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過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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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紋沒有效果,金輝的波紋打在桑塔納身上,就像雨水從雨衣上滑落。
    二喬僵持片刻立刻收手,調整呼吸預備下一次更加強盛的波紋攻擊。
    應該說波紋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否則在二喬手在觸碰到桑塔納的身體後,瞬間就會被同化成養料。
    二喬用波紋和桑塔納僵持,兩人對峙。
    不能這樣對峙下去,二喬心中默念。
    烏龜利用堅硬的龜殼,的確能和老鷹僵持,但在僵持的時間中。
    鷹會抓起烏龜飛到高空,再鬆開爪子摔碎龜殼,尖銳的喙戳入裂開的縫隙中,將龜肉勾咬出來啃食殆盡。
    波紋在血液中傳導,來源於呼吸。
    當人體力耗盡,呼吸紊亂,剩餘的波紋力量又還剩下多少作用呢。
    可柱之男的精力,幾乎是無限的。
    這時,修特羅海姆也在緩緩往後退。
    他不是在逃跑的逃兵,他的目標,是能夠輕易摧毀整個基地的按鈕。
    一旦按下,幾十噸的炸藥會把整個基地炸上天,就算桑塔納剩下殘渣還能活,也隻會廢墟中,被太陽光照成灰。
    決不能柱之男這種生物跑到外麵,那會讓人類陷入到危機之中。
    二喬也在此時沉下心思,主動進攻。
    他注視著眼前的柱之男,一隻手在前揮舞,擺好攻擊姿勢吸引注意,另一隻手中悄然握住一柄匕首。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桑塔納體表覆蓋血液,波紋攻擊會被蔓延到地麵。
    那如果,用匕首刺穿柱之男的身體,通過傷口將波紋傳導到桑塔納體內,肯定能殺死這個怪物。
    打定主意,二喬抓著匕首朝柱之男喉間劃去。
    失敗了,柱之男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蛇,更像軟橡皮泥做成的人,輕輕鬆鬆扭曲身子躲過攻擊。
    “喬瑟夫·喬斯達,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絕望嗎?”
    躲閃二喬進攻的桑塔納口中突然吐露聲音。
    桑塔納不再躲避,任由二喬用匕首刺向胸口,口中繼續念叨。
    “毫無勝利希望的感受,那不叫絕望。
    真正絕望,是給予你一線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人看到一縷光,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
    再將希望折斷
    黑暗中的光,不過是瀕死之人的幻想。
    抓到的救命稻草,不過是一截斷掉的海藻。
    這時候,人才會真正絕望。”
    匕首刺向桑塔納的胸口,刺中的胸口凹陷出肉坑,把刀子完美包裹。
    冒著寒刃的刀尖,無法向肉裏深入一點。
    根本刺不穿,也割不動,刀上傳來的感覺,好似切在了柔軟有韌性的橡膠上。
    二喬腦中掠過動物共有的弱點,將目標選在了桑坦納的眼珠上。
    感光的眼睛,是生物最脆弱的弱點之一。
    匕首刺向眼珠,桑塔納閉眼,上下眼皮合攏卡住刀尖。
    桑塔納頭一扭,巨大的力量拽動匕首,帶著匕首從二喬手中脫手而出。
    二喬雙手打向桑塔納的時候,中間胸口也就沒了防備,桑塔納抓住時機,膝蓋在二喬肺部猛地一杵。
    波紋被稱為勇士的武器,是呼吸回蕩在血液中的力量。
    無論麵對何種強敵,都要穩住心神,呼吸頻率不能變。
    可戳中了肺部後,不再流暢的呼吸讓波紋瞬間消散。
    桑塔納靜靜看著倒地不起的二喬。
    他知道的,二喬受的傷根本沒有嚴重到昏迷不起的地步。
    二喬昏迷,不過是為了讓桑塔納吞噬他。
    外麵不行就從裏麵來,從內部使用波紋解決掉桑塔納。
    桑塔納演戲演的有點累了,作為主角路上提供經驗的小boss,他決定再多透露一些信息。
    “修特羅海姆,你們德軍在羅馬發現三位大人了,對吧。”
    “你……”修特羅海姆臉上滿是冷汗,愈發靠近自爆按鈕,聲音顫抖的詢問。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桑塔納了然,修特羅海姆這是害怕他和其餘的柱之男會合。
    畢竟其餘三個柱之男現在都還是浮雕石像狀態,表麵上是可控的。
    對,也僅僅隻是表麵上。
    其餘三個柱之男哪怕是石像狀態,也處於半活躍中,隨時都可以真正醒來。
    “修特羅海姆,你們利用紫外線照射柱之男的策略並不保險,你可以用一些死囚來測試一下,靠近卡茲大人,你就會明白卡茲大人早就已經醒來。
    也不要再派那些所謂的士兵來送死。
    除了太陽和紫外線,能有希望解決柱之男的,隻有波紋戰士啊。”
    “你為什麽……”
    “我為什麽知道不重要,”桑塔納沒在理會仍處於震驚的修特羅海姆。
    桑塔納俯下身子,貼近二喬的耳邊緩緩說話。
    “喬瑟夫·喬斯達,你如同睡美人一樣的躺在地上,不設防禦。
    是在等我對吧。
    你在等我將你塞入體內,準備吃幹抹淨的時候,朝我動手對吧。”
    二喬的呼吸依舊沉穩,仿佛一切的猜疑都是桑塔納的自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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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桑塔納決定在嚇一嚇二喬,不是因為好玩。
    他真的隻是為了讓二喬提高對柱之男的警惕。
    “看來一切都是我多想,但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桑塔納說著,聲音便陰沉起來。
    “不如讓你徹底斷氣,”桑塔納抓住從二喬手中奪過來的匕首,喃喃自語道。
    “就用你傷害的我匕首,割斷你的脖子。哼哼。( ???)o彡?”
    隨著桑塔納靠近二喬,史比特瓦根像是瘋了一樣的呐喊。
    “混蛋,離開jojo,你朝我來。”
    “jojo,快使用波紋呼吸,”
    史比特瓦根身穿拘束服的身體蛄蛹,從輪椅上跌落,蠕動在地上,拚命朝二喬方向移動。
    “快呼吸啊,進行波紋呼吸啊,jojo~~~”
    史比特瓦根淒厲的叫喊聲沒能叫醒裝昏迷的二喬。
    二喬在等待,現在醒來,除了打草驚蛇,讓桑塔納驚嚇一下,沒有任何作用。
    他像是一條毒蛇,用凍僵的姿態,麻痹想要吃蛇羹的農夫。
    隻為等那一刻,桑塔納把他吞噬的那一刻。
    一擊功成。
    但史比特瓦根的叫喊聲,喚醒了桑塔納。
    人是複雜多變的動物,人的感情也是如此。
    我們甚至無法共情理解年少的自己。
    暗戀的那個心上人,絞盡腦汁寫下的情書,抄錄的歌詞本,非主流的裝扮,幻想中一直跟隨自己的好朋友,叛逆的自己,認為全世界都拋棄了自己,認為不被理解的自己……
    太多太多
    一切的一切,都被長大的自己歸咎於年少無知。
    我們像是都忘記了,自己曾是個小孩。
    長大後,一股腦的將過去封存,冷漠鑄就牆與門,一句輕飄飄名為“黑曆史”的鎖。
    將過去與現在正義切割。
    穿越到jojo世界後,桑塔納一直有一種誠惶誠恐的畏懼感。
    和虛幻的不真實感。
    為了舒緩心情,桑塔納用自以為是的“玩笑”,來挑弄周圍人的神經。
    達到娛樂自己的目的。
    做壞事的人意識不到自己行為的惡劣,還會得意洋洋的用“開個玩笑”,來推搡自己應當受到的懲罰。
    可桑塔納會認錯,
    現在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讓劇情不偏移,讓桑塔納未卜先知的能力不失效。
    滿懷歉意的看了一眼二喬和史比特瓦根,桑塔納決定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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