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還劍湖的黃昏染著焦糖色，秦守坐在湖畔的咖啡攤前，手中的九節鞭藏在越南傳統「裾衫」下，青銅環偶爾擦過瓷杯，發出清響。羅穎穎翻閱著從暗河殺手身上搜出的越文報紙，頭版「古物拍賣」的廣告用熒光筆圈著——那是黑市的暗號。
    「黑市入口在老城區的「同慶街」，」她用越南語低聲說，「表麵是古董店，實際是暗河在越南的情報樞紐。」五號嚼著越式法棍，銀鏈上掛著從黑市購得的青銅蛇首：「線人說，今晚有『雙蛇交易會』，買家來自東南亞各地。」
    阿鯊摸了摸腰間的電擊棍，棍身纏著南洋巫祝的符紙：「老子的電擊棍能讓他們嚐嚐觸電的滋味，再用短棍敲碎他們的後腦。」十七號輕撫劍柄的越南老銀飾，劍穗銅鈴內置的監聽器傳出古董店的越南語對話：「他們在交易苗族蠱術典籍和泰嶽武校的拳譜複印件。」
    秦守握緊九節鞭，想起在菲律賓犧牲的克隆體海星，眼中閃過冷光：「今晚行動，我和穎穎潛入古董店，五號負責切斷通訊，阿鯊與十七號守住巷口，防止暗河援兵。」羅穎穎點頭，從包裏取出越南苗疆的「避蠱符」分給眾人。
    暮色浸透騎樓的雕花欄杆，秦守與羅穎穎扮成古董商踏入「雙蛇閣」。店內彌漫著沉香與黴味，貨架上擺著偽造的青銅器，實則每個擺件都是暗河的通訊器。羅穎穎的羅盤指向櫃台後的佛像，佛像的第三隻眼竟是個攝像頭。
    「小心，是『越南武道』的『聽風陣』，」秦守低聲提醒，「每塊地磚下都有傳音竹筒。」兩人踩著「之」字形路線前行，忽然，貨架上的青銅蛇突然吐出毒針，正是越南古戰陣「蛇吻陣」。
    秦守旋身甩出鞭影，「霸王卸甲」的掌風震碎毒針，羅穎穎趁機將避蠱符貼在佛像眉心，攝像頭畫麵瞬間雪花屏。櫃台後的暗河殺手驚覺，抽出腰間的越南環刀，刀身刻著水蛇幫的符紋。
    地下室的黑市點著煤油燈，越南語、泰語、漢語的交談聲此起彼伏。中央的木桌上擺著三個錦盒，分別裝著苗族「蠱王經」殘頁、泰嶽武校「六大開殘頁」圖譜、南洋降頭術秘典。
    「各位，」暗河在越南的負責人阮文泰走上前，正是在雲南逃脫的水蛇幫幫主，「今日雙蛇交易會，壓軸拍品是——」他揭開第四個錦盒，裏麵竟是蘇清荷的蝴蝶銀飾，「苗疆蠱師的血脈信物，起拍價三千萬越盾！」
    秦守瞳孔驟縮，羅穎穎的羅盤劇烈震顫，指針指向銀飾的蝴蝶紋路。兩人同時出手，秦守的九節鞭卷住阮文泰的手腕，羅穎穎的透骨釘封死他的「曲池穴」。黑市買家們驚亂，有人掏出越南短棍，有人祭出南洋蠱蟲。
    手持越南短棍的殺手揮出「旋風十三式」，棍影如暴雨般襲來。秦守旋身避開，鞭影化作「裂蛇八式」之「鑽」字訣，直擊對方咽喉。羅穎穎則甩出羅盤，邊緣的「離宮」刻度點中使蠱蟲的買家「大椎穴」，蠱蟲瞬間僵死。
    阮文泰趁機掙脫，甩出「血蠱球」，紅色煙霧中，無數蠱蟲撲向眾人。阿鯊的電擊棍瞬間開啟高壓模式，電光閃過，蠱蟲紛紛落地。十七號的太極劍劃出圓弧，劍穗銅鈴震得暗河殺手們耳膜出血。
    「保護錦盒！」秦守大吼，鞭影卷住裝有「六大開」圖譜的錦盒，卻見阮文泰抓起銀飾躍向密道。羅穎穎緊追其後，羅盤拍向密道的「生門」方位，石門應聲而開。
    密道內的牆壁刻著越南古越武道的戰陣圖，阮文泰揮舞環刀，使出「斷水十三式」的殺招。秦守的九節鞭與環刀相擊，竟將越南古刀法的勁力導入地下，密道地麵出現裂縫。
    「你以為能逃？」羅穎穎甩出透骨釘，釘尖擦過阮文泰耳際，「說，銀飾的主人在哪？」阮文泰慘笑：「你們永遠找不到暗河的總部......」話未說完，密道頂部突然坍塌，他被埋在廢墟中。
    秦守撿起蝴蝶銀飾，發現銀飾背麵刻著一串越文數字——那是越南老街省的經緯度。羅穎穎的羅盤指向數字方向，輕聲說：「看來，下一站是老街省。」
    黎明時分，眾人在河內近郊的越式旅館休整。五號用銀鏈撬開元錦盒，「六大開」圖譜上竟用暗河密碼寫著：老街省，鬼哭洞，雙蛇祠。阿鯊摸出從殺手身上搜出的地圖，上麵用紅筆圈著鬼哭洞，旁邊畫著雙蛇纏繞的圖案。
    「鬼哭洞是苗族秘境，」十七號查閱著越文典籍，「傳說中古越武道的發源地，也是暗河在越南的第一個據點。」秦守握緊銀飾，想起蘇清荷在馬尼拉的最後一眼，九節鞭在掌心卷出堅定的花結：「去老街省，徹底摧毀暗河在越南的根基。」
    羅穎穎點頭，從包裏取出在黑市獲得的苗族蠱術典籍，書頁間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年輕時的蘇清荷站在鬼哭洞前，頸間戴著相同的蝴蝶銀飾。她轉頭望向秦守，目光堅定：「這次，我們一起揭開雙蛇的秘密。」
    老街省的群山在晨霧中若隱若現，鬼哭洞的洞口如巨蛇張開的嘴，洞口的雙蛇石雕上掛著暗河的血旗。秦守團隊站在洞口，九節鞭、銀鏈、短棍、太極劍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暗河在越南的黑市已毀，」五號說，「但鬼哭洞裏，可能藏著更可怕的東西。」阿鯊摸了摸藤甲上的蟾蜍鈴鐺：「老子的蠱毒散已經備好，就算是陰兵借道，也能給他們嚐嚐南洋巫祝的厲害。」
    十七號將太極劍插入洞口石縫，劍穗銅鈴震落浮塵，露出裏麵的越文咒文：「洞中有奇門遁甲陣，小心五行陷阱。」秦守點頭，牽著羅穎穎的手踏入洞口，聲音低沉：「無論裏麵是什麽，我們一起麵對。」
    洞內深處，燭火突然亮起，照亮了中央石台上的一具骸骨，骸骨頸間掛著與蘇清荷 相同的的蝴蝶銀飾。而在骸骨上方的岩壁上，用越文刻著：雙蛇歸位，天下歸一。
    一場關於暗河起源、苗族秘境與雙蛇傳說的終極揭秘，即將在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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