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別太往心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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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亮平端著飯盒走了過來,坐在他對麵,輕聲說道:“老鄭,別太往心裏去,這些人就是愛嚼舌根。”
    鄭建國苦笑了一下:“亮平,我心裏明白。可這些人裏,說不定就有幫著舉報者監視我的。我現在真是步步驚心啊。”
    候亮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小心點就是了。繼續暗中找線索,等抓住那舉報的幕後黑手,看他們還怎麽說。”
    鄭建國點了點頭,低頭默默吃著飯。他知道,在這個看似平靜的辦公室裏,實則暗流湧動。每一個同事,都可能是敵是友,而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為了自保,他開始在每一個能抽出的時間裏,一頭紮進那些堆積如山的工作記錄中。
    下班後,辦公室裏的同事們陸續離開,燈光一盞盞熄滅,整棟大樓逐漸安靜下來。鄭建國卻獨自留在辦公室,他的辦公桌被各種文件和檔案堆滿。他弓著背,眼睛緊緊盯著每一份文件,神情專注而凝重。他的手指在紙張間快速翻動,像是在尋找失落的寶藏。每找到一份能證明自己清白的材料,他的臉上就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他打開那台老舊的電腦,將這些關鍵材料逐一掃描、備份。電腦嗡嗡作響,仿佛也在為他緊張地忙碌著。鄭建國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顧不上擦拭,隻是全神貫注地操作著。他把備份好的文件分別存儲在不同的硬盤和雲端,以防萬一。他心想,這些可都是他的 “救命稻草”,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與此同時,鄭建國也悄悄聯係了幾個信得過的朋友。這些朋友,有的是多年的同窗,有的是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他們的可靠就如同堅固的堡壘,讓鄭建國在這風雨飄搖中尋得一絲安心。
    他約其中一位好友在一家隱蔽的小咖啡館見麵。咖啡館裏燈光昏暗,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可鄭建國卻無心享受這愜意的氛圍。好友匆匆趕到,兩人剛一坐下,鄭建國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兄弟,這次我是遇到大麻煩了。你在圈子裏人脈廣,幫我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舉報我,又有什麽陰謀。” 他的聲音低沉而急切,眼神中滿是期待。
    好友皺著眉頭,認真地聽著,然後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堅定地說:“老鄭,你放心,咱兄弟什麽關係。我一定盡全力幫你查清楚,不會讓那些小人得逞。”
    鄭建國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那就拜托你了,這事兒千萬要小心,別打草驚蛇。”
    他又通過電話聯係了另一位朋友:“老王,我現在的處境你也知道,你那邊要是聽到什麽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我。” 電話那頭的老王毫不猶豫地回答:“老鄭,你就把心放肚子裏,我這邊一有消息就給你通氣。”
    掛了電話,鄭建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接連幾日,鄭建國仿若置身於一場無休止的夢魘之中,難以掙脫。每到深夜,當整個城市都陷入沉睡,他的大腦卻異常清醒,無數線索、猜測和擔憂如潮水般湧來,將他徹底淹沒。
    清晨,第一縷陽光艱難地穿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弱弱地灑在鄭建國憔悴的臉上。他緩緩睜開雙眼,那眼神中滿是疲憊與迷茫。他習慣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那縈繞不去的頭痛,卻清晰地觸碰到了眼下那重重的黑眼圈,如同兩塊暗沉的烏雲,訴說著他這些日子的煎熬。
    走進辦公室,鄭建國徑直走向放置茶葉罐的櫃子。平日裏,那罐香氣四溢的茶葉是他疲憊時的慰藉,可如今,當他滿懷期待地打開櫃門,
    卻隻看到空空如也的茶葉罐,像一個空洞的歎息。他的手在半空微微停滯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唉,連茶葉都沒了。”
    他輕聲嘀咕著,聲音中滿是失落。沒辦法,他隻能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飲水機,給自己接了一杯白開水。
    那透明的液體在杯中晃動,卻絲毫提不起他的精神。他端著水杯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的瞬間,椅子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吱呀聲,
    仿佛也在為他的處境而歎息。
    電腦屏幕上的文檔密密麻麻,每一行字都像是一個暗藏玄機的密碼,承載著這些年他參與過的無數案件記錄。
    他的手指輕輕搭在鼠標上,微微顫抖著,這細微的顫抖並非因為害怕,而是內心深處那股對真相極度渴望的激動。每滾動一下鼠標滾輪,他的心跳仿佛都跟著節奏跳動一下。他仔細核對每一條時間線,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每一個日期、每一個事件的先後順序都像是他拚圖中的關鍵碎片。
    “鄭哥,你都看了這麽久了,眼睛受得了嗎?” 不知何時,候亮平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了過來,將其中一杯輕輕放在鄭建國的桌角。
    鄭建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接過咖啡輕抿一口,苦意瞬間在舌尖散開,卻也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亮平,我不敢放鬆啊。這背後的陰謀說不定就藏在這些看似平常的時間線裏,一旦漏掉,可能就永遠抓不住那隻黑手了。” 他說著,又將目光轉回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調出相關的案件資料進行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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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亮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眉頭微皺,看著屏幕上紛繁複雜的內容說道:“這些案件記錄這麽多,時間線又錯綜複雜,要找出有用的線索簡直就像大海撈針。不過老鄭,你覺得這舉報的事兒會和咱們之前辦過的哪個案子有關聯嗎?”
    鄭建國停下手中的動作,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地思考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性很大。我一直在想,為什麽突然會有人舉報我,而且還這麽有針對性。肯定是我們之前的行動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們在暗處伺機報複。” 說著,他又坐直身體,指著屏幕上的一條時間線說道:“你看這個,三年前的那個商業詐騙案,當時我們辦得很順利,嫌疑人也都落網了,但背後的主謀一直沒抓到。這個時間點和現在的情況,說不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候亮平湊近屏幕,仔細端詳著,輕輕點頭:“有道理,老鄭。那咱們重點查查這個案子相關的人物和後續情況,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重新投入到緊張的查閱工作中。他的眼神更加專注,每一次點擊鼠標、每一次翻閱文檔,
    搜查組浩浩蕩蕩地離開後,單位裏原本還算正常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彌漫著一股壓抑而詭異的氣息。每個人都像是被一層無形的薄膜包裹著,言行舉止變得小心翼翼,而這一切的變化,鄭建國感受得尤為真切。
    到了午飯時間,鄭建國和平日一樣走向食堂。他的腳步不自覺地放慢了,心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食堂裏人頭攢動,各種飯菜的香味混雜在一起,可他卻絲毫沒有食欲。他像往常一樣排到了一個窗口前,靜靜地等著打飯。這時,他注意到原本排在自己身後的同事小李,眼神突然變得閃躲,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隻見小李的雙腳在地上不安地挪動了幾下,然後猛地轉身,端著餐盤匆匆繞到了別的窗口,那速度快得仿佛身後有猛獸追趕。
    鄭建國心裏猛地一沉,一種苦澀的滋味湧上喉嚨。他微微低下頭,自嘲地笑了笑,心想:“看來在大家眼裏,我已經成了一個異類,一個隨時可能給自己惹來麻煩的人。”
    “老鄭,別往心裏去,那些人就是膽小怕事。” 不知何時,候亮平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站在了鄭建國身旁。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憤怒和對鄭建國的關切。
    鄭建國抬起頭,看著候亮平,擠出一絲笑容說:“亮平,我早就料到會這樣了。在這種時候,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我不怪他們。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這麽明顯。”
    “哼,這些人就是牆頭草。老鄭,咱自己問心無愧就行,別被他們影響了心情。” 候亮平皺著眉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時,他們旁邊不遠處的幾個同事正小聲地議論著,時不時還偷偷瞥向鄭建國這邊。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同事壓低聲音說:“聽說鄭建國這次事兒可大了,上頭都來搜查了,保不準真幹了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兒。”
    另一個男同事接過話茬:“是啊,咱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免得惹一身麻煩。”
    鄭建國聽得清清楚楚,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一股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但他還是強忍著,深吸一口氣,對候亮平說:“亮平,別理他們。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找線索,把背後的黑手揪出來,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麽話說。”
    候亮平點了點頭,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老鄭,你說得對。咱們趕緊吃飯,吃完飯繼續查。”
    兩人端著餐盤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鄭建國望著眼前的飯菜,卻怎麽也吃不下。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同事們那閃躲的眼神和竊竊私語的畫麵,他知道,在這個看似團結的單位裏,自己此刻正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但他也更加堅定了要找出真相的決心,絕不能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得逞,更不能讓自己的名譽就這樣被抹黑。
    “老鄭,你也別太壓抑自己,有什麽不痛快就說出來。” 候亮平看著鄭建國沉默不語的樣子,關切地說道。
    鄭建國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亮平,我沒事。這點壓力還打不倒我。我隻是在想,他們這麽急著和我劃清界限,是不是得到了什麽風聲,還是背後有人故意在散播不利於我的謠言。”
    候亮平皺著眉頭思索著:“很有可能。看來咱們不僅要找出舉報者,還要查查是誰在單位裏煽風點火。”
    鄭建國點了點頭,將餐盤裏的飯菜胡亂扒拉了幾口,便放下筷子說:“走,亮平,吃完飯就幹活,時間不等人。” 說著,兩人站起身,快步走出了食堂,朝著辦公室走去,身後依舊是同事們那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鄭建國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會議室走去。平日裏短短的一段路,此刻卻仿佛沒有盡頭。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或閃躲、或警惕的目光。那些目光像無形的絲線,緊緊纏繞著他,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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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推開門,會議室裏那交頭接耳的嘈雜聲便隱隱傳入耳中。那聲音如同往常開會前的熱鬧前奏,可在如今的情境下,卻讓鄭建國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了會議室的門把手,輕輕一推,門緩緩打開。
    就在他進門的瞬間,會議室裏原本熱鬧的交頭接耳聲如同被按下了靜音鍵,戛然而止。所有人的動作都在那一刻定格,有的嘴巴還微張著,有的手還停在半空,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他。那寂靜如同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隻聽得見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鄭建國的腳步微微一頓,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這些變化像細小的針,密密麻麻地紮得他渾身不自在。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那是一種被眾人審視的窘迫與尷尬。他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文件,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都繼續吧,別因為我停下。” 鄭建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波瀾。他朝著會議桌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沉重而有力。
    “老鄭,來啦。” 候亮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站起身來,朝著鄭建國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邊。鄭建國感激地看了候亮平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剛一坐下,旁邊的小張便低下頭,身體往旁邊挪了挪,盡量和鄭建國保持距離,那動作雖然輕微,卻沒有逃過鄭建國的眼睛。鄭建國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心中暗自歎息:“人心啊,在這種時候最是涼薄。”
    “老鄭,別理他們。” 候亮平輕聲說道,同時用手肘輕輕碰了碰鄭建國。
    鄭建國微微點頭,還未開口,坐在會議桌對麵的李姐便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啊,也不知道做了什麽虧心事,害得咱們單位都跟著不太平。”
    會議室裏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鄭建國身上。鄭建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握緊了拳頭,努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
    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眾人,聲音低沉卻堅定地說道:“李姐,我鄭建國行得正坐得端,到底做了什麽虧心事,你不妨明說。如果是捕風捉影,就請你不要在這裏胡亂猜測,影響大家的工作情緒。”
    李姐被鄭建國的氣勢震懾住,張了張嘴,卻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王主任咳嗽了兩聲,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今天叫大家來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安排,都把心思放正。”
    鄭建國重新坐下,心中的憤怒卻久久無法平息。他知道,自己在單位裏的處境愈發艱難,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敵人的眼線。但他也更加堅定了要找出真相的決心,絕不能被這些無端的猜疑和排擠打倒。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等著吧,我一定會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你們都看看我鄭建國的清白。”
    會議開始了,可鄭建國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思緒飄得很遠,
    下班的時間到了,可鄭建國卻絲毫沒有即將歸家的輕鬆。他坐在辦公桌前,動作遲緩地收拾著桌上堆疊的文件,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那些文件,記錄著他多年來的工作成果,也承載著如今讓他深陷漩渦的案件線索。他將文件一份份整齊地放進抽屜裏,仿佛在安放自己千瘡百孔的內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警惕,這疲憊是連日來精神高度緊繃的累積,而警惕則源於單位裏同事們異樣的目光和背後那些如同毒刺般的竊竊私語。這段日子以來,他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裏的野獸,每一次試圖掙脫的掙紮都隻會讓束縛更加緊密。同事們看他的眼神,有懷疑、有疏離,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那些在茶水間、在走廊角落的竊竊私語,像幽靈一樣如影隨形,即便聽不清具體內容,他也能猜到是關於自己被舉報的事情。這一切已經讓他心力交瘁。
    而此刻,當他收拾完畢,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時,那如影隨形的不安更是強烈。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胸腔卻隻是徒勞地起伏。走出辦公樓,午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卻沒有帶來絲毫的暖意,隻讓他覺得這光芒太過刺眼,仿佛要將他內心的脆弱暴露無遺。他抬頭看了看天空,湛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一切看起來是那麽平靜祥和,可他的內心卻如洶湧的波濤,一刻也不得安寧。那些案件的線索在腦海中糾纏,舉報者的身份像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著他,未來的不確定性讓他感到無比迷茫。
    走在下班的路上,鄭建國格外警惕。每走一步,他都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緊緊盯著自己,仿佛背後藏著一個無形的獵手,而自己則是獵物。
    他的腳步變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踩碎了什麽而引來危險。街道上車輛的喧囂、行人的嘈雜聲,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會讓他神經緊繃。他的雙肩微微聳起,身體微微前傾,時刻保持著警覺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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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路過巷口的監控攝像頭時,他故意放慢了腳步。那攝像頭像是一隻巨大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鄭建國用餘光掃視著周圍停放的車輛,心中盤算著是否有可疑之處。一輛黑色大眾轎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在周圍那些光鮮亮麗、一塵不染的車輛中顯得有些突兀。
    鄭建國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穿透那輛車的外殼看到裏麵的一切。
    他注意到那輛車的輪胎上有新鮮的泥點,泥點的顏色還很鮮豔,顯然是剛剛沾上的。
    在這繁華的市區,車輛大多幹淨整潔,像這樣帶著泥點的車,不像是常停在這裏的。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種可能性,這輛車是巧合停在這裏,還是監視自己的人所使用的?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也冒出了冷汗。
    他沒再多想,拖著疲憊又緊繃的身軀,終於走到了家門口。一路上那如影隨形的被監視感,此刻還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下意識地攥緊手中的鑰匙,新換的防盜門鎖芯的鑰匙,形狀有些奇特,硌得手心生疼,卻也讓他心裏多了幾分踏實。
    這新換的鎖芯,就像他給自己築起的一道最後的防線,盡管不知道能否真正阻擋危險,但有它在,心裏總會安穩一些。
    站在門前,他深吸一口氣,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但他知道危險可能就隱藏在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
    他仔仔細細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確認沒有可疑的跡象後,才將鑰匙插入鎖孔。
    隨著一陣輕微的轉動聲,門緩緩打開,發出 “吱呀” 一聲,像是在迎接他回家,又像是在提醒他不可放鬆警惕。
    一邁進家門,鄭建國顧不上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徑直走向窗台。那裏放著一個不起眼的煙灰缸,那是他出門前特意設置的 “警戒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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