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力不對啊......
    不管是自己的感知，還是友人的態度，都給他一種，現在的實力是不是已經比之前強了的感覺。
    如果單憑自我感覺，他真的會以為自己早就恢複實力了，因為他真的不覺得自己哪裏有問題，除了記憶少了點，真的找不出任何問題。
    但係統是數據，數據是不會出錯的。
    『請不要質疑係統的嚴謹性，我們是雙贏，我永遠不會欺騙宿主。』
    白末笑著在心中回應係統：“不會欺騙，不代表不會隱瞞對嗎？”
    『不，我不會隱瞞宿主想要知道的任何事，隻要宿主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那我要知道五百年前發生了什麽，我要知道我身上的局到底是什麽，你不會騙我的，對麽？”
    『再次重申，再次重申！係統不會欺騙宿主，但這個答案還真不能說。』
    “......係統，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原因。”
    『你為什麽要生氣？當初不讓說的是你，現在想知道的還是你，你這麽多事摩拉克斯知道嗎？』
    “......”
    白末無語的嘖了一聲，又說道：“那我現在要知道，之前說的不作數。”
    『抱歉呢親，這邊以第一指令為主，指令相悖不做參考的哦，喜歡記得打個五星好評哦？』
    “我&......”
    白末深吸一口氣，神他媽不做參考，係統改行當客服吧！
    “我能投訴嗎？”
    『很抱歉呢宿主，這邊暫時不支持這個功能哦......行了行了，想知道自己查去，難為我這個可憐的係統有什麽本事？廢物宿主。』
    謝謝，有被氣到哦......
    『不客氣，狗宿主。』    他都要佩服自己這個能力了。
    知道了璃月其實沒啥事，白末又想擺爛了。
    聊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塵歌壺的時候，他忽然被一個什麽玩意兒抱住了大腿。
    小姑娘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白末的腿，一副死都不撒手的感覺。
    白末無語的提著她的後衣領拎起來：“鬧哪出？這是幹嘛呢？”
    “你你你......你得對我負責！！”
    “......？”
    白末一臉震驚的把這玩意兒扔到幾十米之外，然後立馬後退了幾步，生怕扔慢了這家夥就纏上自己了。
    “什麽玩意兒，碰瓷呢？”
    若識可憐巴巴的跑了回來，她小心的湊到白末旁邊，委屈巴巴的扯了扯白末的衣角，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嗚嗚嗚......你把我帶出來的，你為什麽把我扔下就不管了？”
    白末歎了口氣：“我不是故意帶你出來的，你出來我甚至都不知道。”
    若識拚命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你帶出來的。”
    她忽然往前一撲，白末下意識後退一步，卻發現，若識並不是往他身上撲的。
    折界不知何時出現了。
    “你跟白末說說好不好，咱們倆可是相處了好幾百年......”
    若識小心的晃了晃長槍，長槍的的紋路亮了一下。
    嗡......！
    “不會的不會的......我剛剛就是鬧脾氣，你了解我的啊......”
    白末沉默的看著小姑娘和自己的武器無障礙交流著，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記得帝君曾經說過，若識本來就是因為折界的原因才會獲得意識，從某種意義上，他們也算是朋友嗎......
    把折界留在那個地方五百年，他的確是有些虧欠它的。
    白末摩擦了一下折界之槍，輕聲問道。
    “折界，你的想法是什麽？告訴我吧。”
    嗡......！
    白末歎了口氣，揮手將長槍扔進若識的懷裏。
    後者下意識抱緊長槍，折界比若識的身高要高很多，她小心的扶正，抬頭卻發現白末已經走到了歸終旁邊。
    她暫時還不想去跟那個女魔頭搭話，隻好可憐巴巴的抱著折界說悄悄話。
    “我的流蘇還在哦，可以給你看......”
    “我們好久沒見了，你說我還能見到那個掛在石壁上的大哥哥嗎？”
    “你想不想我......”
    白末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認命的問道：“歸終，那個小虛影......不，若識的載體還是不穩定嗎？沒有好的辦法？”
    歸終看了看抱著長槍，難得乖巧的若識，挑了挑眉。
    “怎麽，這麽容易就心軟了？”
    “我是這麽殘酷的人麽？”
    “你不是嗎？”
    聽到歸終的反問，白末輕輕笑了笑，沒再接著往後說：“歸終，還是先說正事吧。”
    歸終攤了攤手：“真是無趣的很，載體有了，運轉載體的仙力和若識靈魂裏的力量在排斥，所以她的身體不管怎麽做都很容易潰散。”
    白末撐著下巴思考道：“這麽麻煩？所有人的都試了？”
    “對啊，包括帝君的，白末，就差你的了，你是唯一一個沒有嚐試的，也是成功率最高的一個。”
    “帝君也試了？”白末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不會管呢。”
    “你關注點偏了啊喂......”歸終不悅的說道，“帝君是被若識纏的受不了才幫忙的，你是不知道這家夥最開始有多調皮，現在還算好多了......”
    她說到一半，忽然覺得話題跑偏了，搖了搖頭把話題拽過來：“不對不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好奇，為什麽是你的成功率最高嗎？”
    白末攤了攤手：“因為若識是因為我的武器才產生了意識，她的身體裏有我的力量殘留？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歸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看智障......
    “你開什麽國際玩笑？都說了仙力和若識靈魂裏的力量在排斥了，就你那一絲相似度就能融合了？”
    “而且......誰告訴你若識是因為折界擁有的意識？她，明明是被魔神碎片賦予的第二次生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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