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娃娃的來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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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陽台上的風吹進臥室裏,按理來說這種風讓家裏的空氣流通是非常舒服的,可是床上的女人睜著雙眼在想心事,心中焦躁不安。都好幾年了,今天第一次摘下平安牌,不是不想戴而是不能戴,上麵大裂會劃傷自己細嫩的皮膚,雖然自己長的一般,但是唯一驕傲的就是自己的皮膚,她可不能讓它出現瑕疵。隻能把牌子放在自己的床頭櫃上。今天晚上的風特別的大,半夜的時候吹著窗戶匡匡匡的響,小麗本來就有心事不怎麽睡得著,本想叫黃海把窗戶關小一點,叫了半天黃海翻個身沒什麽反應,隻好自己起床去關,這時一個驚雷打下來,把正在關窗的小麗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坐到地上。這一夜狂風交加,平靜之下已經暗流湧動,危機四伏,很多東西都已經改變 隻是常人都沒有察覺罷了……
又是新的一天,各人該幹嘛幹嘛,該上班的去上班該去讀書的去讀書。早上小麗單位遠一些起床要早一點,都是自己開車去上班,就一個人先走。黃海離得近每天負責把小孩送去幼兒園。下班回家時,黃海發現主臥室裏陳列櫃裏麵最上層赫然出現一個娃娃。這個娃娃的臉讓他莫名有種熟悉感又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很奇怪,去問正在廚房裏忙碌的小麗。小麗頭也不抬說一個同學給她寄過來的。然後望著他“好看吧”他居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擺好飯,家裏平日聽到吃飯動靜的貓都會跑來,今天奇了怪了,一直不見影子。直到一家人吃過,才發現小貓躲在飯廳柱子背後盯著他們。小麗走過去一向聽話乖巧的貓居然炸毛了,呲著牙。最後還是黃海揪住它關進了籠子。
晚上熄燈休息,黃海挨著老婆,身體一向暖和的小麗居然渾身冷冰冰的。小麗推脫說昨晚上風大感冒了,身體不適。黃海也沒有多想。接連很多天都是這樣,黃海讓小麗去醫院檢查身體。小麗也不肯去,說就是女人的宮寒體虛多養養就會好的。家裏的小貓依舊對女主人不友好。一個清晨垃圾站一隻流幹血液的貓和著大堆垃圾一起運到城外垃圾處理去了。
這段時間黃家人不僅女人說宮寒體虛,黃海感覺自己好像也是精力不濟,每天都是精神恍恍惚惚睡不醒的樣子。做事也經常出錯,搞得上級發火讓他去檢查身體,養好再來上班。黃海去醫院檢查,醫生也沒說個所以然,隻能給他開些補氣補血的中成藥,叫多多休息,隻說是壓力太大要放鬆,如果再有不適來複診雲雲。
一日,黃海晚上睡不著,發現自己老婆拿出櫃子裏的娃娃好像在把玩。他嘟囔道,半夜三更不睡覺,搞這些破玩意。小麗沒有理他,瞥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感覺一陣哆嗦瞬間徹骨的涼意從腳下冒起來,再不敢發聲,拉緊了被子。小麗也不管他,在她眼裏黃海早就不是個活人,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往年都是在黃海家過節,今年也不例外,隻是每次吃過飯就想回自己家的小麗今日好像不著急了。美其名曰讓唯一的孫子多陪陪老人盡盡孝心。二老當然非常開心,覺得這個媳婦越來越懂事了,哪有其他想法。晚上十一點了小孩子玩了一天有些累了,老人說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反正明天也是休息就讓小兩口和孩子住下來。這下小麗可不答應了,非得回家住,說開車又不遠。拗不過媳婦,黃海隻能去開車。
這時的夜已經很黑了,就算是城市裏有些地方的路燈也不太亮,今年過節大部分人都在家裏過。何況黃海父母住的是老城區,到黃海新城區開車也要四十分鍾,中間有一段路是城郊人煙極少。一路上小孩就在後麵睡覺了,小麗也就坐後排,黃海開車。出發的時候就差不多十一點半了,到這個城郊的時候差不多十二點。黃海開著開著突然發現後視鏡中出現了一個詭異的臉,那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說熟悉她是之前女神劉智子的臉,說陌生那張臉上全是死氣,他一下嚇住了,方向盤已經不受他的控製向著不遠處未完工的建築物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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