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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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留所審訊室。那四名警官開始審訊。
    警察:“姓名?”
    楊絢華:“楊絢華。”
    警察:“籍貫?”
    楊絢華:“地球,彩雲省,曲古縣。”
    楊絢華真不知道華母星的家是在哪裏。
    警察:“你是外星人,我懷疑你是間諜,我們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楊絢華:“好的,警官。”
    警察:“說說你犯下的罪行?”
    楊絢華:“我沒有犯罪。”
    警察:“你要如實回答,不然罪加一等。”
    楊絢華:“我回答的是事實。”
    警察:“那你說你淩晨三點在哪兒?”
    楊絢華:“魏青雲老師的辦公室。”
    警察:“這麽晚了在老師的辦公室做什麽?”
    楊絢華:“魏老師叫我去拿丹藥。”
    警察:“為什麽半夜去?”
    楊絢華:“這是老師的約定。”
    警察:“我懷疑你有其他企圖,不然怎麽會半夜三更出現在操場,證據確鑿,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絢華:“我沒有犯罪。”
    警察:“那你是否承認你毆打了羅裏拉、高啟宇、李正山、張發忠?”
    楊絢華:“我沒有故意毆打,是他們想用麻布口袋網我,我做出的自然反應。”
    警察:“你沒有毆打他們,他們為什麽重傷在身,現在還在醫院重症病房。”
    警察放了一組圖片,羅裏拉四人全身纏著白布,如蠶繭一般躺在醫院裏。還有淤青特寫,大片大片的烏黑,看起來極其淒慘。
    警察:“他們說因與你發生過口角,你便想置他們於死地,他們奮力反擊,才逃脫你的死手。”
    楊絢華:“警官,的確是他們想打我,我奮力防衛,才傷了他們。”
    警察:“你承認傷了他們,不承認謀害他們?”
    楊絢華:“警官,我並沒有有意傷害他們。”
    警察:“事實擺在麵前,你還狡辯。這是活生生的四條生命啊,差點就死在你手裏。看來你這外星來的野蠻不堪的暴徒,不給你點手段,你是不會收手了。小李,看來他餓了,給他吃麵條。”
    楊絢華以為真的要給他一碗麵條,他的確感到餓了。誰知小李和另外兩名警察舉起手中被鹽水浸透的荊條,楊絢華心中嘲笑道,既然是拘留所,哪有那麽好的待遇。三名警官的荊條如三條銀蛇呼呼向楊絢華身上抽去。啪啪的抽打聲此起彼伏,聽起來很嚇人。但這些警官都是普通人,力氣不大,楊絢華感覺在給他抓癢。如果是普通人,肯定已是遍體鱗傷。
    三名警官打得累了,停下手厲聲說道:“你還不招供,一會兒有你好吃的。”
    楊絢華笑道:“我已經招了啊,我說我正當防衛,他們的手在我身上磕傷了。”
    “你還狡辯。”三名警察憤怒地揮動拳頭,分別砸向楊絢華的頭部、臉部、背部。然而,僅一拳下去,仿佛擊打在堅硬的石頭上,楊絢華毫發無損,反倒是警察們的手被震得劇痛難忍,手指幾乎無法動彈。惱羞成怒之下,他們掏出了警棍,開啟電流開關,38v的電流瞬間擊中了楊絢華的身體。楊絢華頓感一股暖流遍布全身,那些靈玉分子開始迅速分解重組,使他的肌肉和骨骼更加堅韌。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電流能夠促進靈玉的消化和吸收?反正如今“證據確鑿”,橫豎都是一死,不如瘋狂一把。他開始引導電流流經全身每一根血管,滋潤每一寸肌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和骨骼在持續發生變化。“有意思”,他暗忖,“或許真能形成一種新物質——電解玉”吧。
    “就這電壓,頂個屁用。”楊絢華說道,“就算你們弄死我,我也不會認罪。”
    “我看你猖狂。”圓臉警察把電流開到70v。
    70v電流仍然隻如一股暖流,楊絢華戲謔地說道:“還不夠。”
    圓臉警察把電流開到了110v。
    “還是不夠!”絢華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衝向識海,她的識神微微閃爍,仿佛一個麵臨電力不足的燈泡,掙紮在黑暗與光明之間。
    圓臉警察氣極了,悍然把電流開到了220v。另兩個警察擔心地說道:“所長,怕出人命啊。”
    “別怕,出了人命,我頂著。”圓臉警察有這樣的底氣,是因為局長已經打了招呼,一定要把這個人的案子坐實,把他投入監獄。
    聽說這人有武功,如果能夠給他再來一個襲警之罪,那就更加美妙了。
    圓臉警察解開捆綁楊絢華的繩索,把他拉出椅子,用電棍指著他,說道:“小子,聽說你是大華軍事大學的學生,武功很牛逼。你還手啊。”
    楊絢華戲謔地說道:“我不和弱者動手。”
    “你敢鄙視我。”圓臉警察怒不可遏,220v電流戳在楊絢華身上。
    楊絢華隻感到一股激流衝向識海,那顆小小的識神猛然發亮,照亮了方圓幾公裏的識海,他的神識居然能看到三公裏之外。這裏是城市邊緣,公路上牛車、馬車、汽車井然有序地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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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點能耐?”楊絢華說道。
    無招了,警棍的最大電壓是220v,這還怎麽玩。圓臉警察對其他倆人說道:“一起打,隻要不打死,我負責。”
    就在這時,三根警棍如雨點般瘋狂地落在楊絢華身上。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楊絢華卻隻是樂嗬嗬地笑著,仿佛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和執著。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魂力在這一刻不斷湧動,似乎有了質的飛躍,隱約間已觸及黃仙後期的境界。
    拘留所外的大廳內,關玄羽、魏青雲四人焦急地等待著。關玄羽釋放出強大的神識,卻發現審訊室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屏蔽著,無法感知到任何動靜。於是,他決定與所長進行溝通,希望能夠撤掉這層屏蔽。然而,所長卻一臉嚴肅地表示,這是辦案的必要規定。關玄羽冷冷一笑,語氣中滿是不屑:“案件確實有公開審理和不公開審理之分,但像這種拘留審訊,是完全可以公開的。”所長被這突如其來的反駁弄得啞口無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考慮到眼前這位可是少校軍官,他可不敢輕易得罪,於是連忙賠笑道:“我這就去為你們申請辦理。”說著,便匆匆離去了。
    大廳中突然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我的兒啊——你遭此毒手,全身的淤青讓我心如刀割,我連碰一下都舍不得啊。那惡魔卻如此殘忍地折磨你——警官啊,請為我兒伸張正義啊……”隨著這悲慟的哭喊,羅裏拉的母親黎紫紫衝了進來。
    自從黎紫紫嫁給年長她五十歲的羅明凡,並憑借這層關係在影視圈平步青雲後,她便成為萬眾矚目的影後,被無數追星族奉為紫衣仙子。毫無疑問,她那超凡的演技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僅僅這悲痛的哭聲,便足以觸動人心,引發無數同情與淚水。
    兩名幹警急忙撫慰她:“凶手正在接受審訊,他很快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黎紫紫聲淚俱下:“我要去看審訊,我要去看這個殺人惡魔是長著什麽三頭六臂。”
    “楊絢華不是殺人犯。”魏青雲說道。
    “你就是那殺人犯的老師,你是怎麽教育學生的,看我不抓死你。”黎紫紫說著向魏青雲撲過去。魏青雲華憤怒地看著她,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
    關玄羽閃到黎紫紫麵前,擋住她。黎紫紫怒喝道:“你是誰,看你官位不保。”
    “嗤!”關玄羽一聲嗤笑,“所長,難道你們派出所是可以任由人咆哮公堂的嗎?”
    所長和幾名幹警急忙過來攔住黎紫紫:“請你安靜,不然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
    “哼。”黎紫紫哼道,“等我弄死那小子,看不把你們這身皮剝掉。走,審訊室。”
    關玄羽早就感知到了幹警們正在刑訊逼供,但看到楊絢華並未受傷,還很享受的樣子,便沒有向所長發難製止。
    一群人來到審訊室,三名幹警正拿著電棍開到220伏戳著楊絢華的左右臂和後背。
    黎紫紫卻大笑一聲:“打得好!”
    關玄羽、魏青雲麵無表情,冷眼看著這些作死的警察。
    楊絢華咧嘴一笑:“就這麽點電壓,不值一提。”
    所長見這麽多眼睛盯著,急忙喝道:“你們還不放下武器。”
    三名幹警急忙把電棍插在身後,對董青婉說道:“你是誰,膽敢妨礙公務。”
    董青婉不屑一顧,怒目而視。
    關玄羽冷笑道:“你們那是公務嗎?那是刑訊逼供。”
    三名警察不敢再語。
    黎紫紫對一名記錄的幹警問道:“警官,定案了嗎?”
    “這要所長定奪。”幹警說道。
    “所長有這權力?”關玄羽對所長說道,“我提醒你一句,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很快就會傳到法官麵前,你知道後果的。”
    所長猛然一驚,終於清醒過來,搞不好,要坐牢的。他急忙問記錄人員:“可有證據?”
    記錄人員搖了搖頭。
    “不是說證據確鑿嗎?沒有證據,原告搞這麽大的陣勢幹什麽?網上也公布了,現場這麽多人看著。”所長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像被上麵的領導當槍使了。
    他急忙走到一間屋子,打電話給局長:“局長,情況不妙,一點證據都沒有。”
    “證據不是可以製造的嗎。”局長問道。
    所長要哭了:“沒有製造出來啊,現在一群人圍著,逼供那一套沒用了。”
    “行了,就這樣吧。”局長臉色一沉,預感到了不妙。
    “人怎麽辦?”所長有點抓狂,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處理這件事。
    “不是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嗎?”局長也沒有辦法,沉聲說道。
    “是,我知道了。”所長無奈地放下電話。
    所長來到審訊室,說道:“大家散了吧。至於疑犯,二十四小時內找不到證據,我們會釋放。”
    “所長,我提醒你,這件事在網上發酵後,已經引起相關部門的重視,我想,明天早上就會有調查結果。如果你堅持要二十四小時才放人,已經是明天下午了,恐怕對你更不利。”
    “不利又如何。”黎紫紫說道,“所長,你別怕,有什麽事我擔著,我和上麵的老大可是好朋友。”
    所長看了黎紫紫一眼,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又破滅了。這件事,過錯方都逃不了。不禁對這女星厭惡起來;以前那麽喜歡她,還曾成為追星族的一員。現在一看到她就發怵:你們到底搞什麽東東,這可坑著我們這些小蝦兵了。
    “把人放了。”他對其他警員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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