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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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後,
    林濟開始研究自己的新上司朱誌斌。
    “警隊明日之星,28歲已是重案組高級督察?”
    林濟記得這個朱誌斌是《使徒行者2》裏的黑警,被張雪晴用計策控製,為她做事。
    “看來我要進入黑警陣營了。”
    “不僅被美女包圍,現在還被黑警環繞?”
    林濟搖頭一笑,那些阻礙自己升職的人,都必須抓捕歸案。
    打擊黑警還有係統獎勵,何樂而不為?
    西九龍分區警察總部,重案組,    張雪晴起身與林濟握手。
    "林濟,你的優秀不用我說太多,加入重案組後,肯定能幫我們破獲大案。"
    張雪晴打完電話後,叫朱誌斌來辦公室。
    "誌斌,林sir是我們港島百姓心中的超級警察,交給你了。一定要發揮他的才能。"
    朱誌斌心裏很不是滋味,曾經警隊明日之星的稱號是他。看到林濟如此迅速地超越自己,他難免有些嫉妒。    張雪晴點頭,
    "阿濟,誌斌給你安排了優秀的組員,以後就靠你破案了。"
    重案組c隊辦公室裏,
    林濟看著自己的新組員,心中無奈。
    肥雪剛複職警長,體型圓潤,喜歡炫耀剛立功的事跡。
    李忠義體弱多病,跑幾步就喘。
    羅柏芝工作時經常出錯,還被軍裝部退過。
    張正義則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林濟心裏苦笑,為什麽老給自己安排這種"精英"。
    "朱sir,謝謝你這麽照顧我,給了我這些優秀的組員!"
    朱誌斌裝作沒聽見林濟的調侃,遞給他一份資料。
    "林濟,你是警隊精英,負責大案。這是雨夜屠夫的連環殺人案,盡快破案。"
    朱誌斌離開後,肥雪湊近林濟。
    "老大,我剛買六合彩,跟著你肯定走運。"
    林濟認為肥雪雖然膽小,但人脈廣,槍法準,頭腦靈活。
    "肥雪,好好幹,控製好賭博的習慣,前途光明。"
    接著介紹其他組員給林濟認識。
    李忠義是林濟的同窗。
    "濟哥,沒想到能和你共事,真是太好了。"
    盡管是同期,但林濟太過優秀,李忠義心悅誠服。
    羅柏芝雙眼發亮地看著林濟。
    "頭兒,你是我們的金多寶!"
    林濟鼓勵他們。
    "頭兒,你太帥了,是我的偶像!"
    "不,你是我的偶像!"
    羅柏芝迷戀地看著林濟,差點想讓他簽名,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林濟忍不住輕歎一聲,眼前的柏芝雖貌美如花,卻給人一種迷糊的感覺,仿佛來追星的粉絲。
    “好了,大家彼此熟悉一下,十五分鍾後會議室集合。”
    林濟先去領取了自己的裝備,特別是配槍。這次不再是老舊的轉輪手槍,而是重案組的標準配置——格洛克19型,彈容量15發,使用9毫米帕拉貝魯姆子彈,額外備用一個彈匣,總共攜帶三十發。他相信自己可以像用衝鋒槍一樣遊刃有餘。    張雪晴冷哼一聲:“哦?這案子你們查了半年毫無進展,我不信他能搞定。他槍法雖準,格鬥也不錯,但查案毫無經驗。要是幾個月還破不了案,看他怎麽當警隊之星!至於他手下的那些廢物,看他怎麽收拾!”
    張雪晴的意圖很明顯,她想借機讓林濟暴露弱點,讓人覺得他隻能衝鋒陷陣,無法勝任複雜案件。更狠的是,她還邀請記者公開宣稱,雨夜屠夫案比屯門案還要可怕,交由警隊之星林濟負責,這無疑是把林濟置於風口浪尖。
    會議室中,“肥雪你作為警長,先簡單介紹一下案情。”
    肥雪清咳一聲,指向黑板上的照片:“去年十月二十七日,雨夜,陳春芬參加完朋友酒會後獨自返家,從此杳無音訊。”
    “七天後,警方在城門河找到了她的屍體,被切割成七塊……”
    “今年二月三日,同樣是在雨夜,便利店收銀員張雲潔交班後遇害,屍體肢解為十六塊,被丟棄在銅鑼灣草叢。”
    “今年五月十六日,雨夜,華屋商城保潔員李秀楠下班後失蹤,之後屍體被肢解成三十八塊,扔在大坑道山坡的草叢中。”
    肥雪說完案情,分發了一些照片,眾人開始瑟瑟發抖。羅柏芝緊張地抓住林濟的衣袖,張正義滿眼迷茫,忠義則下意識摸著脖子,同樣不知所措。
    林濟請大家談談對雨夜屠夫案的看法。肥雪想給林濟留下好印象,說道:“頭兒,我覺得這家夥是個瘋子,無論是誰都被他侵害過,而且專挑雨夜作案,手法愈發老練。”
    林濟點頭:“通常連環殺手會通過一次次行動改進自己的技巧。如果我們不能迅速抓到他,還會有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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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義,你有什麽想法?”
    李忠義摸了摸脖子:“頭兒,我也沒什麽思路,不過就像你說的,凶手肢解屍體的手段越來越精細,說明他的技術在進步。”
    "解剖學是專業性很強的學科,嫌疑人如果想在這方麵提升能力,可能會去書店看書或買書,這是個調查方向。"
    眾人眼前一亮。
    張正義拍了下桌子:"頭兒,你說得太對了!我怎麽沒想到呢?"
    林濟又詢問了醒來的李明及柏芝等人,但大家都沒什麽特別的想法。
    他站起來走向黑板,在幾個關鍵詞旁畫圈:"注意這幾個重點——下雨、淩晨、單身女性、拋屍荒野。"
    "一個單身女性深夜下班時突遇降雨,街上空無一人,到處積水,天色又黑,她會怎麽辦?她最急需解決的問題是什麽?"
    "柏芝,你來說。"
    羅柏芝陷入思考,略顯緊張地回答:"領導,我肯定不會等公交車,而是立刻叫輛出租車回家。"
    林濟點頭稱讚:"很好,這三位受害者都有工作,遇到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吝嗇打車費用。"
    "她們都被同一個人殺害,如果出租車把受害者送到了目的地,那豈不是剛好被嫌疑人堵在樓下?"
    "更奇怪的是,至今沒有任何出租車司機來警局協助調查。"
    "假設這些司機確實載過受害者,他們會不會見過嫌疑人?就算沒見到嫌疑人,作為目擊者,他們也應該來警局作證。"
    "難道有很大概率,這位雨夜殺手就是一名出租車司機?"
    眾人再次眼前一亮,領導說得真對!
    肥雪激動得身體發抖:"頭兒,您的意思是,嫌疑人的身份是一名出租車司機?"
    其他人也興奮起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頭兒,您太厲害了!"
    羅柏芝崇拜地看著他:"不愧是我的偶像,果然名不虛傳!"
    林濟示意大家冷靜:"不一定就是這樣,但這可能性很大,我們可以從這方麵著手調查。"
    肥雪感歎:"頭兒,光這樣還不行,港島有兩萬多名出租車司機呢。"
    林濟接著分析:"我們可以嚐試描繪嫌疑人的畫像。"
    "這樣殘忍對待女性的嫌疑人,必定對女性有著某種特殊偏好。"
    "男性出租車司機作案通常會選擇九龍或港島地區,案發當晚出車的話,可能借閱或購買過解剖學相關書籍。"
    "肥雪、忠義,你們負責排查出租車司機。"
    "正義、李明,你們去查詢借閱記錄。"
    "柏芝,跟我一起去法醫室,再獲取一些線索,希望能進一步縮小範圍。"
    "是!"
    林濟看了看手機上的天氣預報:"我們必須抓緊時間,兩天後會有一次強降雨。"
    "另外,在我們找到線索前,這件事要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
    其他小組都嘲笑他們是"精兵強將",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刮目相看!
    港島衛生局,九龍法醫科,
    林濟和柏芝剛到達法醫科,就遇到了《法證先鋒》裏的古澤琛。
    "你們找誰?"
    “咦,你是西九區的槍神林sir?”
    古澤琛也認得林濟。
    “古醫生,我們是來找梨醫生了解情況的。”林濟順著古醫生的指引,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一聽便知屋內是一位美麗的法醫。
    林濟和羅柏芝推門而入,“梨醫生,我是重案組的林濟,負責雨夜屠夫案。”
    女法醫抬頭,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這男人不僅身材挺拔,長相更是出眾,令人移不開視線。
    然而林濟開口就直戳重點:“小結巴?細細粒?你怎麽做起法醫了?”
    眼前的梨姿,確實美麗動人,仿佛從港劇裏走出來一般。她皺眉糾正道:“林sir,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麽‘細細粒’,我更不是結巴。”
    林濟仔細打量著她,心裏暗暗思索:難怪他以為梨姿會延續她的熒幕形象,原來她隻是恰好演過類似的戲份。
    “穿著白大褂的小結巴?倒是有趣。”林濟輕輕拍了下羅柏芝的腦袋,調侃道:“你老大可不需要這樣的開場白。”
    羅柏芝掩嘴偷笑,“老大英俊瀟灑,確實不需要搭訕了。”
    梨姿皺眉,似有不滿:“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就不配被搭訕嗎?”
    林濟卻沒接茬,直接切入正題:“梨醫生,我沒經驗不代表不會辦案。希望你能提供更多資料。”
    “法醫是為死者發聲,你這麽盡責,一定也希望幫她們找到真相。”
    梨姿看著林濟,察覺出他的認真與執著,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這件案子重案組查了大半年,毫無進展。”
    “林sir,你應該剛調到重案組不久,從警校畢業還不滿一年。你的槍法和搏擊技術確實出色,但……”
    梨姿的話雖未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確:這麽多資深警察都束手無策,一個新人又能做什麽?
    羅柏芝小聲嘟囔:“老大果然不用搭訕,梨醫生早已注意到他了。”
    梨姿無奈搖頭,解釋道:“我說的是工作上的事,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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