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道理。”黑塔下意識地就覺得很有道理。
    隨後趕忙搖起自己的頭，“不對，這有個屁的道理，完完全全的歪理！”
    她黑塔是與眾不同，可這並不代表黑塔會為了這份與眾不同，而給自己沒事找事。
    凸顯自己的特別那叫天才，給自己沒事找事的那叫蠢材。
    “塔兒居然連我都不相信了，那我隻能一個人去完成任務，這可真是令人失望啊……”墨昊轉身展現出一個孤寂的背影，慢慢地朝前走去。
    但凡黑塔再仁慈點，說不定就被騙了，可惜剛剛才被整過的她壓根就不相信墨昊的話，就像在元域空間的大黑塔一般，等待著墨昊主動回頭。
    “等等……”她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要去哪裏！”
    不是？這家夥真走啊！
    再回頭勸一下的話……她…她說不定就同意了……
    [呃，為什麽感覺黑塔就像是一個敗犬。]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傲嬌悔終身吧。]
    [你們這群家夥夠了啊！黑塔小姐雖然是天才，但年齡隻有9歲，煉銅這家夥滾出直播間！]
    [沒事，牢播是外星人，不歸人類法律管。]
    被墨昊關掉直播間後，原本聚集在他那準備看墨昊整活的觀眾，也全都跑到黑塔這來了。
    在這群觀眾的眼裏，隻要有活看，在哪個主播那裏都沒什麽關係。
    原本想從評論區裏麵找到能幫助自己現在處境的黑塔，看到那些觀眾都在說自己傲嬌，一時沒忍住……
    她，超越了大黑塔。
    三步做兩步的向上跑去，黑塔抱住了墨昊的腰部，“不準走，你是我的！”
    “不管你這是占有欲還是什麽。”將手蓋在黑塔的發絲上，墨昊眼神變得溫柔了些許，“但至少現在，我的確屬於你。”
    “不要不要，你永遠都是我的。”
    這次的墨昊並沒有回話，而是牽起黑塔的小手，消耗之前大袞爆的五角幣打開傳送門。
    而黑山羊幼崽爆的裝備？
    可能還在無限死亡的循環裏吧。
    “走吧，我們的旅途還未曾結束。”
    墨昊也不知是真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帶著黑塔前往了瘋狂山脈。
    “喂，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墨昊可以給現實中的黑塔一個承諾，但是處於模擬宇宙中的黑塔，他無能為力。
    現在的他隻是凡人墨昊，而不是原型或者術士的自己。
    他已經在心中給了現實黑塔承諾，做不到給予這個模擬宇宙黑塔相同的承諾。
    背叛，是術士所無法忍受的事情，當已經確定下自己屬於什麽，任何形式的背叛都是在對自己的處刑。
    語言的遊戲，或是這個荒誕的世界留下的最後一絲仁慈，起碼可以讓誠實和說謊，不再去二元對立。
    ……
    南極
    一道傳送門被打開，墨昊和黑塔一起從中走了出來。
    “我好冷，塔兒抱抱我。”墨昊朝著對方張開雙臂，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覺得冷的意思。
    盡管黑塔也感覺冷，可她的嘴硬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冷的事實。
    剛才一時衝動抱住墨昊的事，黑塔已經在心中瘋狂辱罵自己了。
    說自己不知廉恥，就是個宇宙大笨蛋，一點都不矜持不配當淑女。
    並且她堅信，如果是未來的自己，估計能做的比她更好。
    “我怎麽又拿那女人比較了，快甩掉呀！”黑塔猛烈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妄圖把成年的自己給甩出去。
    可越是讓自己不想，自己的腦海中就越是冒出來。
    不要成年！成年的我快滾出去！
    墨昊屬於現在的我，而不是成年的……
    那對墨昊來說，真實的到底是現在還是未來？
    在他的眼中，自己是不是如同對方口中的電子羊一般虛幻？
    “喂。”
    一隻小手在墨昊的衣角處扯了扯。
    感受到後，他便低頭看去，“有什麽想問的嗎？”
    “你說，仿生人會夢到電子羊，對嗎？”
    “……”
    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墨昊深呼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我不會給出解答，你就當是我隨口一說。”
    “我會自己找出答案。”明白自己問不出答案的黑塔不再詢問。
    她有自信，以自己的智慧，遲早能找到這句話的正確答案。
    “但願這一天永遠不要到來。”墨昊強行拉著黑塔的手往前走，不願讓對方想這個問題。
    以黑塔的智商，即便是幼年的她，也終將意識到自己是虛擬的。
    而讓墨昊沒有想到的是，黑塔居然會意識的如此之快，甚至都沒來得及讓他想好如何回答。
    不過幸好，現在的黑塔看起來也隻是懷疑，還沒有到確信的地步。
    當時就不應該嘴賤，他沒事說什麽仿生人和電子羊，導致這兩個月黑塔瘋狂的找這本書。
    最糟糕的是，這個宇宙還真有這本書，而且黑塔還不是那種不喜歡看書的類型。
    那會黑塔看書的時候，還嘲諷說仿生人怎麽可能會夢到電子羊，機械造物有自己的思維是最可笑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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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找怪吧，這裏是古老者的大本營，應該可以找到蠻多五角幣的。”
    “你轉移話題的手段真的很拙劣。”黑塔嘴上是這麽說的，但還是乖乖地走在了前方。
    “那真的抱歉啊。”墨昊並未否認自己轉移話題的行為，而是很幹脆地承認了下來，“可我真的很想要很多很多的五角幣。”
    “接下來是我打怪，你去找道具對嗎？”沒有在選擇反駁對方，黑塔開始認真觀察起周圍。
    因為是南極的原因，這裏幾乎四處都是冰雪皚皚的一片，周邊還有不少企鵝。
    “這裏的南極真不還原。”瞅了一眼，正在研究企鵝的黑塔，墨昊吐槽了一句。
    “不還原？”黑塔聽到這句話後想了想。
    她記得自己在教科書裏看到的，明明就是這樣子的，包括電視中展示的也是如此。
    “算了，你覺得還原就還原吧。”
    真實的南極哪有這麽幹淨，不臭就已經很好了。
    這是黑塔來的是真實的南極，估計很快就會因為這群企鵝而臭到當場要求回家了。
    “這個地質不知道有沒有還原，我上次來這的時候好像是星球生物在單細胞時期，找實驗室的話估計沒辦法靠我。”
    “單細胞時期！”
    雖然知道對方有穿越時間的能力，但這數十億年的跨度，著實讓黑塔震驚出聲。
    “不對，先等一下。”墨昊叫停了黑塔，“我問問這裏的原住民。”
    “嘎嘣，嘎嘣。”
    “嘎嘣，嘎嘣，嘎嘣。”
    隨便找了幾隻企鵝，墨昊用它們的語言跟對方交流。
    在進行了一番友好交流後，那些企鵝們貌似被墨昊嚇跑了。
    “它們說頭頂尖尖的種族，是老一輩的傳說，大概得追溯到那隻企鵝的祖祖祖祖……爺爺輩，而那個種族住在那邊那個最高的山下。”
    “你還會企鵝的語言？”
    “我不會，我沒學過這種玩意，我隻是通過他們的語言進行解碼而已，企鵝這個種族的語言還沒完善，所以需要我加上點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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