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直接雙膝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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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李玲更是直接雙膝一軟,癱倒在地,雙手抱頭,放聲大哭起來,哭聲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那哭聲撕心裂肺,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痛苦都釋放出來。她的身體隨著哭聲劇烈地顫抖著,頭發也散亂地披在臉上,整個人顯得無比淒慘。
    鄭建國和隊員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到了,紛紛站起身來。
    鄭建國快步走到兩人身邊,伸手想要扶起李玲,那雙手有力而溫暖,仿佛帶著安撫的力量。他語氣關切地說:“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
    他的眼神中滿是關懷和安慰,就像冬日裏的暖陽,想要驅散這對夫妻心中的陰霾。
    張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那汗水把他的手背都浸濕了。
    他聲音顫抖著說道:“我們兒子已經一個月沒有跟我們取得聯係了,打他電話一直關機,去他住的地方找也不見人。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來求你們幫忙找找。” 說著,他的眼眶也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
    李玲邊哭邊補充道:“我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從小到大都很聽話,從來不會這樣一聲不吭就消失不見。
    我們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或者被壞人給害了……” 她越說越激動,哭聲愈發響亮,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
    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心中的痛苦。
    王天在一旁看著這兩人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忍。他看著李玲那絕望的模樣,仿佛看到了自己母親哭泣時的身影,心中一陣刺痛。
    但兩人不停的哭泣讓現場根本無法正常交流。他皺了皺眉頭,眉心擰成一個疙瘩,趕緊衝著旁邊的幾個隊員使了個眼色,大聲說道:“快,你們幾個過來幫忙安撫一下這兩位老人家的情緒。”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希望隊員們能盡快讓這對夫妻平靜下來,好了解更多情況。
    幾個隊員立刻圍了過來,有的輕聲安慰著張幗,那溫柔的聲音就像一首舒緩的樂曲:“大叔,您先冷靜冷靜,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慢慢說。”
    讓他先冷靜下來;有的小心翼翼地將李玲從地上攙扶起來,動作輕柔得生怕弄疼了她,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遞上紙巾讓她擦擦眼淚。其中一個年輕隊員還倒了兩杯熱水,端到兩人麵前,說道:“大叔大媽,你們先喝點水,別太激動,身體要緊。有什麽情況慢慢跟我們說。” 那熱水升騰著嫋嫋的熱氣,仿佛帶著絲絲溫暖,傳遞到兩人的心中。
    張幗和李玲漸漸止住了哭聲,但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張幗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那熱水順著喉嚨流下,讓他的內心稍稍平靜了一些。他
    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說道:“警察同誌,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你們一定要幫我們找到兒子啊。他對我們來說就是全部……”
    鄭建國佇立在辦公室的窗前,窗外的城市依舊車水馬龍,可他的心思卻全在手中那份關於張海的資料上。
    他目光在張海的照片以及家庭信息上久久停留,照片裏的張海年輕而朝氣,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不安分。
    腦海中迅速將眼前這對悲痛欲絕的夫妻與資料上的內容進行比對。
    他微微眯起眼睛,試圖在記憶中精準地拚湊線索,嘴角不自覺地輕輕抽動了一下,那細微的動作仿佛是內心思緒的外在漣漪。
    他心中已然有了八九分的把握 —— 這兩人極有可能就是張海的父母。他望著張幗和李玲,他們臉上被焦慮與悲傷刻下的溝壑,讓他心生不忍。但此刻,他並沒有時間把張海已經在他們調查視野內的消息告訴這兩個人。因為這起造謠事件背後的真相還未完全明晰,稍有不慎,就可能讓整個調查陷入被動。
    張幗和李玲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寒風中無助的小鳥。
    張幗率先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回憶起當時兒子的興奮模樣,眼神裏滿是慈愛與懷念:“大概一個月前,兒子突然跟我們說要在外麵做生意。
    他那時候說得可激動了,眼睛裏閃著光,說自己瞅準了一個特別好的機會,隻要做成了,以後咱們家的日子就能好起來。”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和兒子熱切交談的夜晚,兒子的每一個手勢、每一句話都還曆曆在目。
    李玲在一旁接過話茬,淚水又在眼眶裏打轉。她的肩膀微微抽動起來,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我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有上進心,想出去闖闖,我們哪兒能不支持啊。雖然家裏也不是特別富裕,但還是東拚西湊,把存了好久準備養老的 10 萬塊錢都給了他。那可是我們老兩口一輩子的心血啊,就想著能幫兒子一把,讓他別在外麵受委屈。” 說著,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她緊攥著的衣角上。那 10 萬塊錢,是他們多年來省吃儉用、一分一厘積攢下來的,本打算用來安度晚年,可隻要想到能讓兒子有個好前程,他們毫不猶豫地就拿了出來。
    鄭建國靜靜地聽著,眉頭微微皺起,他在腦海中思索著這筆錢和張海如今的狀況是否存在關聯。
    是張海真的生意遇到了困難,還是這筆錢被挪作了其他用途?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一下一下,仿佛在和自己的思緒打著節拍。
    張幗接著說道:“從那之後啊,兒子隔三岔五就會打電話回來要錢,每次幾萬塊不等。
    他說生意剛開始,處處都得花錢,資金周轉不過來。我們雖然心疼錢,但更心疼兒子,就又給他轉了好幾筆錢過去。”
    他搖了搖頭,滿臉的無奈與懊悔,仿佛那些轉出去的錢此刻都變成了尖銳的刺,紮在他的心上,“現在想想,當時怎麽就沒多留個心眼兒呢。” 他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多問幾句,沒有更仔細地去了解兒子生意的情況,隻是一味地相信兒子。
    李玲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她用紙巾不停地擦拭著,泣不成聲地說:“我們一直盼著他生意能做起來,能風風光光地回家。
    可誰能想到,到最後他徹底失去了聯係。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雙手緊緊地攥著紙巾,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這樣能抓住兒子的一絲蹤跡,能把兒子從那未知的黑暗中拉回來。
    “我們天天在家等他的消息,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下。隻要聽到手機響,就以為是兒子打來的,趕緊拿起來看,可每次都失望。”
    張幗說著,眼眶也紅了,聲音裏滿是焦慮和痛苦,“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求你們警察同誌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鄭建國靜靜地聽完張海父母聲淚俱下的敘述,麵色愈發凝重。他看著這對沉浸在痛苦與焦慮中的老夫妻,那憔悴的麵容、顫抖的身軀,無不訴說著他們對兒子深深的擔憂與牽掛。他深知此刻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如同沉甸甸的砝碼,會給這對老人帶來不同的希望或絕望。
    他輕輕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張幗和李玲身旁,雙手搭在他們的肩膀上。那雙手寬厚而有力,仿佛能給這對無助的老人傳遞力量。
    他用沉穩而堅定的語氣說道:“大叔大媽,你們先別太難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心裏有了些想法,但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核實。
    你們放心,王天會留下來好好照顧你們,安撫你們的情緒。我們警方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們找到兒子,給他一個安全的歸宿。”
    張幗和李玲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閃爍著一絲微弱的希望。李玲緊緊抓住鄭建國的手,那雙手幹枯而粗糙,像是飽經歲月滄桑的樹皮。
    她聲音顫抖地說:“警察同誌,我們就指望你們了,一定要把我們兒子平安帶回來啊。”
    鄭建國用力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在向這對老人許下一個神聖的承諾。
    鄭建國向王天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指令。王天立刻心領神會,他快步走到張幗和李玲身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他輕聲說道:“大叔大媽,你們跟我來這邊坐,先喝口熱茶緩緩神,有什麽需要隨時跟我說。”
    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們走向旁邊的沙發,動作輕柔得生怕驚擾到這對沉浸在悲傷中的老人。
    鄭建國轉身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堅定無比,仿佛要把心中的那份責任感深深地印在地麵上。
    樓道裏,他的腳步聲回蕩著,像是出征的戰鼓。一進辦公室,他便迅速坐到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那手指靈活地跳躍著,如同在彈奏一首緊張的樂曲。屏幕上,一條條數據不斷滾動,鄭建國的目光緊緊盯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閃爍而過的數字和字母,仿佛那些就是揭開真相的密碼。
    隨著調查的深入,一些異常的情況逐漸浮出水麵。他發現張海在失蹤前頻繁出入一個地址。
    他的手指在鼠標上快速點擊,不斷地放大、縮小地圖,仔細地比對每一個細節。
    經過進一步的比對和分析,鄭建國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峻 —— 那個地址指向一家地下賭場。
    那家指向的地址,表麵上是一家看似普通的娛樂會所,位於城市較為繁華的地段。
    會所的外觀裝修得富麗堂皇,巨大的霓虹燈招牌在夜晚閃爍著五彩光芒,吸引著不少路人的目光。
    門口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豪車,進出的人也都衣著光鮮,談笑風生,給人一種高檔休閑場所的印象。
    然而,鄭建國清楚,這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表象。在這華麗的外表之下,實則暗藏著非法勾當。
    通過以往的辦案經驗和一些隱秘渠道的消息,他知道這家會所實際上是一個涉及非法賭博和高利貸的地下賭場。那些所謂的娛樂項目,不過是吸引賭客的幌子,而高利貸則像一條無形的鎖鏈,緊緊勒住那些深陷賭局之人的脖頸。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張海很可能是因為欠下巨額賭債,被人控製,甚至被迫參與造謠行動來抵債。”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他想象著張海在賭場中輸紅了眼,一次次地借貸,妄圖翻本,卻越陷越深,最終淪為他人的工具。
    想到這裏,他不禁為張海感到惋惜,更為那對焦急的父母感到心疼。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鄭建國決定采取行動,他詳細地布置了任務:“一組負責在會所周邊進行蹲點監視,觀察進出人員的特征和規律,看看有沒有和張海相關的線索;二組想辦法打入內部,獲取一些關鍵信息,但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暴露身份;三組去調查賭場背後的資金流向,看看能不能找到高利貸的證據。”
    隊員們領命後,迅速展開行動。一組隊員喬裝打扮,有的扮成附近店鋪的店員,有的裝作路人,在會所周圍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他們忍受著長時間的等待和各種天氣條件,眼睛一刻也不離開會所的大門,詳細記錄著每一個進出人員的外貌、穿著和行為舉止。
    二組隊員則通過各種關係,費盡周折地混入了會所內部。他們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梭,與賭客和工作人員閑聊,試圖從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那煙霧彌漫、嘈雜喧囂的環境裏,他們時刻保持著警惕,生怕露出一絲破綻。
    時間在緊張的等待中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沉重的鉛塊,壓在鄭建國的心頭。他在辦公室裏不停地踱步,目光不時掃向門口,期盼著隊員們帶回關鍵消息。牆上的時鍾滴答作響,仿佛在無情地催促著真相的揭露。
    終於,負責外圍蹲點監視的一組隊員率先傳回消息。他們通過多日來對進出娛樂會所人員的細致觀察,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規律。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幾個神情凶悍、舉止囂張的男子駕車前來,他們總是在會所停留一段時間後,又匆匆離去。這些人似乎與普通的賭客不同,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與此同時,打入內部的二組隊員也有了重大發現。他們憑借著巧妙的偽裝和機智的應對,逐漸融入了會所的環境。在與一些賭客和工作人員的閑聊中,他們聽到了一些關於賭場背後秘密的傳聞。原來,這個賭場並非表麵上那麽簡單,它背後隱藏著一個小型犯罪團夥。
    二組隊員中的小李,在一次與一個喝得微醺的賭客交談時,那賭客舌頭打著結,眼神中卻滿是恐懼地說道:“兄弟,別陷太深啊。
    這地兒就是個陷阱,他們會故意設局讓你輸,等你欠了一屁股債,就別想輕易脫身咯。
    那些人可狠著呢,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 小李心中一驚,表麵上卻裝作不以為意,繼續套問更多細節。從那賭客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小李了解到,一旦賭客欠下巨額債務,就會被犯罪團夥控製,被迫去做一些違法的事情來還債。
    王天也在審訊室裏與那幾個被控製的造謠者展開了一場艱難的心理博弈。
    審訊室裏的氣氛壓抑而沉悶,燈光慘白地照在每個人臉上,映出緊張與不安。
    那幾個造謠者起初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低垂著頭,緊閉著嘴,無論王天怎麽詢問,都死扛著不肯吐露半點實情。
    王天在審訊桌前來回踱步,眼神如炬地盯著他們,聲音低沉而威嚴:“你們心裏清楚自己做了什麽,別以為一直不說話就能躲過懲罰。
    現在說實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可那幾人依舊沉默不語,有的隻是偶爾抬起頭,用充滿恐懼和戒備的眼神偷偷瞟一眼王天,又迅速低下頭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天的耐心也在一點點消磨,但他深知不能輕易動怒,越是這種時候,越需要冷靜和策略。
    他開始改變策略,放緩了語氣,說起了那些因他們的謠言而受到傷害的無辜民眾,講述著受害者家庭破碎的悲慘遭遇,希望能喚起他們內心的良知。
    然而,幾天過去了,依舊毫無進展。就在王天感到有些沮喪的時候,轉機出現了。其中一個年紀稍小、看起來最為膽怯的造謠者,名叫小孫,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眼神中流露出猶豫和掙紮。王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微變化,他知道機會來了。
    王天走到小孫麵前,輕聲說道:“小孫,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你真的想一直被這件事拖累嗎?隻要你說出真相,我們會保護你和你的家人的。”
    小孫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但又咽了回去。王天繼續耐心地開導:“你也是受害者,被人脅迫做了錯事。
    但隻要你現在站出來,就是在幫自己,也在幫我們打擊真正的壞人。”
    在王天循循善誘的勸導下,小孫的心理防線終於逐漸崩塌。他的眼眶紅了,淚水在裏麵打轉,嘴唇哆嗦著,聲音帶著哭腔說道:“警官,我…… 我是被脅迫的。他們威脅我,如果不按照要求散布謠言,就會對我和我的家人不利。”
    聽到小孫鬆口,王天心中一喜,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他輕輕地拍了拍小孫的肩膀,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小孫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原來,有一夥人找到了他們,先是給了他們一些好處,讓他們嚐到了甜頭。後來,便露出了猙獰的麵目,威脅他們如果不按照指示在網絡上散布關於鄭建國的謠言,就會對他們的家人進行報複,讓他們的家人不得安寧。
    小孫說著說著,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淚水止不住地流:“我真的害怕他們傷害我的家人,我沒有辦法啊。我知道這樣做是錯的,可我不敢不聽他們的。”
    鄭建國靜靜地聽著王天的匯報,麵色愈發凝重,眼神中閃爍著憤怒與堅毅交織的光芒。
    原本以為隻是單純的網絡造謠事件,試圖損害他的名譽,可隨著調查的深入,背後隱藏的黑暗脈絡逐漸清晰地鋪展開來,如同一張錯綜複雜且危險的大網。
    他靠在辦公椅上,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腦海中不斷梳理著目前掌握的線索:一方麵是賭場背後那個利用賭局設套、逼迫賭徒欠債後從事違法活動的小型犯罪團夥;另一方麵是被脅迫造謠的幾人所講述的遭遇,涉及到赤裸裸的威脅和對他們家人安全的恐嚇。這一切已然表明,這絕不是一起簡單的網絡造謠事件,而是牽扯到非法拘禁、脅迫犯罪等嚴重問題的複雜案件。
    鄭建國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他深知,每一個被脅迫的人背後都有一個破碎或即將破碎的家庭,那些無辜的民眾因為這些犯罪分子的惡行而生活在恐懼之中。而他作為一名警察,絕不能坐視不管,必須將這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還社會一個公道,給受害者們一個交代。
    想到這裏,鄭建國猛地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犯罪分子的罪行之上。
    他知道,要想徹底摧毀這個犯罪鏈條,就必須果斷采取行動。而賭場,無疑是這個鏈條中極為關鍵的一環,是那些犯罪分子的重要據點。
    他迅速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毫不猶豫地將情況向上級領導進行了詳細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