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救笛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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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裏無雲,鎏金般的日光傾瀉在蓮花樓上。李蓮花手持青蓮劍在蓮花樓外,劍鋒劃出的銀弧裹著細碎金光,時而挽出精巧劍花,時而虛刺作勢,連衣角都隨著招式翻飛得靈動。
棠綰斜靠在蓮花樓陽台邊的柱子上,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青芫劍。自那日她把青芫劍放在蓮花樓,今早被他偶然發現雙劍形製暗合、竟是一對情侶劍,這人便像得了稀世珍寶一樣,高興的不得了。此刻見他眉眼含笑舞劍的模樣,她忍不住輕歎了口氣,抬手扶額掩住眼底泛起的笑意。
棠綰垂眸望著下麵仍在舞劍的身影,終於忍不住開口,"李蓮花,你至於嗎?就這麽高興?你都練了半個時辰了。"她指尖輕叩陽台邊的欄杆,目光帶著幾分無奈,"你不趕路了?笛盟主還等著你救命呢。"
劍光戛然而止。李蓮花手忙腳亂地將青蓮劍入鞘,仰起臉時眉梢還掛著沒散的笑意,"阿棠,我這就讓小蘇和小顧趕路。"話音未落,他已轉身運著婆娑步,朝著馬匹吃草的方向而去,衣擺揚起的弧度裏,藏著藏不住的雀躍。
棠綰望著李蓮花遠去的背影輕輕搖頭。李蓮花不知是否察覺,他越來越像李相夷了,不管性情和容貌,如今的他,因為世界晉級改良了揚州慢,容貌已恢複往昔,若再踏足江湖,定能讓人一眼認出。可她未點破,而他似乎也渾不在意。
棠綰指尖撫過腰間佩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若有人因李相夷現世欺他心軟,做些讓人厭惡的事,她會讓獨孤九劍教他們做人。哪怕日後他身世被揭曉,皇權那位想要算計他,她亦會將朝堂攪個天翻地覆。之前她或許不會去管他——可現在,這人越來越讓她歡喜,那她便會護著他。
"阿棠,我們出發吧。"李蓮花足尖輕點,躍上蓮花樓陽台,眉眼間盡是迫不及待的笑意,"早些救出笛盟主,我們也能早些去瞧那塊風水寶地,翡翠向來穩妥,我倒好奇是怎樣的地方,讓她在信中讚不絕口。"
“我也好奇,不過我已讓翡翠把她說的那幾個山頭都買了下來。”棠綰笑著道,畢竟隨著世界晉級,她怕有人和他們一樣的打算,所有先買了再說。
李蓮花震驚的望向棠綰,“你把那幾個山頭都買了?那得花好多銀錢啊。”
他想起當年籌建四顧門時,也不過購下一塊地基,他原以為她口中的"山頭"不過是和他一樣買塊地而已,卻不想竟是真金白銀將整片山頭收入囊中。所以說,之前棠綰說給他山頭,是真給山頭啊?此刻他才驚覺,棠綰不僅隻是有錢,而且豪富啊。
“李蓮花,你覺得我元寶山莊和尋蹤樓是擺設啊,區區幾個山頭而已,還不會讓我掏空家底,別怕,我還有很多錢,養百個你都綽綽有餘。”說完她用手捏了捏他的臉。
“咳,阿棠,我隻是一時太震驚了。”李蓮花摸了摸鼻子道,他以前做李相夷時也不敢向棠綰一樣,輕描淡寫說出買幾個山頭這樣的話,那語氣像是買了幾個蘿卜一樣簡單。
棠綰輕笑了一下,看著現在越來越活潑的李蓮花,誰能想到這人半年前還是一副,形容憔悴、心如枯井的模樣。如今的李蓮花,就像被重新注入生命的春水,潺潺流動間皆是生機。她輕歎一聲,“李蓮花,你現在這樣,真好。”話音未落,棠綰已張開雙臂,將對方輕輕抱住。
李蓮花被棠綰抱著笑容燦爛,也輕輕的回抱著棠綰。
三日後
“李蓮花,你確定不讓我跟你一起去?”棠綰問著李蓮花。
“阿棠,我一人足矣,你在蓮花樓等我就好,我很快就回來。”李蓮花對著棠綰勸慰道。
棠綰對著李蓮花道,“那行吧,最多兩個時辰,你要是沒回來,我就殺進那什麽牛馬幫裏。”說完後她揚了揚手裏的劍。
李蓮花笑道,“知道了,阿棠,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說完親了親棠綰的臉,就飛身下了蓮花樓,消失在夜色裏。
棠綰倚靠在蓮花樓陽台上,看著李蓮花消失的身影,她輕輕歎了口氣,轉身躺在搖椅上,朝著身後喊著,“狐狸精。”
狐狸精在樓下聽到棠綰的喊聲,順著樓梯爬上了二樓跑向了陽台。
棠綰向狐狸精招了招手,在腦內對著小八道,“小八,快出來和狐狸精一起玩,拿上之前我們做的那個繡球。”
“好呀,小棠,你都不知道最近你把我屏蔽了,我多無聊。”小八說完,便閃身出了空間,爪子上還拿著一個繡球。
棠綰聽了小八的話,笑了一下,畢竟這幾日她都和李蓮花一起,很多事小八不能看,她就把它屏蔽了,“行了,快拿著繡球和狐狸精去玩吧。”
她看著小八和狐狸精一起玩著繡球的樣子,邊搖著搖椅邊吃著李蓮花買的糕點。
同一時間,李蓮花飛身上了魚龍牛馬幫房頂,看著這幫內打扮喜慶的樣子想著笛飛聲清白還在不在,他一間間的找著,終於在一個房間找到了人他飛身下去,聽到有人的腳步聲,連忙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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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明日就是我們大婚了,你高不高興。”角麗譙慢慢的走近笛飛聲,手裏拿著一把刀。
笛飛聲身體被鐵鏈鎖住泡在溫泉裏,閉上雙眼一動不動,角麗譙倚坐在溫泉前,對著笛飛聲道,“怎麽不回話?笛飛聲,你到底愛不愛我?”說完她拿著手裏的刀,刺進了笛飛聲的胸膛。
笛飛聲閉上雙眼一動不動,跟本不理她,角麗譙拿著刀在他胸膛絞弄著說道,“笛飛聲,你心心念念著李相夷,可惜呀,李相夷現在退隱不知所蹤。”
角麗譙看著笛飛聲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笛飛聲,你說我昭告江湖說李相夷才是東海大戰的幕後黑手,單孤刀隻是他推出來的炮灰,他實際是南胤遺民想要謀反,你覺得有沒有人信啊?到時候他變成過街老鼠,我把他捉來陪你,好不好?哈哈哈哈哈。”
笛飛聲睜開雙眼看著角麗譙冷冷道,“你已經瘋了。”說完閉上雙眼不再理她。
角麗譙看著笛飛聲嘶吼道,“笛飛聲,我一定會讓李相夷身敗名裂,讓他來陪你。”
李蓮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飛身出來對著角麗譙道,“角大聖女,好久不見,你看,我不用你找,自己來了。”
角麗譙往後退了一下問道,“李相夷?你怎麽在這?”
李蓮花理了理衣袍,“這不是聽說你和笛盟主婚禮,過來討杯喜酒喝。”說完還用手揮了揮衣袖。
“嗬,李相夷,你命怎麽這麽硬,碧茶都能被你解了。不過我苦練了七年就為了破你的相夷太劍。”角麗譙話未說完,便飛身上前向李蓮花攻去。
李蓮花不屑的輕笑了一下,揮手一掌便把角麗譙打在了牆上,他對著角麗譙輕歎了口氣道,“你看你,你和笛盟主的事為什麽非要把我扯進來,我本打算喝杯喜酒的,你看現在喜酒也喝不成了。”說完還搖了搖頭。
“李相夷,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笛飛聲泡在溫泉裏,聽著李蓮花左一句喜酒,右一句喜酒,實在是沒忍住對著李蓮花說道。
李蓮花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輕咳一聲,“瞧我這記性,這就來。”話音未落,掌心已騰起氤氳內力,鎖鏈在嗡鳴中寸寸崩解。他足尖輕點,手臂一提便將笛飛聲提出溫泉。
剛要轉身扶著笛飛聲離去,李蓮花忽然頓住身形,看向笛飛聲道,“需不需要我順手解決了角麗譙?”
角落裏的角麗譙臉色驟變,背脊死死抵住牆壁,指尖無意識握緊衣袖。她知道李蓮花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她感覺到他話語裏的殺氣,驚得她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笛飛聲奇怪的看了眼李蓮花,沙啞著嗓子道,“不必,她的命,隻能我來取。”
李蓮花剛剛主要是想起,之前棠綰說他倆一樣都被身邊人背刺,他既然救了笛飛聲,便不能留下後患,萬一棠綰問起,嫌棄他行事拖遝,生他氣怎麽辦。
“那要不你現在就殺了她?”李蓮花看著笛飛聲建議道,笛飛聲看了眼他,閉上雙眼,李蓮花看著笛飛聲現在經脈俱斷的樣子,他想了想,把笛飛聲放在了地上,轉身扯了根掛在柱子上的紅綢。
棠綰躺在搖椅上昏昏欲睡,聽到了空中聲響便轉頭看去,她看著李蓮花現在的樣子,笑了起來,“李蓮花,你這是什麽情況?”
隻見李蓮花身上背著笛飛聲,手裏提著角麗譙?她真的笑了,尤其他還用紅綢把角麗譙捆的像粽子一樣。
“阿棠,本來我想幫笛盟主把角麗譙解決了,但他不願意要自己解決,他現在經脈俱斷又沒辦法,我怕把角麗譙留在那裏,她再次使壞,便把她一起帶了過來。”李蓮花隨手把角麗譙扔到地上,然後把笛飛聲放在了小塌上,走到了棠綰身邊說道。
“那你怎麽把角麗譙捆成那樣?你還怕她跑了不成?”棠綰疑惑道。
“咳,那紅綢我本打算把他倆捆一起,我一起提過來,結果笛盟主不肯,我就隻有把紅綢全纏角麗譙身上了。”李蓮花解釋道。
棠綰對著李蓮花笑道,“李蓮花,你現在是越來越損了。”說完捏了捏他的臉。
棠綰起身看了眼笛飛聲,發現確如李蓮花所說筋脈俱斷,又轉身看了眼角麗譙,確實是個美人,她指尖微彈打滴腐骨水在她身體裏,這個腐骨水就像它名字一樣,慢慢腐蝕掉人的骨頭,直到變成一灘爛肉,而且最恐懼的是人不會死,會像蛆蟲一般活著。
李蓮花看見了棠綰打的那滴水,但他什麽也沒問假裝不知對著棠綰道,“阿棠,夜也深,要不你回綰棠樓休息了吧,笛盟主這有我。”
棠綰點了點頭便飛身上了綰棠樓,李蓮花見棠綰離開了,這才對著笛飛聲道,“笛盟主,你這怎麽樣啊?”
“死不了,李相夷,我沒想到你會來救我。”笛飛聲道。
“因為我是好人,好了,說吧,怎麽幫你。”
笛飛聲沒再搭理李蓮花,直接打座運轉內力。
李蓮花看他那樣直接道,“現在就開始練,你也太心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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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經脈。”笛飛聲言簡意賅道。
“看來是我小瞧了你的悲風白楊,你就這樣告訴我了。”
“你的揚州慢也不錯,與我的悲風白楊路數不同而已。”笛飛聲平靜的說道。
“難怪當年東海一戰後,你還能活著。”李蓮花說道。
“當年的傷沒現在重。”笛飛聲道。
“現在呢?”
“看運氣。”笛飛聲平靜道。
“你可不能死,不然我就白救你了。”李蓮花說完便運起揚州慢幫著笛飛聲。
翌日
棠綰走出綰棠樓,發現李蓮花在外麵練劍,“李蓮花,你這個時辰怎麽在練劍?”
李蓮花收完劍對著棠綰道,“阿棠,昨夜我助笛飛聲將悲風白楊突破第八層後,他同我之前一樣感受到了,你說的靈力,然後我和他一起把悲風白楊改良了下,我也把揚州慢再次改良了。”
棠綰聽後,難怪他能以武入道,這般天賦當真世間罕有。她垂眸沉吟片刻,忽而心中一動,隨即將《獨孤九劍》《北冥神功》與《小無相功》三本秘籍取出,遞給李蓮花道,“李蓮花,這三本功法,你幫我看看能否改良。”
李蓮花緩緩翻開這三本秘籍,須臾間便將其中玄妙盡收眼底——《獨孤九劍》中記載的,正是棠綰平日施展的那套精妙劍法,劍招奇詭多變,專破天下武學定式;《北冥神功》功法霸道淩厲,修煉者可汲取他人內力化為己用,不僅能飛速提升自身修為,更暗藏破解天下內功攻防之秘;而《小無相功》則堪稱神妙,修成後氣息斂於無形,難以捉摸,憑借此功,竟能化用各派武學,融會貫通而不露痕跡。
他不禁抬眼看向棠綰,眼中滿是意外與讚歎,之前隻知她劍術超凡,卻未料到她在內功心法也如此厲害。回想起之前她與笛飛聲切磋自己為她調息,當時便察覺到她內力很是不同,後麵聽她提及靈力,便以為她修習的是靈力。
“阿棠,這三本秘籍都很精妙,我可能沒有辦法改良很多。”李蓮花說完,把秘籍遞給了棠綰。
棠綰輕輕擺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必顧慮,這三本功法本就是師父所傳,他早年便已完成改良。如今有勞你在此基礎上,將它們化作適配靈力的功法即可。"畢竟當年小八給她時,這些功法就已經改良過了。此次改良她也隻是想看看,李蓮花的天賦和係統的算法誰厲害而已。
李蓮花笑著對棠綰道,“那好,那我便試試。”說完便牽起棠綰的手,往蓮花樓而去。
棠綰和李蓮花剛到蓮花樓,就見笛飛聲坐在蓮花樓內,角麗譙在地下翻滾著,嘴裏發不出一點聲音,兩人齊齊看向笛飛聲。
“不是我。”笛飛聲依舊言簡意賅。
“哦,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棠綰想起了昨晚下給她的腐骨,應該是藥效發作了。但為什麽她發不了聲音,難道腐骨還能讓人變啞?
李蓮花看著棠綰疑惑的眼神,摸了摸鼻子道,“咳,我點了她啞穴。”主要是角麗譙太吵了,醒來後那嘴就沒停過。
棠綰點了點頭走進蓮花樓,坐在了桌邊對著笛飛聲道,“笛盟主,傷好了,怎麽還不回去?”
“我要和你們再戰一次。”笛飛聲語氣平靜道。
“笛盟主,我們最近可能沒時間和你戰,等有空了再約時間吧。”棠綰道。
“什麽時候?”笛飛聲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我要重建尋蹤樓,很忙的,需要我把尋蹤樓處理好了,才能有時間。”棠綰還是給笛飛聲解釋了一下,免得他太執著。
“我和你們一起。”笛飛聲繼續道。
“啊?笛盟主是要把金鴛盟,搬來和我們一起嗎?”棠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
笛飛聲皺了皺眉對棠綰問道,“你為什麽要重建尋蹤樓?”
“你不知道?李蓮花不是說你感覺到了靈力,還改良了功法啊。”棠綰奇怪的問道。
笛飛聲對著棠綰問道,“你是因為靈力?才想重建尋蹤樓?”
“對呀,笛盟主,我看你也不是很壞,就好心告訴你一下,世界晉級了,江湖以後肯定會重新洗牌,所以你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找我們再戰,而是應該找塊風水寶地重建金鴛盟。”棠綰對著笛飛聲道,她也是看笛飛聲,確如李蓮花所言隻是個武癡而已,不然她不會給他講這些。
“好了,阿飛別聊了,快來端菜,你不餓,阿棠都餓了。”李蓮花對著笛飛聲喊道。
笛飛聲起身去到廚房端菜,棠綰看著地上的角麗譙,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停止了翻滾,一雙眼睛陰惻惻的看著她,棠綰走到她麵前對她道,“我不喜歡你看我的眼神。”說完劍光一閃,角麗譙捂著汩汩滲血的眼眶繼續在地上翻滾著。
笛飛聲和李蓮花端著飯菜過來,就看到這副場景,兩人都沒假裝沒看見,繼續手裏的動作擺放著飯菜,棠綰也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她理了理微亂的袖口,就像剛剛她不是劃瞎了角麗譙的眼睛,隻是隨手撣落肩頭的塵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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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你嚐嚐這個魚,是我新研製的做法,肯定比糖醋排骨好吃。”李蓮花夾了塊魚肉給棠綰。
棠綰吃了口魚肉,看了眼李蓮花那雙真誠的眼睛說道,“下次你還是別創新了,這個魚你多吃點,挺適合你的口味的。”說完夾了大塊魚肉給李蓮花。
李蓮花嚐了嚐味道,覺得沒問題呀,就是醋放少了點,“阿棠,應該是起鍋時,我又多加了兩勺糖去腥,讓魚變的太甜了。”
棠綰點了點看了眼笛飛聲,一聲不吭隻知吃飯的樣子,她其實有點疑惑,笛飛聲怎麽每次吃飯都是這個樣子?
”笛盟主,是覺得我家蓮花做的飯菜,很合胃口啊,每次看你吃的都挺香的。”棠綰調侃道。
“我沒味覺。”笛飛聲語氣平淡道。
“哦?沒有味覺?笛盟主方便我幫你看看嗎?我醫術還不錯,之前李蓮花的碧茶還是我幫的忙。”棠綰好奇道。
笛飛聲看了棠綰一眼道,“不用。”然後繼續吃著飯。
棠綰看了眼李蓮花,李蓮花會意道,“笛盟主,你讓阿棠幫你看看吧,她醫術真的很好,不僅解了我的毒還醫好了我的三經之傷。”
笛飛聲看了眼兩人放下碗出了蓮花樓。棠綰看著李蓮花,李蓮花對她道,“他答應了,阿棠,你吃完飯再去吧,讓笛盟主先等等我們。”
棠綰點了點頭,她確實好奇笛飛聲到底是得了什麽病,又或者中毒?但笛飛聲武功高強,應該不會有人能給他下了毒,還能不讓他察覺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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