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恩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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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進入了白熱化,這天,開始了負重蛙跳。
隊列排好後,關玄羽冷著臉說道:“全體同學,立——正——,稍——息——大家先做三百個俯臥撐,三百個引體向上,沿跑道跑十公裏。先完成的,兩萬級負重蛙跳。”
半個小時後,楊絢華、司徒頂牛、華佩佩、董青婉、李崇虎、墨冠梅幾個人先後完成了“作業”,其他人有的才開始跑步,有的還在做引體向上,有的被俯臥撐累趴在地。
看來,天才和庸才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關玄羽也不催促“後進生”,對楊絢華幾人說道:“你們去蛙跳吧。負重五十公斤,三十分鍾內完成者,獎勵靈晶二十枚。”
楊絢華向關玄羽行了一禮:“報告教官,可否獎勵靈玉。”
“你喜歡吃靈玉?”關玄羽仍然麵無表情地說道。
楊絢華用嘴舔了舔嘴巴,比了比拳頭:“一天有這麽大一塊就夠了。”
“你以為靈玉是豆腐,一枚靈晶就買了?”關玄羽被他逗笑了,“拳頭大的靈玉,少說也要十萬靈晶。”
“天哪,竟如此昂貴。”楊絢華不禁咋舌。他心中暗自思量,他在師傅宋慈那裏白吃了那麽多靈玉,折算下來居然耗費了上百萬的靈晶。而且那時候,他還不是自己的師傅。師傅,您對我的恩情,當真是恩重如山啊。
“這樣,你完成了訓練目標,獎勵你這麽大的一顆。”關玄羽恢複了冷水臉,比著小拇指頭說道。
楊絢華癟癟嘴:“還不夠我塞牙縫。”
“不要算了。”關玄羽也不慣著他。
“我要,我要。”楊絢華立刻跑到天梯前,綁上綁腿。這綁腿裏的鐵片很特別,隻有薄薄的幾片,竟然有五十公斤。
其他同學也跟上來,綁上綁腿。楊絢華對司徒頂牛說道:“頂牛同學,我在班上最佩服的就是你,要不要打一個賭?”
司徒頂牛最喜歡打賭了,答道:“賭什麽?”
楊絢華:“賭靈玉。”
“好。”司徒頂牛看了楊絢華一眼,“可是,你有嗎?”
“這……”司徒頂牛可踩到了楊絢華的軟肋,他眼珠一轉,“可以賭小說的版權。”
“我也參加賭約。”董青婉在一旁說道,“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一塊拳頭大的靈玉;你輸了,就把《紅樓夢》的版權給我。”
華佩佩也跟著說道:“我賭《封神榜》的版權。”
司徒頂牛:“我賭《三國演義》的版權。”
墨冠梅:“我賭《西遊記》的版權。”
李崇虎:“我賭《金瓶梅》的版權。”
六人開始像青蛙一般往上跳去。這天梯每一梯高三十厘米,兩萬級一共六千米。普通人走路都十分困難,加以負重蛙跳就更難了。
開始,大家都精神抖擻,跳到五千級後,距離就拉開了。楊絢華穩居第一,想不到的是,董青婉緊跟在他後麵,然後是李崇虎、華佩佩……
一萬級後,墨冠梅、司徒頂牛明顯落在了後麵,李崇虎和華佩佩也落後了一百級。
一萬五千級後,楊絢華也感到了累,而董青婉仍然緊跟著他。據說董青婉來自盤古星,盤古星就是地球上傳說中的天界。住著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李靖、哪吒等人物。有時間,問她會不會仙術,點石成金,不,點石成玉什麽的。如果就是這樣買來吃,真是沒有那麽多錢啊。
一萬八千級後,楊絢華雙腿微微顫抖,但對他來說,還有餘力前進。一級魂力果然不簡單。
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分鍾。他一咬牙,作最後的衝刺,使勁往上跳去。三分鍾後,他跳完了階梯,心想,總該把董青婉丟在後麵了吧。他一轉身,和董青婉撞了一個滿懷。楊絢華怕她會摔倒,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在了懷裏。這女孩看著高大,身子卻十分輕盈,就像抱著一團棉花。
董青婉也是使力往上衝刺的,想不到楊絢華會轉身抱住她。她的心禁不住“砰砰”地跳起來。男人的懷抱,竟然是這般溫暖。在盤古星,是禁止結婚的。
倆人愣了幾秒鍾,董青婉羞澀地說道:“絢華,你……你……”
楊絢華被她的神態迷住了,隻見她隨著羞澀情緒的蔓延,耳朵也漸漸變得通紅透明,宛如燃燒的火焰,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慌亂。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輕微,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平靜湖麵上泛起的漣漪。
楊絢華的心似乎也要被融化了,他雖然結過婚,卻從未有過這樣沉醉的感受。
“絢華,放……放開我。”董青婉雖然這樣說,但身子卻沒有動。
楊絢華卻清醒過來,立即轉身把她放在平台上,急忙行了一禮:“對不起,青婉同學。”
“沒關係的。”董青婉側過臉,咬了咬手指,說道。
十分鍾後,李崇虎等人陸續跳到終點。他們對楊絢華二人十分羨慕。華佩佩、墨冠梅二人圍著董青婉說道:“青婉,你是如何做到的?”
站在這高聳入雲的青龍山頂,看著山下巴掌大的操場,有一種俯瞰群山,豪情滿懷的激情。楊絢華對李崇虎說道:“崇虎同學,可曾讀過杜甫的《望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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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問道:“杜甫是誰?”
“他來自伏羲大陸,怎麽會知道?還是我來朗誦。”司徒頂牛說完,朗誦起來: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在華母星,楊絢華根據圖書館的資料介紹,這裏有地球上的長江、黃河和三山五嶽。所以,大華人對杜甫的詩非常有認同感。
李崇虎聽了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首詩寫的岱宗在哪裏,但給人一種睥睨天下、蕩氣回腸的感受。”
楊絢華接著話說道:“我想高歌一曲,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聽聽。”
董青婉說道:“你會寫小說,不知道歌怎麽樣?你唱唱看,能不能打動我們的心……”華佩佩和墨冠梅眨著眼睛盯著他。楊絢華張開喉嚨唱著汪峰的歌:
生命就像一條大河
時而寧靜時而瘋狂
現實就像一把枷鎖
把我捆住無法掙脫
這謎一樣的生活鋒利如刀
一次次將我重傷
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
飛得更高
……
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
飛得更高
……
大家都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感到十分新奇,也令人振奮。
李崇虎說道:“絢華同學,你真了不起,這首歌也是你寫的。”
“不是。這是我在一個山村聽到了歌,感到十分好聽,便記了下來。”一首歌而已,楊絢華可不想要它的版權,“我倒想寫幾首歌,可是不會譜曲。”
“譜曲,你找我啊。”華佩佩閃著亮晶的眼睛說道。
楊絢華看了這個一張娃娃臉的女孩,十分認真地說道:“最近,我會寫幾首,請你譜曲,在學校的文藝晚會上演唱。”
“好的。”華佩佩說道。
楊絢華意猶未盡,說道:“如果有一天,我們會飛得更高,飛到這天外去,我希望我們六人,能夠撞破這天穹,飛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能夠飛到我的家鄉嗎?”董青婉期盼地說道。
“當然能。”楊絢華不知道她的家鄉有多遠,但既然能夠來到華母星,就一定能夠有方法去其他星球。
董青婉看著蒼穹,喃喃說道:“我想打破那個牢籠。”
“那個牢籠?”楊絢華說道,“也許有的人想拚命地進去,而有的人想拚命地出來。”
董青婉說道:“也許吧,我是想拚命的出來的那個人。如果,如果你們五人能夠陪我打破那個牢籠,我願以我一生,還你們恩情!”
“好!”五人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牢籠,但隻要是人為的,就一定能夠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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