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想怎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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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漁船上,肥皂粗暴的將鬆井老鬼扔在甲板上。
    隨著接觸到新鮮空氣,鬆井老鬼貪婪的呼吸著。
    一路上的顛簸讓他這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整理了一下眼睛,抬頭就望見嬴燁那戲謔的眼眸。
    “閣下......”他才說出兩字,就被嬴燁一打耳光抽了下來。
    <叫鬆井啊!”
    <的敢扛槍來我東華啊!”
    <下令對百姓下手啊!”
    “我大耳刮子不呼死你我就不姓嬴!”
    鬆井老鬼被嬴燁狂抽扇了好幾個耳光,腦子暈乎乎的。
    “閣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如此侮辱我,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鬆井老鬼一副憤慨的模樣,“我已經是俘虜了,即便你們要槍斃我,也應當基於俘虜基本的尊重!”
    嬴燁冷笑,一腳踹在鬆井老鬼的胸口上。
    幽靈和肥皂二人抱著槍,就這麽看嬴燁在鬆井老鬼身上泄憤。
    譚雅見嬴燁打得這麽起勁,也忍不住上前踩了幾腳,隻不過踩的那個位置讓幾人下檔為之一緊。
    嬴燁拉走正過癮的譚雅:“行了行了,打死就不好玩了。”
    “那誰,老貓...你去把攝像機架好,庸醫...把那邊的凳子搬過來。”
    當一切就緒後,一群特戰隊的戰士抱著個槍,將鬆井老鬼圍起來,就像是看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
    漁船甲板隨著江浪微微搖擺,探照燈照射在鬆井的臉上慘白。
    嬴燁慢條斯理的調整著攝像機的焦距。
    “超高清4k錄像,保證讓鬆井老鬼子遺臭萬年。”譚雅掩嘴輕笑,腦袋湊了過來。
    “鬆井老鬼,準備好了嗎?”
    鬆井被綁在凳子上劇烈掙紮,完全不複剛被綁時那副淡然神色,鐐銬嘩啦作響。
    “八嘎!你這是違反日內瓦公約!”
    “公約?出生也配談公約?”
    嬴燁將一遝照片擺在桌子上,最上麵一張是鬆井在拿下金陵後的留影,背景裏隱約可見被吊在樹上的屍體。
    “你是想說,那張不留一個活口的公約嗎?”
    此話一出,鬆井臉色又慘白幾分,這個命令他確實下達過,當時日軍進攻受挫,城內的守軍在嬴燁的領導下太過頑強,他一怒之下才下令,等到占領整個城市後,裏邊的活口一個不留。
    這道命令倒是實施了,隻不過留給他的隻有一個空城,但為了泄憤,還是將所有他們抓到的俘虜和百姓全部處死,掛在樹上。
    “你口中的公約,是縱容士兵對手無寸鐵的百姓村莊燒殺搶掠嗎?”
    又有好幾張照片擺出,上麵是許多村莊遭到屠戮後,鬼子為了彰顯自己的武士道而擺拍的。
    最後一張,是周衛國帶隊突襲銀行時,對鬼子使用毒氣彈的計劃內容進行拍攝,和毒氣彈本身的照片。
    一張張鬼子犯下罪行的鐵證擺在桌子上,懟得鬆井啞口無言。
    幽靈突然上前按住鬆井的頭,強迫他直視攝像機鏡頭。
    嬴燁翻開一本日記本,那是從鬆井專列上搜出的私人日記。
    “要不要我念給你聽?”
    “今日處決戰俘1386名,為節省子彈,采用汽油焚燒...”
    他念到一半突然暴起,槍托狠狠砸在鬆井膝蓋上,骨裂聲清晰可聞。
    “你就管著叫大東亞共榮啊......?”
    鬆井疼得冷汗直流,卻突然詭笑:“支那豬,不配活在世界上,隻有接受帝國的東亞共榮,才有機會擺脫劣等種族的枷鎖!”
    他剛說完,譚雅的高跟鞋已經碾在他腳踝上。
    “嘴硬是吧,沒有用的......你和你的倭國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終將呈現在世界的眼前。”
    “指揮官,藥準備好了。”
    庸醫推著醫務車走來,“吐真劑改良版,能讓人把心底最肮髒的秘密倒出來。”
    針尖刺入脖頸的瞬間,鬆井瞳孔驟縮。
    他看見嬴燁背後升起幅投影,那是尤裏從日軍檔案庫挖出的絕密文件,蓋著華中方麵軍司令官的印章。
    文件右下角,正是鬆井的親筆簽名。
    隨著藥劑生效,又在嬴燁的引導之下,鬆井即便內心劇烈與藥劑抗爭,但還是將內心最肮髒的秘密吐了出來。
    眾人聽著鬆井的自述,雙手緊握,恨不得立即將鬆井大卸八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鬆井自述完畢,譚雅上前關閉攝像機。
    甲板上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浪花拍打船體的聲響。
    鬆井這時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麵如死灰:“殺了我...求求你...”
    “想一死了之啊,想得美,知道我們老祖宗的手藝嗎,以及滿清十大酷刑什麽的,我在想,應該用哪些酷刑來獎勵一下你呢?”
    嬴燁扯過一隻透明塑料袋,在手中抖開。
    “聽說窒息是最接近死亡的體驗...”
    他說著,猛地將塑料袋套在鬆井的頭上,收緊的瞬間,老鬼子脖頸上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張大嘴巴想呼吸。
    塑料袋在鬆井的掙紮中劇烈變形,他的眼球逐漸凸出,舌頭不受控製地外伸。
    就在瞳孔開始擴散的刹那,嬴燁突然鬆手。
    鬆井大口大口喘息,口水順著下巴滴在軍服上。
    “求...求...”他每說一個字,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殺了我...”
    “這才第一輪呢......”
    嬴燁轉頭對正在調試攝像機的小強笑道,“鏡頭推近點,拍清楚他褲襠濕了一片的樣子。”
    鬆井的褲襠確實濕了一大片,但很快又被江風吹得冰涼刺骨。
    當塑料袋第七次套上時,他的慘叫已經變成嘶啞的嗚咽。
    “這活玩夠了,咱們換一個......”嬴燁輕輕拍了拍鬆井老鬼子的臉。
    “淩遲,誰會?”
    譚雅不知從哪找來把手術刀,正用酒精棉細細擦拭,聞言,躍躍欲試。
    “到我了到我了!讓我來嘛~”譚雅用撒嬌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
    嬴燁渾身一個激靈,揪著她後領把人拎開,像拎隻不聽話的貓。
    “別鬧!小強,上活!”
    被點名的特戰隊員默默脫下戰術手套,露出布滿老繭的雙手。
    他接過刀時,刀尖在鬆井鎖骨上輕輕一劃,立即有血珠順著軍裝滾落。
    譚雅抱著胸,一副賭氣的模樣,鼓著臉老老實實待在嬴燁身邊。
    小強的動作精準如手術,削下的肉片薄得能透光。
    鬆井的嚎叫驚飛了海上的飛禽,但很快變成漏風般的嘶嘶聲,因為他的腮幫子被剔穿了。
    到第三百刀時,鬆井已經成了個血人。
    奇怪的是傷口都不深,庸醫每隔十分鍾就給他注射強心劑,確保他清醒地享受每一刀。
    本來鬆井是一副死不認罪的模樣,一口一個支那豬!劣等民族!
    現在......
    鬆井的咒罵變成了求饒:“是我下的令,湯山、俘虜......都是我!”
    第四百刀......
    “天皇陛下...為什麽要發動戰爭...”
    第五百刀,他竟對著攝像機懺悔:“對不起...我真的錯了...”
    小強的刀法精準如外科手術。
    當第1438刀落下時,鬆井已成血人,卻因庸醫注射的強心劑保持著清醒。
    “好了,停手,我還有活沒上呢......”嬴燁拍了拍手。
    “誰會閹豬啊?”
    肥皂突然舉手:“指揮官,我會閹豬!”
    他接過匕首,讓小強幫他將鬆井平躺在桌子上,其餘的特戰隊員幫忙固定。
    “指揮官!我開動嘍!”
    攝像機抵近,不斷調整角度,將鬆井的慘樣全拍了進去。
    肥皂手法,嫻熟,就好像跟著豬肉佬在豬肉鋪裏賣了好幾年豬肉一樣,手起刀落間,香腸和小鈴鐺啪嗒的掉進鐵桶。
    “啊——!”鬆井的慘叫聲在船艙內回蕩。
    庸醫立刻又補一針,傷口居然止住了血。
    嬴燁摸著下巴打量奄奄一息的戰利品,突然拍板:“最後,做成人彘吧。”
    特戰隊員們頓時忙活起來,幽靈搬來早就備好的泡菜缸,老貓調試著防腐劑比例,連譚雅都貢獻出珍藏的辣椒粉。
    “你要幹啥?”嬴燁震驚的看著譚雅。
    “防腐殺菌!”她理直氣壯地說。
    當鬆井被塞進缸裏時,隻剩顆腦袋露在外麵,眼球還在驚恐地轉動。
    “別怕,等炸沉出雲號,就送你去外灘展覽。”嬴燁親切地拍拍缸沿
    他轉身對攝像機露出微笑:“東京的各位,明日頭條我都想好了:華中派遣軍司令的上海百日遊,我想你們會喜歡我送給你們的這一份禮物。”
    “當然,這隻是開始,收一點你們強加在東華人民身上痛苦的利息。”
    隨即,嬴燁雙眸變得冷漠無比:“別以為我不知道東北細菌部隊的事,等我抽出手來,一並給你們拔了!”
    “十倍奉還到你們身上!”
    嬴燁說完,就關掉了錄像機,打算回到基地,以這個時代能夠播放電影設備的配套膠帶寄到東京那位的家裏去,以及麵向一眾百姓播出,讓他們好好的看看,曾殘害他們家人的罪魁禍首,如今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