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正坐在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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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來到了三樓會議室。會議室的門半掩著,從門縫裏透出些許光線。鄭建國伸手輕輕推開門,一股壓抑的氣氛撲麵而來。會議室裏坐滿了人,各個部門的同事們都表情嚴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的人眉頭緊鎖,眼神凝重地盯著桌麵;有的人在低聲交談,聲音壓得很低,仿佛在談論著什麽機密大事,聲音在會議室裏回蕩,卻又莫名地讓人覺得安靜得有些可怕,仿佛有一塊無形的大石頭壓在眾人的心頭。
鄭建國掃視了一圈,發現林華華也在,她正坐在角落裏,眼神有些焦慮地看著門口。鄭建國快步走到她旁邊坐下,微微側身,小聲問道:“華華,知道是什麽事兒嗎?” 他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疑惑,同時也帶著一絲期待,希望林華華能知道一些情況。
林華華微微搖了搖頭,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我也不清楚,一早上就被通知來開會,看大家這表情,感覺事情不簡單。不會是鄰市的案子有什麽變故吧?侯亮平哥那邊……”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中的擔憂愈發明顯。
正說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領導走了進來。原本還在低聲交談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領導身上。領導的臉色十分凝重,腳步沉重地緩緩走到會議桌前,站定後,他的目光嚴肅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會議室裏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領導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同誌們,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有個緊急情況要通報。我們收到消息,鄰市的腐敗案件出現了新的變化,那些腐敗分子為了逃避打擊,開始四處活動,很可能會波及到我們市。而且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個更大的腐敗網絡。”
鄭建國坐在會議桌旁,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全神貫注地聽著領導的通報。他的眉頭逐漸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憂慮與憤慨。隨著領導的講述,那些因為腐敗而生活艱難的百姓的身影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他仿佛看到了那些貧困家庭,老人們滿臉愁容,眼巴巴盼著補助資金來購買生活必需品,維持一家人的生計,卻一次次失望而歸,隻能在昏暗的燈光下無奈地歎息;孩子們在昏暗的路燈下小心翼翼地行走,瘦小的身影在燈光下被拉得長長的,因為道路坑窪不平,他們時不時地被絆倒,膝蓋擦破了皮,卻隻能強忍著淚水;還有那些老人,在坑窪的路上不慎摔倒,因為沒有及時的救助,隻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這些畫麵像一把把尖銳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他的心,讓他心裏有些沉重,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
他知道,這些案子雖然不像鄰市侯亮平處理的那樣涉及巨額資金和複雜的利益鏈條,但影響卻很壞,尤其是對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基層是與老百姓接觸最緊密的地方,這些腐敗行為就像毒瘤一樣,直接損害了老百姓的切身利益,破壞了他們對政府的信任。
老百姓本就靠著微薄的收入和政府的幫扶生活,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每一項政策的落實都關乎著他們的生活質量。
而這些腐敗分子的行為,無疑是在他們本就艱難的生活上雪上加霜,讓他們的日子更加難過。
會議結束後,鄭建國心事重重地回到辦公室。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厚重的雲層遮擋了陽光,使得原本敞亮的辦公室此刻顯得有些沉悶壓抑。他順手打開台燈,柔和的燈光瞬間灑在雜亂的辦公桌上,照亮了堆積如山的文件和各種零散擺放的辦公用品。電腦屏幕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冷光,仿佛在靜靜等待著主人的指令,屏幕上那微弱的反光,像是一雙沉默的眼睛,無聲地注視著這一切。
鄭建國緩緩坐下,老舊的椅子發出 “嘎吱” 一聲輕響,在寂靜的辦公室裏格外清晰,仿佛是在為他發出一聲疲憊的歎息。他望著桌上那堆得老高的文件,眉頭不自覺地緊鎖起來,深吸一口氣,像是要鼓足勇氣麵對眼前這看似無法逾越的挑戰。這些文件,每一張都承載著案件的關鍵信息,它們是他與腐敗分子鬥爭的有力武器,可同時也是他肩頭沉甸甸的責任。每一份文件背後,都可能隱藏著一個腐敗的線索,牽扯著無數人的利益,甚至關係到整個城市的公平正義。
他輕輕拿起最上麵的一份文件,紙張因為頻繁翻閱有些褶皺,邊角都已經磨損得有些毛糙。他的目光在文件上緩緩移動,一行行文字仿佛都有了生命,在他眼前跳動。那些文字像是一個個神秘的符號,等待他去解讀其中的奧秘。他時而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困惑與思索;時而輕輕點頭,似乎是在腦海中印證了某些想法。他時不時在筆記本上記下幾筆,筆記本的紙張已經有些泛黃,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字跡,有規整的記錄,那是他在思路清晰時認真寫下的線索分析;也有匆忙間寫下的潦草字跡,那是在靈感突發或緊急時刻留下的珍貴思路,這些字跡是他在工作中的思考與發現,是他一步步探尋真相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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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努力地透過百葉窗灑進來,一道道光線被切割成細碎的形狀,照在他的辦公桌上,映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光影隨著時間的推移,緩緩在文件上移動,像是在無聲地提醒著時間的流逝。時間對於鄭建國來說,是如此的寶貴,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影響到案件的調查進度。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那眼睛布滿血絲,像是幹涸的土地上縱橫交錯的裂縫,透著連日的疲憊。長時間盯著文件和電腦屏幕,讓他的眼睛又幹又澀,仿佛蒙上了一層霧。他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翻閱文件而變得有些麻木,關節處微微泛白,他輕輕甩了甩手指,試圖緩解這種麻木感,隨後又繼續埋頭工作,仿佛忘記了身體的疲憊和外界的一切。
中午時分,食堂的大門剛一打開,人群便如潮水般湧了進去。食堂裏瞬間變得人聲鼎沸,嘈雜的喧鬧聲在四壁間來回碰撞,仿佛要將整個食堂的空間都填滿。天花板上的吊扇慢悠悠地轉動著,扇葉發出 “嗡嗡” 的聲響,卻絲毫沒能驅散這悶熱的空氣,反而讓飯菜的熱氣在整個空間裏彌漫得更加濃烈。空氣中混合著各種飯菜的味道,有紅燒肉的香味,也有青菜的清新氣息,還有人群身上散發的汗味,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鄭建國端著餐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艱難地穿行。餐盤裏盛著簡單的兩葷一素,米飯堆得高高的,幾乎要溢出來,菜汁在餐盤裏晃蕩著,隨時都可能灑出來。他小心翼翼地護著餐盤,避免被人群擠到,同時還要留意腳下,防止被地上的水漬滑倒。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眼神中依然透著堅定。好不容易,他在角落裏找到一個空位,小心翼翼地坐下,深吸一口氣,準備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吃口熱乎飯,補充一下體力,好繼續應對下午繁重的工作。
他剛吃了幾口,旁邊桌子上幾個人的談話聲就傳了過來。“聽說了嗎?最近鄰市的那個腐敗案子鬧得可大了,好像還牽連到咱們這兒了。” 一個戴著眼鏡、身形消瘦的同事小聲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生怕被別人聽到。
食堂裏,喧囂的人聲交織成一片嘈雜的海洋。燈光昏黃,在這略顯悶熱的空間裏,人們三兩成群地圍坐在一起,一邊享用著午餐,一邊談論著各種話題。
在食堂的一角,幾個同事圍坐在桌旁,正熱烈地討論著最近聽聞的腐敗案件。一個身形瘦削、留著寸頭的年輕小夥子,麵龐因激動而微微泛紅,他猛地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餐盤被震得 “哐當” 一聲,飯菜都跟著晃蕩起來,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有人說某個村的村幹部貪汙了扶貧款,那些扶貧款可是用來幫助村裏貧困家庭脫貧的,他們怎麽能昧著良心吞了這筆錢!那些貧困戶眼巴巴地盼著改善生活,這下可好,希望又落空了。” 他的雙眼圓睜,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那些腐敗分子灼燒殆盡,臉上滿是對不公的憤怒與無奈。
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同事,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襯衫,肚子微微隆起,他眉頭緊蹙,臉上的肥肉都擠在了一起,眼睛裏滿是不滿,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歎息:“是啊,還有某個街道辦的主任,收了開發商的好處費,在項目審批上大開綠燈,全然不顧規定和老百姓的利益。聽說那個項目原本規劃的公共綠地都被削減了,以後居民去哪兒休閑鍛煉?咱們老百姓就盼著生活環境能越來越好,結果被這些人一攪和,全泡湯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手中的勺子無意識地在餐盤裏攪動著,原本可口的飯菜此刻也沒了滋味。
鄭建國就坐在旁邊不遠處,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他原本正準備吃飯,手中的筷子不自覺地停在半空,飯菜升騰起的熱氣在眼前繚繞,形成一片朦朧的水汽,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如烏雲般厚重的陰霾。食堂裏的歡聲笑語、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此刻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的思緒早已飄遠。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貧困家庭的模樣。在那偏遠的山村裏,蜿蜒的小路崎嶇難行,一座座破舊的房屋在風雨中搖搖欲墜,土坯牆被雨水衝刷得斑駁不堪。屋內,昏暗的光線透過狹小的窗戶勉強擠進來,潮濕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孩子們穿著打著層層補丁的衣服,小臉因為營養不良而略顯蠟黃,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與無助。老人們蜷縮在破舊的炕上,因為沒錢看病,隻能默默忍受著病痛的折磨,每一聲咳嗽都像是在向命運發出無奈的抗議。那些扶貧款,本是他們黑暗生活中的一絲曙光,是用來修繕房屋,讓一家人能在風雨中有個安穩住所的希望;是用來資助孩子上學,改變家庭命運的鑰匙;是用來改善老人醫療條件,減輕病痛的良方。然而,卻被那貪婪的村幹部無情地收入囊中,使得這些貧困家庭本就艱難的生活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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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在城市的街道上,原本規劃得綠意盎然的項目工地,因為街道辦主任收受賄賂,肆意削減公共綠地麵積。想象著原本應該是孩子們嬉笑玩耍、老人們悠閑散步的綠地,如今卻被冰冷的鋼筋水泥所取代,鄭建國的心中一陣刺痛。這不僅僅是一片綠地的消失,更是整個街區居民生活質量的嚴重下降,是對老百姓對美好生活向往的踐踏。
鄭建國坐在食堂的角落,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這些人怎麽能如此狠心!” 他忍不住低聲咒罵道,聲音雖不大,但卻透著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他深知,這些看似不大的案子,樁樁件件都像一把把利刃,直接刺向老百姓的生活,關乎著他們的切身利益。
下午,陽光艱難地穿透厚重雲層,灑下的光線帶著一絲慵懶與無力,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留下斑駁光影。鄭建國身姿挺拔地走出單位大樓,那堅實的步伐如同沉穩的鼓點,踏在人行道上。街邊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樹葉摩挲發出沙沙聲響,似在低語著城市的日常瑣碎。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一輛輛汽車如潮水般湧動,喇叭聲此起彼伏,尖銳又急促,引擎聲低沉而持續,兩者交織在一起,奏響了城市喧囂的樂章。行人匆匆忙忙地穿梭在人行道上,有的神色匆匆,腳步急切,手中緊握著公文包,眼睛不時看向手表,仿佛在與時間賽跑;有的則悠閑地漫步,享受著這片刻的閑暇時光,臉上帶著輕鬆的笑意。而鄭建國的步伐卻格外沉穩,他眼神堅定,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心中帶著明確的目的 —— 去政務大廳尋找與案件相關的線索,同時也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群眾的辦事情況,因為他深知,基層的點滴細節或許都與那些腐敗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每一個細微之處都可能成為揭開腐敗黑幕的關鍵突破口。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政務大廳。大廳的玻璃門自動滑開,一股熱鬧的氣息撲麵而來。大廳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猶如一個繁忙的集市。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陽,照亮了整個寬敞的空間,讓每一個角落都纖毫畢現。地麵的瓷磚光可鑒人,潔淨的表麵反射著人們匆忙的身影,仿佛一麵麵鏡子,映照著世間百態。電子屏高高懸掛在顯眼位置,足有一人多高,上麵滾動著各種審批流程,數字和文字不斷閃爍變換,紅的、綠的、藍的顏色交替出現,仿佛在訴說著城市運轉的節奏,又像是在展示著政務工作的複雜與忙碌。
鄭建國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宛如一位冷靜的觀察者,將眼前的場景盡收眼底。他看著那些來辦事的群眾,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仿佛是一幅生動的人間百態圖。
有的行色匆匆,腳步急切,臉上寫滿了焦急。一位中年男子,身著略顯陳舊的西裝,領帶有些歪斜,手裏緊緊握著一疊文件,那文件被他攥得有些褶皺。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文件上。他的眼睛不停地在各個辦事窗口之間來回掃視,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渴望,嘴裏還小聲嘟囔著:“這可怎麽辦,時間快來不及了,希望能順利辦好。”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仿佛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眼神裏滿是對事情能否辦成的擔憂,仿佛這世界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一次辦事上。
鄭建國留意到一位中年婦女。她身著一件洗得微微發白的深藍色外套,衣角處有幾處磨損的痕跡,像是歲月留下的斑駁記憶。下身搭配著一條樸素的黑色褲子,膝蓋處微微有些鼓起,腳蹬一雙半舊的黑色布鞋,鞋麵上沾著些許灰塵。她站在自助機前,雙手局促地垂在身側,手指不安地相互纏繞著,眼神中滿是茫然與無措,宛如一隻迷失方向的羔羊。
鄭建國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過去,那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傳遞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聲問道:“大姐,您需要幫忙嗎?” 中年婦女聽到聲音,猛地抬起頭,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滿是感激,眼睛裏瞬間亮起了光芒,忙不迭地點點頭,急切地說道:“同誌啊,可算有人問我了。我要辦個醫保報銷的事兒,這機器搗鼓半天也弄不明白,我就怕耽誤了報銷。我家裏孩子他爸生病住院,每天都要花不少錢,就指望這報銷的錢能解燃眉之急呢。” 說著,她從一個有些破舊的布包裏掏出一疊皺巴巴的單據,那布包的拉鏈有些生鏽,拉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遞給鄭建國,手還微微顫抖著,仿佛那單據承載著全家的希望。
鄭建國接過單據,仔細查看了一番,單據上的字跡有些模糊,還有些地方被水漬浸濕。隨後耐心地向婦女解釋:“大姐,您看,咱們先在這機器上點擊這個醫保業務選項,就是屏幕上那個藍色的圖標,看到了吧。然後按提示一步步錄入您的身份信息,您的身份證號碼要仔細核對,不能輸錯。” 他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在自助機上操作演示,手指在屏幕上輕快地點擊著,每一個步驟都講解得細致入微。婦女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眼睛睜得大大的,時而點頭,時而又露出疑惑的神情,忍不住發問:“同誌,這一欄為啥要填這個呀?我咋不太明白。” 鄭建國不厭其煩地一一解答:“大姐,這一欄填的是您的就診醫院信息,因為醫保報銷得知道您是在哪家醫院看病的,這樣才能按規定給您報銷相應的費用。” 他的聲音清晰而溫和,如同潺潺流水,滋潤著婦女焦慮的心田,直到婦女徹底明白。
在鄭建國的幫助下,醫保報銷手續順利辦完。婦女接過打印好的回執單,緊緊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一張珍貴的藏寶圖。她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來,眼中淚光閃爍:“太感謝你了,同誌!要不是你幫忙,我真不知道該咋辦。這事兒對我家太重要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鄭建國笑著回應:“大姐,您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以後再有啥不懂的,盡管問,您可以來大廳找工作人員,也可以打政務服務熱線。”
告別婦女後,鄭建國走出政務大廳。一陣冷風撲麵而來,那風帶著絲絲寒意,仿佛是從遙遠的冰原吹來,瞬間穿透了他的外套。他下意識地緊了緊外套,那是一件黑色的夾克,衣角在風中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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