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地獄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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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燈光下,一群神秘人圍坐在一起,策劃著不可告人的陰謀。他們的笑聲低沉而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當所有線索都整齊地排列在桌麵上時,鄭建國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沉重。他知道,自己所麵對的是一個龐大而複雜的犯罪網絡,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難以撼動。但他的內心也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堅定,他不能再讓這些罪惡繼續隱藏下去,必須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忙碌而又平靜的城市。陽光灑在街道上,人們來來往往,過著平凡而又安寧的生活。而他,卻要在這平靜的表象下,揭開那隱藏的黑暗。他握緊拳頭,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是時候采取更果斷的行動了。
    他想起銀行保險櫃裏還藏著一些至關重要的證據,那些證據就像一顆顆炸彈,一旦引爆,將徹底摧毀這個犯罪網絡。
    他迅速收拾好準備出門,在出門前,他決定做好萬全準備。
    他先是走到廚房,彎下腰,仔細檢查煤氣閥門。他的手指輕輕搭在閥門上,緩緩轉動,感受著閥門的緊實程度,確保它嚴絲合縫,沒有一絲泄漏的可能。嘴裏還喃喃自語著:“可不能出半點岔子,要是被人利用來製造意外,那可就麻煩了。”
    檢查完煤氣閥門,他又來到辦公室的門前。從抽屜裏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極細的白線,這根線雖不起眼,卻是他的 “警戒哨”。
    他將線的一端緊緊係在門把手上,另一端則固定在門框的小釘子上,線被拉得筆直,隻要門稍有動靜,線就會斷掉。他看著這根細線,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這樣,要是有人偷偷進來,我就能第一時間察覺。”
    一切準備妥當後,鄭建國帶著緊張又期待的心情,離開了辦公室,朝著銀行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保險櫃裏那些至關重要的證據,u 盤裏藏著的是老周頻繁傳輸文件的詳細記錄,金屬屑樣本或許能揭開神秘金屬箱的秘密,行車記錄儀視頻則可能記錄下那些可疑罐車的行蹤。這些證據,是他與黑暗勢力鬥爭的關鍵武器,容不得半點閃失。
    終於,鄭建國來到了銀行。他快步走到保險櫃存放區,向工作人員出示證件和鑰匙。
    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他打開了那扇沉重的保險櫃門。
    看到裏麵的東西都還在,他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並沒有放鬆警惕。
    他蹲下身子,將保險櫃裏的物品一件件取出來。首先拿出的是那個小巧的 u 盤,他將 u 盤拿在手裏,對著燈光仔細查看,確認外觀沒有任何損壞,接口處也沒有異樣。“還好,沒被動過。” 他輕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慶幸。
    接著,他拿起裝著金屬屑樣本的密封袋。密封袋被他緊緊握在手中,他對著光線觀察著裏麵的金屬屑,試圖從顏色、形狀等細節判斷是否有人打開過。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密封袋的封口,感受著那緊密的壓痕,確定沒有被破壞的跡象。“但願這些樣本能成為關鍵證據。” 他在心裏默默祈禱。
    最後,他取出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存儲卡。他將存儲卡拿在眼前,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
    他用放大鏡查看存儲卡的卡槽,確認沒有被插拔過的痕跡。“還好,都完好無損。”
    他輕輕拿起備用手機,按下開機鍵,屏幕迅速亮起,電量的數字清晰地顯示著 “100”。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笑容,輕聲自語道:“還好,電量滿的,關鍵時候可不能掉鏈子。” 這備用手機,就像他在黑暗中的隱秘信號塔,關鍵時刻能傳遞出至關重要的信息。
    在手機旁邊,一遝現金被整齊地碼放著。他將現金拿在手中,熟練地清點著,“1,2,3……”,每數一張,心裏的踏實感就多一分。數完後,確定五千塊現金一分沒少,他把現金重新放回原處,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在安置一群忠誠的衛士。
    接下來,他從公文包裏小心翼翼地取出最近收集的新證據。那幾張偷拍的金屬箱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照片中金屬箱那冰冷的輪廓、裂開縫隙中閃爍的金屬冷光,依然清晰可見。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深夜,躲在暗處,用長焦鏡頭捕捉這神秘的畫麵,每一次按下快門,都伴隨著心跳的加速。他將照片平整地放入保險櫃,仿佛在安放一段揭開真相的珍貴記憶。
    還有從老周手機裏獲取的橋梁坐標。那一串數字,看似普通,卻可能隱藏著橋梁施工背後不為人知的秘密。鄭建國仿佛看到老周在黑暗中,鬼鬼祟祟地記錄下這些坐標,將其發送給某個神秘的人。他把寫有坐標的紙條折疊好,輕輕放在照片旁邊,仿佛能感覺到一場驚天陰謀正隨著這些坐標逐漸浮出水麵。
    最後,他拿出那份偽造的運輸公司文件。文件紙張微微泛黃,邊緣有些卷曲,顯然是被人刻意做舊,試圖掩蓋其偽造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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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文件上的字跡,那些歪歪扭扭的字體仿佛在訴說著背後的肮髒交易。他將文件放入保險櫃,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費盡心思偽造,可終究逃不過正義的審判。”
    將所有新證據都妥善安置在保險櫃後,鄭建國站了起來,關上保險櫃門,轉動密碼鎖。
    從銀行出來後,鄭建國的神情冷峻,腳步匆匆。他深知自己手中掌握的那些證據,猶如捅破黑暗的利刃,必然會引起背後那股神秘勢力的瘋狂反撲。所以,即便已將新收集的證據穩妥藏於保險櫃中,他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離開銀行大樓,鄭建國沒有徑直朝著家的方向走去,而是拐進了旁邊一條狹窄的小巷。
    午後的陽光被兩旁高聳的建築遮擋,小巷裏彌漫著一股陰涼的氣息。他的眼睛不斷掃視著周圍,留意著每一個細微的動靜,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行人。
    走出小巷後,他又刻意繞到了一條熱鬧的商業街。街道上人群熙攘,店鋪林立,各種叫賣聲、音樂聲交織在一起。
    鄭建國混在人群中,時而放慢腳步假裝瀏覽櫥窗裏的商品,時而加快步伐融入人流的湧動。他時不時地透過商店的玻璃櫥窗觀察身後的情況,像一隻警覺的獵豹,不放過任何可能出現的尾巴。
    就這樣繞了幾條街後,鄭建國確認暫時沒有可疑的人跟蹤,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朝著住處的方向走去。他走在寬闊的馬路上,陽光灑在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一絲隱隱的不安。
    當他走到一個路口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不遠處。那輛車在周圍五顏六色的車輛中顯得格外突兀,像是一隻潛伏在暗處的黑豹。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腳步也下意識地放慢了。他裝作不經意地繼續前行,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著那輛車。
    那輛車靜靜地停在那裏,發動機沒有熄火,輕微的轟鳴聲在安靜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車身被擦得鋥亮,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澤。車窗緊閉,從外麵根本無法看清裏麵的情況。
    一夜輾轉難眠,鄭建國的腦海裏全是那些錯綜複雜的線索、神秘莫測的人物和驚心動魄的事件。天剛蒙蒙亮,城市還在沉睡的餘韻中,他便已悄悄起身。經過昨日擺脫可疑車輛跟蹤的驚險一幕,他深知背後那股黑暗勢力的爪牙無處不在,每一步都容不得半點疏忽。
    簡單洗漱後,他對著鏡子仔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著裝。筆挺的襯衫,平整的領帶,還有擦得鋥亮的皮鞋,這一身莊重的打扮,不僅是對省紀委的尊重,更是他對正義事業堅定決心的外在體現。他將那些承載著無數秘密與真相的材料,小心翼翼地裝進公文包,仿佛那是打開正義之門的關鍵鑰匙。
    走出家門,清晨的空氣帶著絲絲涼意,輕拂著他的臉頰,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一絲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情緒。他沒有選擇平常的出行方式,而是繞了好幾條偏僻的小路,搭乘了幾趟不同線路的公交車,就像一隻靈動的狐狸,巧妙地躲避著可能存在的監視。
    終於,省紀委那莊嚴肅穆的大樓映入眼簾。大樓高聳入雲,在晨曦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鄭建國沒有徑直走向正門,那裏人來人往,過於顯眼,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關注。他繞到大樓側麵,朝著信訪辦公室走去。
    信訪辦公室的門半掩著,一縷柔和的燈光從門縫中透出來,給這略顯清冷的早晨增添了一絲溫暖。他輕輕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和紙張的氣息撲麵而來。房間裏布置得簡潔而整齊,幾張辦公桌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和資料。一位值班人員正坐在桌前,專注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鄭建國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沉穩而堅定:“同誌,您好,我是來提交一些重要材料的。” 值班人員抬起頭,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目光銳利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但很快,值班人員的眼神又恢複了平靜,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鄭建國拉開椅子,緩緩坐下,然後從公文包裏取出那些材料,雙手恭敬地遞了過去。
    值班人員接過材料,簡單地翻了翻,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神情,似乎早已習慣了麵對各種紛繁複雜的案件。
    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請您填張表格。” 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張表格和一支鋼筆,放在鄭建國麵前的桌上。
    鄭建國拿起鋼筆,筆尖在紙上輕輕劃過,寫下自己的姓名、聯係方式、案件概述等信息。每一筆每一劃都寫得格外認真,仿佛在書寫著正義的篇章。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不僅僅是因為緊張,更多的是因為對這一行動的鄭重和對真相大白的殷切期盼。
    填完表格後,他將表格交還給值班人員。值班人員仔細核對了一遍,然後將表格和材料一起收好,放進了文件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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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頭,看著鄭建國,語氣平和地說:“您提交的材料我們會盡快審核,後續有進展會及時聯係您。”
    鄭建國站起身來,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說:“麻煩您了,同誌。
    從省紀委信訪辦公室出來,鄭建國迎著外麵明亮卻有些刺眼的陽光,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清楚,自己提交的那些涉及多方利益、錯綜複雜的材料,背後牽扯的勢力盤根錯節,像這種級別的案子,普通工作人員著實不敢輕易插手,隻能寄希望於上級領導能早日看到材料,重視起來,展開徹查。
    站在紀委大樓前的台階上,他輕輕歎了口氣,抬手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領。
    盡管已經邁出了向紀委求助這關鍵的一步,但鄭建國的內心並未因此完全放鬆下來。他的腦海裏,各種線索和疑問依舊像一團亂麻般糾纏著,尤其是城北那座高速立交橋,老周手機裏的照片如同沉重的石塊,不斷敲擊著他的神經,讓他坐立難安。
    “老周拍的照片顯示,那座橋某些關鍵部位可能也有問題……”
    他清楚,想要進一步探尋這座高速立交橋的秘密,還得靠自己深入細致地去查找線索。
    略作思索後,他決定假裝成路過的司機,在橋下再好好轉上一圈,期望能有新的收獲。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盡量讓自己的神情顯得輕鬆隨意,仿佛真的隻是一位趁著休息時間下車活動活動的普通司機。
    雙手插在褲兜裏,他慢悠悠地朝著橋墩的方向走去。陽光透過橋洞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明暗相間的光影,在地麵上交織出一幅不規則的圖案。鄭建國的腳步不緊不慢,眼神卻像敏銳的探測器,不斷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他先是走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橋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它的表麵。混凝土的質地堅實而粗糙,觸感溫熱,和正常的橋墩並無二致。
    他繞著這個橋墩走了一圈,仔細觀察著每一處細節,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接著,他又走向旁邊的另一個橋墩。當他的目光落在這個橋墩的側麵時,心中猛地 “咯噔” 一下。
    這個橋墩的混凝土顏色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深,呈現出一種近乎深灰色的色調,就好像被一層神秘的陰影所籠罩。這種顏色的差異在周圍橋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突兀。
    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開來。他快步走到橋墩跟前,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摸了摸。
    指尖觸碰到橋墩的那一刻,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這橋墩摸上去冰涼,和之前他所觸摸的那些橋墩的溫熱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裏麵真的摻了別的東西?” 鄭建國皺緊眉頭,低聲自語道,
    他順勢蹲下身子,裝作係鞋帶。此時,他的眼睛卻敏銳地觀察著四周,確保沒有旁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確認安全後,他迅速從口袋裏掏出那把隨身攜帶的小刀。這把小刀跟隨他多年,在以往的調查中幫了他不少忙,此刻更是被他視作獲取關鍵證據的得力武器。
    他緊緊握住小刀的刀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將小刀的刀刃輕輕抵在橋墩表麵,小心翼翼地刮了起來。小刀與混凝土摩擦,發出輕微的 “沙沙” 聲,每刮下一點粉末,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那聲音在他聽來,仿佛是倒計時的鍾聲,既緊張又充滿期待。
    刮下的混凝土粉末一點點堆積在刀刃上,他盡量控製著力度,不讓刮取的動作過於明顯。不一會兒,一小堆灰白色的粉末就收集好了。
    他迅速將小刀靠近證物袋,輕輕一抖,粉末便落入了袋中。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證物袋封好,
    他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車子走去。
    下午,鄭建國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朝著醫院趕去。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關於 1203 室的種種猜測:是不可告人的醫療實驗,還是某些腐敗交易的暗箱操作?又或者與他正在調查的一係列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每一種可能都像一隻無形的手,牽引著他迫切地想要一探究竟。
    當他抵達醫院時,醫院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來來往往的病人和家屬神色各異,有痛苦、有焦慮,也有一絲對康複的期盼。鄭建國盡量讓自己融入這忙碌的人群中,腳步匆匆卻又裝作若無其事。他的眼睛在醫院的各個建築間掃視,很快鎖定了行政樓的位置。
    他知道,直接大搖大擺地進入行政樓肯定會引起懷疑,必須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於是,他在醫院的花園裏找了個角落坐下,裝作休息的樣子,眼睛卻不時留意著行政樓門口護士們的動向。
    終於,他等到了護士換班的時刻。一群護士說說笑笑地從行政樓裏走出來,而另一群護士則腳步匆匆地準備進去。
    鄭建國瞅準這個空檔,跟在換班護士的身後。他低著頭,腳步輕盈地穿過行政樓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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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梯隻能到12樓,他腳步刻意放輕,昏暗的燈光在腳下投下狹長的影子,兩側緊閉的房門仿佛蘊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旁邊那扇不起眼的防火門。這扇門藏在陰影裏,若不是他仔細觀察,很容易就會被忽略。
    他心中一動,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防火門的邊緣已經有些生鏽,把手也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開啟過。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把手,緩緩用力。防火門發出 “嘎吱” 一聲悶響,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他的心也跟著猛地一顫。
    門緩緩打開,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淡淡的灰塵味。他眯起眼睛,發現後麵竟然還有一段狹窄的樓梯。
    當他終於走到樓梯底部,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意外。這夾層空間不大,空蕩蕩的,隻有一扇門孤零零地立在那裏。這扇門看起來厚重而結實,由深褐色的實木打造,表麵的木紋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約約,像是一道道神秘的符號。門上沒有標門牌號,就仿佛在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越發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鄭建國站在門前,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耳朵貼在冰冷的門板上,試圖捕捉到門內哪怕最細微的動靜。周圍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聽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可門內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響,寂靜得如同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裏麵到底藏著什麽呢?難道真的空無一人?” 鄭建國在心裏暗自思忖著,疑惑和好奇像藤蔓一樣在他心中纏繞。
    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伸出手握住門把,那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他輕輕試著推了推。然而,門卻紋絲未動,被牢牢鎖住了。
    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隨身攜帶的簡易撬鎖工具,撬鎖,無疑是冒險之舉,一旦被發現,不僅之前的努力會付諸東流,自己還可能陷入極大的麻煩;可不撬,這好不容易尋到的線索就要斷在這裏,他又實在不甘心。就在他滿心糾結,額頭因焦慮冒出細密汗珠的時候,走廊盡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不緊不慢,卻在這寂靜的夾層裏格外清晰,如同重錘一下下敲在鄭建國緊張的心上。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身體本能地一僵,大腦飛速運轉,在極短的時間內權衡著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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