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擺渡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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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衛和趙吏特地在店裏等了幾天小雪,但是特別湊巧,那天之後小雪就沒有過來了。
    趙吏賤嗖嗖的問了冬青小雪醫院的地址,讓自己的兄弟過去勾搭了她,因為現在的小雪是藥的容器,對於靈魂擺渡人來說,這個藥能讓他們有一定的好處,趙吏恪守男德 自然不會去做這種事情,那這種福氣就給了他兄弟。
    “那個小雪,生命力快透支了。”趙吏抱著精衛躺在床上說著小雪的事情。
    精衛一聽抬起了頭:“怎麽這麽快?”
    “那臭小子吸的有點狠,小雪現在一到白天直接衰老。”
    趙吏很無奈他兄弟下手那麽狠,但誰讓藥人很難遇到,靈魂擺渡人一百年也遇不到一個。
    第二天晚上,約了一天會的精衛和趙吏慢悠悠走進店裏。一看到那個小雪也在,精衛兩眼發光的走了過去。
    “精衛,趙吏,你們終於來了。”冬青剛剛聽完了小雪說自己這段時間的變化,看到精衛和趙吏來了覺得小雪有救了。
    精衛坐在小雪對麵撐著胳膊看著她:“這位小姐是想通了要放棄美貌了?”
    小雪:“什麽放棄美貌?”
    精衛:“我以為你懂美貌的代價是什麽,而且你也感受到了不是嗎?”
    趙吏:“我來解釋一下,就是二選一,隻要你願意放棄自己現在假的美貌,我們可以出手幫你剝離你身體裏的東西。”
    小雪一聽放棄美貌,激動的拒絕了,“我不會放棄我現在的一切,不過就是白天不能出門而已。”
    冬青還想再勸一勸她:“小雪,可是這樣你的父母怎麽辦,他們會擔心你的。”
    小雪再根本聽不見冬青的話,“不會的,我的父母希望我快樂。”
    說完小雪提著包走了,隻剩下落寞的冬青,和早就知道會這樣的小夫妻。
    “為什麽小雪會這樣?”冬青不理解為什麽會有人會拋棄一切,隻為了一時的快樂。
    精衛拍拍趙吏的肩膀讓他好好的跟冬青溝通一下,自己則是去找團子玩。
    趙吏連比劃帶說的解釋了小雪的心理,冬青也放下了小雪的事情。
    趙吏勸完人之後口渴的想要拿罐啤酒解渴,被精衛搶走了,“你開車呢,你要是想自己今晚睡店裏,你就喝。”
    趙吏可不想一個寂寞的睡在店裏,他離不開香香軟軟的老婆。他把手中還沒開的啤酒放了回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冬青看著趙吏乖乖換了礦泉水,撓了撓頭,還在琢磨剛才小雪的事:“那她之後要是撐不住了,還會來找我們嗎?”
    趙吏擰開礦泉水瓶,灌了一口,瞥他一眼:“找不找是她的事,路是自己選的。當初她為了美貌自願當容器,現在就得受這份罪——靈魂擺渡人管陰陽秩序,可管不了人心的貪念。”
    精衛抱著團子從裏屋出來,團子毛茸茸的爪子扒著她的手腕,她聞言接話:“而且那藥勁兒隻會越來越烈,等她白天衰老到連門都不敢出,甚至連鏡子都不敢照的時候,才會真的慌。”
    正說著,店裏的掛鍾“當”地敲了一聲,已經是半夜十二點。趙吏站起身,順手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遞給精衛:“別聊了,該回去了。”
    精衛接過外套穿上,團子趁機跳到趙吏懷裏,尾巴在他手臂上掃來掃去。趙吏嫌棄地嘖了一聲,卻還是伸手托住團子的屁股,沒讓它掉下去。
    冬青看著兩人一貓的背影,突然想起什麽,喊了一聲:“明天能給我帶份早餐不?樓下包子鋪的肉包賣得太快了!”
    趙吏頭也不回地揮揮手,聲音從門外飄進來:“自己起早買!我們明天早上就不來了,再偷懶扣你工資!”
    回到家裏,躺在床上精衛突然想起來,這段時間都沒看到小亞,之前他和冬青認識了之後經常來店裏找冬青玩,這幾天倒是都沒看到人。
    不過她也沒空想了,某人的豬蹄子已經摸上來了。
    精衛指尖蜷了蜷,把臉往枕頭裏埋了埋,耳尖卻悄悄泛了紅。趙吏的掌心帶著剛剛洗完澡的薄涼,順著她睡衣下擺往上蹭,輕輕貼著腰腹的軟肉打轉,惹得她忍不住顫了顫。
    “別鬧……”她悶著聲音嘟囔,聲音裏卻沒多少力氣,反而像小貓似的哼唧。趙吏低笑出聲,俯身把人圈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發頂,呼吸掃過她後頸,癢得人心裏發慌:“怎麽是鬧?我們玩一天了,老婆大人該付報酬了。”
    精衛猛地轉頭,撞進他眼底的笑意裏,剛想反駁,嘴唇就被他輕輕含住。他的吻很輕,帶著點薄荷牙膏的清冽,慢慢碾過她的唇瓣,沒等她反應過來,舌尖就悄悄探了進去,勾著她的舌尖慢慢纏。
    趙吏的手慢慢移到她後背,指尖輕輕撓著她的腰,惹得她往他懷裏縮得更緊,連呼吸都亂了幾分。
    “趙吏……”她喘著氣推開他一點,眼神裏蒙著層水霧,“明天還得去店裏呢。”
    趙吏卻沒撒手,反而把人抱得更緊,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低啞:“怕什麽?大不了不去了。”他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又湊過去吻她的唇角,“再說了,我老婆這麽軟,比店裏的事重要多了。”
    精衛沒再說話,隻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湊過去吻他。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照進來,在床單上投下細碎的光影,伴著彼此交纏的呼吸聲,連夜裏的風都變得暖融融的。
    次日清晨,精衛被趙吏輕柔的喚醒吃早餐。
    精衛煩躁的又往被子裏縮,趙吏看著她像小貓似的往被角裏鑽,連帶著枕頭上的發絲都蹭得淩亂,低笑一聲,伸手把人半抱半撈起來:“再縮就把你裹成粽子了,粥都快涼了。”
    他掌心帶著體溫,隔著薄薄的睡衣貼在精衛腰上,剛睡醒的人還帶著點迷糊,哼哼唧唧地往他懷裏靠,眼睛都沒睜:“不要……再睡五分鍾。”
    “哪次五分鍾不是睡成半小時?”趙吏屈指刮了下她鼻尖,語氣裏滿是縱容,“昨晚是誰說今天要吃樓下的千層麵?再不起,人家都賣完了。”
    這話倒是戳中了癢處,精衛睫毛顫了顫,慢悠悠睜開眼,眼底還蒙著層水霧,啞著嗓子問:“真的快沒了?”
    趙吏點頭,順手把搭在床邊的薄外套披在她肩上:“我去把粥熱了,你坐起來醒醒神,嗯?”他說話時指尖蹭過她耳尖,帶著點癢意,精衛沒再反駁,隻是乖乖往床頭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