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星艦試煉-海盜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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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時·靈舟甲板的星門微光
    靈霄宗的“隕星號”靈舟懸浮在碎星港上空,甲板上的星軌羅盤正將晨曦分解成七種顏色,分別注入船首的七根靈舵。葉星河握著內門任務玉簡,指尖劃過“護送星螺商盟貨物至天樞星港”的條目時,玉簡邊緣突然滲出細小紅光,與他腕間雙星印記的星艦紋路產生刺癢的共振。
    “星螺商盟的貨箱裏有隕鐵波動。”唐小棠的靈麥纏上貨箱鎖扣,麥芒泛起金紅色——正是此前在青璃礦脈見過的血煞反應,“貨箱底部刻著九眼符文,和海盜骨刀的祭煉紋路一樣。”
    許林對照著從密庫帶出的《星際商路圖》,眉頭緊鎖:“碎星港是三不管地帶,五年前青岩星的海盜就是從這裏補給。玉簡裏的‘星螺商盟’,很可能是血手海盜團的偽裝。”
    蕭野突然用星火錘敲了敲靈舵,錘麵星艦虛影與羅盤共鳴,竟顯形出貨箱內部:十二具青銅棺整齊排列,棺蓋刻著與星隕殿陣圖相同的骨軌紋路,每具棺木中央嵌著的,正是外門弟子的鍛體玉簡。
    “奶奶的,這哪是商盟貨物,分明是海盜的‘骨刀胚胎’!”他啐掉嘴角的草莖,“任務榜的內門試煉,根本是引咱們入虎口!”
    辰時·霧鎖星門的鬼艦顯形
    靈舟穿越“天璿星門”的刹那,四周的星霧突然凝結成九眼骷髏虛影。葉星河的星瞳穿透霧障,“看”見三百裏外的隕石帶裏,三艘漆著骷髏旗的鬼艦正展開吸晶管道,管道末端連接著靈舟的靈舵係統——正是五年前毀滅青岩星的“九眼鬼艦”。
    “星門被海盜封鎖了!”操控靈舵的外門弟子突然抽搐,後頸浮出紫黑刺青,“他們在篡改靈舟的星軌坐標,要把咱們送去星隕殿方向!”
    葉星河運轉器魂共感術,星艦紋路在脊椎處亮起,清晰“看”見靈舵核心嵌著的隕鐵正在吸收船員的鍛體頻率。他想起王絕霄臨終前的警告:“海盜會用星際商路的靈舟,把內門弟子煉成骨刀陣的‘星軌引路人’。”
    “蕭野,用星火錘砸毀左舷靈舵!唐小棠,靈麥纏住吸晶管道的精血樞紐!”他將合璧劍鞘插入中央羅盤,劍鞘內側的星圖與星門坐標共振,“許林,按《分星鍛體訣》真本,在星門邊緣刻下逆星陣紋!”
    巳時·隕鐵彈幕的骨軌狙擊
    鬼艦的第一輪炮擊在靈舟右側炸開,萬千隕鐵彈幕裹挾著九眼符文襲來。葉星河的星瞳迅速解析彈幕軌跡,發現每顆隕鐵的飛行路線都對應著星隕殿的骨軌陣眼。他本能地擺出“搖光式”弧彎,肱骨處的星艦骨骼與劍鞘共鳴,竟將隕鐵彈幕引向鬼艦的吸晶管道。
    “好小子,懂得借敵之軌還施彼身!”沙啞的聲音從桅杆頂傳來,戴鬥笠的灰衣老者負手而立,腰間掛著刻滿星艦紋路的青銅酒壺,“當年你父親在青岩星墜星崖,也是用這招劈開了我的骨刀。”
    葉星河渾身一震,老者酒壺上的星艦浮雕,竟與他胸口的陸家胎記完全一致。更驚人的是,老者踏足的桅杆處,正顯形出五年前父親斷劍時留下的星軌劍痕——那是隻有葉家器修才能施展的“雙星斬”。
    “孟老?”許林突然驚呼,“星螺商盟的掌燈人,傳說中在碎星港守了三十年的……”
    “噓——”老者拋來半塊染血腰牌,正麵刻著“星螺商盟丙字零號”,背麵卻是葉家劍鞘的完整星圖,“海盜要在星門處煉‘九眼骨軌彈幕’,你們的靈舟,正是他們的祭煉爐鼎。”
    午時·星艦共鳴的器道傳承
    鬼艦的第二輪炮擊更加密集,老者突然摘下鬥笠,露出後頸與王絕霄相同的九眼紋身,卻在胸口顯形出完整的陸家母盤印記:“當年我和你父親護送劍鞘殘片,卻被海盜在星門設伏。這三十年,我一直在等葉家血脈重臨。”
    他甩出青銅酒壺,壺嘴噴出的不是酒,而是星砂凝聚的陸家鍛體虛影:“看好了,這是陸家‘星艦共鳴術’——以靈舟為劍,以星門為鞘!”
    葉星河的星瞳“看”見老者的脊椎骨正與靈舟的靈舵共振,每道星軌都在他體內顯形為具體的骨骼脈絡。他突然福至心靈,將合璧劍鞘插入靈舟甲板的北鬥凹槽,劍鞘與母盤的共鳴波竟讓整艘靈舟化作星艦虛影。
    “以身為舟,以骨為舵!”他暴喝一聲,淬體第五重的庚金骨軌與靈舟核心共鳴,“蕭野,用星火錘敲擊‘天樞’‘天璿’位靈舵!唐小棠,靈麥引動星門的庚金靈砂!”
    未時·鬼艦核心的星軌逆轉
    當靈舟化作的星艦虛影撞上鬼艦時,葉星河的星瞳穿透艦體,“看”見中央甲板上擺著的,正是青岩星墜星崖的縮微模型——海盜竟在複製當年摧毀葉家祖宅的骨刀陣。更深處的密室裏,九眼魔尊的骨刀虛影正在吸收靈舟船員的鍛體頻率,刀柄處嵌著的,正是他母親銀簪的殘片。
    “孟老,貨箱裏的青銅棺!”許林突然指著正在崩解的貨箱,“裏麵的骨刀胚胎,用的是咱們靈霄宗內門弟子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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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甩出酒壺,星砂化作鎖鏈纏住鬼艦的吸晶管道:“當年你父親用劍鞘殘片擊碎了九眼骨刀的‘天樞骨軌’,現在海盜想借你們的手重新凝聚——但他們忘了,葉家器修的骨血,從來都是破陣的鑰匙。”
    葉星河握緊劍鞘,腕間雙星印記與鬼艦核心的母盤產生共振。他“看”見了五年前的真相:父親在墜星崖將第三瓣劍鞘殘片注入鬼艦核心,而孟老用陸家母盤的星軌之力,將殘片的共鳴頻率封存在星門之中。
    “劍鞘合璧,星軌歸位!”他揮出劍鞘,星艦與北鬥紋路在虛空中斬出裂痕,顯形出當年父親未完成的“雙星斬”。鬼艦的吸晶管道應聲崩裂,被吸收的鍛體頻率如星雨般回落,在靈舟甲板拚出陸家母盤的完整星圖。
    申時·星門裂縫的母盤顯形
    戰鬥結束後,孟老從鬼艦密室取出半塊《星螺秘典》,封麵的星艦缺口與合璧劍鞘完美契合:“這是陸家初代器修記錄的星門坐標,每道星門對應星隕殿的一道陣眼。當年你祖父陸沉霄,就是用它定位到九眼骨刀陣的核心。”
    葉星河的星瞳“看”見秘典內頁,顯形出青岩星父母的最後留言:“阿河,當你看見這頁時,應該已經合璧劍鞘。記住,星隕殿的‘天樞骨軌陣’,弱點就在當年我們藏聚靈陣的老槐樹地脈投影處。”
    蕭野踢開鬼艦殘骸,錘頭的星艦虛影與星門裂縫共鳴:“所以孟老你當年沒被海盜殺死,是靠陸家母盤的‘星軌假死術’?”
    老者苦笑道:“假死三十年,就為等這一天。現在靈舟的星軌坐標已被篡改,咱們接下來要去的,是星隕殿在凡人流轉界的最後一道陣眼——天樞星港的‘骨軌中轉站’。”
    唐小棠的靈麥突然纏住《星螺秘典》,麥芒指向星門深處:“靈麥顯示,天樞星港的海盜正在集結,他們的鬼艦群,正在複製咱們靈舟的星軌頻率。”
    葉星河望向星門裂縫中透出的星光,那裏有無數細小的星軌,每一道都連接著不同的星域。他知道,星際航行的修煉之路,遠比宗門內的試煉更加殘酷,但手中的合璧劍鞘,體內的雙星骨軌,還有孟老帶來的陸家秘典,都讓他對接下來的挑戰有了底氣。
    “走。”他將秘典收入懷中,劍鞘在星門微光中泛起漣漪,“天樞星港的骨軌中轉站,正是咱們反攻星隕殿的跳板。海盜以為用星際商路封鎖就能困住我們,卻不知道,凡人流轉的星軌,從來不會被任何陣眼束縛。”
    靈舟重新校準星軌坐標,船頭的星艦虛影與葉星河腕間印記交相輝映。碎星港的晨霧中,傳來遙遠的鍾聲,那是靈霄宗的護山大陣在警示海盜的逼近,卻也是葉家器修踏足星際、追尋父母真相的號角。
    凡人流轉,器道永恒。當靈舟穿越星門的刹那,葉星河感覺每寸骨骼都在與宇宙星軌共鳴——那不是海盜的骨刀陣所能囚禁的凡人心血,而是屬於所有在星海中掙紮前行者的、永不熄滅的淬體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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