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聖陽破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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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辰和海蘭正準備破解修煉舊書卷高階功法,第三關的考驗。這時周圍空間,劇烈晃動,黑暗氣息洶湧而至,似乎有什麽力量要阻止二人繼續接受考驗。
    雲辰眼神一凜,手中靈劍出鞘,劍身上光芒大盛,暫時抵住了那洶湧而來的黑暗氣息。海蘭則迅速結印,使用光明大法一道道光明之力,築起一道防禦屏障在兩人身前展開。
    “這股黑暗氣息似乎來自於曾經覬覦此功法而墮落之人的怨念。”海蘭麵色凝重地說道。雲辰微微點頭,他集中聖陽靈力,朝著黑暗氣息最濃鬱之處衝去,試圖找到源頭一擊擊破。然而,隨著他的靠近,黑暗氣息幻化成各種恐怖的模樣向他撲來。
    海蘭見狀,口中念念有詞,雙手揮動間無數靈火射出,那些靈火所到之處,黑暗氣息紛紛消散。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黑暗深處竄出,直撲海蘭。雲辰驚呼一聲,身形瞬間回返,一劍刺向那黑影。黑影發出尖銳叫聲後消失不見。但緊接著,周圍的黑暗氣息更加瘋狂地湧動起來,二人明白,這隻是個開始,更大的挑戰即將來臨,他們握緊武器,嚴陣以待。海蘭祭出紅蓮心燈雲辰一股聖陽之力注入紅蓮心燈之中,準備破解這股黑暗氣息。
    就在聖陽之力注入紅蓮心燈之時,那燈大放異彩,光芒如利劍般刺入黑暗氣息之中。黑暗氣息像是遇到天敵一般急劇收縮,可很快就重新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黑手,向著兩人狠狠抓來。雲辰和海蘭同時施展身法躲避,他們腳下步法變幻,如同鬼魅。海蘭玉手一揮,紅蓮心燈飛到半空,灑下大片光輝,將黑暗氣息籠罩其中。黑暗中的存在似乎被激怒了,發出陣陣怒吼。突然,黑暗氣息中分裂出數道黑芒射向兩人。雲辰身形一轉,以自身為圓心,形成一個聖陽靈力旋渦,將黑芒盡數卷入其中。海蘭則借助紅蓮心燈之力,使用光明大法,召喚出聖潔靈獸麒麟。麒麟口吐火焰衝向黑暗氣息中心,一時間火光衝天。黑暗氣息漸漸不敵,開始慢慢散去。但就在最後一絲黑暗即將消散之際,它猛地鑽入地下。地麵一陣顫抖之後,一隻全身散發著腐朽氣味的惡魔破土而出,雙眼通紅地瞪著兩人,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即將爆發。
    雲辰和海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堅定。雲辰率先發動攻擊,他將聖陽之力匯聚於劍尖,整個人如同一顆流星衝向惡魔。惡魔揮舞著布滿尖刺的手臂抵擋,每一次碰撞都濺起耀眼的火花。海蘭操控麒麟從側麵進攻,麒麟用角頂向惡魔。惡魔側身避開,卻被雲辰趁機劃破了手臂。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腐蝕出一個個深坑。惡魔憤怒咆哮,口中吐出一團團黑色煙霧。雲辰和海蘭急忙屏住呼吸,海蘭指揮麒麟噴出清風驅散煙霧。趁著惡魔視線受阻,雲辰躍至半空,全力施展出最強一招,聖陽靈力化作一條巨龍呼嘯而下。惡魔驚恐萬分,想用雙手撐起防禦,可還是被巨龍擊中。但它並未倒下,反而趁著雲辰落地未穩之時,一腳踢向雲辰。海蘭見狀,拋出紅蓮心燈擋在雲辰身前,惡魔的腳被心燈灼傷。此時,雲辰再次聚集力量,與海蘭合力,聖陽之力與光明大法融合,一舉將惡魔徹底消滅,周圍的黑暗也隨之完全消散。
    雲辰和海蘭破解了阻攔他們通過第三關的惡魔。雲辰和海蘭成功突破第三關後,來到一個靜謐的密室。密室中央懸浮著一顆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珠子,珠子內似有星辰流轉。正當他們好奇之時,珠子突然釋放出柔和的光線將兩人包裹。刹那間,他們感覺靈魂仿佛被牽引著進入了珠子內部的奇異空間。這裏是功法創造者留下的精神傳承之地。一個虛幻的老者身影緩緩浮現,他讚許地看著兩人,開口講述著高階功法更深層次的奧秘以及背後承載的守護世間和平的使命。雲辰和海蘭認真聆聽,心中湧起強烈的使命感。待傳承完畢,他們從珠子空間退出。此刻,密室的牆壁上出現一道通往第四關的門戶,門戶閃爍著神秘的符文。兩人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踏入其中。剛進門戶,便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氣息撲麵而來,前方迷霧重重,隱約可見一些巨大的身影若隱若現,顯然,第四關的考驗已然開啟,他們再次握緊武器,目光堅定地走向未知的挑戰。不知道兩人能不能通過第四關的考驗。
    海蘭的指尖在紅蓮心燈表麵輕輕劃過,青銅燈盞上的蓮花紋路次第亮起,在濃稠的黑暗裏撐開一丈見方的暖光。雲辰的劍鋒剛斬碎第三波襲來的魔影,玄色衣擺上凝結的冰晶簌簌而落。
    "西南方三十步。"他突然開口,劍尖挑起的冰屑在半空凝成星圖,"祭壇陣眼。"
    話音未落,黑暗中驟然伸出上百隻白骨利爪。海蘭旋身轉腕,心燈驟然爆發出赤色光焰,將那些裹著黑霧的指骨燒成齏粉。冰麵上倒映著她被火光照亮的側臉,額間朱砂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雲辰的劍氣破開最後一道屏障時,整座玄冰祭壇開始震顫。上古符文在冰層下流動,像是被驚動的銀蛇。海蘭忽然按住胸口踉蹌半步,心燈的光芒明滅不定——那些被擊散的魔影正在重新聚攏,這次竟化作兩人倒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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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心魔。"雲辰橫劍擋在她身前,劍脊上流轉的鎏金符文突然大亮,"別對視。"
    但已經太遲了。海蘭看見"自己"穿著染血的嫁衣站在火海裏,而另一個"雲辰"正將長劍刺入她父親的胸膛。心燈劇烈震顫,火苗幾乎要舔到她的睫毛。就在這時,掌心突然傳來灼燙的觸感。
    雲辰的手覆在她握燈的手上,鎏金聖陽之力順著經脈湧入。海蘭瞳孔微縮,那些幻象在雙重光芒下寸寸崩裂。她這才發現對方的袖口早已被黑暗腐蝕,露出滲血的傷口。
    "還能走嗎?"他的呼吸擦過她耳畔,帶著冰雪的氣息。
    海蘭咬破舌尖強迫自己清醒,將心燈舉過頭頂。赤金交織的光柱衝天而起,在穹頂撞出蛛網狀的裂痕。千萬年不化的玄冰開始崩落,露出後麵幽深的甬道。
    越往秘境深處走,空氣裏的腥甜越濃。雲辰的劍在石壁上劃出火星,照亮兩側扭曲的鍾乳石。那些石柱表麵布滿蜂窩狀孔洞,正往外滲出瀝青般的黑色物質。海蘭忽然拽住他腰帶:"別碰。"
    一滴黑液落在她揚起的衣袖上,錦緞瞬間化作飛灰。雲辰反手揮劍削去她半截衣袖,劍氣激起的風掀開她耳側碎發,露出頸間淡青的血管。
    "是魔神怨氣。"海蘭用燈焰裹住受傷的手臂,看著皮肉在火光下重生,"這些鍾乳石......在模仿人的經脈。"
    仿佛為了印證她的話,整條甬道突然收縮起來。石壁上的孔洞發出尖銳嘯叫,噴出濃稠黑霧。雲辰攬住她的腰騰空而起,劍氣化作金網兜住下落的毒液。海蘭趁機咬破指尖,將血珠彈入心燈。
    紅蓮業火轟然炸開,火浪中浮現出十二瓣蓮台虛影。黑霧在至純之火中扭曲成猙獰人臉,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雲辰趁機並指抹過劍身,鎏金符文脫離劍脊浮到空中,組成北鬥陣型壓向躁動的石壁。
    當最後一絲黑霧消散時,兩人已經站在秘境核心的深淵前。直徑百丈的黑暗旋渦在虛空中緩緩旋轉,無數慘白手臂從旋渦邊緣伸出,抓著殘缺的兵器與骸骨。海蘭的心燈突然發出哀鳴般的震顫,燈油隻剩薄薄一層。
    "是時候了。"雲辰突然解開發帶,任銀白長發被罡風吹散。他割破手腕將血塗在劍上,鎏金符文竟變成灼目的赤紅,"以心為燈,以血為引——這是師父說的契機。"
    海蘭感覺心髒幾乎要跳出喉嚨。她終於明白為何長老們堅持要聖陽之體同行,顫抖著將心燈托到兩人中間。雲辰的劍尖抵住燈芯,鎏金與赤紅兩股力量轟然相撞。
    劇痛從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海蘭看見自己的血管在皮膚下發出紅光。雲辰的情況更糟,他持劍的右手已經露出白骨,卻還在持續灌注聖陽之力。旋渦中伸出巨蟒般的黑氣,卻在觸及光暈時發出烤肉般的滋滋聲。
    "看著我。"雲辰染血的聲音撕開風暴,"別被它拖進回憶!"
    海蘭猛地咬破嘴唇。她看見八歲那年被推出火場的自己,看見心燈認主時爆發的業火,最後定格在雲辰將昏迷的她從血池背出來的那個雪夜。心燈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光,十二瓣蓮台實體化展開,將黑暗旋渦生生定住一瞬。
    就是現在!
    雲辰的劍突然調轉方向刺入自己心口,鎏金血箭精準射入燈芯。海蘭的尖叫聲中,紅蓮業火與聖陽精血融合成太極光輪,所過之處黑暗如春雪消融。那些掙紮的手臂化作飛灰,旋渦中心傳來遠古魔神的怒吼。
    當強光漸熄時,海蘭發現自己跪在滿地冰晶上。雲辰倒在她懷裏,心口插著的長劍正在緩緩消散。她慌忙去摸心燈,卻發現燈盞不知何時開出一朵並蒂紅蓮,其中一瓣染著鎏金光暈。
    "......成功了。"雲辰沾血的手指碰了碰蓮花,在他曾經教她劍法的右掌上,浮現出與心燈相同的蓮印,"你看,我們......"
    未盡的話語被深淵最後的崩塌聲淹沒。海蘭抱緊昏迷的同伴,迎著破曉的天光衝向正在閉合的秘境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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