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大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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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聽三大爺這麽一講,先是一怔,接著臉上就樂開了花,那表情,驚喜中還帶著點小緊張。
“三大爺,您可別逗我玩啊,真有這好事兒?”他邊說邊撒丫子往家跑。
到了家門口,棒梗正跟秦湘茹嘮著嗑呢,一瞅見傻柱回來。
棒梗“噌”地一下站起來,咧嘴笑道:“傻叔,這是我二姨秦湘茹,我看您倆挺般配的,就給您帶過來認識認識。”
秦湘茹羞答答地站起來,衝傻柱微微頷首。
傻柱盯著秦湘茹,隻覺得她長得挺俊,透著股子實在勁兒,心裏立馬就對她有了幾分好感。
“秦姑娘,你好你好,快坐快坐。”傻柱滿臉熱情地招呼著,手忙腳亂地給秦湘茹倒了杯水。
棒梗這時候不懷好意地調侃傻柱:“傻叔,這是我家。”
“對對對,”傻柱撓撓頭,趕緊找話題:“秦姑娘,聽棒梗說你是從秦家村來的,那地兒我沒去過,肯定挺好玩的吧?”
秦湘茹嘴角一揚,笑嘻嘻地說:“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村子啦,不過山清水秀的,自己種種菜,養養雞鴨。”
傻柱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我就喜歡這種田園生活,感覺心裏特別踏實。我這人沒啥別的能耐,就會做飯,以後要是……絕對能讓你吃得開心。”
說完,傻柱還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秦湘茹的小臉微微一紅,低著頭輕聲說道:“會做飯挺好的呀,過日子嘛,吃和穿都是大事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關係漸漸變得親密起來。
棒梗在一旁看著,心裏樂開了花,覺得這事有門兒。給傻柱使了個眼色,又朝著傻柱家的方向努了努嘴。
傻柱心領神會:“秦姑娘,要不你去我那坐坐,就當是認個門兒。”
秦湘茹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看了看棒梗,便爽快地答應了。
剛出西廂房,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冒了出來,怪聲怪氣地說:“傻柱,你可別把人家姑娘給騙嘍。你看看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也沒啥積蓄,人家姑娘跟著你以後可有得苦頭吃咯。”
傻柱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胡咧咧,哪兒涼快你給我上哪兒呆著去!”
秦湘茹聽了許大茂的話,心裏不禁有些打鼓。她看著傻柱,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傻柱趕忙解釋道:“秦姑娘,你可別聽他瞎掰。我雖然沒什麽錢,但是我有手藝啊,肯定不會讓你跟著我受苦的。”
棒梗也在旁邊幫腔:“二姨,傻叔這人真的特別好,在院子裏大家都知道他憨厚老實,您可別被許大茂給騙了。"
棒梗想著易中海陪給傻柱的錢怎麽的也得還留個1000多吧。
"傻叔家也有錢。最起碼得有1000多存款呢”
秦湘茹想了想,看著傻柱那真誠的眼神,緩緩說道:
“傻柱,我也能看出來你是個實誠人,許大茂的話我不會全信的。不過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我還是得好好考慮考慮。”
傻柱忙點頭:“應該的應該的,秦姑娘你慢慢考慮,不管咋樣,今天來都不能讓你餓著,我這就去做飯,咱邊吃邊聊。”
說完,便風風火火地走進廚房,開始大展廚藝。
棒梗見許大茂跑來搗亂,心裏頓時火起。
他深知許大茂這一攪和,傻柱和秦湘茹的相親恐怕要黃,得趕緊想辦法挽回局麵。
稍一思索,他拔腿就往後院跑去。
棒梗就拉著賈張氏和秦淮如匆匆趕來。
賈張氏一邊走一邊嘟囔:“咋回事啊這是,火急火燎的,非得拉上我。”
棒梗心急如焚地說道:“許大茂在那兒給傻叔相親搗亂呢,二姨都被他說得猶豫了,您倆快去勸勸二姨呀!”
秦淮如一聽,也著急起來:
“這許大茂怎麽這樣啊,走,咱趕緊過去。”
三人趕到時,就聽見許大茂還在那陰陽怪氣:“傻柱哪能給你好日子過喲……”
賈張氏上前一步,雙手叉腰,對著許大茂就開罵:
“許大茂,你個缺德玩意兒,人家相親你搗什麽亂!你安的什麽心?”
許大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罵,有點懵,但還是嘴硬道。
“我這是為秦姑娘好,傻柱啥情況大家還不清楚?”
秦淮如沒理會許大茂,而是走到秦湘茹身邊,拉著她的手說。
“湘如,您可別聽許大茂亂說。傻柱這人看著大大咧咧,可心地善良著呢,在這院裏,他沒少幫襯大家。”
賈張氏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傻柱會做飯,人又實在,以後肯定虧待不了你。你要是跟了傻柱,保準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許大茂這小子,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秦湘茹看著賈張氏和秦淮如,心中有些動容。
棒梗也在一旁說道:“二姨,您看大家都這麽說,傻叔真的是個好人。"
又看著許大茂說道"您可別因為許大茂這幾句挑撥的話,就錯過了呀,許大茂就是跟傻叔不對付。而且在這院裏,還有我們在。還怕傻叔反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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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茹微微點頭,看著傻柱,眼中的猶豫少了幾分:“行,我知道大家都是為我好。傻柱,我願意再給咱們彼此一個機會,多了解了解。”
傻柱一聽,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秦姑娘,你放心,我肯定對你好。再過些時候,我怕是真打不過棒梗咯。”
棒梗在旁邊自豪的回了句"知道就好"
賈張氏見秦湘茹態度緩和,心中一喜,腦子一轉。
突然對著傻柱說道:“傻柱啊,既然你和湘茹這事有了眉目,那可得辦得風風光光的。我尋思著,你得去保定把你爹何大清找回來,讓他主持你們的婚禮。”
傻柱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露出幾分為難之色:
“賈大媽,我爹走了這麽多年,而且當年他拋妻棄子,就這麽走了,嗨。。。。。。
賈張氏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嗨,再怎麽說他也是你爹呀,父子哪有隔夜仇。這人生大事,沒個長輩主持,像什麽話?”
秦淮如也在一旁勸道:“傻柱,我媽說的也在理。雖然何叔當年的做法不對,但婚禮畢竟是大事,有長輩在場,總歸是圓滿些。”
秦淮如感覺肚子有點疼,停了下說道:“再說,這麽多年他也沒不管你們兩兄妹。每月都有寄錢過來。”
賈張氏是知道當年的一些事的,現在老太太吃了花生米,老易去大西北吃砂子了,也沒有什麽忌諱:“當年你爹出走也是不得已。你去保定把他找回來吧。至於什麽情況你們兩父子好好聊下。”
棒梗也跟著幫腔:“傻叔,您就去試試唄,說不定能找回大清爺爺,一家團圓呢。”
傻柱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後,長歎一口氣:“行吧,既然大家都這麽說,我就去保定找找看。但他能不能回來,我心裏真沒底。”
秦湘茹看著傻柱,輕聲說道:“傻柱,要是實在找不到,也別太為難自己,咱們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傻柱看著秦湘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堅定地點點頭:“嗯,我知道。我先去試試,這幾天你先在院裏住著,和大家多熟悉熟悉。”
傻柱踏上了前往保定的路途。一路上,他滿心糾結,既有對找到父親的期待,又夾雜著多年來被父親拋棄的複雜情緒。
到了保定,這座陌生的城市讓傻柱有些茫然。隻知道地址是保定第三機床廠,到當地的居委會打聽。
居委會的工作人員帶著傻柱找到家屬區,鄰居們說 他好像在城西的一處工地幫忙做飯。”
傻柱聞言,馬不停蹄地趕往城西。
到了工地,傻柱四處打聽,終於在廚房找到了一個身影,雖然背影略顯佝僂,但那熟悉的身形讓傻柱心跳陡然加快。
“爹?”傻柱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那人緩緩轉過身,標誌性的麵癱死魚眼,正是何大清,他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頭發也已花白。
何大清看到傻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複雜的神情。
傻柱走上前,一時之間,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沉默片刻後,傻柱開口道:“爹,這麽多年,您為什麽不回家?”
何大清低下頭,歎了口氣:“柱子,這些年,爹對不住你和你妹妹。當年,我鬼迷心竅,就這麽走了……”
傻柱看著父親,心中的怨恨在這一刻消散了幾分。
“爹,我這次來,一是想問問您為什麽跑來保定,二是我要成親了,想讓您回去主持婚禮。”
何大清眼中泛起淚花,顫抖著雙手握住傻柱的手:“柱子,爹跟你回去,這些年是爹錯了,以後爹好好彌補你們。至於以前的事,回去再說。”
傻柱和何大清回到了保定的居所。
一進門,就瞧見白寡婦和她倆孩子正圍坐在桌前。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率先打破沉默:“孩子他媽,我跟柱子商量好了,打算回北平去。”
白寡婦一聽,臉色瞬間變了,“不行!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你現在說走就走?
她的兩個兒子也立馬站起身,怒目圓睜地盯著何大清,其中一個大聲吼道
“想走?沒那麽容易!我娘跟了你這麽多年,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
說著,便擼起袖子,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傻柱見狀,往前一步,將何大清護在身後,毫不示弱地回懟:“你們想幹嘛!我爹這些年也沒少照顧你們。”
話剛說完,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便衝了上來。何大清父子也毫不含糊,父子倆合力與他們扭打在一起。
兩個剛成年的毛孩子哪是四合院戰神的對手。
一番混亂之後,白寡婦的兩個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何大清看著白寡婦和她的兒子們,緩緩開口說道:
“今兒個把話挑明了說,當年我之所以跟你來保定,是什麽原因你自己應該知道。"
說著何大清停了下"但這麽多年相處下來,我對你們也有感情,過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可我終究還是要回北平,那才是我的根。”
白寡婦聽了何大清的話,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這麽多年,難道我們就沒有一點情分嗎?”
何大清歎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有,怎麽會沒有。但北平那邊,還有我的兒子女兒,我得回去。”
白寡婦沉默良久,知道無法改變何大清的決定,無奈地點點頭。
何大清留了一天,將自己在當地的工作安排給了白寡婦的大兒子說:“孩子,以後好好過日子,照顧好你媽和弟弟。叔能做的就這麽多了。”
第二天,何大清便跟著傻柱,踏上了回北平城的路。
在火車上,何大清跟傻柱講述了他怎麽被易中海設計仙人跳的。
傻柱也說了現在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結局,還說現在聾老太太的房子獎勵給了棒梗。
又說了一下大院裏麵現在的情況。何大清聽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結局隻說了句"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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