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衣領高高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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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前,張副局長出現在畫麵中。他身著一件深色的風衣,衣領高高豎起,像是一隻縮起脖子的鴕鳥,試圖竭盡全力遮擋自己的麵容。
    他的神色慌張至極,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仿佛一隻被獵人追趕的野兔。腳步匆匆忙忙,像是後麵有洪水猛獸在追他。
    他手裏緊緊地拎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那箱子的輪子在地麵上發出 “咕嚕咕嚕” 的聲響,仿佛是他慌亂心跳的節奏。
    鄭建國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如同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的張副局長。他看到張副局長慌慌張張地走到路邊,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那隻手在空中揮舞的動作,顯得那麽急切和無助。
    出租車很快就停在了他麵前,他迅速拉開後座車門,整個人幾乎是跌進車裏,行李箱被他粗魯地扔在了旁邊的座位上,發出 “砰” 的一聲悶響。
    車門關上的瞬間,出租車便如離弦之箭般絕塵而去,隻留下揚起的一小股灰塵。
    通過車牌號,隊員們很快鎖定了出租車司機。鄭建國迫不及待地親自撥通了司機的電話,聽筒裏傳來的嘟嘟聲仿佛是他愈發急促的心跳聲。
    每一聲嘟嘟都讓他的神經緊繃一分。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來不及客套,開門見山地問道“師傅,您好,我是警局的鄭建國。
    您之前搭載過一位拎著黑色行李箱、神色慌張的乘客吧,能麻煩您告訴我他在哪裏下的車嗎?這對一個重大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關係到能不能抓住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
    電話那頭的司機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嚴肅詢問弄得有些緊張,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警官,那客人是在城東的物流園下的車。
    他催得可急了,一個勁地讓我開快點,一到地方就匆匆忙忙付了錢下車,拖著箱子就走,都沒多停留。”
    城東的物流園!鄭建國在心裏迅速思索著,那裏地形複雜得如同迷宮,人員流動大得像洶湧的潮水,無疑是個藏匿和逃跑的絕佳之地。
    他來不及多想,對著對講機大聲喊道“全體注意,張副局長在城東物流園下了車,我們馬上趕過去!動作要快,別讓他跑遠了!” 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警笛聲再次尖銳地響起,劃破了原本就緊張的空氣。鄭建國坐在車裏,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扶手攥碎。
    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緊迫感,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張副局長可能正在實施的逃脫計劃他是不是已經聯係好了接應的人?是不是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窺視著他們的行動?
    他暗自祈禱,希望還不算太晚,能在物流園找到張副局長的蹤跡,將他一舉擒獲。
    當他們趕到物流園時,眼前是一片繁忙得近乎喧囂的景象。大型貨車如一隻隻笨重的鋼鐵巨獸來來往往,發出低沉的轟鳴。
    工人們像忙碌的螞蟻,忙著裝卸貨物,嘈雜的呼喊聲、機器的運轉聲交織在一起,充斥在空氣中,讓人的耳朵都有些發疼。
    鄭建國迅速安排隊員們分散開來,按照之前製定的搜索計劃展開搜尋。
    他自己則帶著幾名經驗豐富、眼神銳利的隊員,直奔監控室,想要查看物流園的監控錄像,試圖從中找到張副局長的蛛絲馬跡。
    然而,在查看監控的過程中,一個令人沮喪的消息如同一塊巨石般砸來。在物流園的一個偏僻角落,也就是監控的死角處,隊員們發現了那輛被丟棄的出租車。
    他緊咬著牙關,腮幫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絕不能讓這老狐狸就這麽跑了!” 他在心底怒吼著。
    強壓下幾欲爆發的情緒,鄭建國繞到車後,腳步急促而沉重。他一把抓住後備箱的把手,猛地一拉,伴隨著 “嘎吱” 一聲響,後備箱被打開。
    一股混雜著灰塵和陳舊氣息的味道撲麵而來。後備箱裏雜亂地堆放著一些雜物,幾件皺巴巴的衣物胡亂地塞在一角,像是被一隻慌亂的手匆忙丟進去的。
    那衣物扭曲的褶皺,仿佛訴說著主人逃離時的狼狽。
    在這些淩亂的物品中,一部手機映入他的眼簾。那手機的款式和外觀,鄭建國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張副局長平日裏常用的手機。
    他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仿佛餓狼看見了獵物。迅速戴上手套,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動作輕柔,仿佛握著解開謎題的關鍵鑰匙。
    他仔細端詳著手機,屏幕上有幾道細微的劃痕,像是經曆過一番顛簸,在崎嶇的路上與其他物件碰撞留下的痕跡。
    鄭建國的手指輕輕拂過那些劃痕,心中一陣憤懣。他按下開機鍵,然而,屏幕卻毫無反應。
    他又嚐試了幾次,結果依舊。他眉頭緊皺,心中一沉,隨後拆開手機後蓋,果然,si 卡已經被拔掉了。“這個老狐狸,還真是步步小心。”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低聲咒罵道,聲音裏滿是憤恨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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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絲毫耽擱,立刻掏出手機聯係技術科。電話那頭,技術科的同事們早已嚴陣以待。
    辦公室裏,大家麵色凝重,眼睛緊緊盯著電腦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待命,氣氛緊張得仿佛空氣都要凝固。
    鄭建國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馬上追蹤張副局長的另一部備用手機信號,他太狡猾了,我們不能再讓他跑掉!這關乎整個案件的成敗,關乎正義能否伸張!”
    技術科的同事們深知任務的緊迫性,迅速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鍵盤敲擊聲如密集的鼓點,在寂靜的辦公室裏回蕩。
    年輕的技術員小張雙眼緊緊盯著代碼,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經驗豐富的老李則站在一旁,不時給出指導,眼神中透著沉穩與專注。
    他們運用先進的技術手段,對張副局長的備用手機信號展開全方位的追蹤,每一次數據的刷新,都牽動著他們的心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沉重的枷鎖,壓在鄭建國的心頭。
    他在原地不停地踱步,腳下的土地被他踏出一道道淺痕。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手中的對講機,仿佛隻要盯得足夠專注,就能更快得到消息。
    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他卻渾然不覺。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張副局長可能逃脫的畫麵,每一個場景都讓他心急如焚。
    終於,對講機裏傳來了技術科同事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和緊張“鄭隊,我們追蹤到張副局長備用手機的信號了,最後出現在城郊的一個荒郊野外!”
    鄭建國心中一震,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立刻招呼隊員,火速趕往現場。
    到達荒郊野外後,鄭建國帶隊展開搜索。這裏雜草叢生,枯黃的野草在風中搖曳,仿佛隱藏著無數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荒草間,每一步都踏得格外謹慎,眼睛像掃描儀一樣仔細搜索著每一寸土地,生怕錯過任何細微的線索。
    腳下的枯枝敗葉被他踩得 “哢嚓” 作響,每一聲都讓他神經緊繃。
    終於,在一處雜草稍矮的地方,他發現了一部被砸碎的手機。他心中 “咯噔” 一下,快步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著這部手機。
    手機的屏幕已經完全碎裂,像是被重物狠狠砸過,碎玻璃渣散落在周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機身也扭曲變形,各個零部件散落一地,仿佛被一隻憤怒的手肆意破壞。
    他伸出手,輕輕撿起一塊破碎的手機殼,手指摩挲著那鋒利的邊緣,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他知道,這很可能就是張副局長那部備用手機,被他砸毀就是為了徹底切斷追蹤的線索。
    這個狡猾的家夥,總是能比他們多想一步。
    在不遠處,幾件換下來的衣服隨意地扔在地上。鄭建國走上前去,輕輕翻動著這些衣服。衣服質地普通,有些破舊,線頭開了不少,顯然是張副局長為了偽裝自己而特意換上的。
    他把衣服湊到鼻子前,還能聞到上麵殘留著一絲灰塵和汗水的味道,那味道仿佛還帶著張副局長倉皇逃竄時的慌亂氣息。他將衣服緊緊攥在手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這樣就能抓住張副局長的蹤跡,將他從這荒野中揪出來。
    然而,更可疑的是,地上那一道道新鮮的車轍印。鄭建國蹲下身子,用手輕輕觸摸著車轍印裏的泥土。泥土濕潤而鬆軟,還帶著一絲溫熱,看樣子車是剛離開不久。
    車輪的痕跡很深,轍印很寬,像是一輛大型車輛留下的。他順著車轍印的方向望去,隻見車轍印蜿蜒曲折,消失在遠方的荒野之中,仿佛一條通向未知的路。
    張副局長到底上了哪輛車?又會逃往何處?無數的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猛地轉身,幾步跨到警車旁,腳步匆匆,像是生怕耽誤一秒。一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探身進去抓起車載對講機。
    他的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將對講機緊緊貼在嘴邊,聲音低沉而又充滿威嚴地說道“全體注意,張副局長很可能乘坐車輛逃跑,各單位立刻進入一級追捕狀態。
    馬上聯係交警部門,在各主要幹道設卡攔截,務必不能讓嫌疑人逃出我們的追捕範圍!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絕不能讓他跑掉!”
    說完,他重重地將對講機放回原位,仿佛要把心中的不甘也一同擲出。
    緊接著,他撥通了局裏技術科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他便急切地說道
    “我是鄭建國,立刻調取工廠附近所有道路的監控,重點排查半小時內經過的可疑車輛,尤其是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張副局長很可能就在其中。
    速度要快,每一秒都可能讓他逃得更遠!每錯過一秒,他就可能離我們更遠一步,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電話那頭傳來技術科同事堅定的回應“鄭隊,我們馬上行動!保證以最快的速度給您反饋消息!”
    掛掉電話後,鄭建國在警車旁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雜亂,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把地麵踏出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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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交叉抱在胸前,眉頭緊鎖,眼神緊緊盯著遠方,仿佛能透過層層迷霧看到張副局長的蹤跡。
    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擔憂,不斷地在心裏盤算著張副局長的逃跑路線和可能的目的地。
    碼頭,這個交通樞紐的地方,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張副局長極有可能利用水路交通逃脫追捕。水路四通八達,一旦讓他上了船,想要再找到他就如同大海撈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沉重的鉛塊,壓在鄭建國的心頭。他不時地看看手表,每一次抬手的動作都顯得那麽急切,仿佛在催促時間快些走。
    他的嘴唇幹裂,不停地舔著,眼神中滿是焦灼。終於,車載對講機裏傳來了技術科同事的聲音“鄭隊,經過排查,發現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在半小時前駛向了碼頭方向!”
    終於,警車在碼頭入口處一個急刹停下。鄭建國率先推開車門,腳下用力一踏,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碼頭岸邊。
    他的目光急切地掃向海麵,隻見最後一班渡輪正緩緩離岸,船尾犁出一道白色的浪痕,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仿佛是張副局長逃脫的嘲諷。
    海風裹挾著鹹澀的味道撲麵而來,吹亂了鄭建國的頭發,卻無法吹散他心中的焦慮。他轉身衝向碼頭的航運公司辦公室,步伐匆匆,皮鞋與地麵碰撞發出急促的聲響。
    辦公室裏,工作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了一跳,紛紛抬起頭來,眼中滿是詫異。
    鄭建國亮明身份,聲音低沉而急促“快,幫我查一下最後一班渡輪的乘客名單,張副局長很可能就在上麵!這是關乎重大案件的緊急情況!”
    工作人員迅速反應過來,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一行行乘客信息快速滾動。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讓鄭建國的心跳加速。終於,工作人員指著屏幕上的一個名字說道“警官,這裏有個叫‘苗建國’的人,照片比較模糊,但從體型上看,和您描述的很像。” 鄭建國湊近屏幕,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張模糊的照片。雖然圖像並不清晰,但那熟悉的輪廓、微駝的背,像一根針一樣刺痛了他的心。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湧上心頭,這個狡猾的張副局長,又一次差點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渡輪的目的地是哪裏?” 鄭建國強忍著內心的憤怒,沉聲問道。工作人員快速查閱後回答“是鄰國的一個港口城市,而且那裏有直飛東南亞的航班。
    技術科對張副局長電腦裏被刪除的文件展開恢複工作。
    技術科的辦公室裏,氣氛緊張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幾台電腦屏幕閃爍著幽光,年輕的技術員小孫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盯著屏幕上不斷滾動的代碼,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仿佛每一下按鍵都能離真相更近一步。經驗豐富的老李則在一旁仔細查閱著已經恢複的部分文件,眉頭緊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經過日夜不停的努力,技術科終於恢複了張副局長電腦裏刪除的文件,並且找到了一份加密的通訊錄。
    當這份通訊錄呈現在鄭建國麵前時,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能聽到血液在血管中奔騰的聲音。他迅速戴上眼鏡,湊近仔細查看。裏麵有幾個境外號碼格外醒目,與之前監控到的張副局長頻繁通話記錄完全一致。鄭建國的手指輕輕劃過這些號碼,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警惕,他知道,這些號碼背後很可能隱藏著犯罪團夥的境外勢力。
    當看到其中一個號碼的注冊地正是渡輪目的地所在的國家時,鄭建國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麵上,“果然,張副局長和境外勢力勾結緊密,他這是想徹底逃到那邊尋求庇護!”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心中暗自發誓,絕不能讓張副局長得逞。
    然而,三天過去了,攔截行動卻遲遲沒有傳來好消息。鄭建國心急如焚,每天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不斷地查看手機和對講機,期待著哪怕一絲有利的消息。就在他幾乎陷入絕望的時候,一通電話打破了這份焦慮的寂靜。
    電話是碼頭附近的漁民打來的。漁民在電話裏的聲音帶著驚恐和顫抖“警官,我們在碼頭附近發現了一具漂浮的屍體……”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顧不上多說,迅速召集隊員,風馳電掣般趕往現場。
    一路上,鄭建國坐在車裏,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這具屍體會不會是張副局長?是他在逃跑過程中遭遇了不測,還是犯罪團夥為了殺人滅口?
    又或者,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企圖誤導警方的調查方向?各種猜測在他的腦海中交織,讓他感到一陣頭痛。
    當他們趕到現場時,碼頭附近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交頭接耳,臉上滿是驚恐和好奇。鄭建國分開人群,走到屍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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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風吹拂著,屍體隨著海浪輕輕晃動,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屍體已經有些腫脹,麵部也因長時間浸泡而變得模糊不清。
    隊員們圍在四周,氣氛壓抑得如同鉛塊,每個人都在等待著那個最終的答案。
    很快,屍體被迅速帶回警局,進行 dna 比對。鄭建國在實驗室外焦急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急切。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指甲幾乎嵌入手心。
    他的內心滿是複雜的情緒,一方麵渴望能確認死者身份從而推進案件,另一方麵又隱隱害怕這個結果會讓案件陷入更深的謎團。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終於,實驗室的門打開了,法醫麵色凝重地走了出來。鄭建國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怎麽樣,是不是張副局長?”
    法醫緩緩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經過 dna 比對,確認死者就是張副局長。” 鄭建國的身體微微一震,仿佛被重錘擊中,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這個他苦苦追捕的人,竟然就這麽死了,他心中五味雜陳,有追捕未果的不甘,也有對案件走向的迷茫。
    “那死因呢?” 鄭建國強忍著內心的波瀾,繼續追問。法醫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說道“死亡時間在渡輪靠岸後兩小時,死因是溺水,但後腦有鈍器擊打的痕跡。”
    鄭建國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在心裏反複琢磨著這個結果。溺水很可能是表麵死因,而後腦的鈍器擊打傷才是關鍵所在。
    這說明張副局長很可能是在登岸後遭遇了襲擊,被人打暈後扔進水裏導致死亡。是誰在他剛到達目的地就對他痛下殺手?是他背後的犯罪團夥為了滅口,還是另有其他勢力在暗中行動?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案件移交給國際刑警之後,鄭建國表麵上暫時從這樁錯綜複雜的案件中脫了身,但他的內心始終無法真正放下。
    張副局長離奇死亡的真相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在辦公室裏,他常常對著窗外發呆,腦海裏不斷回放著案件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捕捉到那一絲可能被遺漏的關鍵線索。
    這一日,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堆積如山的案件卷宗上。鄭建國坐在辦公桌前,麵前攤開著與張副局長相關的所有資料。
    他的神情專注而嚴肅,目光在一行行文字和一張張照片上緩緩移動,試圖從這些看似熟悉的內容中挖掘出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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