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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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棠醉得不成樣子,被祁燼這麽一吻後想推開但也推不開。
她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有修為的這個事情,隻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泡菜不是酸的嗎?
怎麽唇齒間全部都是甜味?
一吻終了。
宋明棠的唇瓣上還殘留著方才纏綿的痕跡,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輕輕地舔了舔唇,這個動作讓祁燼的眸色瞬間變得深不見底,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他低聲:“他也是這麽吻你的嗎?”
宋明棠根本沒聽他問的什麽。
她抬頭,盯著祁燼淡色的唇,開心道:
“你好甜,比那桃花釀還要甜。”
“我能不能,再嚐一嚐?”
宋明棠伸手拽住祁燼的衣領,直接將他往下扯,跟她一起倒了下去......
——省略)
一夜放縱後。
祁燼醒過來的時候,將宋明棠的被子提了提,然後收走了桌上的留影石。
有了這塊留影石,宋明棠就沒法抵賴了。
“嗬。”祁燼想著昨晚的荒唐,他一聲一聲地渴求著宋明棠憐惜自己。
明明這種事,他曾經在妖族裏見得頗多,覺得惡心至極。
可是與宋明棠一起,就情不自禁地讓他沉淪,對這等事食髓知味。
他好想,好想永遠和她在一起,就這樣黏黏糊糊的。
祁燼想到這裏。
他的腦海裏突地閃過一道“嗶”地聲音,那聲音很古怪,偏偏又讓他覺得十分的熟悉。
他愣了片刻後,大腦也隨之變得一片空白。
祁燼低頭,眸光落到自己的左手上。
自己手上正拿著一個儲物袋,但他竟然想不起來自己拿儲物袋幹什麽?
他這是……要幹嘛?
他昨日見了師尊,然後去找他們,看到了宋明棠幾人在喝桃花釀,再然後...他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嗯~”
旁邊傳來一陣嚶嚀聲,祁燼發現自己在宋明棠的房間內,對方穿得清涼,讓他不敢看她。
隻是她的脖子上多了好多的紅痕。
看著有些顯眼。
是喝桃花釀過敏了嗎?
下次,不準她喝了。
宋明棠醒過來,看到自己蓋得整整齊齊的被子,連邊邊角角都是平整的。
隻是她把被子掀開之後,看到了身上有些淩亂的衣衫。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瞬間清醒極了。
昨天的荒唐事件,一個一個的在她的腦子裏像ppt一樣地閃過。
她隱隱約約記得最後的畫麵,祁燼還變了條蛇尾纏上她的……
回憶戛然而止。
宋明棠聽到了係統的聲音。
係統
“宿主,我已經收到主神警告了,所以在剛剛刪除了祁燼昨晚的記憶。”
宋明棠捂著臉在床上直接滾了一圈:
“還好你們刪除了。”
她小聲嘀咕著,隻要一想起那個畫麵,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些畫麵簡直沒眼看。
自己居然比祁燼還主動,最後甚至跨坐在人家腰上,這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了,合歡宗妖女風流的名號怕是真的得坐實了。
“幸好,幸好......”
她忽地又想起最後關頭祁燼手足無措的樣子。
那條蛇尾緊張得纏住她,冰冰涼涼的,卻又熱得發燙,兩人愣是卡在最後一步沒成事。
隻能說幸好她不會,祁燼也不會。
兩個純粹憑借著一股子蠻勁來的修士,其實都很迷茫該幹嘛。
係統幽幽道:
“宿主,您昨晚扯人家衣帶的手法...挺熟練啊?”
“閉嘴!”宋明棠一把扯過被子蒙住頭,“那、那是本能的反應!”
美色當前,她怎麽能拒絕。
“諸位,今日是吾女越瑤的生辰禮。”
一位灰袍老者立於高階之上,聲如洪鍾。
“說是生辰宴,其實是繼承典禮,看來,這越安真的要把整個東境交到他最疼愛的女兒身上了。”
“我記得境主,之前是不是有個兒子啊,但是死得很早,會不會就是這越瑤給弄死的啊。”
“管他的,反正老子今天就是來看看回溯境長啥樣子的,聽說能穿越到過去改變未來,若我是這繼承人,我定要背熟所有機緣的出現點,所有修真界天才的名字,等回到過去的時候,就瘋狂擴大我的勢力,統一幾境,坐上最高權位。”
一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宋明棠,祁燼,邵淩川坐在一起,盯著眼前的一堆辟穀丹開始發呆。
“為什麽東境隻有辟穀丹?”宋明棠指著麵前這五顏六色的丹藥,說道。
“因為大家都愛吃這個,修士風餐露宿,吃這個其實更方便些。”邵淩川搖了搖頭,“我也不喜歡。”
“阿棠想吃靈菜,等會我陪著阿棠去就是了。”祁燼溫柔道。
宋明棠轉頭,認真看著祁燼道
“你今天,別說話。”
“係統,能不能把我的記憶洗了啊!我也不想記得啊!我現在一看到你祁燼,滿腦子都是廢料了,該怎麽辦啊。”宋明棠在腦子裏瘋狂哀求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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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隻刪對方的。
不刪她的。
聞言,祁燼抿唇,把不高興這三個字都差點擺在臉上了。
他黑沉沉的眼眸裏染上了一層冰霜,他就那麽直勾勾地盯著宋明棠,卻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更讓宋明棠覺得臉紅。
“為什麽,阿棠不準我說話。”
“嗯”
他尾音往上,模仿今早在宋明棠房間裏聽到的叮嚀聲。
邵淩川在一邊跟見了鬼似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轉,隻可惜今天越師妹在台上,沒人陪他一起震撼了。
他這師兄......是被奪舍了嗎?
明明這兩個人站在他的旁邊,他卻有一種和他們不在一個空間的感覺。
於是,沒人理會的邵淩川默默地抓了一顆辟穀丹吃了起來。
恰好這顆辟穀丹是酸的。
他不愛吃酸的。
難受。
“那就是回溯境啊。”
宋明棠眯起眼打量,她原以為會是麵銅鏡,沒想到竟是一個沙漏的形狀。
忽然,一片漆黑如墨的羽毛不知從哪飄落下來,輕飄飄地懸在越瑤肩頭。
就在東境之主將沙漏交到女兒手中的刹那,他身形猛地一晃,嘴角開始滲透出鮮血。
“父親?!”越瑤驚呼出聲,可東境之主已經轟然倒地,灰袍在玉石地麵上鋪開一片暗色。
這突如其來地變故,讓在場的修士都懵了。
原本恭敬的賓客們眼神驟變,暗中交換著貪婪的目光。
好幾個修士已經悄然挪向出口,顯然是去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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