裂的瞬間，蹋頓屍身突然震動。陳果趁機將護民玉簡按在其眉心，金光閃過，竟見蹋頓緩緩睜開眼睛——卻是一雙未被蠱毒汙染的琥珀色瞳孔。"某...這是..."蹋頓摸著胸前的護民紋章，聲音沙啞，"為何聖典說護民陣是仇人？"
    大護法驚恐後退："你本該是我們的蠱王！怎麽可能..."話未說完，已被蹋頓徒手捏碎咽喉。陳果扶起這位烏桓猛將，取出柯比能汗的密信："聖典用你的屍身打開蠱井，妄圖將烏桓百姓煉成陰兵。柯比能汗希望與護民陣共抗外敵。"
    蹋頓望著山下被蠱霧折磨的族人，突然抽出腰間骨刀劃開掌心："某曾敗於張遼之手，今又淪為蠱奴。若護民陣不嫌棄，願率烏桓鐵騎掃平聖典賊巢！"他仰頭長嘯，白狼山深處傳來回應——那是未被蠱惑的烏桓勇士，正騎著戰狼踏碎冰雪而來。
    第四節 冰棱馳援
    申時三刻，蠱霧突然變得濃稠。陳果察覺不對，正要讓眾人退守，卻見天邊飛來無數冰棱——柳如煙竟帶著鮮卑冰騎橫穿千裏雪原！她的冰戟劃出巨大冰鏡，將柯比能汗的影像投映出來："護民陣大恩，鮮卑鐵騎願為先鋒！"
    "你怎麽來了？"陳果又驚又喜，見她鬢角霜花比前日更重，心中隱隱作痛。柳如煙甩動冰鞭擊碎襲來的陰魂，冰靈力在睫毛上凝成冰晶："烏桓雪原與我靈力相通，再說...你的冰哨還沒吹呢。"
    蹋頓望著鮮卑騎兵與烏桓勇士並肩作戰，忽然哈哈大笑："當年張遼破我白狼山，今日我竟與鮮卑人共抗外敵！陳將軍，這算不算天道輪回？"陳果握緊他的手，望向蠱井中漸漸平息的黑霧："天道輪回，終是邪不勝正。"
    第五節 蠱井封印
    酉時初刻，護民軍合圍蠱井。張魯取出從漢中帶來的五行石，按"金生水、水生木"之序擺下封印陣。柳如煙冰戟點地，千裏冰原的寒氣被引至陣眼；蹋頓的戰狼噴出庚金之氣，與顏良的開山大斧共鳴；陳果高舉寒蟬戟，至陽之力與護民玉簡的金光融為一體。
    "以護民之名，封！"眾人齊聲斷喝，五行靈力如巨龍般鑽入蠱井。井口傳來刺耳的尖嘯，無數陰魂被金光震散，露出深處的青銅門——門上竟刻著與漢江祭壇相同的左慈符文。
    "原來真的是他..."柳如煙輕聲道，冰戟在門上劃出護民印記，"父親當年追查的，就是這個。"陳果按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指尖的顫抖："等回到中原，我們就去查左慈的下落。但現在..."他轉頭望向正在救治族人的蹋頓，"先護好眼前的人。"
    第六節 漠北新政
    戌時，烏桓王庭燃起篝火。柯比能汗帶著鮮卑使者送來奶酒，與蹋頓擊掌言和："當年護民陣救我族人於蠱毒，今日我護民陣救你烏桓於幽冥。從此漠北各部，永不相犯！"陳果將護民望樓的設計圖遞給蹋頓："在白狼山設下望樓，用狼嚎聲傳遞靈力警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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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蹋頓接過圖紙，琥珀色眼眸映著火焰："某曾以為武力可定天下，如今才知，讓百姓吃飽穿暖，才是真英雄。"他忽然指著柳如煙對陳果笑道："陳將軍，這位柳姑娘的冰騎，比我烏桓戰狼還快三分。若有一日你想娶親..."
    柳如煙的冰刃差點掉在地上，陳果輕咳一聲："先商議正事。張魯先生，烏桓的蠱毒根治之法..."張魯已在給受傷的孩童喂驅蠱湯，頭也不抬地說："需用鮮卑雪蓮配南中艾草，孟獲那家夥該送藥來了。"
    第七節 暗湧又起
    子夜，陳果獨自來到蠱井舊址。月光下，井口的護民印記突然泛起微光，竟映出一行小字："未央宮下，另有乾坤。"他正欲細看，柳如煙的冰哨聲從身後傳來："小心！"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襲來，陳果揮戟擋下，卻見來人手持左慈玉佩，正是消失已久的神秘方士！"護民陣終究是晚了一步，"方士冷笑，玉佩劃出時空裂縫，"九泉之門已開，你們的現世...不過是萬千時空的滄海一粟！"
    柳如煙冰戟擲出，卻被裂縫吞噬。方士最後看了眼封印的蠱井，縱身躍入裂縫："我們，未央宮見。"陳果握緊寒蟬戟，望著逐漸閉合的裂縫，想起父親手劄中的警告——原來聖典的陰謀，從來不止於現世。
    第八節 黎明盟約
    寅時，護民軍與烏桓、鮮卑部落在白狼山巔立下盟約。蹋頓將祖傳的狼首金刀遞給陳果："此刀見證過張遼的英勇，今日起，它隻認護民陣為主。"柯比能汗則送上鮮卑族的"蒼狼圖騰"，與護民軍旗並列懸掛。
    "陳將軍，"一名烏桓少女捧著奶酒上前，"這是用護民驅蠱湯釀的酒，您嚐嚐。"陳果接過木碗，奶香中混著淡淡的藥香，竟比孟獲的驅瘴酒更清甜。柳如煙望著遠處的望樓地基，冰靈力在掌心凝成一朵雪蓮："等望樓建成，漠北的百姓就能睡個安穩覺了。"
    陳果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想起周瑜在江東的來信——長江望樓已連成千裏防線，趙雲的傷也好了大半。他知道，聖典的陰謀不會就此終結，左慈的陰影仍籠罩著多個時空，但隻要護民陣還在，隻要這些被拯救的部族成為護民的星火，終有一日能燎原天下。
    漢江的水啊，繼續流吧。流過白狼山的冰雪，流過鮮卑的草原，流向未央宮的廢墟，流向每一個需要守護的時空。護民者的征程，或許永遠不會有終點，但當陳果看見蹋頓抱著孩童教他唱護民歌，看見柳如煙用冰靈力為篝火添柴時，他忽然明白——所謂護民，從來不是一人一劍的孤勇，而是千萬人攜手，在亂世中築起的星河長堤。
    雪停了，朝陽躍出地平線。護民軍旗上的"護"字被染成金色，與烏桓的狼旗、鮮卑的鷹旗一起，在漠北的寒風中獵獵作響。這是新的黎明，也是護民陣走向更廣闊天地的起點。無論前方是哪個時空的陰霾，他們都將帶著這份信念，走下去，直到所有時空的黎民百姓，都能在炊煙與笑聲中，迎來真正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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