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凡哥！”虎子爽快的點了點頭。
    對於虎子這一點，吳凡還是比較滿意的，做事隻管聽吩咐，很少問為什麽。
    這大概也是鄒爺滿意的一點。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
    “什麽事？”吳凡問。
    虎子說：“最近場子裏來了一個女人，是個生麵孔，之前從來沒有在咱們樂迪高出現過，這個女人來咱們場子連續贏了幾場，光是她一個人這幾天就讓咱們樂迪高損失了好幾十萬，可咱們場子裏麵不管是明燈還是暗燈，都沒有發現她有出千的跡象……”
    “人家在場子裏贏錢，也許隻是運氣好而已，賭場開在那兒，難道不允許別人贏錢嗎？”吳凡訝道。
    虎子尷尬的解釋道：“倒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凡哥，咱們出來開賭場的，又不是慈善機構，要是沒點控製輸贏的手段是不可能的，要是每個人都來贏走幾十萬，咱們樂迪高還開不開業了？”
    “這倒是！”吳凡沉聲應了一句，虎子說的這倒是實話。
    雖說他對賭場的經營一竅不通，可之前在電影裏麵見過那些大賭場，無論是用機器還是找老千，總會有一些贏錢的手段，那些能夠上台的荷官，至少也要有能夠控製輸贏的本事，基本上每個賭場都是遵循“殺大賠小”的規則。
    虎子接著又道：“我們的人嚐試過幾次想要殺她幾手大的，可那個女人機警得很，每次要殺她那一把她就少下或者不下注，咱們坐莊的總不可能把把通殺，還是要給那些水魚一些贏錢的機會，不然那些水魚怎麽會天天來？賭場裏麵下注也是自由的，那女人這幾天天天都來，下午來晚上走，每天賺得盆滿缽滿的，咱們場子裏的燈換了幾批，愣是沒一個看出她動手腳的。而且我們的人也跟出去過，想打探女人的底細，跟了兩個晚上都給跟丟了……”
    虎子說著，麵露難色。
    “也就是說，那個女人今天還會來？”
    “對，大概率會來！”
    吳凡卻是笑了笑，說道：“虎子，跟我說這些話是鄒爺的意思吧？我看鄒爺是想用那個女人考驗一下我吧？”
    虎子嘿嘿笑了笑，說：“這……鄒爺的確有那個意思，不過現在賭場是你在掌事，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女人天天在咱們場子裏贏錢吧？”
    吳凡笑了笑，淡淡道：“虎子兄弟，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我對出老千這方麵真是沒什麽研究，大概率不如你們樂迪高那些明燈、暗燈，至於那個女人，手下的人跟丟我不相信你虎子還能跟丟，你們這兩天沒有動手不過是想考驗我一下罷了，我也隻能說我盡量試試，要是人家真沒有出老千，就單純的憑運氣贏錢，咱們也沒有什麽辦法。”
    “這……凡哥您這話的確是這麽個理，不過這關乎咱們樂迪高的整體營收，再說了，那個女人每天拿走的錢裏不也有你的一份嗎？”
    吳凡苦笑一聲，虎子這話好像也有那麽幾分道理。
    鄒爺請自己來，費盡心機本來就是讓自己來看場子的，甚至還把整個場子的百分之十都給自己了，自己什麽都不做好像也說不過去。
    “好，一會兒我跟你去場子裏看看！”
    “行！”
    飯後，已經是下午一點過了，虎子一個人喝了三瓶啤酒，倒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回到賭場的時候，賭場裏麵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此時才一點過。
    吳凡看到二十幾張賭桌有一部分已經開台了，開台的幾張賭桌圍滿了人，已經有荷官在發牌了。
    吳凡和虎子在旁邊的休閑區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賭場內。
    虎子沉聲道：“那個女人現在還沒過來，按照以往幾天的規律，她一般是下午兩點過到這兒，一直玩到晚上八點左右。至於玩法，有的時候是色子，有的時候是鬥三公，這兩個是她經常玩的， 偶爾還會玩二十一點和德州撲克。”
    吳凡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但實際上虎子說的這些他似懂非懂，除了色子和鬥三公，二十一點和德州撲克他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吳凡覺得自己壓根不需要懂這些，他隻需要看虎子說的那個女人出千了沒有就行。
    他不會千術，可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現在自己的眼睛不僅有透視，還能將人的動作放慢好幾倍，經過這段日子的訓練，古武術的增強讓吳凡覺得自己的透視能力也有所增長，以前自己盯著某個地方看上幾十秒就已經頭暈目眩了，可現在好像自己已經可以看上個三兩分鍾了，而且眩暈感也沒有之前那麽強烈了。
    吳凡和虎子就坐在休閑區的位置靜靜地看著賭廳內，此時剛才見過的幾個燈也在賭場內巡視起來，穿西裝的明燈在幾個賭台之間來回走動，穿休閑裝的暗燈則是混跡在了這些賭客裏麵佯裝成普通的玩家在賭台上玩。
    大約過了大半個鍾頭，看著這些吵鬧的人群吳凡都已經有些看困了。
    這時有服務員端上來兩杯咖啡，此時賭廳內的台子也基本上都在正常進行了，這半個小時的功夫，前前後後又進來好幾十個賭客，賭廳內熱鬧非凡。
    看樣子，這應該是樂迪高的常態了。
    又坐了大半個小時，轉眼時間就要到下午三點了，可虎子那邊還沉著氣沒有動靜。
    “人還沒來嗎，今天會不會不來了？”吳凡問道。
    虎子掃視著整個賭場，臉色有些陰沉，“不知道，可能今天有什麽意外吧，一般這個時候她人已經到了，而且這幾天都是，沒有間斷過。”
    “有沒有可能她注意到你們已經在跟蹤她或者調查她了，以後都不會來了？或者說會不會不是海雲市的人，已經走了，你不是說是個生麵孔嗎？”
    虎子盯著賭場，繼續環視了一圈，板著臉沒有答話。
    可就是這個時候，虎子忽然眼前一亮，“凡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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