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朱標像是想到了什麽。
    那可是希兒啊！！！
    他這麽做的原因，絕對不簡單！
    試想，經過他這樣一弄，再加上人們對他的關注，隻要在人群中傳開……
    那結果可想而知！
    就像，現在的天幕一般。
    朱標想到這，想起之前看到的小日子，欺負後世的華夏人。
    每一個人就連他父皇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弄死小日子。
    再看看希兒。
    本來德國就是戰敗國，而且在人們的心中從來沒有把希兒當作惡魔。
    反而心中是敬佩的。
    這就好比，他那個後來會篡位的弟弟。
    誰都知道他地位不正。
    但誰敢說他沒有一點功績？
    還被後人譽為大帝。
    朱標想到這，不由得背脊發涼。
    如果希兒真到了後世，恐怕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
    大漢位麵。
    劉徹負手而立，目光穿透天幕，仿佛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
    衛青侍立一旁。
    “仲卿，你看這希兒，像不像當年在街市上圯下納履的張子房？”
    衛青一愣，隨即恍然“陛下是說……示弱以引人，以奇行博關注？”
    劉徹頷首“正是！張良得《太公兵法》前，便是以忍辱之奇行入了黃石公之眼。這希兒，以落榜之劣跡，畫技奇醜之笑柄，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噱頭！”
    “這賣的哪裏是畫？分明是落榜美術生在街頭賣醜畫這件奇事本身！”
    ……
    天幕上
    【這一舉動不光引起了周圍人的興趣，最重要的是掙了一點小錢，可以繼續支持他的“深入人群”。】
    【希兒在草原，在城市，在鄉村，在田野像大佬一樣深入基層，了解現狀。】
    【在一次又一次地吸引目光中，希兒逐漸被更多人認識。】
    【更是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隨著希兒的知名度越來越高，窮導演見時機成熟立刻帶著視頻將希兒引薦給了電視台主管。】
    【而這一切都在希兒的計劃中。】
    【他想要的就是這個，利用媒體，利用傳播更快更遠的網絡開展自己的計劃！】
    【畢竟當年憑著就是憑著一張嘴把整個西方世界賭贏了。】
    【身為資深賭徒，他怎麽可能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
    【他滔滔不絕地演講，很快得到了電視台主管的賞識。】
    【也可以說，希兒用他的演講征服了主管。】
    【而電視台對希兒也有圖謀，他們想利用希兒這張臉搞收視率。】
    【於是，在電視台的安排下，希兒開始了第一次的直播。】
    畫麵中。
    隻見希兒站在鏡頭前。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
    雖然沒有了納翠的標誌，但那股氣勢不可忽略。
    ……
    天幕下，萬籟俱寂。
    畫院、雅集、街頭畫匠，從嘲弄到驚悚的失語
    北宋位麵。
    方才還在痛心疾首、斥之為塗鴉汙紙的老待詔，此刻如同被扼住了喉嚨。
    他們皆是指著天幕的手指劇烈顫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那張臉，那身衣服傳來的無形威壓，與他先前筆下扭曲鬼怪形象瞬間重疊，又轟然撕裂！
    扭曲的畫風不再是技不如人，而是直指人心的恐怖預告！
    一位年輕的畫學生臉色煞白，踉蹌後退。
    “他……他畫那些鬼樣子，難道就是為了……為了此刻？！”
    他們終於明白，那並非不會畫，而是一種蓄謀已久的、以醜為餌的驚世駭俗！
    目的就是為了此刻。
    在千萬人麵前，以最正統最具壓迫感的姿態宣告歸來！
    ……
    大明位麵。
    江南雅集。
    祝枝山手中的酒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碎裂聲格外刺耳。
    唐伯虎臉上的戲謔笑意徹底僵住，折扇停在半空。
    文徵明與沈周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驚駭。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唐伯虎喃喃自語，聲音幹澀，“街頭賣醜是餌，引魚聚攏！那驚世駭俗的畫風，不過是吸引目光的奇，為的就是此刻的正！他要的不是畫紙上的像，而是要將自己的像，刻進所有看客的心裏！用醜畫鋪路，登光鮮之台！”
    想到這，他竟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
    和這些文人雅士不同。
    萬朝帝王、謀士們會心一笑與果然如此的表情。
    大唐位麵。
    “劣中求生，奇中取利。這利，果然不隻是街頭那幾個銅板。”
    李二鳳目光停在希兒那張臉上，眼中升起了一絲欽佩。
    過了許久才淡淡吐出
    “他要的是這萬眾矚目之台，要的是這傳聲萬裏之器！街頭賣畫是隱，深入人群是察，如今登台演講，便是顯，便是攻！好一個步步為營！”
    長孫無忌深以為然“陛下聖明。”
    “此子深諳人心，用街頭小攤，直通天梯！其誌……非小！”
    ……
    大漢位麵。
    “張良圯下納履，終得太公兵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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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頭賣醜畫，聚攏人目光，今登所謂直播，其所得之兵，便是得了蠱萬民口舌！”
    劉徹眼中閃爍著棋逢對手般的興奮“借奇聞，借媒體，重新將他的道，他的理，他的恨，灌注進德意誌的骨髓裏！好一個落榜美術生！演得漂亮！”
    ……
    街頭巷尾，市井百姓，恍然大悟。
    “我的老天爺！原來……原來他賣那些醜畫，就是為了讓更多人認出他這張臉啊！”
    一個茶館裏，先前嘲笑妖怪的漢子拍著大腿驚呼。
    “原來畫得越怪，越有人看，越有人傳！”旁邊的人附和道，語氣帶著後知後覺的驚歎。
    “乖乖，這心思……比那戲文裏的諸葛亮還繞啊！”賣菜的老農咂咂嘴，“裝傻充愣，引著大夥兒看他笑話，結果笑話看到最後，人家搖身一變，成了台上發號施令的大人物了！”
    ……
    天幕上。
    直播信號燈亮起，刺目的紅光打在希兒棱角分明的側臉上。
    他緩緩抬起頭，那雙曾畫出無數扭曲人像的手，此刻穩穩地扶在演講台上，目光穿透鏡頭，仿佛直視著每一個屏幕前的靈魂。
    【希兒舞台已就緒，麥克風已開啟。】
    【導演收視率！爆了！爆了！】
    【彈幕？？？臥槽，演員這氣勢？！】
    【彈幕來了來了！這是元首的演講現代複刻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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