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環境能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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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還小聲議論著:“劉處長真是厲害啊,又破獲了大案。”“是啊,咱們的環境能越來越好,多虧了有這樣的領導。”
鄭建國聽著這些議論,心中一陣厭惡。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裏滿是不屑與嘲諷。他太清楚劉處長的真麵目了,那些所謂的 “境外勢力”“環境誣陷案”,不過是劉處長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轉移公眾視線而編造出來的謊言。他仿佛看到劉處長在幕後得意地狂笑,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和媒體資源,肆意地歪曲事實、欺騙民眾。
他知道,劉處長已經開始不擇手段地編故事,企圖混淆視聽,將水攪渾,好讓自己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永遠被掩埋在黑暗之中。
他看到街邊那家 24 小時營業的網吧時,網吧的招牌閃爍著黯淡的光,在夜色裏散發著一種混雜著香煙味與機器運轉聲的獨特氣息。
他快步走進網吧,門口的網管正低頭玩著手機遊戲,聽到動靜隻是隨意地抬了下眼皮,又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網吧內燈光昏黃,電腦屏幕的藍光映照在每個顧客的臉上,他們或專注地打著遊戲,或戴著耳機看著視頻,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鄭建國找了個偏僻角落的空位坐下,他小心地觀察著四周,確保沒有人在注意自己。坐下後,他打開電腦,手指微微顫抖著登錄自己的賬號。
屏幕加載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漫長的世紀,他的心跳隨著進度條的推進而逐漸加快。
終於,他看到了趙宇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那行文字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鎖,直直地砸在他的心頭。“證據已收到,但對方勢力太大,正在施壓。
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立刻停止一切行動,等待接應。” 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溫度,燙得他眼睛生疼。
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趙宇的模樣,那個和他並肩作戰,為了揭開真相而一起冒險的夥伴。趙宇總是那麽沉穩可靠,每一次遇到困難都能冷靜應對。
可如今,連趙宇都傳來這樣的消息,可見對方的勢力已經到了多麽恐怖的地步。
過了許久,他緩緩伸出手,手指輕輕顫抖著,點擊關閉了郵箱界麵。屏幕上那一行行承載著重要信息的文字,漸漸消失不見,可那些擔憂與糾結卻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裏。
緊接著,他迅速操作電腦,熟練地清空瀏覽記錄,每一步動作都幹脆利落,仿佛在抹掉自己來過這裏的所有痕跡。
他清楚,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刻,任何一絲可能暴露自己的線索都不能留下。每點擊一下鼠標,他都在提醒自己要更加謹慎、更加堅定。
關掉電腦後,他靠在椅背上,仰頭長歎一口氣。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毅,心中已然做出了決定。他知道,等不到接應了。對方既然敢在新聞上顛倒黑白,編造出所謂的 “境外勢力操縱的環境誣陷案”,這就說明他們已經掌控了局麵,將輿論的風向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又怎麽會輕易放過自己和趙宇這些試圖揭露真相的人呢。
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燒,他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必須做最後一搏,不能讓那些惡人繼續逍遙法外,不能讓真相被永遠掩埋。
鄭建國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保那頂棒球帽和黑色邊框的平光眼鏡都戴好,能盡可能地遮住自己的麵容。他朝著網吧門口走去,經過網管身邊時,網管依舊沉浸在手機遊戲中,連頭都沒抬一下。
走出網吧,夜已經深了。街道上空蕩蕩的,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切生機。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在地麵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偶爾有出租車駛過,引擎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他放輕腳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避開路燈灑下的昏黃光線,仿佛黑暗才是他此刻最堅實的盟友。
夜色濃重,像一塊巨大的黑幕將他緊緊包裹,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襯出周遭的寂靜。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手機已然毀去,隻摸到那把軍刀冰冷的刀柄,以及那疊薄薄的、不到兩百塊的現金。
這軍刀,是他此刻為數不多的依仗,現金則是他在這危機四伏的逃亡中所剩無幾的資源。但這些,已足夠讓他堅定地朝著心中的目標前行。
淩晨三點,整座城市仿佛陷入了最深沉的夢鄉。鄭建國悄然來到了環保局後院的圍牆外。四周靜謐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警惕地環顧著,確認這裏沒有監控的窺探。那道鐵絲網在夜色中泛著冷光,像是一道猙獰的防線,卻阻擋不了他此刻決絕的腳步。
他從懷裏掏出鉗子,雙手緊緊握住鉗柄,那鉗子的金屬質感傳遞到掌心,讓他感到一絲力量。他湊近鐵絲網,將鉗子的刃口對準鐵絲,用力一夾。
“哢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突兀,他的心猛地一緊,停下動作,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周圍的動靜。好在,一切依舊平靜,隻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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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手中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剪開鐵絲,每一下都凝聚著他的決心和憤怒。終於,他在鐵絲網上剪開了一個足以讓自己鑽進去的口子。他先將軍刀小心地別在腰間,然後貓著腰,手腳並用地從那個口子鑽了進去。
落地後,他緩緩直起身,目光迅速掃過整個院子。院子裏停放著幾輛公務車,在月光的映照下,它們的輪廓顯得有些模糊。他的眼神在其中一輛車上定格,那是劉處長的專車。
鄭建國貓著腰蹲在劉處長專車旁。他的手指緊緊攥著手機數據線,此刻,這條數據線就是他打開真相之門的關鍵鑰匙。他小心翼翼地將數據線插入車門的鎖孔,憑借著以往積累的經驗,輕輕扭動、試探著。每一次微小的動作,他都全神貫注,耳朵仔細聆聽著車門鎖內部的細微動靜。
時間仿佛凝固了,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他感覺每一秒都無比漫長。終於,隨著 “哢噠” 一聲輕響,車門悄然打開,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如同一聲悶雷,讓他的心猛地一顫。他迅速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引起任何動靜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輕輕拉開車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那味道帶著一絲甜膩,卻讓鄭建國感到一陣惡心。他深知這香水味背後隱藏著的是劉處長那虛偽的麵具和不可告人的勾當。他側身鑽進車內,動作輕盈而敏捷,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車內的光線十分昏暗,隻有透過車窗灑進來的微弱月光,在車內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的目光迅速掃向後座,一眼就看到了那份被隨意扔在座位上的文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他,這份文件或許就是他苦苦追尋的關鍵線索。
他緩緩靠近那份文件,伸出手,手指微微顫抖著。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看到文件標題上幾個字 ——“會議紀要”。他迅速翻開文件,借著那朦朧的月光,快速掃視著上麵的內容。當他看到 “特殊處理項目” 和 “輿情管控” 這些字眼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清楚,這些看似隱晦的表述背後,一定藏著劉處長及其背後勢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與那些顛倒黑白的新聞事件,與他一直追查的陰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心急如焚,雖然手機已經毀掉,但他之前為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特意在身上藏了一個備用的微型相機。他迅速掏出相機,雙手穩穩地握住,調整好角度,對著文件快速按下快門。閃光燈被他提前設置成了靜音模式,隻有輕微的 “哢嚓” 聲在車內響起。他連拍了幾張,確保能清晰記錄下文件的每一個細節。
拍完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回原位,盡量還原它之前的擺放狀態。
他剛準備輕手輕腳地離開車旁,心中那一絲因獲得關鍵文件影像而升起的慶幸還未完全散開,突然,一道強烈的手電光從遠處射來。
那光束如同銳利的箭,在黑暗中肆意穿梭,瞬間打破了這原本靜謐的夜。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也在那一瞬間凝固。
幾乎是本能地,他立刻趴倒在地,動作迅猛而又慌亂。地麵的涼意透過衣服滲進他的肌膚,粗糙的石子硌得他生疼,但此刻這些都顧不得了。
他像一條靈活的蛇,迅速滾到車底,蜷縮起身體,盡可能讓自己不被發現。
狹小的車底空間彌漫著灰塵和機油的味道,嗆得他幾乎要咳嗽出聲,他隻能拚命忍住,用手死死捂住嘴巴,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仿佛要衝破胸膛。
不一會兒,保安哼著小曲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那小曲兒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每一個音符都像重錘一般敲在鄭建國的心上。
保安那慢悠悠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地靠近,鄭建國感覺時間都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他緊閉雙眼,將身體貼得更低,恨不得能融入這黑暗的車底。
電筒光在車身上掃來掃去,那晃動感讓鄭建國的神經繃到了極致。燈光掃過的地方,仿佛都能將他的偽裝穿透。
他能感覺到保安的視線在車身上停留,似乎在審視著每一個細節。每一次燈光的晃動,都讓他膽戰心驚,生怕自己露出一絲破綻。
好在,保安隻是隨意地掃了幾下,並沒有發現異常。哼著小曲的聲音漸漸遠去,腳步聲也越來越輕。鄭建國緊繃的身體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但他依舊不敢貿然行動。
他在車底又靜靜地等待了好一會兒,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直到確認保安已經走遠,四周再次恢複寂靜。
他緩緩從車底爬出來,動作依舊小心翼翼。身上沾滿了灰塵和泥土,頭發也有些淩亂。他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朝著之前剪開鐵絲網的地方快步走去。
來到圍牆邊,他熟練地翻出圍牆。
他站在圍牆外的陰影裏,大口喘著粗氣,心髒還在劇烈跳動,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夜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卻無法冷卻他內心的焦急。他清楚地知道,時間就像沙漏裏的沙子,正一分一秒地流逝,敵人隨時可能察覺他的行動,自己的處境愈發危險,必須盡快把手中至關重要的證據送出去,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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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可疑的跡象後,便邁開步子,朝著記憶中可能有快遞點的方向走去。街道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寂靜,偶爾有野貓竄過,發出幾聲尖銳的叫聲,驚得他心中一顫。每走一步,他都小心翼翼,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耳朵也豎起捕捉著任何細微的聲響,生怕被跟蹤或者陷入敵人設下的陷阱。
終於,在一條偏僻小巷的轉角處,他看到了那家快遞點。昏黃的燈光從門縫裏透出來,像是黑暗中的一點希望。他整理了一下帽子和眼鏡,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快遞點裏,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正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聽到門響,他抬起頭,漫不經心地打量了鄭建國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玩手機,嘴裏嘟囔著:“這麽晚了,寄啥啊?”
鄭建國走到桌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寄個包裹。”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用牛皮紙精心包裹好的包裹,放在桌上。這包裹裏,藏著他冒著生命危險收集到的所有證據,是揭開劉處長醜惡行徑的關鍵。
工作人員放下手機,開始例行公事地拿過一張快遞單,準備登記信息。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假身份證,遞了過去。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生怕被工作人員看出破綻。工作人員接過身份證,隻是隨意地掃了一眼,便開始在快遞單上填寫寄件人信息。鄭建國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當填寫收件人信息時,鄭建國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聲說出省紀委的那個秘密信箱地址。
包裹裏裝著的,是撕開劉處長醜惡麵具的利刃。那一張張劉處長銀行流水的照片,密密麻麻的數字如同罪惡的蛛絲,串聯起那些見不得光的資金往來;會議紀要的照片上,“特殊處理項目” 和 “輿情管控” 的字眼,像是藏著陰謀的暗語,等待被破解。而那張手繪的地圖,更是關鍵中的關鍵,它精準地標出了秘密基地的位置,那是一切罪惡滋生的溫床。
他看著工作人員將包裹拿起,準備封裝,心中默默祈禱這些證據能順利抵達省紀委,讓劉處長及其背後的勢力無所遁形。工作人員動作熟練,很快就將包裹封好,貼上了快遞單。
鄭建國付完錢,接過快遞單的一聯,緊緊地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他與正義之間的最後一絲紐帶。
走出快遞點,夜的寒意更濃了。鄭建國清楚,自己的行動已經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他迅速來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開始換裝。
那件外套原本是普通的深色,穿在身上並不起眼,但此刻他將其反穿,露出裏麵顏色稍淺的襯裏,瞬間就改變了整體的形象。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隻口罩,仔細地戴好,將口鼻嚴嚴實實地遮住,隻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
整理好裝束後,他朝著附近的地鐵站走去。
他在地鐵站台的角落裏,眼睛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站台上那兩個穿黑夾克的男人。他們身形挺拔,站姿與周圍普通乘客截然不同,像是緊繃的弓弦,時刻蓄勢待發。
兩人不停地四處張望,眼神銳利且警惕,每一次掃視都像是在搜尋著什麽目標。鄭建國心裏 “咯噔” 一下,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他直覺這兩人與那些追殺他的勢力脫不了幹係,說不定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他強作鎮定,頭埋得更低,裝作專心刷手機的樣子,手指在屏幕上隨意滑動,可實際上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每一秒的等待都讓他愈發緊張,汗水在他的後背悄然蔓延。為了不引起那兩人的注意,他盡量控製自己的呼吸和動作,裝作漫不經心地慢慢朝著車廂連接處挪動。腳步放得很輕,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盡量與周圍乘客的步伐節奏保持一致。
終於,他成功挪到了車廂連接處。這裏相對較為隱蔽,人群的遮擋為他提供了一些掩護。他背靠著車廂壁,身體微微下蹲,讓自己的身形盡可能不那麽顯眼。
眼睛卻始終透過人群的縫隙,留意著那兩個穿黑夾克男人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地鐵緩緩進站,車門打開。那兩個男人毫不猶豫地跟著人群上了車。鄭建國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但他知道危險並未真正過去。地鐵開動後,車廂裏的人們隨著列車的晃動輕輕搖擺。他依舊保持著警覺,觀察那兩人在車廂裏穿梭,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好在,他們似乎並沒有發現鄭建國的蹤跡。
列車行駛到下一站,鄭建國等待的機會來了。車門剛一打開,他立刻行動起來。他深吸一口氣,積攢力量,趁著下車的人群擁擠的瞬間,突然發力。
他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從人群中迅速穿過,在車門即將關閉的最後一刻,側身一閃,成功閃到了站台之上。
站在站台上,他看著地鐵車門緩緩關閉,那兩個穿黑夾克的男人還在車廂裏四處張望,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目標已經成功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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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鐵站,鄭建國腳步匆匆,警惕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四周。他深知那些如影隨形的危險並未遠去,剛剛在地鐵上雖成功擺脫了那兩個穿黑夾克的男人,但他清楚敵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看到前方一條小巷的入口,他毫不猶豫地拐了進去。
小巷裏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味,兩側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鄭建國一路小跑,耳朵豎得像警覺的兔子,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響,生怕被人跟蹤。終於,他找到了一個公共廁所。
他閃身進入,廁所裏散發著刺鼻的味道,燈光閃爍不定。他迅速鎖好隔間的門,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掏出一套外賣員的衣服。那衣服有些舊,還帶著淡淡的汗味,但此刻在他眼中,卻是絕佳的偽裝。他急切地脫下身上已穿過的衣服,動作迅速而熟練,仿佛每一秒都關乎生死。穿上外賣員的製服後,他又戴上一頂印有外賣平台標誌的帽子,把帽簷壓得低低的,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對著那布滿水漬的鏡子整理了一番,鏡子裏那個眼神堅定、打扮普通的外賣員,已看不出絲毫剛才驚險逃亡的痕跡。
走出公共廁所,鄭建國的目光很快鎖定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電動車。那電動車車身有些髒,車把上的塑料皮也有幾處磨損,但看起來性能還不錯。他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人注意,便迅速上前。他從兜裏掏出隨身攜帶的簡易工具,熟練地擺弄著車鎖。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但多年來為了生存和追查真相練就的本領讓他很快就打開了車鎖。
跨上電動車,他深吸一口氣,擰動把手,電動車 “嗡嗡” 地啟動了。他朝著城郊方向疾馳而去,風在耳邊呼嘯,吹亂了他的頭發。
然而,電動車的電量卻在不知不覺中耗盡,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終徹底停住。他重重地歎了口氣,滿心無奈,此刻他清楚,又要麵臨新的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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