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內心恐懼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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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他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褲腿,像是在尋找一絲安慰。那顫抖的手指,如同他內心恐懼的信號。
鄭建國冷冷地哼了一聲:“劉強,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這些資金的流向我們已經查得清清楚楚,都是非法所得,用來詐騙那些無辜的老百姓。
你以為裝糊塗就能蒙混過關?” 劉強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他內心防線崩潰的前奏。
他的腿也不再悠閑地晃動,而是不自覺地收緊,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那緊握的拳頭,顯示出他內心的掙紮與恐懼。
隨著鄭建國和李陽不斷拋出證據,詳細講述著每一筆資金的來龍去脈,劉強的心理防線逐漸崩塌。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原本故作鎮定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終於,他雙手抱頭,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像是一隻被困在牢籠裏的野獸。
“我說,我全說……” 劉強帶著哭腔喊道,淚水奪眶而出,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倒在椅子上。
他斷斷續續地交代了部分犯罪事實,原來他確實參與了以演唱會為幌子的詐騙活動,負責資金的轉移和部分人員的調度。
但當鄭建國追問幕後老板的身份時,劉強卻突然變得堅定起來,他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恐懼和無奈,聲音顫抖卻又異常堅決地說:“警官,我真的隻是個中間人,真正的幕後老板另有其人。我從來沒見過他的真麵目,
劉強的供詞雖然有限,但那寥寥數語卻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直直指向了一個更隱蔽、更深不可測的核心層。
鄭建國和李陽對視一眼,他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那一瞬間,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眸裏捕捉到了興奮與壓力交織的複雜神色。
興奮如同熾熱的火焰,在他們心底熊熊燃燒,案件曆經漫長的迷霧探尋,終於迎來了新的突破口,仿佛在黑暗的隧道盡頭看到了一絲曙光。
而壓力卻似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他們的肩頭,這個更隱蔽的核心層宛如一個巨大的謎團,不知還有多少秘密與挑戰如洶湧的暗流,在等著他們去一一揭開。
劉強耷拉著腦袋,像一隻被霜打蔫的茄子。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好似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那輕微的顫動泄露了他內心的猶豫,他好似站在懸崖邊緣,在是否繼續往下說的抉擇間痛苦地徘徊。
鄭建國往前傾了傾身子,雙肘撐在審訊桌上,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仿佛春日裏輕柔的微風,可那平和之下卻又暗藏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平靜海麵下湧動的暗流。
“劉強,你既然已經開了口,就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爭取寬大處理。現在說出來,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的目光堅定而沉穩,好似兩束銳利的光,直直地穿透劉強的內心。
劉強深吸一口氣,那一口氣仿佛吸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胸腔劇烈地起伏著。
他開始緩緩說道:“我…… 我主要負責資金的‘物理搬運’,也就是把洗白的錢通過特定渠道弄出去。”
他的聲音幹澀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裏艱難擠出來的。
“至於這些錢的真正來源、操控者是誰,我接觸不到。” 劉強聲音發顫,帶著一絲無奈與沮喪,那聲音仿佛是深秋裏飄零的落葉,帶著無盡的淒涼。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想從那布料的紋理中汲取一些力量來支撐自己繼續說下去。
“每次任務都是通過加密信息接收,那些信息就像天書一樣,我根本不知道背後是誰在發號施令。” 劉強說著,抬起頭,眼中滿是迷茫,好似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隻,似乎自己也對身處的這個犯罪網絡感到困惑不已。
李陽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急切之情溢於言表。他追問道:“那接收加密信息用的是什麽設備?”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劉強,仿佛要從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裏捕捉到關鍵的信息。
劉強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像是有一塊巨石卡在那裏。他回答道:“是一部專門的手機,隻能接收特定的加密短信,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換掉。
每次新手機送來的時候,包裝得嚴嚴實實,根本找不到任何能追查到來源的線索。”
他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絕望,那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好像在向兩位警官訴說自己在這個陰謀裏的無力感。
“接頭人也經常更換,從不露麵。” 劉強繼續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那驚恐如同閃電般瞬間劃過他的眼眸。
“我每次都是按照短信裏的指示,把錢放到指定的地點,然後就會有人取走。那些接頭人就像幽靈一樣,我從來沒見過他們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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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等了很久,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那聲音在寂靜中被無限放大,每一聲都像是鬼魅的低語。我心裏特別害怕,總覺得暗處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那目光仿佛實質的利刃,要將我穿透。可直到我把錢放下離開,都沒看到一個人影。” 劉強說到這裏,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雙臂下意識地抱緊自己,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一些溫暖和安全感,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鄭建國微微皺眉,眉心擰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他在本子上快速記錄著,筆尖在紙上摩擦發出 “沙沙” 的聲響。
然後他問道:“那你總該有點線索,知道這些指令到底來自哪裏吧?”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期待,希望能從劉強嘴裏得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劉強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足最後的勇氣。他聲音低沉而又篤定地說:“我隻知道命令來自會所內部,一個代號‘老師’的人。”
鄭建國站在辦公室那巨大的玻璃窗前,窗外城市的喧囂與繁華如同一幅永不落幕的熱鬧畫卷。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而過,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光交相輝映,將這座城市裝點得五彩斑斕。然而,這一切在鄭建國眼中都化作了虛無。
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被那起錯綜複雜的詐騙案件占據著,手中緊緊握著關於高檔會所 “雲頂國際” 的初步調查資料,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那緊皺的紋路裏仿佛藏著無數的憂慮與思索。
心中暗下決心,立刻將調查重心集中到這家神秘的會所上。“雲頂國際”,光是這四個字就透著一股奢華與神秘。
它坐落在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地段,那棟高聳入雲的建築宛如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外牆的玻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
可鄭建國知道,這光芒之下隱藏著的是犯罪的陰影。無數受害者的血汗錢很可能就是從這裏流向了不見天日的黑暗角落。
這地方背景很深,據說背後牽扯到一些盤根錯節的勢力。平日裏,會所門口總是停滿了各種豪車,勞斯萊斯那標誌性的車頭宛如驕傲的雄獅,賓利的車身線條優雅而高貴,這些頂級座駕像列隊的士兵一樣整齊排列著。每一輛車的背後似乎都代表著一位非富即貴的人物,他們在會所裏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然而,在那奢華的表象之下,卻有可能在進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許是資金的非法流轉,或許是精心策劃的詐騙陰謀。
會所的安保更是嚴密得讓人咋舌。大門兩側站著幾名身材魁梧的保鏢,他們身著黑色西裝,筆挺的身姿如同鋼鐵鑄就的雕像一般。
墨鏡遮住了他們的雙眼,但鄭建國能感覺到他們眼神中透著的警惕和專業。哪怕是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他們如同忠誠的衛士,守護著會所的秘密。會所的圍牆之上布滿了先進的監控設備,那些攝像頭如同無數隻眼睛,時刻監視著周圍的環境。普通偵查手段在這裏根本難以滲透,就像是撞在了一堵銅牆鐵壁上,每一次嚐試都像是以卵擊石。
而劉強口中的 “老師”,更是神秘得如同暗夜中的幽靈。
鄭建國翻閱了所有能找到的公開信息,從戶籍檔案到社交媒體,從商業登記到各種情報數據庫,卻連這個人的一絲痕跡都沒有發現。
沒有照片,沒有姓名,甚至連性別都不清楚。這個 “老師” 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操控者,在幕後操縱著整個詐騙團夥的運作。他把無辜的百姓當作待宰的羔羊,肆意掠奪他們的財富;把巨額的資金當作隨意擺弄的籌碼,在黑暗的金融迷宮中穿梭。
鄭建國靠在辦公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閉上眼睛。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案件的每一個細節,從最初受害者的報案,到對各個線索的抽絲剝繭,再到如今指向 “雲頂國際” 和 “老師” 的關鍵線索。
他明白,這潭水比他想象的更深。那些隱藏在水下的暗流,隨時可能將他們的調查衝得七零八落。
他深知,單靠自己和專案組的力量,想要深入挖掘其中的秘密,困難重重。
必須向上級尋求更有力的支持,否則這起案件很可能就會陷入僵局,那些受害者的冤屈也將永遠無法昭雪。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褶皺的襯衫,手指輕輕撫平每一道褶皺,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心中的焦慮。
又將警服的領口理得端正,一絲不苟地調整著,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添幾分底氣。他緩緩走向門口,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堅定,皮鞋與地麵的摩擦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格外清晰。
走廊裏,他遇到了專案組的同事。大家投來信任和期待的目光,那目光如同溫暖的火焰,點燃了他心中的責任感。
他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大家的信任,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不負所托,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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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上級辦公室的門,他看到領導正坐在辦公桌後,專注地看著文件。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文件上,照亮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
鄭建國輕輕咳了一聲,說道:“領導,打擾您一下,我想向您詳細匯報一下案情進展。” 領導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文件,臉上帶著溫和的神情,示意他坐下說。
鄭建國挺直腰板,開始講述:“領導,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從嫌疑人劉強的口供中獲取了重要線索,案件有了新的突破口。
劉強交代,他所參與的詐騙活動資金流轉,指令源頭指向一家高檔會所 ——‘雲頂國際’。”
他邊說邊將手中的資料遞給領導,資料裏詳細記錄了劉強的口供、“雲頂國際” 的外觀照片、周邊環境以及目前已知的安保情況等。
每一張照片,每一行文字,都凝聚著他們專案組無數個日夜的心血。
領導接過資料,仔細地翻閱著,目光在紙張上快速移動。鄭建國繼續說道:“‘雲頂國際’坐落在咱們市最繁華的地段,平日裏進出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物。會
所安保極其嚴密,門口保鏢訓練有素,監控設備無死角覆蓋,普通偵查手段根本難以滲透進去。”
他微微皺起眉頭,神情嚴肅,仿佛那緊鎖的眉頭是對這嚴密安保的無聲抗議。“我擔心這背後可能存在著一張複雜的保護網,為犯罪活動提供庇護。”
領導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著鄭建國,那目光如同兩把利劍,仿佛要穿透他的內心,探尋真相。
問道:“說說你的依據,為什麽會覺得有複雜的保護網?”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神情凝重地回答:“從‘雲頂國際’的運營模式和劉強的口供來看,這家會所絕非普通的娛樂場所。
劉強提到每次接收任務的指令都來自會所內部一個代號‘老師’的人,可我們目前對這個‘老師’一無所知,沒有任何公開信息,就好像這個人被刻意隱藏了起來。而且,以我們現有的調查手段,在麵對‘雲頂國際’時處處受限,這很不正常。我懷疑背後有一些勢力在幹預,他們不想讓我們深入調查。” 他頓了頓,眼中滿是憂慮和決心,仿佛那眼中藏著對受害者的同情和對正義的執著。接著說:“如果不盡快突破‘雲頂國際’這個關鍵節點,我們的案件偵破工作很可能會陷入停滯,之前所有的努力也可能白費。那些被詐騙的百姓還在等著我們為他們討回公道,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支持和資源,對‘雲頂國際’展開更深入的調查。”
領導靠在椅背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節奏仿佛是在思考,在權衡利弊。過了一會兒,領導緩緩說道:“建國啊,這案子我們高度重視。
‘雲頂國際’背後的水太深,單靠你們目前的力量很難深挖到底。經研究決定,成立更高規格的聯合專案組。”
鄭建國原本緊握資料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心中湧起一陣激動,就像在黑暗的大海中漂泊已久的船隻,終於看到了遠方的燈塔。
他深知,這意味著更多專業人才的加入,偵破案件的希望也更大了。仿佛看到勝利的曙光正一點點穿透厚重的烏雲。
領導繼續說道:“我們會協調經偵、技偵等多部門全力配合。經偵那邊在資金流向追蹤上是行家,能順著‘雲頂國際’那些洗白的錢揪出背後的脈絡;技偵的同誌在破解加密信息、突破複雜安保係統上有一套,到時候在滲透會所、查找‘老師’線索方麵能發揮大作用。”
鄭建國一邊聽,一邊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筆尖在紙上飛速滑動,仿佛要把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刻在心裏。
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新的作戰計劃,他仿佛看到各部門的精兵強將匯聚在一起,如同一張嚴密的大網,朝著 “雲頂國際” 緩緩收攏。
那網眼緊密,沒有一絲遺漏,勢必要將隱藏在會所裏的罪惡一網打盡。
“不過,建國,你要牢記,務必謹慎行事。” 領導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在鄭建國的心上。
“‘雲頂國際’背後可能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引發不必要的震動。我們既要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又不能打草驚蛇,影響到整個社會的穩定。”
鄭建國的神情也隨之變得凝重,他深知這其中的難度。就像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可能跌落萬丈深淵。
他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能有絲毫的疏忽。“領導您放心,我會和同誌們仔細謀劃,絕對不會讓不必要的情況發生。
聯合專案組組建完畢,會議室裏氣氛熱烈而激昂。各部門的精兵強將們齊聚一堂,摩拳擦掌,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誓要將 “雲頂國際” 背後的罪惡連根拔起。
鄭建國站在會議桌前,望著這些充滿鬥誌的同事們,心中也滿是期待。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那些受害者的冤屈即將得到伸張,犯罪分子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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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卻如同冰冷的寒風,瞬間吹散了他心頭的那團熱火。調查工作剛一深入,便遇到了強大的阻力。
鄭建國坐在專案組臨時辦公室裏,這裏儼然成了情報的集散地。周圍堆滿了各種文件和資料,一摞摞的文件夾像小山一樣堆積著,紙張的邊角因為頻繁翻閱而有些卷曲。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還混合著淡淡的油墨味和咖啡的苦澀香氣。他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遝關於 “雲頂國際” 注冊信息的調查報告。這些報告是經偵部門的同誌日夜奮戰的成果,紙張因為反複查看而微微泛黃,每一頁都凝聚著他們的心血。
“頭兒,‘雲頂國際’的注冊信息太複雜了,我們查了好久,還是沒什麽頭緒。” 經偵部門的小李皺著眉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他雙眼布滿血絲,眼白上的紅絲像縱橫交錯的蛛網,顯然為了這份報告熬了不少夜。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因為長時間的伏案工作而微微彎曲。
鄭建國微微點頭,示意小李繼續說下去。他的目光落在小李手中的報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小李翻開報告,指著其中的幾頁說道:“您看,‘雲頂國際’的注冊信息層層嵌套,就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迷宮。
它先是通過一家本地的空殼公司進行注冊,我們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又發現這家空殼公司背後還有好幾家關聯公司。”
鄭建國湊近仔細查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司名稱和複雜的股權關係讓他的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那些文字,心中暗自思索,這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就是為了阻礙調查的深入。這些精心編織的關係網,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試圖將真相牢牢地包裹起來。
小李繼續說道:“我們順著這些關聯公司的線索,追查到了境外。本以為能找到一些突破口,可最終卻發現這些公司都是離岸公司。”
說到這裏,小李無奈地搖了搖頭,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離岸公司的注冊信息受到嚴格的保密法律保護,我們根本查無可查。就好像追到了一條死胡同,所有的線索都在這裏斷掉了。”
鄭建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胸腔像被一塊巨石堵住,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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