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不安的是，有人說這個老太太打算賣掉兩個女孩，而她們的外貌竟和自己的兩個女兒極其相似。
    意識到這一點，秦淮茹加快了腳步。
    肚子微微隆起的劉海中勉強跟上。"別急，慢慢來。”
    他喘著氣說道。
    但秦淮茹完全平靜不下來，腳步反而更快了。
    秦淮茹和劉海中很快到達了警察局。
    剛進門，便開始詢問情況。
    “你說的是那個老太太？”
    一名警察指了指裏麵的一間屋子，“她正在裏邊接受審問，旁邊還有幾個證人。”
    秦淮茹簡單道謝後徑直走向屋內。
    此時，劉海中已滿頭大汗，緊隨其後。
    ……
    “我不是人販子，沒做過這種事。”
    賈張氏坐在鐵椅上，強忍著刺眼的燈光，“你們看，這燈光都快把我眼睛弄瞎了。”
    麵對警察的質問，她強詞奪理：“你們別亂猜，我哪有什麽人口買賣？”
    “看來你還是不願說實話，周圍的人都作證了，你的手裏到底有沒有兩個女孩？”
    警察嚴厲警告道。
    賈張氏的態度讓人心生疑慮，被打成這樣仍不肯坦白。
    “那是我的孫女，根本不是人口買賣，我隻是跟他們開玩笑，沒想到他們會當真。”
    賈張氏振振有詞。
    這時，她清楚自己絕不能承認任何非法交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我們會去你家搜查。
    現在坦白或許還能減輕懲罰，不然一旦證據確鑿，後果將更嚴重。”
    警察說完，秦淮茹也趕到現場，簡單交流後立即進入審訊室。
    審訊室門口有個小玻璃窗，透過它，秦淮茹看見裏麵的場景，幾乎站立不穩——賈張氏赫然在列！
    盡管賈張氏臉部腫脹如豬頭，但秦淮茹太熟悉她了。
    即便賈張氏被打得麵目全非，秦淮茹仍一眼認出了她。
    見到賈張氏的瞬間，秦淮茹心中已認定她是人販子。
    更讓她憤怒的是，賈張氏竟想賣掉她的兩個女兒！孩子是她的一切，麵對如此威脅，秦淮茹決心不會手下留情。
    此時，劉海中也走近了。
    還沒來得及看他想查看的人販子長相，就發現秦淮茹身體搖晃，似乎支撐不住。
    他趕忙上前扶住她。
    “你怎麽了？怎麽會突然這樣？”
    劉海中疑惑地問。
    出於好奇，他也朝屋內望去。
    看清屋內的人後，他同樣震驚不已。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人販子居然是賈張氏？
    經過反複確認，劉海中確信被打得不成樣的人正是賈張氏。
    還沒等他回過神，審訊室的門忽然打開。
    “這老太太太倔強，什麽都不肯交代。”
    “要不我們派些人在大院裏搜尋一下，說不定有新發現。”
    兩位警察迅速商定行動方案。
    劉海中急忙湊近問：“屋裏的老太太是不是叫賈張氏？”
    警察聽聞，疑惑道：“你認識這個女人？”
    劉海中聽到警察的問題，頓時緊張起來。
    如果和人販子有關係，那他豈不是也被懷疑了嗎？他連忙解釋：“我認識那位老太太，她是大院裏的居民，絕不是人販子，你們可能搞錯了。”
    警察聽劉海中這樣說，皺眉思索：這麽多證人都指認老太婆是人販子，難道大家都認錯了嗎？想到這裏，幾個警察心裏很不悅。
    “你說，你該不會也是人販子吧？”
    一個警察問。
    “若要證明這老太太不是人販子，拿出證據來！”
    另一個警察補充道，他們做事公正，不會偏袒任何一方。
    “這事簡單，你們去我們大院打聽下就知道了。
    我們大院的人都認識賈張氏。”
    劉海中急忙解釋。
    為了大院的名譽，他必須澄清。
    如果讓大家知道大院出了個“人販子”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行，沒問題。
    我們也正要去查證，如果她不是人販子，我們會放人。”
    一名警察回應。
    劉海中一聽對方同意，便說：“那我現在就去通知大院的人回來。”
    “秦淮茹，你帶他們去看看我們大院的情況。”
    劉海中對身邊的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心裏一百個不願意。
    她希望賈張氏被抓得越快越好。
    不然她實在不放心，擔心自己的女兒會不會被賈張氏抓住機會賣掉。
    秦淮茹深知賈張氏的重男輕女思想，家裏有了好東西，首先想到的是兒子，對她的兩個女兒卻十分冷淡。
    當初，跟賈東旭在一起時，賈張氏一心想要兩個男孩。
    有了棒梗後，她本以為第二個會是兒子，結果是個女兒，第三胎還是女兒。
    要是家裏食物充足，賈張氏甚至想再生第四個。
    直到生下第二胎才罷休，可沒想到全是女孩。
    想起這些，秦淮茹對賈張氏的不滿更深了。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這次絕不會替賈張氏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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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帶警察去了四合院，劉海中則挺著肚子來到紅星軋鋼廠。
    他累得滿身是汗，沒想到外出一趟竟遇到這種事。
    到軋鋼廠後，他第一時間想到通知傻柱。
    在他看來，傻柱看似傻乎乎的，卻對秦淮茹很好，兩人關係不一般。
    不過他懶得探究兩人關係，作為大院裏的長輩，他必須為賈張氏澄清，否則對大院聲譽影響太大。
    他可不願大院有個人販子。
    此時，傻柱在後廚休息，剛忙完中午的事，正打算好好歇息。
    劉海中卻大腹便便地跑來，氣喘籲籲地說：“不好了，賈張氏被抓了，說是人販子，咱們趕緊回去證明她的清白。”
    傻柱聽後，剛想的睡意全沒了。
    “賈張氏竟然是人販子，被抓了？”
    傻柱聽罷易中海的話，愣住了，完全沒想到賈張氏會被警方帶走。
    然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擔憂，反而隱約有些興奮。
    如果賈張氏被關押，那麽對他和秦淮茹來說，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
    障礙就這樣消失了！
    想到這兒，傻柱甚至希望賈張氏能盡快入獄。
    劉海中並不知道傻柱的內心活動。
    他隻想著要盡快解決此事，避免賈張氏繼續背負“人販子”
    的惡名，否則整個院子的聲譽會受損。
    這對劉海中而言是不可容忍的。
    “你去告訴易中海，我去通知閻埠貴，我們立刻回院子處理這件事。”
    劉海中急切地說道。
    “放心吧，我這就去聯係易中海，咱們馬上回院子。”
    傻柱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回應道。
    劉海中聞言稍感安心，隨後離開了廚房，準備去找閻埠貴。
    畢竟這事關係到院子的名譽，他們兩個作為長輩必須到場。
    等劉海中走後，傻柱臉上的輕蔑才顯現出來。
    他怎麽可能真急？他巴不得賈張氏早點進去呢！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但這個消息對他而言無疑是好事。
    傻柱故意拖延了五分鍾，確認時間差不多了，才整理好東西去了車間，把正忙活的易中海叫了出來，將事情告知。
    沒想到，易中海聽後也吃了一驚，但他明白，這次確實得回去一趟四合院了。
    若不是這樣，麵子上實在說不過去。
    但一想到賈張氏根本沒做過這種事，就算去解釋，效果也有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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