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何況是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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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他回答,另一名警員在轎車的後座又搜出了兩部衛星電話。
    衛星電話通常受到嚴格管製,一般人是不允許私自使用的,更何況是兩部。
    “你們涉嫌重大犯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小李嚴肅地說道,同時示意其他警員將兩人控製起來。
    審訊室裏,慘白的燈光執拗地亮著,毫無溫度,如同寒冬裏的冰刃,直直地刺在人的肌膚上。牆壁冷冰冰的,帶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劉強威的同學被重重拷在審訊椅上,他的頭低垂著,仿佛脖子已經無法承受思想的重量。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鳥。頭發淩亂不堪,一縷縷地耷拉在額前,恰似被無數煩惱緊緊糾纏,怎麽也掙脫不開。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不斷滾落,“滴答滴答” 地浸濕了領口,洇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漬。他時不時地用舌頭舔舔幹裂的嘴唇,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仿佛一隻被困在牢籠裏的困獸,找不到一絲逃脫的希望。
    鄭建國麵色冷峻,端坐在他的對麵。他的目光如炬,仿佛兩道銳利的激光,緊緊地鎖住劉強威同學的一舉一動。
    旁邊的審訊員神情專注,手中的筆在本子上不時記錄著,筆尖摩挲紙張的 “沙沙” 聲,在這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氛圍裏,顯得格外清晰。
    沉默,如同厚重的烏雲,在審訊室裏不斷堆積、凝聚。許久,鄭建國終於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壓出來的“現在交代,還來得及,基金會和那塊地皮到底怎麽回事?別想著能扛過去。”
    劉強威的同學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鄭建國的聲音狠狠擊中。他的嘴唇動了動,喉嚨裏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卻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掙紮,像是在天平的兩端來回搖擺,權衡著說出真相與繼續隱瞞的利弊。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審訊椅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鄭建國繼續說道,語氣中多了幾分循循善誘“你心裏清楚,你參與的這些犯罪行為有多嚴重。坦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抗拒到底,隻會讓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真誠,仿佛在告訴對方,這是最後的機會。
    在鄭建國強大的心理攻勢下,劉強威的同學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崩塌。他長歎一口氣,那聲音裏滿是懊悔,像是對自己過往所作所為的深深懺悔。
    他低垂的頭緩緩抬起,眼中淚光閃爍,開始交代“基金會就是個幌子,那塊地皮實際是要建賭場的地下金庫。劉強威他們計劃在那裏藏錢、洗錢,把非法所得合法化。
    他們謀劃已久,想打造一個龐大的犯罪資金鏈,把黑錢洗白後,滲透到各種合法生意裏。”
    鄭建國心中一凜,眉頭瞬間緊緊皺起,沒想到犯罪團夥的野心如此之大,手段如此猖獗。
    他的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為犯罪分子的膽大妄為而憤怒,更為可能受到傷害的無數民眾而憤怒。
    他立刻意識到時間緊迫,必須馬上采取行動,不能讓那些賬本和電子憑證被銷毀,絕不能讓犯罪分子的陰謀得逞。他霍然起身,眼神堅定得如同鋼鐵,對身邊的隊員大聲說道“走,突襲開發區工地!一分鍾都不能耽誤!”
    警車呼嘯著駛向開發區工地,一路上警燈閃爍,紅藍相間的光芒在雨幕中顯得格外刺眼。雨點狠狠地砸在車窗上,發出 “啪啪” 的聲響。
    鄭建國坐在車上,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膝蓋,心裏不斷盤算著可能出現的情況。
    他既期待能找到關鍵證據,給犯罪分子致命一擊,又擔心犯罪分子已經提前得到消息轉移了罪證,讓他們的行動功虧一簣。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些罪證挖出來,將犯罪分子一網打盡,還社會一片朗朗乾坤。
    到達工地後,鄭建國帶領隊員迅速展開搜索。工地一片狼藉,機器轟鳴,震耳欲聾。塵土飛揚,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
    打樁機巨大的錘頭一起一落,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次落下都仿佛砸在鄭建國的心上。鄭建國的目光在工地上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打樁機下麵,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裏有問題。他快步走了過去,腳下濺起一片片泥水。
    在打樁機下麵,隊員們發現了一個密封艙。它被厚重的鋼板包裹著,顯得格外堅固,上麵還上了幾把大鎖,仿佛在守護著什麽重要的秘密。
    鄭建國指揮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打開密封艙,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裏麵藏著什麽樣的秘密。隊員們的手微微顫抖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鎖一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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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鎖被一一打開,密封艙緩緩開啟。裏麵,一摞摞賬本整齊地擺放著,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 u 盤。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這些可能就是他們苦苦追尋的關鍵證據。
    他戴上手套,動作略顯急切地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本賬本,翻開一看,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這些年各級 “保護傘” 的分成明細。
    每一個名字、每一筆金額,都像是一記重錘,敲打著他的內心。他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又拿起 u 盤,交給身邊的技術隊員。技術隊員迅速將 u 盤連接到電腦上,裏麵的內容很快顯示出來。
    果然,是洗錢的電子憑證。每一筆交易,都詳細記錄了資金的來源和去向,鐵證如山。
    鄭建國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些犯罪分子和背後的 “保護傘” 全部繩之以法。
    就在他們取證時,突然,鄭建國兜裏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那鈴聲在嘈雜的工地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紀委,心中 “咯噔” 一下,一種莫名的緊張湧上心頭。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底蔓延開來,他迅速接起電話,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沉穩“喂,我是鄭建國。” 電話那頭傳來紀委嚴肅的聲音“鄭隊,基金會理事長已經主動投案了。”
    鄭建國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沒想到理事長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投案,這背後究竟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隱情?
    是察覺到事情敗露,想爭取寬大處理,還是受到了什麽人的脅迫?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閃過。他皺著眉頭對著電話說道“好,我知道了,後續有需要我配合的,隨時聯係。” 掛斷電話後,他陷入了沉思,這一連串的事件似乎正朝著更加複雜的方向發展,就像一團亂麻,讓他一時理不出頭緒。
    取證工作結束後,鄭建國帶著隊員們回到警局。此時,外麵的天空已經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 “劈裏啪啦” 地砸在地麵上,整個城市被籠罩在一片雨幕之中。
    狂風呼嘯著,吹得樹枝亂舞。鄭建國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雨水順著他的衣角不斷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一個個小水窪。他把那摞厚厚的案卷材料放在桌上,準備好好梳理一下案件的新進展。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才緩緩翻開案卷,一頁一頁地仔細查看。
    當翻到最後幾頁時,他發現最後一頁被人撕掉了。他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疑惑。是誰撕了這頁材料?這頁材料上又記錄著什麽關鍵信息?
    是犯罪團夥的餘黨想毀滅證據,還是內部出現了問題?他的心裏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一種被人在背後捅刀子的憤怒。
    鄭建國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迅速召集技術人員,調取檔案室的監控錄像。監控室裏,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技術人員熟練地操作著設備,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不敢有絲毫懈怠。很快,昨晚檔案室的監控畫麵出現在屏幕上。
    畫麵中,夜色深沉,檔案室裏燈光昏暗,隻閃爍著幾盞昏黃的壁燈。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走進了檔案室。那人穿著黑色的雨衣,雨水順著雨衣的帽簷不斷滴落。
    帽子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整個臉,看不清麵容,但從背影輪廓來看,很像局裏的張副局長。
    鄭建國站在監控室的屏幕前,眼睛死死地盯著畫麵中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怎麽也無法將平日裏那個和藹可親、工作認真的張副局長與這鬼鬼祟祟進入檔案室的身影聯係起來。
    一種強烈的不安和疑惑在他心底蔓延,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糾結之中。
    “不行,我要連夜調取完整的監控錄像。” 鄭建國咬著牙,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
    他深知,隻有完整的錄像才能還原出事情的全貌,才能確定張副局長在檔案室裏究竟做了什麽,以及那被撕掉的案卷最後一頁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技術人員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在堆積如山的存儲設備中翻找著,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著鄭建國的心。他在監控室裏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淩亂,手中的筆被他不自覺地捏得變了形。
    終於,完整的監控錄像被調取了出來。畫麵中,淩晨兩點的警局大樓一片死寂,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張副局長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在夜色的掩護下顯得格外突兀。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卻又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急切,小心翼翼地朝著檔案室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到檔案室門口時,鄭建國清楚地看到,張副局長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副白手套,不緊不慢地戴在手上。那動作嫻熟而自然,顯然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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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的疑慮更濃了。張副局長為什麽要戴手套?是為了不留下指紋,掩蓋自己的行蹤嗎?那他到底在害怕什麽,又在謀劃著什麽呢?
    張副局長輕輕推開門,閃身進入了檔案室。監控畫麵因為檔案室裏光線昏暗而顯得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到他在檔案架之間快速穿梭,時不時地停下腳步,拿起一本檔案查看。
    他的動作迅速而精準,仿佛對檔案室裏的布局和檔案的擺放位置了如指掌。
    鄭建國的拳頭越握越緊, 他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掙紮,一方麵他希望這隻是一場誤會,張副局長有合理的解釋;另一方麵,種種跡象又讓他不得不麵對殘酷的現實。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張副局長平日裏的樣子,那些曾經的笑容和信任,此刻都變得那麽諷刺。
    監控錄像繼續播放著,當張副局長從檔案室裏出來時,鄭建國注意到他的懷裏似乎藏著什麽東西,鼓鼓囊囊的。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和慌亂,腳步也比進去時快了許多。
    鄭建國立刻讓人調出檔案室門口的登記表。然而,更可疑的是,登記表上卻沒有張副局長的簽名。
    技術科的辦公室裏,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幾盞明亮的白光燈將室內照得如同白晝,可彌漫其中的凝重氛圍卻讓人感到壓抑。
    一張張擺滿儀器和工具的桌子前,技術科的成員們正全神貫注地忙碌著。他們小心翼翼地擺弄著那些從被撕毀最後一頁上收集來的殘留紙屑,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堅定。
    科長老李眉頭緊鎖,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的雙手戴著特製的手套,正用鑷子夾起一片極小的紙屑,輕輕放在高倍顯微鏡下。
    旁邊的助手眼睛緊緊盯著顯微鏡的目鏡,手裏的筆在紙上快速記錄著什麽。他們已經花費了無數個小時,嚐試恢複被撕毀的最後一頁內容,每一片紙屑都像是拚圖的碎片,承載著揭開真相的關鍵信息。
    “老李,你看這裏,好像有半個指紋的痕跡。” 助手突然激動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老李趕緊湊過去,仔細觀察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快,把這個指紋提取出來,進行高清掃描。這很可能是重要線索!”
    他迅速下達指令,團隊成員們立刻行動起來,熟練地操作著各種設備,對指紋進行提取和掃描。
    經過一番緊張的操作,清晰的指紋圖像呈現在電腦屏幕上。老李沒有絲毫耽擱,馬上將這枚指紋與警局數據庫裏的指紋進行比對。
    然而,數據庫裏並沒有匹配的結果。他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鄭建國之前的懷疑 —— 張副局長。
    “說不定張副局長的指紋能對上,去他辦公室取個指紋樣本。” 老李果斷地說道。兩名技術人員領命後,迅速前往張副局長的辦公室。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其他人的目光,進入辦公室後,仔細尋找著合適的指紋樣本。最終,他們在張副局長常用的水杯上提取到了清晰的指紋。
    回到技術科後,他們立刻將水杯上的指紋與從紙屑上提取的指紋進行比對。隨著電腦程序的運行,結果逐漸顯示出來。當看到兩枚指紋完全吻合的那一刻,整個技術科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大家麵麵相覷,眼神中既有震驚,又有無奈。
    鄭建國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焦急地等待著技術科的消息。他的桌上堆滿了案件的資料,煙灰缸裏也堆滿了煙頭。他不停地在辦公室裏踱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
    他的內心一直在掙紮,一方麵他希望這一切隻是誤會,張副局長是清白的;另一方麵,種種跡象又讓他不得不麵對殘酷的現實。
    這時,技術科的老李匆匆趕來,臉色凝重。他將比對結果告訴了鄭建國。鄭建國聽後,身體微微一晃,仿佛被重重地擊了一拳。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失望,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為私人感情而忽視這鐵一般的證據。
    “看來,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張副局長,他怎麽會……” 鄭建國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失落。
    沉默了片刻,鄭建國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紀委的號碼。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但語氣卻異常堅定“喂,我是鄭建國。
    我要向你們匯報一個重要情況,經過技術比對,我們發現了一些證據,可能和張副局長有關……”
    第二天一早,天色陰沉得如同一塊巨大的鉛板。局裏突然通知要開緊急會議,這消息像一顆石子投入鄭建國心中那本就不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他知道,在這敏感時刻,這緊急會議必定與案件的新進展息息相關。
    鄭建國簡單整理了一下警服,盡管一夜未眠,他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精神抖擻。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會議室走去,每一步都踏在自己沉甸甸的思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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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裏,同事們的表情都格外嚴肅,平日裏的寒暄打趣消失得無影無蹤,大家腳步匆匆,仿佛都預感到了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當他走到會議室門口時,眼角的餘光瞥見走廊盡頭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張副局長!隻見他背對著自己,身體微微前傾,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隻手不停地比劃著,腳步慌亂地挪動。張副局長的肩膀急促地聳動著,整個人的狀態顯得極度緊張和不安。他的頭發不再像往日那樣梳理得整整齊齊,幾縷發絲淩亂地垂在額前,仿佛被他自己焦慮的手抓亂。
    鄭建國心中一驚,腳步下意識地放緩。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張副局長的背影,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和警覺心湧上心頭。他悄悄地靠近,盡量放輕腳步,像一隻潛伏的獵豹,想要探尋獵物的秘密。
    隨著距離的拉近,鄭建國隱隱約約聽到張副局長急促的聲音中蹦出 “盡快轉移” 幾個字。他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張副局長要轉移什麽?是贓款,還是關鍵的犯罪證據?又或者是要安排某些人潛逃?這些疑問像一團亂麻,在他心中越纏越緊。
    就在這時,張副局長似乎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猛地轉過頭來。當他看到是鄭建國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慌亂,就像一隻被獵人突然發現的獵物。
    他的手顫抖著,匆忙掛斷了電話,那動作慌亂而急切。
    “鄭…… 鄭隊,你來啦。” 張副局長強裝鎮定,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鄭建國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目光如利刃般銳利“張副局長,這麽著急打電話,是有什麽要緊事?”
    張副局長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鄭建國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沒…… 沒什麽大事,家裏有點急事。”
    鄭建國沒有再追問,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我會查清楚的。然後,他轉身走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領導在台上講話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鄭建國的心思卻完全不在會議內容上。他的腦海裏不斷回放著張副局長打電話時的場景,“盡快轉移” 這幾個字像魔咒一樣在他耳邊回響。
    好容易等到會議結束,鄭建國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坐在辦公桌前,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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