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思索著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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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應對之策。突然,他想起之前記在鞋墊上的一個電話號碼。那是他在調查過程中結識的一位可靠線人的號碼,或許這個線人能幫他找到突破口,扭轉當前的不利局麵。
    鄭建國急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從鞋墊下麵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紙條上的字跡因為汗水的浸漬有些模糊,但那個電話號碼依然清晰可辨。他站起身,走到網吧的座機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手指穩定下來。
    他拿起聽筒,緩緩按下那一串數字,每按一下,都像是在按下命運的按鈕。電話那頭傳來 “嘟嘟” 的等待音,每一聲都讓他的心提得更高。
    終於,電話接通了,聽筒裏傳來一個警惕的聲音:“誰?”
    鄭建國壓低聲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被周圍的嘈雜所掩蓋:“是我,鄭建國。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斷周圍是否安全,然後說道:“說吧,什麽事?”
    鄭建國簡要地向對方說明了目前的緊急情況,
    聽筒裏傳來線人沉穩的聲音:“建國,你先別慌,我這就想辦法給你送些支援過來。那幫家夥既然急了,咱們就得穩住陣腳。二十分鍾後,會有個穿快遞員製服的人給你送個包裹,裏麵有部新手機和兩萬現金,先應急用。你那邊一定要小心,我這邊也會盡快去查查保險櫃那邊的情況。”
    鄭建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兄弟,多謝了!這事兒要真能扳回來,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線人笑了笑:“咱兄弟之間說這些幹啥,都是為了那點正義。你先顧好自己,等我消息。” 說完,電話那頭便掛斷了。
    鄭建國放下聽筒,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他坐在網吧包間的椅子上,眼睛盯著牆壁,心中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有了這新手機和現金,他能多一些周旋的餘地,但小區那邊的情況又讓他放心不下。他牽掛著家裏是否還有未被發現的線索,更擔心那些腐敗勢力會不會對他的住所動手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終於,二十分鍾的期限到了。網吧前台傳來一陣呼喊:“那位包間的客人,你的快遞!”
    鄭建國聽到聲音,迅速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他走到前台,看到一個穿著快遞員製服的年輕人,戴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快遞員抬起頭,眼神快速地與鄭建國交匯,輕輕點了下頭,遞過包裹。鄭建國接過包裹,感覺沉甸甸的,他知道這是希望,也是新的挑戰。
    他回到包間,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裏麵嶄新的手機和一遝遝現金映入眼簾。他把現金塞進兜裏,將新手機開機,熟練地設置好基本信息。他想著,有了這部手機,就能更好地和線人保持聯係,也能隨時關注事態的發展。
    夜越來越深,整個城市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鄭建國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他想回自己的小區看看。
    也許家裏還有一些被他忽略的線索,也許能找到一些反擊的關鍵。雖然知道單元樓下可能有危險,但他顧不了那麽多了。
    他走出網吧,融入到夜色之中。街道上冷冷清清,偶爾有幾聲犬吠打破寂靜。他腳步匆匆,心中既有期待又有擔憂。
    遠遠地,他就看到自己居住的小區輪廓。再走近些,果然看見幾個陌生人在單元樓下轉悠。他們有的雙手插兜,裝作若無其事地抽煙,有的來回踱步,不時抬頭看向樓上。鄭建國躲在一旁的陰影裏,仔細觀察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他心中暗自咒罵:“這幫混蛋,果然盯上我家了。”
    他盤算著如何進屋,總不能就這麽暴露在他們麵前。正在這時,小區裏走出一對年輕情侶,說說笑笑地往大門走去。
    鄭建國靈機一動,他壓低帽簷,加快腳步跟在情侶身後。快到單元樓門口時,他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然後趁著那幾個陌生人的注意力被情侶吸引的瞬間,迅速閃進了單元樓。
    進了屋子,他打開燈,熟悉的一切撲麵而來。可此時他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感覺,每一個角落都像是藏著未知的危險。
    他匆匆檢查了一遍房間,並沒有發現明顯的翻動痕跡。他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的狀態,身體疲憊不堪,但大腦卻異常清醒。
    天快亮時,。鄭建國在淺眠中陡然驚醒,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回現實。他的心跳還在劇烈地跳動,冷汗浸濕了後背,剛剛夢中那些被腐敗勢力追逐的場景仍曆曆在目。
    床頭的新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眼。
    鄭建國一個激靈,迅速伸手抓過手機,一條加密短信映入眼簾:省紀委特別調查組已經秘密進駐,讓他立即帶著證據去指定地點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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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緊接著是抑製不住的狂喜。
    多日來在黑暗中孤軍奮戰的壓抑,在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終於來了!” 他低聲喃喃,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但很快,理智又重新占據了上風,他清楚,這既是機會,更是危機四伏的考驗。
    鄭建國迅速翻身下床,衝向衣櫃。他的目光在一件件衣服上掃過,最終落在那件滿是灰塵的清潔工製服上。
    他一把扯出衣服,用力抖落上麵的褶皺,仿佛在抖落所有的不安。他一邊快速地穿上衣服,一邊在心裏盤算著如何轉移那些至關重要的證據。
    他走向書桌,從最底層的抽屜裏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小小的內存卡。這張內存卡,承載著他多日來的心血,是揭露腐敗勢力罪行的關鍵鐵證。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內存卡,仿佛在和它做無聲的交流:“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出去。”
    目光掃過房間,落在角落裏那把破舊的掃帚上。他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掃帚柄。
    確認沒有裂縫和破損後,他找來一把小刀,一點點地撬開掃帚柄的一端。他的動作極為謹慎,每一下都生怕弄出聲響。將內存卡穩穩地放入掃帚柄後,他又用膠水仔細地封好,再用一些灰塵和碎屑掩飾住修補的痕跡。
    穿戴整齊後,鄭建國站在鏡子前,戴上口罩,隻露出一雙警惕而堅定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鄭建國,這是最後的機會,隻能成功。” 他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聲說道。
    打開房門,他躡手躡腳地走出屋子,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樓道裏彌漫著清晨特有的靜謐,每一步踏在地板上,他都感覺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走到樓梯口,他探頭向下望去,單元樓下那幾個陌生人似乎還在,但他們在清晨的寒意中有些萎靡,縮著脖子,搓著手。
    鄭建國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扛著掃帚,一步一步走下樓梯,朝著小區大門走去。
    突然,一陣尖銳得如同利刃劃破空氣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硬生生地撕裂了清晨的寧靜。這聲音瞬間如重錘般砸在鄭建國的心頭,他猛地抬起頭,目光所及之處,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那輛熟悉得如同夢魘般的黑色轎車,此刻宛如一隻被激怒且發了瘋的凶猛野獸,正從街道的拐角處瘋狂加速衝了過來。陽光艱難地穿透薄薄的晨靄,灑在黑色的車身上,反射出冰冷而森寒的光,仿佛是來自死亡深淵的預兆。
    在那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時間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驟然捏緊,凝固在了這一刻。
    鄭建國的大腦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速度飛速運轉著,無數個念頭如洶湧的潮水般一閃而過。“糟了,被發現了!” 恐懼如同冰冷的電流,瞬間傳遍他的全身,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但多年來在危險中摸爬滾打的經曆,像是一道堅固的防線,迅速將這恐懼阻擋在外,讓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冷靜了下來。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搜尋著可以躲避的地方,每一個角落、每一處遮蔽物都被他飛快地掃視。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視線捕捉到了不遠處那小小的保安亭,宛如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座救命的孤島。
    鄭建國咬緊牙關,臉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緊繃成一道道溝壑。他用盡全身力氣,側身一閃,整個人如同一隻敏捷到極致的獵豹般,朝著保安亭的方向衝去。後背重重地撞在保安亭的牆壁上,那股衝擊力讓他險些站立不穩。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裏瘋狂地跳動,仿佛一頭困獸在竭力想要衝破牢籠。
    黑色轎車在距離保安亭僅僅幾步遠的地方緊急刹車,刺耳的刹車聲如同魔鬼的尖嘯,久久地回蕩在空氣中。
    車輪揚起的大片灰塵彌漫開來,迅速模糊了周圍的視線,整個場景仿佛被籠罩在一層混沌的迷霧之中。
    車門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猛地推開,三個壯漢從車上魚貫而出。走在最前麵的是個光頭壯漢,臉上那道從眼角斜斜劃到嘴角的傷疤,像是一條猙獰的蜈蚣,在他那陰沉的臉上顯得格外可怖。他雙手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根青筋都暴突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來將人撕碎。另外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散開,身材同樣魁梧壯碩,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決絕,呈包抄之勢朝著保安亭逼近。
    鄭建國在保安亭內,內心焦灼得如同被烈火焚燒。他緊緊握著掃帚,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地盯著外麵那三個步步緊逼的壯漢,大腦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而保安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瑟瑟發抖,仿佛風中的一片枯葉。他看著鄭建國,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這…… 這是怎麽回事啊?” 鄭建國喘著粗氣,壓低聲音說道:“兄弟,幫個忙,別讓他們把我帶走,他們是壞人。” 保安猶豫了一下,看著鄭建國眼中的懇切,又瞧了瞧外麵那三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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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輪胎摩擦地麵聲由遠及近,仿佛奏響了命運的轉折樂章。
    兩輛掛著普通牌照的商務車如黑色閃電般,風馳電掣地橫在了路中間。它們的速度快得驚人,精準地截斷了黑色轎車的退路,瞬間將其困在一個狹小得幾乎無處可逃的空間裏。
    商務車的車門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猛地拉開,七八個身著便衣的人如敏捷的獵豹般魚貫而出。
    他們動作幹脆利落,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種專業和自信。身姿矯健的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久經沙場的冷峻與威嚴。
    每個人都穿著深色的便服,有的外套微微敞開,隱約能看到別在腰間的配槍,那一抹冰冷的金屬光澤在晨光下閃爍,仿佛在宣告著正義的力量。
    為首的一名便衣,身形挺拔如鬆,臉上帶著堅毅的神情,仿佛是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
    他快步走向黑色轎車,同時抬起一隻手,向身後的同伴做出了警戒的手勢。那手勢簡潔而有力,如同無聲的命令。
    同伴們迅速散開,步伐整齊而有序,呈扇形將黑色轎車包圍,目光緊緊鎖住車上那三個壯漢,猶如獵鷹鎖定了獵物。
    鄭建國在保安亭裏,透過玻璃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原本緊繃到極點,仿佛即將崩斷的神經瞬間有了一絲放鬆。
    心中湧起一陣驚喜和希望,就像在黑暗的隧道中終於看到了前方的光亮。他緊緊握著掃帚,身體微微前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外麵的局勢,生怕這一切隻是一場轉瞬即逝的幻夢。
    保安也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喃喃自語道:“這…… 這是救兵來了?” 鄭建國激動地點點頭,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應該是自己人,看來有希望了!”
    黑色轎車裏的光頭壯漢看到這陣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一張刷了白灰的紙。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浸濕了衣領。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狠厲所取代。他猛地一踩油門,黑色轎車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瘋狂地倒車試圖逃離。車輪揚起大片塵土,在清晨的陽光中形成一團嗆人的煙霧,將轎車籠罩其中,仿佛想要借此來混淆視聽、逃出生天。
    為首的便衣見狀,立刻對著別在領口的對講機大聲喊道:“目標逃竄,全體注意,立刻追擊!”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斷。話音剛落,便衣們迅速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衝向自己的車輛,他們迅速追了上去,
    眼見著便衣們駕車如離弦之箭般追向逃竄的黑色轎車,那揚起的塵土漸漸消散在清晨的空氣中,鄭建國心中那高懸著的巨石總算落了地幾分。可多年來在危機四伏中奔走的經曆,讓他的神經依舊保持著警覺,好似一隻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的驚弓之鳥。他緊緊攥著藏有證據的掃帚,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眼,始終留意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
    這時,一個穿著灰色夾克的男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那男人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踏在堅實的地麵上,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沉穩與自信。他身形挺拔,猶如一棵蒼鬆,麵容堅毅,線條剛硬,像是用歲月的刻刀精心雕琢而成。眼神中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沉穩,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陰謀詭計。
    男人走近保安亭,先是禮貌地向亭內的保安微微頷首,那動作簡潔而不失尊重。保安微微一愣,隨即也回了一個禮。之後,男人將那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鄭建國身上。鄭建國下意識地挺直了身子,手中的掃帚不自覺地又握緊了幾分。
    “鄭建國同誌,你好。”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厚重的雲層中傳來的悶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著,他便從內兜裏掏出一本證件,雙手小心翼翼地遞到鄭建國麵前,那雙手寬大而有力,指節分明。“我是省紀委特別調查組的,這是我的工作證,請你核實。”
    鄭建國微微一怔,原本稍微放鬆的緊張神經又瞬間緊繃起來,仿佛一根被拉到極限的琴弦。他緩緩放下掃帚,那掃帚觸碰到地麵時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他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接過證件,那雙手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疲憊而有些不聽使喚。他仔細端詳著證件上的照片,將照片上的麵容與眼前的男人一一對照;又看了看姓名、職務等信息,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了反複斟酌般認真閱讀。他的目光在紀委的公章上停留了許久,那枚鮮紅的公章在晨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奪目,仿佛是正義的象征。心中那一絲疑慮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與安心,就像在黑暗的大海中漂泊許久的船隻終於看到了港灣的燈火。
    “同誌,可算把你們盼來了。” 鄭建國聲音有些哽咽,那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沙啞。他將證件雙手奉還,雙手在遞出證件的那一刻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傳遞著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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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微笑如同春日裏的陽光,溫暖而和煦。他溫和地說道:“鄭建國同誌,讓你受苦了。這些日子你擔驚受怕,還一直在堅持搜集證據,你的付出我們都看在眼裏。現在情況緊急,請你跟我們上車吧,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防止再有變故。”
    鄭建國看了看一旁還未從剛才的緊張氛圍中緩過神來的保安,保安的臉色依舊蒼白,額頭上還殘留著緊張的汗珠。鄭建國感激地說道:“兄弟,今天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幫忙,我可能就被那些壞人抓走了。” 保安擺了擺手,聲音還有些顫抖地說道:“應該的,你們趕緊去把那些壞人都繩之以法,讓咱們這地方能安寧些。”
    鄭建國轉身,彎腰拾起掃帚,那掃帚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是他一路堅持的見證。他跟著男人朝著商務車走去,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信念。拉開車門,一股熟悉的皮革味道撲麵而來,那味道讓他感到一絲安心。他剛一上車,就瞥見後座上整齊擺放著一些文件和物品。那些文件擺放得整整齊齊,仿佛經過了精心的整理。他心中一驚,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住,仿佛被釘在了地上。
    他定睛一看,那些竟然是銀行保險櫃裏的那些關鍵證據!那一份份文件,承載著他無數個日夜的心血和努力,是揭露腐敗勢力罪行的關鍵。鄭建國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震驚與疑惑,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
    “這…… 這怎麽會在這裏?” 鄭建國聲音顫抖,那顫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疑惑。他手指著那些證據,手指也跟著微微顫抖,像是在確認這一切是否真實。
    坐在駕駛座上的便衣回過頭來,笑著解釋道:“鄭同誌,在你出車禍後,紀委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我們第一時間就派人取走了保險櫃裏所有的材料,就是怕被那些腐敗勢力搶走或銷毀。這些證據,我們一直妥善保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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