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西撒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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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之男麵無表情的走過二喬一行人,沒有多看一眼。
    就像人,除非閑著沒事,否則不會理會路邊的某個螞蟻。
    所過之處,地麵上的血汙盡數被柱之男吸收。
    “外麵好像是夜晚啊,瓦姆烏。”卡茲隨口詢問道。
    “是的,卡茲大人,”瓦姆烏如臣子侍奉主人那般下跪,詢問道。
    “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當然是去尋找存在於這個世界某處的艾哲紅石,”
    卡茲語氣裏帶有狂熱和貪婪,隨手拿出額頭處有空洞的石鬼麵,按捺激動的說。
    “就差一步了,把艾哲紅石鑲嵌進這裏,石鬼麵就完整了。”
    瓦姆烏沉默一下,想到了抑製身體的紫外線探照燈,提醒道。
    “但是,大人,人類世界似乎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了能模擬太陽紫外線的小玩意。
    以前,超級艾哲紅石傳說為羅馬皇帝所有,可那個時代已經終結了。
    也就是說,我們首先必須探明紅石的去向。
    人海茫茫,我們……”
    “無須擔心,”柱之男中排行第二的艾西迪西說道,
    “那可是連羅馬皇帝都為之傾倒的紅石,一定會在人類的傳說中留下蛛絲馬跡。”
    “沒錯,”卡茲定下基調,“我一定會把它找出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找。
    總之,先看看人類世界的變化吧。”
    二喬等人在一旁默默看著,看著三人若無其事的大聲密謀。
    人不會在意自己的計劃是否被蟲子聽到或阻攔,柱之男同樣也不會在意。
    “桑塔納,”二喬在心間默默向桑塔納感慨。
    “我終於明白,你為何說,柱之男看待人類,擁有著像看待動物那般的傲慢之心。”
    桑塔納隻是將自己讚同的感覺,傳導到二喬身上。
    在此期間,還發生了一點小事。
    卡茲不小心踩踏到了瓦烏姆的影子。
    人在什麽被扣的時候最為敏感?
    薪水。
    瓦烏姆的影子就像是人的敏感點一樣,不能被人輕易觸碰。
    正是憑借這份對黑暗的敏銳,在黑暗中活動的瓦烏姆,能抓住每一份戰機。
    在卡茲踩踏到瓦烏姆的影子後,瓦烏姆條件反射般的朝卡茲攻擊。
    氣氛一度陷入冰冷中。
    發現自己僭越的瓦烏姆慌忙跪地,低下頭顱,陳懇認罪,請求卡茲的懲罰。
    卡茲大度寬恕了瓦烏姆的僭越行為,並表示是自己的錯,不該忘記對方影子很敏感。
    卡茲高度讚揚了瓦烏姆的戰鬥意誌,並表示我現在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柱之男就剩咱三個了,把日子過好,成功找到超級艾哲寶石,比什麽都強。
    桑塔納:?
    柱之男一族的命運也是多舛,因為害怕太陽就躲到地底生活。
    安安穩穩與世無爭的過日子,
    結果地底的風水養人,不經常曬太陽導致心情偏執養,激進派卡茲叫囂著要進化克服太陽,保守派則對卡茲開啟的力量畏懼如虎,從理念矛盾變成殺你全家。
    卡茲這種連父母都不放過的人,柱之男艾西迪西竟然願意用命來追隨。
    兩人滅族後,帶著族內僅剩的兩個孩童,開始了尋找完美艾哲紅石的流浪。
    同樣都是領養的,瓦姆烏和桑塔納的待遇千差地別。
    瓦姆烏就好似親生的崽,連睡覺都要放中間。
    而桑塔納……查無此人。
    桑塔納就好似在外上大學的大學生,一回家發現打不開門,結果家都搬了。
    在此期間,西撒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柱之男行動。
    隻是西撒的呼吸愈發急促,就像是火山即將爆發前的翻湧和沸騰。
    柱之男行走的身姿,和石壁上的雕塑相吻合,逐漸重疊。
    重合成西撒眼中過去的畫麵。
    西撒·齊貝林是出生在工匠家庭的兒子,父親是典型的意大利人。
    重視家人,值得依靠,成熟穩重……
    父親曾經是西撒理想中男人的典範。
    但在西撒十歲時,父親沒什麽理由的,就消失不見。
    拋棄了家庭的五個孩子,和那個空蕩的家。
    母親很早前就已經去世。
    因為涉世未深,留下的生活費,也很快被遠房親戚騙走。
    西撒守著幾個年幼的弟弟妹妹,稚嫩肩膀擔起生活重擔。
    正規工作不會要十歲的小鬼。
    打黑工?中介層層剝削下微薄薪水,養活西撒一人都很困難。
    為了活下去,讓弟弟妹妹和自己活下去。
    西撒拋棄了他的未來和青春,混跡在爭狠鬥凶的社會底層。
    偷竊,打劫,打架,放火……
    為了活下去,要比所有人都要狠辣。
    西撒打架毫不留情,先用扳手猛敲對方下顎。
    趁對方眩暈,再起不能後,再起一擊,揍到對方暈倒。
    西撒的名號,連成年的黑社會成員聽到,也會懼怕。
    沒犯下的罪名也隻剩下殺人。
    不可避免的,西撒的性格開始變的暴躁易怒,憎恨世界,粗暴對待起周圍的每一個人。
    西撒最討厭別人詢問他的姓氏,那是那個該死的父親留下來的。
    西撒對那個,拋棄他們的父親,最為憎恨。
    “那個混蛋,肯定是找個女人逍遙快活去了吧。
    讓我找出來把他殺掉落。”
    西撒是這樣想的,無數個黑暗的時光裏,西撒窩在陰暗處,如此咒罵那個拋棄孩子的父親。
    直到西撒十六歲,在羅馬人頭湧動的潮水中。
    西撒看到了那張臉。
    “絕對沒錯,不會認錯,是那個拋家棄子的混蛋。”
    西撒隱約做過覺悟,他要殺死那個該死的父親。
    那個丟下孩子,自己安於享樂的父親。
    事情比想象的還要簡單,西撒的父親在尋找著什麽。
    一路上偷偷摸摸,拐到了罕有人跡的郊區,直到進入羅馬鬥獸場的地下。
    西撒跟蹤在那個男人的身後,伺機尋找機會行動。
    直到,西撒看到了那三個宏偉的雕像。
    鑲嵌在石牆上的雕像,鮮活的仿佛有生命力,下一秒就要從石壁上跳下來似的。
    西撒敏銳看到,雕像旁邊鑲嵌有璀璨發光的鑽石。
    從未見過的未知克拉的鑽石,在微弱光線下折射出迷人顏色。
    西撒被鑽石的光晃了眼,一步步朝柱之男雕像走去。
    手輕輕貼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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