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最牛逼了行吧！”
    李副局笑著回了他一句，其他人也都說道：“你牛逼！”
    “你簡直都成牛逼了！”
    “哈哈！就是！”
    ……
    幾個人說笑了幾句，戴副局敲了敲桌子，笑道：“好了，好了，下麵來說說貨物分配的事。”
    “有什麽好說的，誰出多少錢，就拿多少貨，天經地義。”
    “對，就是。”
    “貨到了自己的手裏，怎麽處理也是自己的事。”
    “老戴，你可別打什麽主意，不然兄弟們可不答應。”
    戴副局和陳空如對視一眼，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那行，等貨到了，就這麽分。”
    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進來！”
    一個中尉推門進來，敬禮，“長官們好！”
    “什麽事找過來，不知道我們在開會麽？”
    中尉對著戴副局說道：“長官，您辦公室的緊急電話一直在響。”
    戴副局一聽，馬上站起來道：“諸位先坐著，我去一下。”
    說完帶著秘書和中尉就走出了會議室，留下幾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片刻後，戴副局一個人回來了，臉色很不好，坐回座位上也不說話。
    有人說道：“戴兄，要是沒什麽事，我們就先走了？”
    見其他人都看向他，戴副局歎了口氣，“老頭子知道了藥品的事。”
    幾人都是一驚，陳空如喊道：“啥意思，不會要上交吧，我的錢可是東拚西湊來的，要是那樣，我幹脆上吊的了。”
    “那倒不至於，老頭子說，錢，誰拿出來多少，會一分不少的退回來，但是藥品關乎前線將士的性命，希望大家以大局為重。”
    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有人冷哼一聲，起身就走，一人帶頭，其他人也陸續起身離開，直到會議室裏就剩下，戴副局，李副局，和陳空如。
    仨人互相看看，不由的哈哈大笑。
    等笑夠了，李副局問陳空如，“老陳，你說他們幾個什麽時候能反應過來。”
    “我看他們剛剛就反應過來了，要說還是老戴缺德，事情成了，老頭子摘果子，事情沒成，就咱們幾個倒黴。”
    戴副局哼了一聲，“說的你好像多無辜似的，別忘了，事情是你的手下做出來的。”
    “那又怎麽樣，我的手下也是幫朋友的忙。”
    “你這話你自己信麽？”
    李副局好笑的問道。
    “不信！”
    戴副局緊接著問道：“那就說說怎麽回事，要是這條渠道能保留下來，對以後傷員的救治能產生很大的幫助。”
    “我是真沒什麽說的，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你們也是知道的，還讓我說什麽？”
    陳空如一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戴副局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讓老頭子親自詢問吧？”
    “呃？”陳空如滿臉的糾結，好一會兒，才在兩人的注視下說道：“去領事館動手的那個，就是以前候鳥小組的‘老鷹’，這人是小組的組長自行招募的，具體的身份不詳，年齡不詳，姓名不詳，不過身後的勢力不小，懷疑應該有某個大家族在後麵支持，這次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做這件事。
    李副局問道：“‘老鷹’沒死？”
    陳空如點頭，他也是因為這次的事才知道，心裏暗罵手下人不省心，但嘴上卻說道：“你們也知道他幹過的那些事，日本人追的太緊了，老戴的人又總是出叛徒，所以就想著假死換個身份。”
    戴副局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才問道：“要是什麽都不詳，那個小組的組長為什麽敢招募他？”
    “那就要問她了，事實證明，這個‘老鷹’的確有用。”
    “也好，那你把那個組長的聯絡方式告訴我，我親自詢問。”
    麵對戴副局的無恥嘴臉，陳空如冷哼了一聲，不予理會。
    李副局道：“別管其他的，現在的問題是，以後這條藥品進貨渠道還能不能用？”
    “那邊已經明確的表示了，隻此一次。”
    “你就不能下個命令，讓‘老鷹’想想辦法？”
    陳空如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
    上海，徐石頭不知道胡小曼為了能促成事情，好給前線的將士弄到藥品，把他假死的事都說出去了。
    離開‘有間茶樓’，他買了一堆的吃喝，回到‘無言寺’後，把四個小弟叫到跟前，嘿嘿笑道：“今晚吃個痛快，明天去看一隻手。”
    小弟們互相看了看，猴子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我今天出去的時候，聽說領事館被人給屠了……”
    徐石頭得瑟道：“怎麽樣，是不是很崇拜你們老大我。”
    “老大就是厲害。”鎖頭恭維了他一句，接著問道：“老大，你是不是花錢找殺手了？”
    土豆在一旁接話道：“笨蛋，這還用問麽，不然你以為老大自己能幹成這事？”
    磕巴很是認同，“就····就····啊就····啊就···就是。”
    猴子問道：“老大，能讓我見見殺手不？”
    “你們四個真聰明。”徐石頭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以後再也不要提這事了知道不？”
    “放心，老大，我們又不傻。”
    “就是，我嘴可嚴了。”
    “行了，來，開吃，等會兒給你們看個好東西。”
    五個人心情大好，胃口也大開，你爭我奪的把東西都吃光了，然後躺在蒲團上摸著肚子消食。
    好一會兒，猴子眼睛看向和食物一起帶回來的布包，問道：“老大，你說的好東西可以看了麽？”
    “可以啊。”徐石頭嘿嘿壞笑，“不過看之前你要在嘴裏含上一塊石頭。”
    “哦！”猴子倒也聽話，讓他含石頭，他就含，土豆和磕巴也好奇的湊上前，就鎖頭眼珠滴溜亂轉，還躲遠了一些。
    就見猴子一連解開三層布包，又是兩層油紙，在看清裏麵被包裹的人頭時，他們三被嚇得的同時後仰，連滾帶爬的躲開了一段距離，吐出了嘴裏的石頭，幽怨的道：“老大，你坑我。”
    土豆和磕巴心有餘悸的點頭附和，徐石頭嘿嘿壞笑，鎖頭在一旁幸災樂禍“是你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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