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下那個叫黑天鵝的女流氓外號得改叫廉價窩囊姐了。”
    原本他隻是想摸一下對方的目的是什麽，結果沒想到給對方嚇退了。
    這個叫黑天鵝的家夥真的是太廢物了。
    “如果我告訴這貨我幾天時間連續碰到五個星神，會不會直接嚇得跪地求饒？”
    他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原本還無比自信的黑天鵝，在他的麵前下跪求著別殺自己，真的是想想就好玩。
    “哦對，好像那幾個裏麵還有一個是流光憶庭的上司。”
    他稍微想了想對方的表現，猜測對方偷錢可能不是因為物質上的貧困，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去引誘他上鉤。
    營造出那種，躲藏於黑暗的神秘記憶大姐姐的模樣。但是沒想到他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笑死，壓根就不想追。
    想明白這點後，墨昊有些後悔了。
    怎麽能這麽快就打電話給對方呢？
    應該先把對方晾個半天時間，好好的讓那個家夥自信的待在原地等人。
    “現在就可以去找個住所了，還以為我今天要睡大街。”
    掂量了一下那袋錢，他能感覺到錢袋被動了手腳，上麵纏繞著一股莫名的能量。
    盡管他不明白這股能量是什麽，但也能猜到應該是黑天鵝附加的。
    但能量的總量卻很微弱，根本就不足以傷人，所以大概率隻是一個用來追蹤的信號。
    “不過和我有什麽關係，這錢袋又不是我的。”
    等他用完後大概率也是丟了的下場，沒必要專門想辦法去掉能量。
    至於對方會不會來綁架他？
    要是那個黑天鵝敢來黑塔空間站綁他，就衝這個膽子，墨昊也得去和黑天鵝見一麵。
    “這許願星還挺好用的。”墨昊重新將口袋中的球拿了出來，“我問你，我要用冬城幣換成信用點，匯率是多少？”
    [信用點與冬城幣的兌換倍率為1：500]
    ？？？
    直到這時，墨昊才反應過來對方的奸商本質。
    什麽叫做自己得花500信用點買1冬城幣，然後得用500冬城幣去換1信用點？
    足足25萬倍的差距，這是哪家的奸商。
    “作為許願球，你真的是萬能的嗎？”
    [是的，隻要你能付出代價，我就是萬能的。]
    “有點意思。”墨昊點了點頭，隨後捧起許願星說道，“我要你讓我退出原型之中，代價就是獻祭掉我的原型。”
    [……]
    那個許願星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盡管已經猜到了最後的結果是什麽，墨昊還是有些期待這個球給出的答案是另一種。
    但最後的結果令他大失所望，隻見許願球說出了墨昊腦海中的答案。
    [我做不到。]
    “可你不是萬能的嗎？”
    [我是萬能的，但我不是全能的，所以我無法更改超越‘能’的定義之外的事。]
    “你好廢物。”切了一聲，墨昊換了個話題，“是否能把高維壓縮在低維裏，並且在低維空間的同時保持高維特性？”
    [理論可以。]
    “代價是什麽？”
    [我不知道。]
    “夠了。”得到這個回答的墨昊，心情愉悅很是滿意。
    [等等，你要做什麽？！]
    還沒等許願星再次開口，他便把那顆球重新塞回了口袋裏。
    “就是欺負你學曆不行，數學的廣闊永無止境，有時候須臾與永遠一般無二。”
    “算了，周圍又沒人聽到，我和一個智商低下的許願球說什麽。”搖了搖頭，他打斷了自己的裝逼行為，“難不成它還能變成什麽理科小藥娘？然後對著我說主人pp？”
    [可以，是否同意。]
    許願球的聲音從墨昊的口袋裏傳了出來，瘋狂發著亮光仿佛躍躍欲試。
    “拒絕。”墨昊把許願球往口袋裏用力的塞，免得這貨再次說出什麽更加驚世駭俗的話。
    身為許願球不好好的去當它的龍珠，居然夢想是當一個理科小藥娘？
    造反天罡了屬於。
    果然這個世界還是變態多啊。
    還是趕緊找個地方洗洗睡吧，想必明天這個世界的變態就會消失一半了。
    墨昊這目光投向了城市中那個最大的歌德賓館，然後走了過去，想必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麽操蛋的網文劇情了。
    ……
    而黑天鵝這邊。
    她坐在屬於自己的桌子前，裝作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盡管瞳孔依舊在微微顫動，但從中還是露出了自信的眼神。
    “到底是什麽記憶，居然能讓天衣五的卡芙卡恐懼，真是勾起了我的欲望呢。”
    若不是黑天鵝是一名淑女，恐怕現在已經被饞的流下哈喇子了。
    她注意到墨昊是在黑塔空間站那裏，當時的黑天鵝原本想偷窺點記憶。
    結果就驚駭的發現，居然有人可以和黑塔還有阮梅站在一起，頓時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但黑天鵝是一名自信的鵝，而不是一名作死的鵝，所以黑天鵝一直在暗處找機會，看看什麽時候墨昊能離開黑塔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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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太興奮了，黑天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智識星神瞥視了墨昊，隻顧著一路尾隨。
    欲要將這份神秘的記憶收入囊中。
    作為一名自信的鵝，她隻見過無數套路，原以為隻要將墨昊的錢袋偷走，就可以吸引到對方的注意，然後雙方私密聊天。
    結果她沒想到對方壓根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但是沒關係，她可是一名自信的鵝，一次的挫折並算不了什麽，也許是墨昊在忽悠她呢？
    對方的記憶，黑天鵝發誓一定要交易到手，十分自信的鵝準備找個好時機就出手。
    “如果能拿到那份記憶，恐怕我一年的業績都完成了。”
    “等等，流光憶庭哪來的業績？”
    而在此時，憶泡的空間內發生巨變。
    一個渾身由冰晶所組成的身影出現在了黑天鵝麵前。
    “浮黎！”黑天鵝震驚的同時還疑惑著，憶者們在頂頭上司為什麽會找到她？
    難不成是對方要給自己升職加薪成令使了？
    而站在黑天鵝眼前的浮黎一動不動。
    過了許久後，就當黑天鵝按耐不住好奇想要開口時，浮黎給黑天鵝豎了個大拇指。
    “嗯？？？”
    她傻眼了，記憶的星神浮黎，大老遠跑過來居然是為了給她豎一個大拇指？
    在豎完大拇指後，浮黎的身影就消失了。
    隻留下了還在原地沉思的黑天鵝。
    “嗯……”黑天鵝隻是稍稍沉思了會，就恍然大悟的抬起了頭，“我懂了！”
    “一定是浮黎在鼓勵我去收集記憶！”
    “祂一定是認為我收集的記憶很有質量！”
    給自己大腦一頓洗的黑天鵝再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連星神都認為我做的對，看來那個叫墨昊的家夥記憶一定很棒！”
    “我會踐行記憶的命途，為偉大的浮黎收集到更多有趣的記憶。”
    “等過段時間我就立馬出手！”
    “不過好奇怪啊，為什麽總感覺自己被什麽橘色麵具盯上了，一定是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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