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自然也敏銳地捕捉到了蘇瑤那短暫掃過便移開的目光。
    他並不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放在以前，被這樣的天之驕女如此輕視，他可能會感到自卑和尷尬。
    但現在，他揣著係統，賬戶裏的數字每天都在暴漲，心態早已不同。
    “哎呀，還是太窮了。”林燁在心裏自嘲了一句，仿佛已經預見到未來某天，這個高傲的女孩會用另一種眼神看自己。
    他淡然一笑，不再關注隔壁桌，自顧自地吃完飯，結賬離開。
    回到網吧那熟悉又舒適的VIP包廂，林燁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一頭紮進了網絡信息的海洋。
    他開始在搜索引擎、行業論壇、甚至是一些財經UP主的視頻裏，貪婪地吸收著關於如何創辦和運營一家MCN的信息。
    市場分析、注冊流程、簽約合同模板、分成模式、平台政策、流量獲取……各種專業名詞和案例看得他眼花繚亂，但也讓他對這個行業有了初步的了解。
    看著看著，他點進了逼站，本想找些更生動的案例分析，結果算法推薦開始發揮作用，不知不覺間，他的注意力就被各種五花八門的視頻吸引了過去。從探店視頻到創業故事，從生活VlOg到一些介紹小眾行業的紀錄片……
    就在他快要迷失在逼站的時候，一個介紹主題咖啡館的視頻跳了出來，畫麵裏正是幾個穿著女仆裝的女孩在忙碌。
    這個畫麵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他的思路。
    女仆店！
    他猛地坐直了身體！
    對啊！他之前不就去過女仆店嗎？雖然那幾家質量參差不齊，但模式是存在的！
    緊接著，他又想起了那家“迷霧公館”，那裏不就是女仆+桌遊/劇本殺的模式嗎？
    MCN、女仆咖啡店、主題桌遊店……這些業態，它們的核心是什麽？
    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員工！
    林燁的腦子豁然開朗，之前那個模糊的靈光碎片瞬間變得清晰無比！
    無論是開一家MCN，還是女仆店，或者桌遊店，甚至可以把它們結合起來！
    隻要他是老板，他不就有天然的權力去招聘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了嗎？
    7分、8分……隻要他願意砸錢，設定足夠吸引人的待遇和工作環境，還怕招不到高顏值的女孩？
    而且，“老板”這個身份，本身就帶著一層天然的光環和權威感！
    對於那些涉世未深或者急需用錢的年輕女孩來說，老板的要求、老板的“關照”，往往比一個陌生男人的搭訕更容易被接受，戒心也會大大降低！
    麵試是光明正大的接觸，噓寒問暖是“老板的關懷”，單獨叫到辦公室談話是“工作需要”，甚至……提供一些“額外的資源”或“更好的待遇”，那也是“老板的栽培”！
    這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
    “近水樓台先得月”，以前他隻理解了字麵意思，現在才明白，當這個“樓台”是你自己搭建的時候，那“月”簡直是唾手可得！
    想到這裏，林燁激動得差點從電競椅上跳起來！
    這思路一打開，簡直是海闊天空！
    他甚至可以開連鎖！
    每個店招一批高分美女，每天光是看著她們，心情都愉悅，更別說還有係統獎勵和後續的“深入發展”了！
    這比滿大街找目標效率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
    說幹就幹！
    第二天，林燁起了個大早，連股市開盤都顧不上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公司”、“辦公室”、“招聘美女”這些關鍵詞。
    揣著這幾天係統每日發放、累積下來的五萬塊現金（每日一萬的收益真是穩定又舒心），林燁直奔大學城附近的房產中介。
    雖然五萬塊在他看來已經是一筆“巨款”，但要在一線城市的核心地段租個像樣的辦公室，那簡直是杯水車薪。不過，這裏是三線城市的大學城周邊，而且他要的也不是什麽高大上的寫字樓，就是一個能掛牌、能麵試的“殼”而已。
    “老板，想租個辦公室是吧？預算大概多少？麵積有什麽要求？”一個看起來精明幹練的中介小哥熱情地迎了上來。
    “就在這大學城附近，交通方便點，麵積……嗯，不用太大，七八十平，能隔出個麵試間就行。預算嘛，越便宜越好。”林燁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說道。
    中介小哥聽完，眼睛一亮：“老板，那你可來著了！正好我們剛接了一個盤，就在前麵那棟‘科創大廈’，大學城這邊最新最高的辦公樓！現在業主急租，價格特別優惠！”
    “最新最高的？”林燁心裏咯噔一下，“那租金肯定不便宜吧？”他這五萬塊可經不起燒。
    “哎！老板，此一時彼一時啊！”中介小哥壓低聲音，湊近了些，“不瞞您說，這兩年經濟很差，辦公樓空置很多，特別是這種新建的，招商難，現在是真沒人租！價格低到您不敢信！”
    他伸出四根手指：“純寫字樓，精裝修帶中央空調，現在對外報價才0.4元！您要是租個七八十平，一個月也就八九百塊錢！”
    “這麽便宜？！”林燁驚了，這價格比他想象中低太多了！
    “可不是嘛！現在就是這個行情！”中介小哥看有戲，立刻慫恿道，“走走走，我帶您去看看，保證您滿意！我們還有個200平的，業主也是急著出手，價格更好談！”
    林燁跟著中介來到那棟嶄新的“科創大廈”。大樓外觀氣派，大堂也光亮整潔，確實是這附近最高檔的寫字樓了。
    中介直接帶他看了一套位於中高樓層的200平辦公室。視野開闊，采光極好，地麵和牆麵都是現成的精裝修，隻需要簡單布置一下就能用。
    “怎麽樣老板？這套200平，格局方正，視野無敵！”中介賣力地介紹著，“業主說了，您要是誠心租，價格還能再優惠！按0.4算，一個月也就2400塊！比您租個70平貴不了多少！”
    林燁看著這空曠氣派的辦公室，確實心動了。他本來隻想租個小的，但200平一個月才2400？這簡直是白菜價！
    他心裏盤算著：地方大一點，看起來也更正規，麵試那些女孩子的時候，她們可能也會覺得公司更有實力，更放心一些？
    想到這裏，他當即拍板：“行！就這套了！不過價格嘛……”林燁開始發揮砍價本能，“2400還是有點高，現在這行情，2000塊一個月，我直接簽了！”
    中介小哥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已經低到塵埃裏的價格還能再砍，但他看林燁態度堅決，又急於促成交易拿傭金，咬咬牙：“行！2000就2000！我跟業主去說，問題不大！”
    合同很快簽好，押一付三，林燁直接支付了8000塊錢，拿到了這間200平辦公室的鑰匙。
    站在空曠明亮的辦公室中央，看著窗外大學城的風景，林燁還有點懵。他原本隻想搭個小草台班子，結果直接拿下了大學城最高檔寫字樓裏的一間大辦公室？這起點是不是有點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