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許昌蠱亂·夏侯歸護
    第一節 豫州警報
    建安三十一年夏，許昌望樓的青銅鏡突然映出血色紋路。陳果握著周瑜加急送來的靈力傳訊玉簡，寒蟬戟上的至陽之力將案幾上的《護民新政書》震得嘩嘩作響："聖典餘孽在豫州釋放"赤蝗蠱"，夏侯惇、夏侯淵兄弟被蠱毒控製，正率曹軍攻打許昌！"
    柳如煙冰戟劃過地圖上的汝南郡，冰痕所過之處，蝗災肆虐的農田瞬間凝結成霜："赤蝗蠱喜高溫，如今正值三伏，若不及時遏製，整個豫州百姓將顆粒無收。"張魯背著藥箱闖入帥帳，白發上沾著未及拂去的艾草："徐某在長安研製的"驅蝗散"需配南陽艾草，孟獲的南中車隊已押運三日，預計申時可抵許昌。"
    蹋頓拍著戰狼韁繩哈哈大笑："俺的烏桓鐵騎正愁沒仗打！當年曹操的虎豹騎厲害，今日倒要看看被蠱毒控製的曹軍能有多強！"陳果按住他肩膀，目光掃過帥帳外整裝待發的護民軍："此次不僅要破蠱，更要救夏侯兄弟。公瑾曾言，夏侯惇乃忠義之士，定是被聖典蒙騙。"
    第二節 穰山之戰
    申時初刻，護民軍在穰山腳下遭遇曹軍前鋒。夏侯惇的獨眼泛著詭異的紅光，手中樸刀劈出的竟不是刀風，而是夾雜著蠱蟲的黑霧："護民陣篡奪天命，今日某便要替天行道！"柳如煙冰戟擲出，卻見冰棱在黑霧中化作血水，不禁皺眉："這是聖典的"血煞蠱"，需用至陽之力克製！"
    陳果躍至高處，寒蟬戟直指天際，護民玉簡與傳國璽的龍氣共鳴，竟在頭頂凝聚出金色盾甲："元讓將軍！當年你在濮陽為救曹操身中流矢，如今卻要為聖典這種戕害百姓的邪術賣命？"夏侯惇的刀勢一頓，黑霧中隱約透出痛苦之色。
    夏侯淵卻趁機從側翼殺出，丈八蛇矛上纏繞著赤蝗蠱群："兄長莫聽他胡言！聖典說護民陣要顛覆大漢！"蹋頓的戰狼突然人立而起，狼首金刀與蛇矛相撞，竟將蠱群震散大半："某在烏桓見過太多被蠱毒操控的勇士，你們的眼神和他們一樣混沌！"
    第三節 驅蝗破陣
    張魯看準時機，拋出數十個裝有驅蝗散的陶罐："孟獲的火鞭借我一用！"南蠻首領甩動火鞭點燃藥粉，刹那間，紫色煙霧席卷戰場，赤蝗蠱紛紛落地抽搐。柳如煙冰靈力化作漫天飛雪，竟在三伏天造出十裏冰原，將剩餘蠱蟲凍成冰晶。
    "看！是護民軍的驅蝗隊！"遠處傳來百姓的歡呼聲。陳果轉頭望去，隻見徐庶帶著長安義舍的弟子們推著靈力風車，將驅蝗散吹向更遠的農田。華佗的醫車停在山腳下，正在給中了蠱毒的曹軍士卒喂驅蠱湯。
    夏侯惇望著滿地死去的蠱蟲，忽然單膝跪地："某...某剛才仿佛被心魔控製，竟做出這等傷民之事..."陳果伸手扶起他，瞥見其獨眼中的黑霧已退，隻剩下血絲密布的眼眶："聖典用"血煞蠱"侵蝕心智，將軍可還記得被控製前的情形？"
    夏侯淵擦去臉上血跡，蛇矛重重插在地上："某隻記得...有個黑袍人說能複活曹丞相..."張魯聞言，從藥箱中取出左慈的時空玉簡碎片："所謂複活，不過是用蠱蟲操控屍身。當年曹操病逝於洛陽，聖典卻盜走遺體煉蠱，此事徐某已查證屬實。"
    第四節 雙夏侯歸心
    暮色籠罩穰山時，護民軍在許昌城外紮營。夏侯惇、夏侯淵兄弟站在護民軍旗前，望著士卒們分給百姓的粟米粥，忽然同時抱拳："我兄弟二人誤信讒言，願以死謝罪！"陳果按住他們的手，指向正在給孩童分發驅暑藥的柳如煙："護民陣不要你們的命，隻要你們一起守護百姓。"
    柳如煙端著兩碗綠豆湯走來，冰靈力在碗沿結出薄霜："當年在博望坡，若不是兩位將軍的鐵騎及時撤退，百姓傷亡會更重。"夏侯惇接過湯碗，粗糙的手掌碰到冰涼的碗壁，忽然落淚："某戎馬一生，竟不如一個女子明白民心所向。"
    夜深人靜時，陳果與周瑜通過望樓靈力網傳音。"子敬已說服孫權，江東願支援豫州三萬石糧草。"周瑜的琴音中帶著笑意，"倒是兩位夏侯將軍，若能說服他們鎮守許昌望樓，勝過十萬大軍。"陳果望向帳外，見夏侯淵正幫士卒修補被蠱蟲咬破的帳篷，點頭道："明日便將許昌防務交於他們，我帶柳姑娘去汝南腹地看看。"
    第五節 汝南腹地
    次日正午，陳果與柳如煙踏入汝南郡最深處的蝗災核心區。眼前景象觸目驚心：原本翠綠的稻田化作赤地，無數蠱蟲在土中鑽行，所過之處禾苗盡成枯骨。柳如煙冰戟點地，竟從地下引出暗河，冰涼的水流瞬間滋潤了幹裂的土地。
    "看！是護民陣的旗手！"遠處田埂上，一位老丈拄著拐杖揮手，身後跟著數十名百姓，每人手中都捧著裝有艾草的竹籃。陳果接過老丈遞來的水囊，喝到一半才發現是加了蜜糖的綠豆湯："老人家，這是..."老丈抹著眼淚笑道："是俺們自家釀的蜜，護民軍救了俺們的命，這點心意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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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地下突然傳來震動。柳如煙冰刃出鞘："是聖典的"地螻蠱王"！"話音未落，一隻巨蟲破土而出，周身覆蓋著青銅鱗片，正是聖典用先秦蠱術煉製的怪物。陳果寒蟬戟與柳如煙冰戟同時攻向蠱王七寸，卻見鱗片縫隙中湧出無數小蠱蟲，瞬間將兩人包圍。
    第六節 軍民同心
    千鈞一發之際，老丈突然舉起手中竹籃："娃們！把艾草撒出去！"數十名百姓齊聲呐喊，將艾草拋向蠱蟲。陳果猛然醒悟，靈力催動玉簡金光，將艾草點燃——原來南陽艾草經靈力淬煉後，竟能發出克製蠱毒的異香。
    "老丈，您怎知此法？"柳如煙一邊用冰牆阻擋蠱蟲，一邊問道。老丈咳嗽著說："當年護民陣在俺們村教過《驅蠱百法》，說艾草配陽光能克陰毒！"陳果聞言大笑，寒蟬戟劃出火焰軌跡，與柳如煙的冰靈力形成冰火結界，將蠱王困在中央。
    蠱王發出刺耳的尖嘯，正要鑽入地下，卻被蹋頓的戰狼隊從後方截住。夏侯惇、夏侯淵兄弟各持兵器攻向左右，竟用曹軍的"八門金鎖陣"封死了蠱王退路。陳果趁機將玉簡刺入蠱王頭顱，至陽之力與百姓們的艾草香共鳴，終於將其徹底消滅。
    第七節 豫州新政
    戌時，汝南郡的篝火映紅了天際。夏侯惇站在臨時搭建的望樓上，望著護民軍將士與百姓一起填埋蠱蟲屍體，轉頭對陳果說："某曾以為，隻有強軍才能護境安民。今日才知道，百姓自己就是護民的城牆。"
    陳果將許昌望樓的鑰匙遞給夏侯淵："今後豫州的蠱毒防治，就勞煩兩位將軍了。徐庶先生會派專人來教百姓種植驅蠱作物，周瑜先生的靈力風車也會優先供應這裏。"夏侯淵接過鑰匙，指尖摩挲著上麵的護民紋章："某兄弟願以許昌為根基，建立"護民鐵衛"，專司中原蠱毒清剿。"
    柳如煙用冰靈力在篝火上架起熬藥的大鍋，對圍坐的百姓們說："明日開始，望樓會每日發放驅蠱香囊，孩子們可以來領"護民糖"——是用艾草和蜜糖做的。"孩童們聞言歡呼，紛紛湊到她身邊，有的甚至往她兜裏塞野莓。
    第八節 暗潮低語
    子夜，陳果獨自登上汝南望樓。微風帶來遠處的蛙鳴，竟與周瑜的琴音隱隱相合。他摸出左慈的時空玉簡碎片，碎片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映出一行小字："時空之樹，根係萬代，斬其一枝，餘孽猶存。"
    柳如煙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手中捧著老丈送的艾草香囊："聖典的餘孽似乎總在我們之前半步，他們究竟是如何知曉各地弱點的？"陳果將香囊掛在望樓風鈴上，望著隨風搖曳的護民軍旗："或許我們中出了內鬼。但無論如何..."他轉頭望向她，眼中映著篝火的光，"隻要百姓還願意與我們並肩，就沒有破不了的局。"
    柳如煙忽然指向星空："你看，那顆最亮的星，像不像護民玉簡的金光？"陳果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北鬥七星的勺柄處，一顆新星正緩緩升起。他忽然想起父親手劄中的最後一頁："當護民的星火連成銀河，便是聖典滅亡之時。"
    第九節 黎明展望
    寅時，豫州的第一縷陽光照亮望樓的護民紋章。夏侯兄弟已經帶著鐵衛開始巡邏，百姓們推著裝滿艾草的獨輪車，準備去下一個村莊。陳果望著柳如煙給孩童們分發護民糖的身影，忽然明白，護民陣的力量從來不是來自某件神器或某個英雄，而是來自千萬個願意相信黎明的普通人。
    漢江的水啊，繼續流吧。流過穰山的戰場，流過汝南的稻田，流向每一個有護民篝火的角落。護民者的道路或許漫長而曲折，但當陳果聽見百姓們用汝南小調唱起護民歌謠，看見夏侯惇教孩子們練習防身術時，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無論聖典的餘孽躲在哪個陰影裏，隻要民心所向，護民陣就永遠有再戰的勇氣與力量。
    新的一天開始了，護民軍旗在晨風中獵獵作響。陳果握緊柳如煙的手，望向東方——那裏，一輪紅日正噴薄而出，照亮了豫州大地，也照亮了護民陣走向未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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