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棒梗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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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雞大會如火如荼,秦淮如越想越不得勁兒,棒梗這孩子平時最愛湊熱鬧,今天待在屋裏不出來,晚上也沒吃上幾口,明顯有事瞞著她。
秦淮如在眾人沒注意時悄悄的走進屋裏,看到棒梗在裝睡。
“雞是不是你偷的?”秦淮如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
棒梗的小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回秦淮如。
“你晚上為什麽不吃飯?身上的油點子哪兒來的?”
“如果還不承認,許大茂會讓警察把你抓走,媽媽也救不了你。”
秦淮茹嚇唬棒梗道。
此時的棒梗還是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秦淮茹怒意上升,抓過旁邊的燒火棍就打在了棒梗身上。
“我讓你當偷雞賊,小小年紀不學好,學著偷東西,我缺你吃穿了?”
棒梗被秦淮如打的哭爹喊娘,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正在打他寶貝孫子,立馬嚎了出來。
“這個當媽的怎麽這麽狠心?要不是你沒用,棒梗能去偷雞嗎?”
棒梗在一邊哭著說道:“媽,我不是偷雞賊,雞自己在院裏亂跑,這是我撿的。”
秦淮如:“還在找借口,你敢出去當著許大茂的麵說雞是你撿的嗎?”
棒梗嚇得抖了抖:“我不知道雞許大茂家的,我以為是傻柱帶回來的。奶奶說說傻柱家的東西我想拿就拿?”
秦淮如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張氏:“媽,你平時就這麽教導孩子的?你希望他長大變成街溜子嗎?”
賈張氏不在意的說道:“怎麽就扯到街溜子了,都是一個院裏的,拿他一隻雞怎麽了?就當幫襯一下我們。”
秦淮如聽到賈張氏說的理所當然,怒火中燒。
“媽,如果你繼續這麽教導棒梗,我會帶著孩子改嫁,我留在賈家,不是想看著你毀了我的兒子。”
賈張氏:“情懷如棒梗是我賈家的孫子,你憑什麽帶走?”
秦淮如:“憑我是他媽,憑我能養得起他?棒梗留在賈家早晚讓你教的偷雞摸狗,蹲局子。”
棒梗很害怕:“媽,我不想被抓進去,我不要蹲籬笆。”
“棒梗,你年紀不小了,應該懂事了,你爸爸在世的時候怎麽教你的,你忘了嗎?”
“你的爸爸是個頂天立地、善良孝順的人,如果知道你變成這樣,他會很失望的。”
秦淮如想起賈東旭,淚不禁流了下來。她真的是命苦啊,男人早逝,兒子又被教導成這樣,她要怎麽辦。
棒梗縮在一邊擦著眼淚。
賈張氏看到棒梗的樣子心疼了:“秦淮如,差不多得了,你嚇到棒梗了。”
秦淮如:孺子不可教也。
“棒梗,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媽,你就出去和許大茂道歉。”
秦淮如也是沒辦法,和劇裏不同,傻柱這次沒有燉雞,院裏除了周家也沒其他人燉過雞,她想找替罪羔羊都找不著。
棒梗被秦淮如一邊拖一邊喊:“不要不要,我不是偷雞賊,我不要被警察抓走。”
賈張氏又想撒潑了,秦淮如大吼一聲:“他不去,你去承認,是你把棒梗教成這樣,我想問問你,你對得起你兒子嗎?”
“為了這個家我起早貪黑,每天辛苦的勞作,好吃好喝的都留給了你和棒棒,你們吃肉,我和小當和槐花隻能喝湯,我不求其他的,你不要再拖後腿了行嗎?”
“你嫌我沒本事讓你們祖孫過不了好日子,那你離了我又能過成什麽樣?我可以把工作還給你,你去頂替我,我再找個人改嫁,你們呢?離了我又能過什麽日子?”
秦淮茹越說越傷心,最後直接大哭起來。
小當和槐花看到秦淮如傷心的樣子,在一邊小聲哭啼著。
這時,大院裏許大茂還在吵架,非要大夥給他一個說法,雞是在大院丟的,總有人要承擔責任。
如果沒人站出來,那就大夥眾籌賠償。
“雞又不是我們偷的,憑什麽要我賠?”
“就是,憑什麽讓大夥賠?你自家雞沒有看好憑什麽怪我們?”
“許大茂,你不會是賊喊捉賊吧?”
許大茂看到大火無人承認,突然說道:“我們院裏從來沒有丟失過財物,秦家人一來,我就丟雞了,是不是秦家人偷的?”
“周俊峰,你媳婦兒娘家人偷東西,你要負責。”
許大茂看不得周俊峰在院裏風光,這是故意胡亂攀咬。
周俊峰還沒開口,秦天福就忍不了了:“這位同誌,話不能亂說,憑什麽說我秦家人偷你雞?”
“我們是農村人,我們是窮,但是也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你們城裏人不能隨便冤枉人。”
大部分人還是相信秦天福他們沒有偷雞,周俊峰這麽有錢,老丈人偷雞幹嘛?偷來藏哪兒,不過也有小部分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點火。
秦淮如拉著棒梗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她三叔被院裏的人三堂會審,可能是妒忌心作祟,也可能是為了棒梗的名聲,反正許大茂也沒證據是棒梗偷的那她也不會主動承認了。
三叔他們剛來大院,過兩天就離開了,雞他們偷也就偷了,棒梗不一樣,他還要在院裏生活,偷雞賊這個名聲不好聽。
棒梗看到有人給他頂包,立馬在旁邊喊道:“我看到了,就是秦建軍偷的,外麵還有雞架子,他還沒來得及消失滅跡。”
“我知道偷雞是不對的,所以我實名舉報秦建軍偷雞。”
至於棒梗為什麽沒攀咬其他人,秦建國是他親舅舅,秦倩如和秦雲茹又是女孩子,隻有秦建軍這個替死鬼了。
秦淮如聽到棒梗的話以後眼神閃了閃,站在一邊沉默著不說話。
秦建軍不可思議的看著棒梗,他和棒梗麵都沒見兩次,棒梗為什麽要汙蔑他。
李翠花看到兒子被詆毀,大罵出聲:“你這死孩子,他是你舅舅,你怎麽能冤枉你舅舅。”
“秦淮如,你是死了嗎?你兒子在這裏冤枉你娘家人你屁都不放?”
“秦天福,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好侄女。”
“你還勸京茹好好和秦淮如相處,怎麽處?以後我們兩家斷絕關係。”
“我李翠花再窮也不會和別人家要飯,我兒子偷雞?我女兒女婿有錢,想吃幾隻吃幾隻,我兒子偷毛線雞。”
“真是笑話,我看到有人是賊喊捉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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