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沒再說下去，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秦淮茹也歎了口氣，賈張氏的表情讓大家都很無奈。
    ……
    “傻柱又來借電視，真是打的好主意。”
    李建設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聽了很生氣。
    “他是不是以為這電視是他買的？”
    婁曉娥憤憤不平。
    “放心，等你下午上班，這電視誰也不能借。”
    婁曉娥說完，李建設點頭表示讚同。
    ……
    李建設家門口，傻柱走後，幾個鄰居開始議論。
    “臉皮真厚，就這樣想借電視看，他是怎麽開得了口？”
    “是啊，以後我們還是少和賈張氏一家，還有傻柱打交道。”
    “要是出了什麽事，咱們可就有麻煩了。”
    “沒錯，尤其是賈張氏太沒底線了，總想著占便宜！”
    李建設家門口的幾位大娘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
    她們顯然對剛才傻柱的行為十分不滿。
    傻柱卻渾然不知，他的舉動已經在大院裏引起了眾人的反感。
    不久之後，
    李建設告別婁曉娥後，徑直朝汽車廠走去。
    這個時間段，大院裏的男人們大多已快到上班時間。
    “棒梗，有事記得去廠裏找媽媽。”
    “媽媽去上班了。”
    秦淮茹幫棒梗整理好衣服，囑咐了幾句。
    棒梗點點頭。
    秦淮茹剛走出家門，一直在留意這邊動靜的傻柱立刻從家裏出來。
    傻柱的目的是簡單明了的——他想陪秦淮茹一起去上班。
    雖然他們不在同一個廠子，但有一段路是順路的，這正是他接近秦淮茹的好機會。
    “這麽巧？那正好一起走吧！”
    秦淮茹看到傻柱出來，笑著說道。
    “是啊，正好一起！”
    傻柱咧嘴笑道。
    秦淮茹並不知道，這是傻柱早就計劃好的事情。
    很快，兩人便出了門。
    此時，大院裏，
    易中海通過窗戶，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傻柱倒也不是真的傻。”
    易中海看著傻柱和秦淮茹離開大院，心裏暗自嘀咕。
    “唉，賈張氏的問題真是棘手。”
    一位大娘在一旁歎氣說道，顯然心中很是不滿。
    但現在，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這賈張氏確實不容易對付。”
    聽丈夫提到賈張氏，她不禁感慨道。
    易中海心裏滿是憂慮。
    但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對他們而言，目前最大的障礙就是賈張氏。
    隻要解決這個問題，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就能水到渠成。
    “都過了好幾天，賈張氏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大娘擔憂地說道，“你覺得她會不會根本不同意？”
    易中海歎了口氣：“這事難說，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大娘無奈道：“再觀察幾天，要是賈張氏沒鬆口，我們得另想辦法。”
    “嗯，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大院裏有任何情況記得告訴我。”
    易中海說道。
    “行，你去吧，有什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聽到這話，易中海略感安心。
    簡單整理一下東西後便出了門。
    這時，大院裏的其他人大多已經外出工作。
    剩下的多是老人或未就業的婦女，整個大院顯得冷清許多，不是在家休息，就是在找些零活幹。
    婁曉娥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其他人離開後，幾個閑不住的人來到李建設家門前，聽著屋裏傳來的電視聲。
    “真神奇，這麽個小盒子居然能同時有聲音和畫麵。”
    “真是神奇，單聽這電視聲就覺得有趣，要是能看看畫麵就更好了。”
    “別想了，這電視剛買來，還是李建設的東西呢。”
    “再說，李建設現在也不在院子裏，剛才傻柱還來借過電視。”
    “被拒絕了吧？”
    “能聽見聲音就不錯了，咱們別貪心！”
    幾個大娘聚在李建設家門口議論紛紛。
    很快，這裏聚集了不少人。
    她們站在門口，生怕離得太遠就聽不清電視聲。
    能靠近到最近的位置，就能聽得最清楚，這是最佳位置。
    盡管天寒地凍，卻沒人願意離開。
    賈張氏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一個人看電視，早晚要被電視看壞！”
    她憤憤地罵道。
    院子內，隻要閑著的人都跑到了李建設家門前，想聽電視裏的聲音解悶。
    一位大娘看著人多，壯著膽子往門口擠：“大家讓一讓，我去問問婁曉娥能不能把聲音調大點，這樣我們也能聽得更清楚。”
    她小心翼翼地說，其實隻是試探，可不敢真的惹惱李建設。
    畢竟他在院子裏地位很高。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
    對她們而言，這無疑是件好事。
    若婁曉娥能把電視音量調大些，她們在門外豈不是能聽得更清晰？即便離得稍遠也能聽見聲音。
    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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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李建設門前的人群紛紛讓出一條路，給那位大娘。
    大娘見狀，臉上露出喜色，立刻走向李建設家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此時，婁曉娥正獨自在家看電視，內心一緊。
    她和大院裏其他人關係不佳，獨自一人時總有些提防。
    她心想，這些人一定是想借電視，猶豫片刻後還是走到門口。
    門開的一瞬間，她看見大娘站在門口，隱約能看到屋內桌上的電視。
    "有什麽事嗎？"婁曉娥疑惑地問。
    大娘目光掃向屋裏，看到電視機，笑著說："能麻煩你把電視音量調大點嗎？我們在門外聽聽就行。"
    婁曉娥皺眉說："音量已經調到最大了！"她不想多生枝節。
    大娘聽後臉色微變，沒想到婁曉娥會這麽回答。
    婁曉娥正準備關門時，被一位大娘提醒才發現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顯然，這些人都是衝著李建設家電視聲音來的。
    婁曉娥感到十分無奈，直接關上門表示沒事。
    然而，門外的人原本期待李建設能把音量調高，好讓他們在外麵聽得更清楚。
    但沒想到那位大娘剛開口，屋內便沒了動靜。
    連大娘自己也沒想到，婁曉娥直接關掉了電視。
    這下，眾人紛紛指責大娘不該多事。
    大娘也很懊惱，沒想到自己的好意卻讓大家什麽都沒聽到。
    其他鄰居也不願聽大娘解釋，各自散去，最後隻剩她一人站在門口，一臉沮喪。
    沒想到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竟惹惱了這麽多人。
    秦京茹的房間裏。
    秦京茹在家時，清楚地目睹了李建設家門口發生的一幕，心裏滿是豔羨。
    僅僅為了買台電視機，整個大院的人都圍著李家轉。
    “等許大茂今晚也買台電視回來，肯定也會有人圍著我家。”
    秦京茹心想，女人天性好攀比，這種情況也不例外。
    ……
    再說秦淮茹。
    和傻柱分開後，她徑直朝軋鋼廠走去。
    剛到廠門口，就看見許大茂抱著個電視機盒子走來。
    秦淮茹瞧見電視機，驚訝得愣了一下：電視機怎麽這麽普及了？
    中午才見李建設買了台電視，許大茂現在也買了？
    許大茂也發現了秦淮茹，笑著打量她的身形。
    能不能跟她生孩子，還得看這身材。
    畢竟，這身體已生過三個孩子，隻要他沒問題，兩人完事後，秦淮茹必會懷孕。
    秦淮茹對許大茂的目光並不介意，反而感到驕傲。
    她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有信心。
    “真巧。”
    許大茂走近打招呼，“這是給廠裏買的電視，還是你的？”
    秦淮茹笑盈盈地問。
    “這是我自個兒買的，下午沒事，在廠裏調試一下。”
    “沒問題的話，下班就搬回家。”
    許大茂得意地說。
    秦淮茹聽後眼睛一亮，試探著問：“能借我家看幾天嗎？”
    這可不行，要是讓秦京茹知道了，我就完了。
    許大茂急忙搖頭。
    而且，秦京茹還知道他一個秘密。
    一天！
    隻在家裏放一天。
    可以嗎？
    秦淮茹可憐巴巴地請求。
    這一說，很有說服力。
    許大茂的心跳加速了。
    一天？我沒意見，不過得你妹妹秦京茹也同意。
    也不是不可以。
    許大茂說道。
    這是你說的，那行，下午下班我去跟秦京茹說這事。
    我妹妹應該會同意的。
    秦淮茹聽後高興地說。
    當然，我同意是有條件的。
    許大茂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後，靠近秦淮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秦淮茹的臉立刻紅了。
    不借了。
    秦淮茹紅著臉轉身離開。
    許大茂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中滿是貪婪。
    我早晚能得手。
    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許大茂心裏想著。
    再說汽車廠這邊。
    傻柱剛回到後廚，就發現大家都看著他，崔大可也在場。
    你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傻柱還沒坐下，就發現後廚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讓他心裏發毛。
    到底發生了什麽？
    股長，你上午走得急，中午的飯做得不好，工人們都不滿意了。
    這時，一個助手站出來小聲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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