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喜歡的時候是哈尼,不喜歡的時候是那邊那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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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隨意隻是用你是不是耳背的表情看著無三省,剛爸媽不說了不生二胎。看得無三省一臉尷尬,不自在的撓了撓頭。
陳文錦隻是默默的按住了隨意的肩膀。把她專門反複強調要吃的變態辣kfc掏了出來。這孩子可別再作妖了,怎麽那麽不省心?比小邪小時候還過猶不及呢。作孽啊。以後她再也不嫌棄小邪尿炕,是髒狗狗了。
解宅
淩晨三點半,一隻纖細的手臂順著帷幔探出,又被一隻修長但不失爆發力的手臂捉了回去,“唔……”伴隨著七手八腳的抗爭。
頭頂搖搖欲墜的厚重圍帳掉了下來。
“嗷~”
無所謂死魚一般掙紮了一下,隨即躺平。解雨臣恨鐵不成鋼的掀開圍帳,掐了把她的腰。“不是能耐嗎?起來繼續。”
無所謂微掀眼皮掃了他一眼,還嘴硬。那白皙的皮膚上布滿青青紫紫的抓痕和淤青,然後是帶著薄汗的腹肌,再往下。哦莫哦莫,再往下不能播了。
解雨臣大方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一呼一吸之間,一顆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腹肌。
無所謂也迫不及待的伸手接住,然後順勢扣起了他的肚臍眼?“哦莫哦莫,刺激。”
解雨臣滿臉黑線,一臉被辜負的表情“你變了,以前你說永遠不會摳我的肚臍眼”
無所謂心虛的扣得更快了。“那都多久的事兒了,小氣鬼,這是情趣。”
解雨臣冷哼了一聲,甩開她的鹹豬手。“哼╭(╯╰)╮,喜歡的時候叫我花花,不喜歡的時候我和外麵的野男人一個待遇。你說過不會摳我的肚臍眼的。”
無所謂沉默的收回了鹹豬手。她花兒姐姐這是更年期到了嗎?多大點事了還撒嬌。
解雨臣見她不看自己,反而眼神到處亂飄。一看就是沒安好心思。估計在心裏偷偷罵自己。冷冷的哼了一聲,“我看是我不夠賣力,沒把你喂飽”又拉過被子覆了上去。
無所謂哀嚎幾聲隻想裝死。
原來淩晨4點,海棠花未眠是真的。
這家夥真的不睡呀!
她偷偷的伸出一隻手去去床頭櫃下麵的安眠藥,又被解雨臣並不溫柔的扯了回來。
“想幹嘛?不許逃,跟我一起。”
無所謂沉默的閉上了耳鼻喉。
。。。。。。
又兩個小時之後,雞都叫了。
無所謂忍無可忍。
“解雨臣,你這是睡眠剝奪。”
解雨臣不疾不徐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把握,大拇指一下下撫著手背的肌膚。
“怎麽了,我現在可什麽都沒做。”
故作委屈的看著她。
無所謂真想把他那張假麵給撕下來。
那不是因為他都做完了嗎?
她沉吟了三秒,終於找到個拙劣的借口,“那個誰,你去帶著孩子睡去。”
“那個誰?用完了我就變成那個誰了?”
無所謂,麵不改色心不跳。“那可不是,一個家裏男人生完孩子就沒用了。”
解雨臣直接氣笑了,單手捏著她的上巴人中),“無所謂,你是說,我解雨臣在你這裏隻有生孩子一個用嗎?是嗎?”
無所謂嘴硬的點了點頭。
“……嗯。”
“好好好。”
解雨臣感覺自己兩眼一翻,意識有點渙散。硬生生的把所有悲傷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控製住自己沒有被她氣到中風。
害,真是年齡到了。人還是得服老。
“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響徹天地的尖叫,解雨臣一身怒火,終究是有了發泄口出氣包。
怒發衝冠。隨意裹上睡袍就衝了出去。“解隨意!大晚上的鬧什麽?媽咪要睡了,知不知道?你這樣大喊大叫會吵到她的。”
解隨意不知道。她表示再受到這樣的驚嚇的話,她就可以徹底的不用睡了。
“爸比,你能不能先問問我什麽事?”
解雨臣見她被嚇得都語無倫次了,這才問起了正事不過也看起來不是很相信的樣子,“別發瘋了,你在自己家裏能遇到什麽事?隻要你別玩炸藥,那就是最好的事。”
解隨意滿頭黑線。
這事比她玩炸藥更可怕。“爹比你相信世界上有人民幣。哦,不美人魚嗎?”
解雨臣眉頭皺的死緊。第一想法就是這孩子睡迷糊了,要不就在說謊。fan靈。
“解隨意,你已經不是個小孩了。”
“我知道。爹比你相信我。”
解雨臣無奈的要命,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你。回去睡覺吧。”
解隨意感動的兩眼汪汪,“嗯嗯。”
然後衝著解雨臣走來的方向過去。
“好的,那爹比你去我屋吧。bye bye.”
解雨臣忍無可忍,這個小破孩兒不僅大晚上的壞他好事。還淩晨了也不睡覺。
“幹嘛去?解隨意。”
解隨意:“我找媽咪。”
“解隨意,你最好有正經事。”
解隨意百口莫辯,像她這個年紀晚上不睡覺到處跑本來就是正常,而且她是有理由的這次。“爹比,你相信我是秦始皇還是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魚。我看到了。”
解雨臣承認自己是個沒見過美人魚的土鱉。敷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見過美人魚了。看的小美人魚嗎?看動畫片現在也能做噩夢?以後不許看了。”
解隨意急得跳腳。
“我沒有夢遊。這是真的。”
解雨臣真的很想做一個傾聽孩子心聲的一條龍好父母,但是這孩子多少點泛靈。“好吧,隨意。那你在哪兒看到美人魚的?”
解隨意呆滯了一下,“閉上眼就有啊。”
解雨臣狠狠的閉上了眼,此時天也快亮了,“解隨意,我真的沒時間陪你鬧了。”
第二天,解雨臣早早出門辦事。
無所謂懶癌發作,臥床不起。
兩個人硬生生到了大中午都沒發現孩子不見了,直到解雨臣都出去一趟回來了。
管家在問備飯的事情。
兩人這才發現好像崽早上不在家。
無所謂兩個食指,指尖不停的輕點。
“花姐,她,離家出走了嗎?”
“有一定的可能性。”
解雨臣眉頭皺的死緊,表情並不友善。
無所謂不嫌事大的點了點頭。“果然70後父母的窒息式教育還是要不得。反省下”
解雨臣不要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兒,“得了吧,你個小混蛋。你根本不管還說我。”
無所謂果斷選擇轉移話題。“這小小混蛋去哪了?她不是有兒童手表嗎?定位唄”
解雨臣挑了挑眉,他沒有說的是,除了兒童手表,他還早早的就給隨意注射了液體芯片。而且是無痛植入類似於一個小貼片一樣,什麽是密密麻麻的針孔隻要把貼紙貼在手臂上,然後按一下就隻有成功了。全程就隻有蚊子咬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甚至還想過給無所謂植入,但是怕她應激,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瘋了。像個病嬌陰濕男,但他又真的很想很想掌握她倆的動向。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倆掛在褲腰帶上。免得又出去給他惹禍。惹禍是小事,關鍵是別把小命給玩脫了。他老給她們自由過了火
無所謂當然不知道解雨臣在想什麽。
他對自己不放心也是出了名的。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比人與豬之間的信任還薄弱。你咋這樣呢?孩兒她爹。”
無所謂就看不得這麽緊張刺激的丟孩子情節裏麵,解雨臣不受控製的彎了彎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