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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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一氣嗬成的嗓音,從汽車載具的電台頻道中傳出。
花京院眼戴墨鏡,把持著方向盤行走在油柏路上,承太郎放下自己的記仇小本本,拿出一邊的雜誌,翹起二郎腿,手拖著看最新的海洋雜誌。
空條承太郎,28歲,職業海洋冒險家。
狂野的外表俊朗而有魅力,帥氣中透露知性。
在學術界赫赫有名,多起生態調查,危險探測,都有他的身影。
開車的花京院手指敲在方向盤上,目光盯向前方車道,問道。
“承太郎,徐倫的發燒如何了。”
“嗯,已經沒事了,”承太郎沉聲回應,看向窗戶外後退的景象。
幾天前,6歲的徐倫發燒到42度,醫藥不退。
承太郎都準備撥打外公喬瑟夫電話,動用對方人脈,準備來個專家會診。
結果,徐倫的房間裏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桑塔納不知道什麽時候進入屋內了,和徐倫有說有笑的玩電子遊戲,這幾年他總是神神秘秘的,也就偶爾會在意大利能找到。
前一段時間,還去德國參加一對特殊的婚禮什麽的。
據說是桑塔納改寫的人類基因,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徐倫無事就好,”花京院把持著方向盤,分出一絲神道。
“也是日本和美國間隔太遠了,桑塔納打電話讓我去機場接你,我才知道徐倫的事情。
盡管從他口裏知道沒有大礙了,但還是從你口裏知道了,才更放心。”
“可能也是替身有關,所以才隻能用特殊手段治好,荷莉也在看著孩子呢,沒事。”
承太郎提了兩嘴,心裏開始莫名煩躁。
特別是病好了後的徐倫,一個勁的拉著桑塔納玩遊戲,雖說隻是孩子的親昵。
可他心裏就很別扭。
人生頭一次看桑塔納如此不順眼,當天晚上,他懶於練習的時停,都因為憤怒回到巔峰期五秒。
車輛停在學校的附近,花京院從儲物盒中拿出望遠鏡,這還是上次他和承太郎一起出海時買的。
花京院本身並沒有太大的誌向,連與人交談,都因為不想要虛與委蛇,和那些不理解自己的人混在一起,而選擇孤身一人。
選擇專業後,跟著承太郎的誌願,填寫了海洋學科。
他和承太郎不同,更專注於資料整理,現在攻讀學位的同時,也沒有落下承太郎的任意一次海上冒險。
花京院倒是很喜歡小孩子,每次見到徐倫,都會抽時間陪她玩耍。
這次也是間隔太遠,消息還沒來的及通知,徐倫的病就治好了。
望遠鏡裏,墨綠色校服的模樣,勾起了花京院的懷念。
自己,是在高中的年紀,遇上承太郎等人的啊。
“真沒想到,最先結婚的竟然是你,我和阿布德爾還在賭波波的婚期,結果率先收到了你的結婚請帖。”
麵對花京院的調侃,承太郎沒做反應,下意識摸了摸懷表。
哢滋一聲打開,裏麵是女人抱著徐倫的樣子。
他的嘴角上浮了幾個弧度。
心情好多了的承太郎扭轉門把手,花京院隨他一起下車,兩人結伴行走在路上,周圍不少女人驚訝的捂臉尖叫。
也有大膽一點的,走上來要通訊方式。
結果當然是無功而返。
“日本的校園,還是階級分明的醜陋舊習,斬不斷。”
花京院吐槽道。
校門前,幾夥高年級的家夥走的囂張,大大咧咧的叉褲兜。
見到年級低的,或是好欺負的,總要耀武揚威的湊過去,惡心膩歪人。
就算你低頭彎腰問好,這樣家夥也總會找事,侮辱你兩句,貶低你獲得快感。
要是你敢有一絲一毫的逆反心態,但沒有實力,那更糟了。
這些家夥就像惡心的蛆蟲,沒事就來惡心你。
不小心手肘撞到你身子,把你的書本扔到大街上,在黑板上寫滿謾罵的話。
告訴老師沒用,本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工資混日子資質度世的他們。
當然會理會管轄。
叫雙方過來,各打幾十大板,敷衍了事。
甚至於在日本這個畸形的環境裏,出錯的反倒是受害者,憑什麽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為什麽你不合群。
施暴者甚至因為能拉幫結派,擔任班委幹部,反倒會受到班上人的熱烈歡迎。
極端一點,老師也會更加偏向他們。
同時,周圍人也會看環境,默契的,一致跟你劃分一道冷線,冷暴力,故意在一邊冷嘲熱諷。
不合群的都是廢品,殘渣,應該被清理的。
所有人都要一致攻擊那個異類,以獲得群體認同感。
絕不希望自己成為那個異類。
仗助在噴泉池邊,小心翼翼的對待一隻爬行的烏龜,他對這種爬行動物很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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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你小子,看到我是誰了嗎?”
仗助起身,俊朗的臉龐露出爽朗的笑。
溫和而禮貌的講解自己在觀察,並試圖觸碰這個烏龜,他從心底對這種爬行的動物犯糾結,就像是人麵對蟑螂不敢觸碰。
但這隻是個人畜無害的烏龜,他想要克服自己的弱點,正試著觸碰它。
囂張的不良混混們,先是驚訝於仗助的高身板,但見對方禮貌的講解自己的事情。
一個個囂張起來。
“見到學長,不知道提前彎腰打招呼嘛,什麽意思你。
區區一年級新生,穿的花裏胡哨……”
說著,無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聲音脆響。
仗助的嘴角被打出一絲血跡,他怔了一下,彎腰,搶先道歉,並問好。
謙卑換來的,不一定是理解,反而是變本加厲。
混混以自己的行為而洋洋自得,把手裏的烏龜砸在地上,龜殼破碎湧現出血,指指點點戳著仗助的胸口。
“扣子解開,製服外套脫了,把錢交出來。”
仗助應和,沒有反駁。
“差勁的人渣,”花京院麵無表情,綠色法皇在地上蔓延,準備教訓一下這個無賴。
“呀嘞呀嘞,”承太郎來了一嘴這個,覺得這個家夥沒骨氣,不敢打。
但承太郎也沒有去管花京院的打抱不平。
“拖拖拉拉的,快點。”
“是,”仗助無比順從的解開扣子。
“這樣才怪,下次,把你這個牛糞頭也一並剃光吧,看著鬧心。”
仗助的動作停下了,“什麽?”
詢問的聲音,讓混混沒有意識到嚴重性,調侃,“快點,牛糞……”
替身【瘋狂鑽石】果斷出現,朝著混混的臉上猛的一拳頭,飛起來的家夥撞到身後的同伴,一起倒地。
“你剛剛,說了我的頭發吧。”
仗助的聲音很冷,居高臨下的在混混耳邊響起。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說到底,他們不過是見人下菜碟的混子學生,欺軟怕硬,見風使舵。
遇上真正能把他們揍的人,就隻能跪地求饒了。
“可是,我聽到了,”仗助的腳踩在他的後腦勺,把他的頭往地上按。
混混的嘴裏一陣哀嚎,仗助就停了下來,沉默一下,轉身去救助那個被甩到地上的烏龜。
這一次,他很溫柔的托舉起地上的烏龜,將其放入水池中。
動作克服了膈應,眼裏無限的溫柔。
被仗助教訓了的家夥,傷口痊愈的也很快,但鼻子的變形了,馬臉一樣的畸形。
“因為你的關係,我摸了自己不願意觸碰的烏龜,你,又要如何賠償我啊。”
陰惻惻的威脅聲,嚇得混混拔腿就跑。
“看了不用我出手了呢,”花京院聲音裏很欣慰,看著仗助,也不知在想什麽。
承太郎點了點頭,念叨一句。
“東方仗助,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他?”花京院不解,“桑塔納讓你找他做什麽,我看這個孩子動作溫柔,蠻健康的。
如果是桑塔納在這裏,你又不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嗯,那家夥不在,也難得是件好事……”
承太郎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慘叫聲從混混跑出的方向傳來。
花京院和承太郎對視一眼,趕忙走向那個地方。
一邊,把依仗資曆的混蛋學長嚇走的仗助,也同樣聽到了慘叫聲。
真正的恐懼能隨著聲音,讓人感同身受。
而剛剛的聲響,傳遞而出的那種絕望,足夠恐怖了。
綠化帶的遮擋中,桑塔納直起身子,正對來人。
“各位,上午好,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祥和呢。”
承太郎和花京院麵麵相覷,猶豫片刻,開口了。
“那些家夥罪不至死。”
“嗯,雖然我說這話不太好,實在不行,交給警察關幾天,放到勞改所裏也好,你不要……”
“你們在想啥,”桑塔納明知故問的疑惑,看到二人欲言又止,輕鬆聳了聳肩,笑了笑。
“放心啦,我又不是什麽魔鬼,怎麽可能真的殺人,純良可是我的代名詞。”
“桑塔納先生,”花京院很有禮貌的打圓場,“您將冷笑話的功力見長,能麵不改色的說了。”
“我是認真的。”
“抱歉。”
“沒事,”桑塔納側身,驕傲的炫耀自己的成果。
“我原諒你們了,看,這是我最新研製的處刑……教育方式,讓這些混蛋們當成偶像出道。”
?
你不對勁還是我不對勁。
仗助也來到這裏,恰好聽到了桑塔納的聲音,眼睛眨了眨,往前走幾步,又不敢靠近了。
剛才耀武揚威的幾個家夥,現在都變成了女人,仗助毀容店的效果被完美去除。
這幾個家夥變成了長得還可以的女人,蜷縮在地上痛哭,眼中涕淚。
“厲害啊,”仗助從技術手段,對這種天馬行空的方式表示讚賞,畢竟基於倫理道德的自我約束,仗助可不敢這麽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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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善,撓著頭一臉溫和的說。
“不過,我覺得教訓足夠了,還是把他們都放掉吧,桑塔納叔叔。”
“嘖嘖嘖,”桑塔納咂嘴,伸出手指在仗助麵前晃了晃,反駁道。
“不行嗷,就是你們這一次又一次的放縱,才害的他們走上了萬劫不複的道路。
我這是在幫助他們贖罪,是偉大的,偉大,無需多言。”
“可,”仗助還是想要爭取一下,被桑塔納一句話打消了念頭。
“再說下去,下一個就是你。”
“可以,厲害的手段,桑塔納叔叔的替身運用真是爐火純青,不愧是我輩楷模。”
這一番變臉,驚到了承太郎和花京院。
“真是,”承太郎拉了拉白色帽簷道,“和老頭子一樣油嘴滑舌。”
“不愧是喬瑟夫先生的孩子,你終於完美繼承了他的特性。此子類父。”
聽著兩人的話聲,仗助不滿的抬頭望天。
“那老家夥啊,算了,不提了,上次還坑我一頓呢。”
說著,仗助又看了眼地麵上掙紮的幾個混混。
猶豫詢問。
“他們,會不會利用自己女孩子的身份,為非作歹。”
“考慮的很周全,”桑塔納朝他豎起大拇指,補充道,“我故意保留了一部分,隻要人稍微剝開衣服,就能發現,他們是變性的,俗稱太監。”
“好吧,”仗助低頭有點不敢看桑塔納了。
畢竟是在他患重病時拯救他的恩人,心裏的濾鏡破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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