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證上的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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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真相與自己的距離,同時大腦也在飛速運轉,努力梳理著腦海中錯綜複雜的線索。
突然,他的視線被路邊停著的幾輛工程車吸引住了。這些工程車車身沾滿了灰塵,車身上印著施工單位的標識,看上去與常見的工程車輛並無二致。但在鄭建國敏銳的目光和多年的調查經驗麵前,這些車輛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違和感。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車或許隱藏著破解謎團的關鍵線索。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步伐刻意放緩,就像一隻潛行的獵豹,時刻保持著警惕。眼睛迅速掃過擋風玻璃後掛著的出入證,上麵的信息讓他心跳微微加速。證上的編號、日期以及所屬單位,似乎都在暗示著這些工程車有著不尋常的使命。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假裝蹲下係鞋帶,手卻悄悄伸進衣兜,掏出手機。他微微側身,將手機鏡頭對準車牌,在按下快門的瞬間,“哢嚓” 一聲輕響,盡管聲音極其細微,在他耳中卻如同驚雷。他緊張地環顧四周,心跳如鼓,生怕這微小的聲音會驚動周圍的人。還好,路上行人依舊行色匆匆,沒人注意到他的舉動。
拍完照後,他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腳步刻意保持平穩,臉上的表情也盡量維持自然。直到拐進一個偏僻的角落,周圍沒有旁人的身影,他才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查看照片。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心裏既期待又忐忑,仿佛即將揭開一個被層層包裹的重大秘密。隨著照片的放大,副駕駛座位上的物品逐漸清晰起來。他的眼神瞬間凝固,心髒猛地一縮 —— 副駕駛座位上扔著半包煙,那煙盒上的牌子,竟和他在檔案室盆栽土裏發現的牌子一模一樣!
“怎麽會這麽巧?” 鄭建國喃喃自語,眉頭緊鎖,大腦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瘋狂地分析著這一發現的背後深意。檔案室裏莫名其妙出現在盆栽土裏的煙盒,如今又在這些工程車上出現,這絕不可能是巧合,背後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的臉色凝重,懷揣著這份重大發現,找到候亮平,將工程車以及煙盒線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候亮平。候亮平聽完,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中滿是警惕,表情也變得異常嚴肅。
“老鄭,這事兒太邪門了,車牌號很可能是突破口,得趕緊查查。” 候亮平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查找技術部同事的聯係方式。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焦急的臉龐,每一次點擊都帶著破局的迫切。
鄭建國微微點頭,內心卻焦急萬分,他深知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背後的敵人說不定正在暗中盯著他們,隨時準備銷毀證據。他的目光在周圍的街道上快速掃視,試圖捕捉任何可疑的跡象。街邊的每一個行人,路過的每一輛車,都有可能是敵人的眼線。
不一會兒,候亮平聯係上了技術部的同事。在電話裏,他詳細說明了車牌號碼以及調查的緊迫性,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掛斷電話後,候亮平長舒一口氣:“老鄭,已經交代下去了,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等消息吧。”
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找了一處相對偏僻的長椅坐下。公園裏綠樹成蔭,偶爾傳來幾聲鳥鳴,卻絲毫沒能緩解兩人緊張的心情。鄭建國雙手抱胸,不斷輕敲著手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之前調查時的種種場景,那些看似毫無關聯的線索,此刻似乎都在向他們暗示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匿名網站的異常登錄、橋墩下奇怪的監測設備,再加上如今工程車的發現,這些線索就像拚圖的碎片,逐漸在他腦海中拚湊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大約二十分鍾後,候亮平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他迅速接起電話,身體微微前傾,臉上的表情隨著電話那頭的聲音不斷變化。
電話那頭,技術部同事的聲音傳來:“查到了,你們要找的那個車牌,現在掛在一輛麵包車上!
不過過程中數據有點異常,感覺有人在試圖幹擾調查。” 這一消息讓兩人原本緊繃的神經更加緊張,
鄭建國聞言,腦海中如電影般迅速浮現出昨天的畫麵。那是個陽光刺眼的午後,街道上車水馬龍,他在調查過程中,目光被一輛黑色私家車吸引。清晰的車牌號映入眼簾,出於職業的敏感,他還特意多留意了幾眼,甚至在心中默默記下。而此刻,技術部反饋車牌竟掛在麵包車上,強烈的疑惑與不安,如洶湧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不由自主地緊攥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碾碎。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一天之內,車牌就換了車輛,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聲音雖低,卻充滿篤定。
候亮平在一旁來回踱步,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急促而尖銳的聲響,在空曠的空間裏回蕩。他眉頭擰成一個 “川” 字,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寫滿思索,分析道:“車牌短時間內更換車輛,大概率不是正常流程,很有可能其中有倒賣。在這行,倒賣車牌能賺不少黑錢,背後肯定有一條隱蔽的利益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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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的目光變得深邃,腦海裏像有無數條線索在交織,不斷複盤整個案件,眉頭擰得更緊,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亮平,倒賣車牌這件事,絕對不是孤立的,背後一定有更複雜的利益鏈條。說不定和那些假裝商販的人有關,他們打著做生意的幌子,實際上在進行非法交易。車牌倒賣說不定隻是他們眾多違法勾當的一環,借此來掩蓋真實的交易。”
候亮平轉身坐進駕駛座,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微微用力,目光專注地盯著前方,聽到鄭建國的話,微微點頭:“老鄭,你說得有道理。難怪警方一直抓不到那些商販,原來是有人故意偽裝,混淆視聽。他們選在人員密集的場所交易,就是為了借助人群的掩護,逃避警方的追查。人多嘴雜,就算出了什麽事,也容易混在人群裏溜走。”
汽車緩緩啟動,拐過一個路口,風透過車窗縫隙灌進來,鄭建國的眼神愈發凝重,被風撩動的頭發更襯出他的冷峻:“為了交易方便,他們讓自己人假裝成商販,長期潛伏在這裏。時間一長,不僅熟悉周邊環境,還能巧妙避開巡邏人員。這就是事情一直難以解決,變得愈發嚴重的原因。他們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瘤,悄無聲息地侵蝕著城市的安寧。”
候亮平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方向盤,發出沉悶的聲響,思索片刻後說道:“老鄭,既然如此,咱們前往你昨天去過的地方,說不定能找到新線索。他們頻繁更換車牌,又安排人員偽裝成商販,那裏很可能是他們的交易據點。說不定在那裏,能找到車牌倒賣和商販偽裝之間的聯係。”
候亮平緊握著方向盤,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腳下的油門稍稍用力,汽車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昨天發現工程車的地方疾馳而去。鄭建國坐在副駕駛座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車窗邊緣,腦海裏不斷回想著之前的種種線索,試圖將它們串聯成一個完整的鏈條。
“亮平,我總覺得這次過去不會那麽順利,那些家夥肯定不會留下太多把柄。” 鄭建國打破了車內的沉默,聲音低沉而嚴肅。
候亮平微微點頭,雙眼依舊緊盯著路麵,回答道:“老鄭,不管有多難,咱們都得把這背後的貓膩挖出來。說不定這臨時工棚就是關鍵,他們既然拆了,肯定是想掩蓋什麽。”
車子在顛簸的道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鄭建國和候亮平推開車門,一陣塵土飛揚,兩人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了一下。
鄭建國環顧四周,記憶中那處臨時工棚已經不見蹤影,隻剩下一堆淩亂的腳印和幾塊被壓實的泥土。
“就是這裏,昨天那幾輛車就停在這臨時工棚旁邊,可今天居然就被拆了。”
鄭建國說著,朝著那堆腳印走去,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甘,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些腳印能提供線索嗎?
會不會已經被破壞得失去價值了?
候亮平也走到旁邊,蹲下身子,順著鄭建國的目光看去,皺著眉頭說道:
“腳印這麽亂,估計是拆除工棚的時候留下的,很難分辨出有用的信息。不過這壓實的泥土下麵,說不定能找到點什麽。”
鄭建國弓著腰,目光在那幾塊壓實的泥土上反複逡巡,似要從中瞧出花來。他心裏總覺得這看似平常的泥土裏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關鍵之處,眼神一亮,迅速蹲下身去。
一旁的侯亮平正皺著眉頭,雙手抱胸在四周張望,試圖發現更多有用的線索。聽到鄭建國這邊有動靜,便快步走了過來,低頭問道:“老鄭,有啥發現?”
鄭建國沒有立刻回答,他伸出手,輕輕撚起一塊土塊,放在手指間慢慢揉搓著。那專注的神情,仿佛手中拿捏的不是普通的泥土,而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密碼。他的手指肚感受著土塊的質地,眉頭微微皺起又漸漸舒展開來,一絲驚訝在眼底一閃而過。
“亮平,你瞧。” 鄭建國緩緩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這土的質地,和檔案室盆栽裏的土質很像,都是那種摻了細沙的黏土。” 說著,他把手中已經被撚碎的土遞給侯亮平看。
侯亮平湊近仔細瞧了瞧,又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拇指和食指間搓動了幾下,疑惑地說道:“還真是,顏色也偏暗,帶著點腥味,這難道隻是巧合?”
鄭建國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土,眼神變得深沉起來,陷入了思考。他腦海中迅速浮現出檔案室裏那盆盆栽,那煙盒就藏在盆栽土裏,當時他就覺得這盆栽土有些特別,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再次碰到相似的土質。
侯亮平站在這片看似毫無生機的廢墟之中,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專注。這案子就像一團亂麻,千頭萬緒,每一條線索都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有些棘手。但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越是這種看似毫無頭緒的情況,就越有可能隱藏著被忽視的關鍵線索。他堅信,在這堆廢墟似的地方,一定還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尚未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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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耳朵時刻警惕地捕捉著任何細微的聲響,一邊在附近緩緩踱步。每走一步,他的眼睛都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從地上的碎磚瓦礫到遠處破舊的建築物,他的目光如同掃描儀一般,仔細地搜尋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破敗,風刮過,揚起一陣塵土,撲在他的臉上,他卻渾然不覺。
突然,他的目光被地上的幾道痕跡吸引住了。隻見地上有幾道新鮮的車轍印,那輪胎花紋很深,紋路清晰可見,就像一個個神秘的符號,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侯亮平心中一緊,一種職業的敏感讓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他急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手輕輕觸摸著車轍印,手指順著那深深的花紋緩緩滑動。那粗糙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讓他更加確定,這像是重型車輛留下的痕跡。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念頭,像走馬燈一樣。這些重型車輛來這裏做什麽?和之前發現的工程車以及整個案件又有什麽關聯?難道是用來運輸那些非法物品的?還是說和拆除工棚有關?一個個疑問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越發好奇,也越發堅定了要查個水落石出的決心。
“老鄭!” 侯亮平站起身,朝著不遠處的鄭建國大聲喊道,聲音裏帶著發現線索的激動,在這空曠的廢墟中傳得很遠。
鄭建國聽到呼喊,原本有些疲憊的臉上立刻煥發出光彩,眼神裏滿是期待。他立刻快步走了過來,腳步急促,揚起一片塵土:“亮平,發現什麽了?”
侯亮平指了指地上的車轍印,眼神中透著興奮:“你看,這些車轍印很新鮮,輪胎花紋這麽深,應該是重型車輛留下的。”
鄭建國聞言,立刻蹲下仔細觀察。他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盯著車轍印,仿佛要從那一道道紋路裏看出背後的秘密。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車轍印仿佛是一個謎題,他試圖從中找到答案。他一邊看,一邊在心裏思索:重型車輛出現在這裏,肯定不簡單。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麽重要的事情,說不定這就是揭開整個案件真相的關鍵。
兩人順著那一道道車轍印,腳步匆匆地前行,每一步都帶著對真相的執著追尋。隨著前行,周圍的景象越發荒蕪。原本稀疏的行人變得不見蹤影,隻剩下兩旁枯黃的野草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在向他們訴說著這裏的荒涼。風越來越大,吹得他們的衣服獵獵作響,鄭建國不禁裹緊了衣服。
“亮平,這地方越來越偏僻了,咱們得小心點。” 鄭建國壓低聲音說道,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他的心跳微微加快,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在心底蔓延開來。他深知越靠近目的地,危險可能就越大,但對真相的渴望讓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前進。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做好了隨時應對危險的準備。
侯亮平微微點頭,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前方的車轍印,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老鄭,我心裏有種預感,咱們這次肯定能發現大線索,但那些家夥肯定也在這附近有所防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那裏雖然沒有武器,但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養成了隨時準備應對危險的習慣。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靜,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兩人沿著痕跡拐過一個彎道,眼前出現了一處廢棄的碼頭。鏽蝕的鐵門半開著,那鐵門的顏色已經變得斑駁不堪,鐵鏽像一片片幹枯的鱗片,附著在鐵門上。輕輕一碰,那些鐵鏽似乎就會掉落,仿佛在展示著這座碼頭曾經經曆的歲月滄桑。鄭建國和侯亮平對視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謹慎。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決心和警惕,然後緩緩靠近鐵門。
還未走進鐵門,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空氣中彌漫著機油和海藻混合的怪味,那味道異常刺鼻,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鄭建國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口鼻,說道:“這味道可真夠難聞的,
突然,鄭建國的目光被角落裏的一輛麵包車吸引住了。那輛車在這破敗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是一個突兀的闖入者。“亮平,你看!” 鄭建國急忙壓低聲音,伸出手指向麵包車的方向,眼神中透著驚喜與緊張。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那輛車會在他視線移開的瞬間消失不見,驚喜的是可能找到了重要線索,緊張的是不知這輛車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危險。
侯亮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瞬間精神一振。他的眼神中原本帶著的疲憊與凝重瞬間被興奮所取代,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起來,仿佛一隻發現獵物的獵豹。“真的是那輛車!” 他低聲說道,聲音裏壓抑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那輛麵包車靜靜地停在角落裏,車牌正是技術部查到的那一個。鄭建國緩緩靠近麵包車,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眼睛緊緊盯著它,仿佛要把它看穿。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他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他發現麵包車的車漆很新,在黯淡的光線中還泛著微微的光澤,與周圍破舊的集裝箱、生鏽的機械零件形成鮮明對比,就像是嶄新的畫卷被強行塞進了一堆破舊的雜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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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輪胎上卻沾著不少泥,泥點已經幹涸,結成了硬塊,有些泥塊甚至已經開始脫落,掉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泥漬。鄭建國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這些泥點,心中暗自思忖:這些泥點從何而來?車子究竟去了哪些地方?很明顯,這輛車最近跑過不少路,它的行程背後肯定隱藏著重要信息。
他小心翼翼地繞到麵包車後。此時,他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著,每一下都仿佛在撞擊著肋骨,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環境中回蕩。他深知,此刻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都可能暴露自己,引來未知的危險。周圍說不定正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們,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但強烈的好奇心和對真相的執著追求驅使他繼續行動,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這輛車或許就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
當他終於來到車後時,一眼就發現後備箱沒鎖嚴實,一道窄窄的縫隙中,露出了一截黑色塑料袋。那黑色塑料袋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神秘,仿佛是一個隱藏著無數秘密的寶盒,又像是通往真相的一扇窄門,在無聲地召喚著他。鄭建國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心跳也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手心全是汗水,緊緊地握成拳頭,又緩緩鬆開,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緩緩伸出手,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他輕輕地掀開塑料袋的一角,動作極其緩慢,生怕弄出一點聲響。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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