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拷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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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訊室的鐵門被猛地踹開,金屬撞擊聲在封閉的空間裏炸開,震得人耳膜生痛。
    空氣頓時變得沉重,濃烈的血腥氣息和潮濕的黴味交織在一起。門外的強烈光線驟然灑入,照得原本昏暗的空間像是一座地獄的入口。
    幾道沉重的步伐聲隨後傳來,沉默中帶著壓迫感。幾個高大的身影跨進門檻,空曠的房間瞬間充滿了厚重的氣息。門被重重關上,發出一聲低沉的巨響,像是鎖住了所有的希望和恐懼。
    鐵椅上的人,雙眼緊閉,麵色蒼白,血跡斑斑的皮膚被鎖鏈拴住,懸掛在空氣中。那個人的身體幾乎被撕裂,依舊被生生吊起,傷口在灰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猙獰。
    一隻沾滿血跡的手緩緩落下,鮮血混雜在指尖下滴落,地麵上灑滿了血跡,濺起細微的紅色水花。
    喪彪拖著一根燒紅的鐵棍走了進來,鐵棍的尖端在地麵上劃出一道焦黑的痕跡,像是某種惡毒的蛇爬行過後的殘影。空氣中立刻彌漫起皮肉燒焦的腥臭味,混合著鐵鏽和血腥氣,讓人胃部痙攣。
    白夜被鐵鏈吊在刑架上,手腕上的鐐銬已經勒進皮肉,露出森白的腕骨。他的上半身赤裸著,肋骨輪廓清晰可見,皮膚上布滿了電擊留下的焦痕和鞭傷,有些傷口已經潰爛,邊緣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
    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肋骨的輕微顫動,像是隨時會斷裂的弓弦。
    蝰蛇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軍刀。
    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光,蝰蛇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而不是一件刑具。他的眼神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欣賞,仿佛白夜隻是一件等待雕琢的作品。
    “最後問一次,”蝰蛇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軍方派你來幹什麽?”
    白夜低著頭,濕漉漉的頭發垂在眼前,遮住了他的表情。隻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
    喪彪等得不耐煩,猛地掄起鐵棍,燒紅的金屬狠狠烙在白夜的後背上。
    嗤——
    皮肉灼燒的聲音伴隨著白煙升起,白夜的肌肉瞬間繃緊,脖頸上的青筋暴突,像是要衝破皮膚。他的牙齒死死咬住,下頜骨繃出鋒利的線條,但硬是一聲不吭。他的手指痙攣著摳進掌心
    指甲早已被拔光的指尖再次滲出血來,順著鐵鏈滴落在地。
    “硬骨頭是吧?”喪彪獰笑著,鐵棍再次插進炭火裏燒紅,“我看你能撐多久!”
    這一次,鐵棍捅在白夜的腹部,燒紅的尖端直接刺進皮肉,白夜的身體猛地弓起,鐵鏈嘩啦作響,繃緊到極限。他的喉嚨裏隻發出一聲低沉的、野獸般的喘息,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
    蝰蛇站起身,走到白夜麵前,軍刀挑起他的下巴。
    “你父親當年也是這麽嘴硬。”刀尖慢慢下移,抵住白夜的鎖骨,“但他最後還是求饒了,像條狗一樣。”
    白夜緩緩抬頭:“那你......一定......記錯了......”
    喪彪暴怒,一腳踹在他膝蓋上,骨裂的脆響在刑訊室裏格外清晰。
    白夜的身體猛地一沉,全靠手腕上的鐵鏈吊著,斷裂的膝蓋骨扭曲成一個不自然的角度。但他依然死死盯著蝰蛇,眼神裏的輕蔑絲毫不減。
    “左邊。”白夜突然笑了,聲音嘶啞得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再來一下......對稱才好看......”
    喪彪氣得渾身發抖,掄起鐵棍就要往他頭上砸,蝰蛇抬手攔住:“別打頭,他還不能死。”
    鐵棍轉而砸在白夜的肋骨上,兩根肋骨應聲斷裂,尖銳的骨刺可能紮進了肺裏,因為白夜開始咳血,暗紅的血沫從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但他依然在笑,笑得喪彪毛骨悚然。
    “廢物......”白夜啐出一口血,“就這點......本事?”
    蝰蛇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示意喪彪退開,自己拿起鐵棍,重新燒紅。這一次,他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慢條斯理地在白夜麵前晃動著通紅的金屬,讓熱量烘烤著他已經傷痕累累的皮膚。
    “知道這是什麽嗎?”蝰蛇輕聲問,聲音溫柔得像是在教導一個學生。
    白夜沒回答,隻是盯著他,眼神平靜得可怕。
    鐵棍緩緩貼上白夜的胸口,正中心髒的位置。皮肉焦糊的味道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白夜的身體劇烈抽搐,汗水混合著血水從額頭滾落,但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硬是沒發出一絲聲音。
    “求我。”蝰蛇湊近他耳邊,聲音溫柔得像情人間的低語,“求我,就停下。”
    白夜的瞳孔已經渙散,但嘴角卻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操......你......”
    蝰蛇猛地將鐵棍捅得更深,白夜的身體像觸電般繃直,喉嚨裏終於溢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嗚咽,但轉瞬即逝。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黑暗裏浮現出奇怪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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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棍被抽出來時,帶出了一小塊焦黑的皮肉。白夜的頭無力地垂下,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但他依然沒有求饒。
    喪彪已經看呆了,手裏的鐵棍不自覺地放下:“老大,再打下去真要死了......”
    蝰蛇盯著白夜看了很久,突然笑了:“帶下去,別讓他死了。”
    他轉身走向門口,手機突然響起。加密通話的鈴聲在寂靜的刑訊室裏格外刺耳。蝰蛇接通電話,隻聽了兩句,眼神就變了:“貨物到了?好,我馬上過去。”
    他回頭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白夜,對喪彪吩咐道:“三天後處決,準備好注射劑。”
    鐵門重重關上,刑訊室再次陷入黑暗。
    白夜被扔回水牢時,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的身體像破布一樣沉入汙水,血絲在水中緩緩擴散。不知過了多久,一隻老鼠遊過來,試探性地啃了啃他的手指。
    白夜的眼睛突然睜開,漆黑的瞳孔中閃爍著不容忽視的光芒。
    他的身體幾乎不再能感受到疼痛,仿佛已與這片汙水融為一體,渾身的傷口和痛楚早已麻木。他的指尖在水中微微顫動,那隻老鼠停在他的指尖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異常,迅速地跳開,消失在黑暗的角落。
    空氣裏彌漫著腥臭的氣息,水麵上漂浮著雜物和未清理的屍體殘骸,仿佛進入了一片無盡的沼澤。
    白夜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隱隱作痛,但他的意識卻在這份痛苦中變得異常清晰。盡管全身的肌肉已被刑具逼得幾乎不再有力,但他的內心卻像一團尚未熄滅的火焰,依舊堅韌不拔,燃燒著從未熄滅的怒火和複仇的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到寒冷的空氣刺入肺部,帶著腐爛的水氣,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仿佛連呼吸都成了一種極其艱難的任務。然而,痛苦的喘息中,那份強烈的生存欲望依然未曾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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