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尖銳的抗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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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閱覽室那扇老舊的木門被 “砰” 的一聲粗暴推開,巨大的聲響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室內的空氣都顫抖起來,原本的靜謐被擊得粉碎。
門軸發出尖銳的抗議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他們仿佛是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渾身散發著一種壓抑而危險的氣息。
他們身形挺拔,如同兩棵蒼鬆,步伐沉穩且富有節奏感,每一步踏在木地板上都發出清晰的聲響,像是在宣告著他們的主宰地位。
那聲音回蕩在閱覽室裏,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為首的男人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每一根發絲都服帖地排列著,油亮的發絲反射著室內昏黃的燈光,宛如黑色的綢緞在閃爍。
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線條冷峻得如同雕刻刀刻出的痕跡。高挺的鼻梁像是一座陡峭的山峰,分割著那雙如同寒星般銳利的眼睛。那雙眼眸,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懾力,仿佛能看穿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他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嘴角微微向下,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
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個男人,身材更為魁梧,寬闊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擔,好似一堵移動的城牆,讓人望而生畏。
他的胳膊粗壯如樹幹,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凶狠,像是一頭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野獸,時刻準備著發起攻擊。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是一塊冰冷的石頭。
他們踏入室內後,便開始用那如鷹隼般的目光在整個閱覽室裏掃視。
他們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每掃過一個角落,都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審視,仿佛要將這裏的一切都看穿。那目光所到之處,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幾分。
他們先是看了看那些埋頭寫論文的學生。
那些學生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有的眉頭緊鎖,對著電腦屏幕苦苦思索;有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臉上露出專注的神情。可在這兩個黑衣人眼中,這些學生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螻蟻。為首的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微微撇了撇嘴,仿佛在嘲笑這些學生的天真與無知。
接著,他們又瞥了瞥那位專注翻閱古籍的老教授。老教授戴著厚厚的老花鏡,雙手輕輕撫過泛黃的書頁,眼神中滿是敬畏與專注。
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古老而神秘的世界,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
然而,黑衣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老教授的迂腐和不諳世事。
最後,他們的目光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停留在了鄭建國所在的這一區。
鄭建國正靜靜地坐在桌前,表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可當那兩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升起,仿佛有一盆冰水從頭澆下。
他的心髒猛地加速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瘋狂地撞擊著牢籠。
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砰砰” 作響,在寂靜的閱覽室裏,那聲音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似乎都能被旁人聽見。
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手心裏滿是汗水。但多年的曆練和在危險邊緣摸爬滾打的經曆讓他迅速鎮定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麵上依舊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情,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一下又一下,看似隨意,實則是在給自己傳遞一種力量,讓自己冷靜。那有節奏的敲擊聲,如同沉穩的鼓點,穩定著他內心的慌亂。
趙宇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鏡片後的雙眼快速轉動,如同飛速運轉的齒輪,在思索著應對之策。
他的大腦在高速運轉,各種可能的情況和對策在腦海中不斷閃過。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緩緩起身,朝著書架的方向走去。他努力讓自己的步伐顯得自然隨意,裝作在找書的模樣。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一絲破綻。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書脊,那些書脊在他的指尖下一一掠過。
可每一本書在他眼中此刻都失去了原本的意義,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之上。
他的眼睛卻時不時地通過書架的縫隙觀察著那兩個黑衣人的動向。
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在胸腔裏劇烈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仿佛在提醒他處境的危險。可他強忍著內心的慌亂,牙關緊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告訴自己,必須保持鎮定,才能找到脫身的機會。
其中一個黑衣人,身材高大壯實,像是一堵移動的牆,見趙宇走向書架,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在他看來,趙宇的舉動不過是徒勞的掙紮。他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朝著趙宇這邊走來。
他腳上的皮鞋鋥亮,每一次踏在大理石地麵上,都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響,仿佛是步步緊逼的戰鼓,一下又一下地敲在眾人的心上。那聲音越來越近,每一聲都讓人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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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坐在原位,目光緊緊鎖住那黑衣人的行動。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喉嚨幹澀得發不出聲音。
但多年的曆練讓他的麵容依舊保持著冷靜,宛如一座沉默的冰山。隻是雙手在桌下不自覺地攥緊成拳,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
他慢慢合上書,動作不緊不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經過了深思熟慮。他的腦海中快速盤算著可能的撤離路線和應對措施,像一個精密的儀器在高速運轉。
他想著是從後門逃走,還是利用人群的掩護伺機脫身,準備在關鍵時刻隨時撤離,
就在鄭建國緊繃神經,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桌下的拳頭,大腦飛速盤算著脫身之計時,整個圖書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搖晃了一下。
尖銳刺耳的火災警報聲驟然響起,那鈴聲高亢、急促,如同無數根鋼針直直地刺進每個人的耳膜,瞬間打破了閱覽室裏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
鈴聲在大樓的每一個角落瘋狂回蕩,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將原本安靜的空間攪得混亂不堪。
天花板上的警報器閃爍著刺眼的紅光,一明一滅,映照著人們驚慌失措的臉龐。
人群在這刺耳鈴聲的刺激下,瞬間炸開了鍋。原本埋頭寫論文的學生們被嚇得手中的筆都掉落地上,他們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像是一群受到驚嚇的小鹿,茫然地四處張望。那位一直專注於古籍的老教授也被驚得站了起來,他慌亂地收拾著攤開的書本,雙手顫抖得厲害,老花鏡差點從鼻梁上滑落。
閱覽室裏的人們開始推搡、擁擠,大家都急於逃離這個仿佛隨時會被火焰吞噬的地方。管理員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喊著,試圖讓大家保持冷靜,有序撤離。
他漲紅了臉,揮舞著手臂,像一位在暴風雨中指揮航船的船長,“不要慌!排成一隊,從安全出口走!” 然而,在這混亂的局麵下,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嘈雜的人聲和警報聲淹沒。
鄭建國聽到警報聲的瞬間,心中先是一驚,但緊接著,一絲驚喜迅速閃過。這突如其來的警報,無疑是上天賜予他的絕佳脫身機會。
他的大腦在這極短的時間內迅速做出反應,目光冷靜地觀察著周圍混亂的人群。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髒平靜下來,裝作和其他人一樣驚慌失措的樣子,鬆開了緊握的拳頭,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
他站起身,混入了疏散的人群之中。周圍的人推推搡搡,他隨著人流的湧動緩緩向前移動。
他的眼睛時刻留意著那兩個黑衣人的動向,隻見他們也被這突發狀況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和惱怒。
為首的黑衣人試圖大聲呼喊穩住局麵,可聲音很快就被警報聲掩蓋。
鄭建國小心翼翼地跟著大家往安全出口走去。他盡量壓低身體,不讓自己過於顯眼。
好不容易擠出閱覽室的人群,朝著安全出口飛奔而去。當他衝進樓梯間時,才發現這裏已然成了一個混亂不堪的修羅場。
樓梯間裏擠滿了人,如同密密麻麻的沙丁魚罐頭,每個人都在拚命地向下擠,試圖盡快逃離這可能存在危險的大樓。
人們的身體相互碰撞,手肘、膝蓋不時地磕在旁人身上,卻無暇顧及那鑽心的疼痛。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息。驚恐的尖叫聲、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鬧聲以及警報器那依舊刺耳的長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膽戰心驚的交響曲。汗水的酸臭味、刺鼻的香水味以及人們急促呼吸所帶出的溫熱氣息混合在一起,讓人聞之欲嘔。
鄭建國被裹挾在這洶湧的人流之中,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他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膛。
他一邊隨著人群機械地挪動腳步,一邊用警惕的目光四處搜尋著脫身的機會。
他深知,那兩個黑衣人的身影隨時可能出現在身後,一旦被他們抓住,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終於,在人群的一次大幅度湧動中,鄭建國瞥見了不遠處那扇側門。那扇門半掩著,門縫中透露出一絲昏暗的光線,仿佛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
他心中一喜,瞅準時機,側身從人群的縫隙中拚命擠了過去。
他的衣服被扯破,手臂也被劃出一道道血痕,但他顧不上這些傷痛,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衝向側門。
他用力推開側門,閃身而出。門外是一條狹窄的小路,清冷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他燥熱的臉頰為之一爽。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目光迅速掃視著四周。
就在這時,他發現後門的小路上正靜靜地停著一輛共享單車。那輛單車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親切,仿佛是命運為他準備的逃亡坐騎。
鄭建國來不及多想,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單車旁,顫抖著掏出手機掃碼解鎖。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不聽使喚,好幾次都差點點錯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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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隨著 “滴” 的一聲清脆提示音,車鎖打開了。他迅速跨上單車,雙腳用力一蹬,自行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風在耳邊呼嘯,吹亂了他的頭發。他拚命地踩著踏板,每一次用力都仿佛在和命運賽跑。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地鐵站。
地鐵站裏人多眼雜,他可以更好地隱藏自己的行蹤,擺脫黑衣人的追蹤。
沿途的路燈飛速地向後掠過,像是一個個模糊的光影。鄭建國不時地回頭張望,生怕那兩個黑衣人會追上來。
終於趕到了地鐵站。站台上,人群熙攘,他隨著人流快速通過閘機,踏上了緩緩進站的地鐵列車。
車門打開的瞬間,他像往常無數個疲憊的上班族一樣,微微低頭,肩膀微微下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怠,隨著湧動的人群擠進了車廂。
地鐵車廂裏,燈光昏黃而柔和,人們或站或坐,各有各的姿態。
有靠在扶手上閉目養神的老人,有戴著耳機沉浸在音樂世界的年輕人,還有小聲哄著孩子的年輕媽媽。
車廂裏回蕩著列車行駛的轟鳴聲和人們低聲的交談聲,形成了一種嘈雜卻又讓人安心的背景音。
鄭建國好不容易在車廂的角落找到一個立足之地,他背靠著車廂壁,裝作漫不經心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他的目光迅速聚焦在屏幕上,手指看似隨意地在屏幕上滑動,實際上他正在急切地查看趙宇剛發來的消息。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髒。
消息中清晰地寫著:警方已經突襲了三個可疑倉庫,但隻查獲了少量放射性物質,大部分可能已經轉移。
看到這些字,鄭建國隻感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他的眉頭瞬間緊鎖,眉心擰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滿是憂慮和焦急。
地鐵緩緩駛向跨江大橋,當列車行駛到橋中央時,手機屏幕右上角的信號格瞬間消失,變成了一個叉號。
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滑動屏幕試圖刷新,可屏幕上依舊顯示著無信號的提示。他皺了皺眉頭,將手機塞回口袋,心中湧起一絲不安。在這個節骨眼上失去信號,就像在黑暗中失去了導航,讓他與外界的聯係瞬間中斷。
鄭建國緩緩抬起頭,望向窗外渾濁的江水。江水奔騰著,裹挾著泥沙,仿佛暗藏著無數的秘密。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思緒也隨之飄遠,那張照片裏站在政府大樓後門的神秘人物的身影,如鬼魅般在他腦海中浮現。
那是一張模糊的照片,拍攝的角度有些刁鑽,神秘人物隻留下了一個朦朧的輪廓。可就是這個模糊的身影,卻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中一連串的疑問。
這個人究竟是誰?他與腐敗勢力有著怎樣的聯係?那些失蹤的放射性物質和他又有沒有關係?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在他的腦海中越纏越緊。
他仿佛能看到照片裏那個人影在政府大樓後門鬼鬼祟祟的樣子,周圍彌漫著一股陰謀的氣息。
那個人也許掌握著關鍵的線索,也許就是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之一。而自己至今還沒能揭開他的真麵目,這讓鄭建國感到一陣挫敗。
他清楚地知道,事情遠沒有結束。那些已經轉移的放射性物質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給社會帶來無法估量的災難。
而自己,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雖然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但離真相還很遙遠。
更讓他焦慮的是,他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地鐵到站,車門緩緩滑開,鄭建國隨著人流走出地鐵站。他腳步匆匆,卻又刻意保持著沉穩,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此時,他沒有直接返回那相對安全的藏身之處,而是決定先去趟超市。
在當前這危機四伏的局勢下,他需要儲備足夠的物資,以防被長時間困在安全屋內。
走進超市,明亮的燈光灑在貨架上,商品琳琅滿目。人們穿梭在過道間,挑選著自己所需的物品,歡聲笑語和購物車的滾動聲交織在一起,一片祥和。然而,鄭建國卻無心感受這份熱鬧,他的神經緊繃,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他徑直走向食品區,目光快速在貨架上掃過。麵包、方便麵、罐頭,他一樣樣挑選著,拿了足夠一周食用的量。
在挑選生活用品時,他仔細地對比著不同品牌,像是一個精打細算的家庭主婦,但實際上,他的心思全在如何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上。他特意選了幾個不同顏色的購物袋,這樣從外觀上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家庭的日常采購,不會顯得過於突兀。
當他推著滿滿一車物品走向收銀台時,他的餘光留意到了收銀台旁邊的監控攝像頭。那攝像頭像是一隻無形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超市裏的一舉一動。
他的心跳微微加速,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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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收銀台前,他把商品一件件放上傳送帶,動作不緊不慢。收銀員是個年輕的女孩,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熟練地掃碼結賬。
“一共是 285 元。” 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拿出幾張紙幣遞給她,手指卻不經意間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要鎮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看到監控攝像頭輕微地轉動了一下。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心髒猛地一縮。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猜測著攝像頭轉動的原因,是剛好例行巡視,還是真的在對準自己?他不敢確定,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提著沉甸甸的購物袋,踏入熙攘的街道。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背後似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正虎視眈眈地等待著時機。
他深知,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為了擺脫可能的跟蹤,鄭建國故意繞了幾個圈子。
他先是拐進一條狹窄的小巷,巷子裏彌漫著腐臭的垃圾味,牆壁上滿是斑駁的汙漬和雜亂的塗鴉。
他腳步匆匆,破舊的石板路在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接著,他又混入熱鬧的菜市場,人群摩肩接踵,嘈雜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交織成一片。
他穿梭在攤位之間,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像一隻靈動的狐狸,試圖攪亂身後可能存在的尾巴。
當路過一個建築工地時,鄭建國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裏無疑是絕佳的喬裝地點。
他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像一隻敏捷的貓,閃身鑽進了工地。工地裏,機器轟鳴,塵土飛揚,工人們正忙碌地勞作著,沒人留意到這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
鄭建國貓著腰,在一堆建築材料後麵找到了一套外賣員的衣服。那衣服有些破舊,散發著汗臭味,但在他眼中,卻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珍貴。
他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外賣員的衣服套在身上。衣服有些寬大,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身上,但這反而增添了幾分真實感。
他又從一旁的工具箱裏翻出一個髒兮兮的口罩和頭盔。口罩上有幾個破洞,頭盔的漆皮也掉了不少。
他顧不上這些,急切地戴上口罩,將自己的大半張臉遮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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