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打老四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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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像是被誰給得罪了,出奇的幹旱。
往年這個時候,玉米地根本不用澆水,莊稼靠著老天爺賞口飯吃,也能長得鬱鬱蔥蔥。
可今年,土地幹得都裂了大口子,玉米葉兒打著卷,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
劉大山望著自家的玉米地,眉頭擰成了個疙瘩。再這麽幹下去,這一季的收成就全完了。他一咬牙,決定拉著柴油機和水管子去澆地。
一大早,甲魚坑,劉大山吃了媳婦送過來的早飯,就忙活開了。
他把柴油機搬到小驢車上,又拖著長長的水管子,現在甲魚坑這有院子了,就把農具都放這邊了。一路顛簸到了地頭。
把柴油機安好,轟隆隆地響起來,清澈的井水順著水管子,流進玉米地裏!劉大山站在地頭,看著水流慢慢浸濕每一寸土地,心裏稍微踏實了些。
晌午時分,劉大山家的地終於澆完了。他累得腰酸背痛,看見老父親急匆匆地趕來了。“大山啊,澆完了啊,我來幫你六弟澆地了!”劉父說道。
六弟又沒結婚呢,父親當然得幫著六弟了!
劉大山看著老父親,說道“咱們兩個澆吧!”
劉大山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幫著父親給六弟家澆地。等把六弟家的地澆完,太陽已經快落山了。簡單收拾好柴油機和水管子,就拉著車回家了。
回到家,劉大山一屁股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回想起往年澆地的情景。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先幫著四弟五弟把地澆完,自己再忙自家的。可這麽多年,他幫了四弟五弟那麽多,他們卻從來沒幫過自己一次。
更讓他寒心的是,上次自己女兒差點被人販子抓走,四弟妹明明知道那是人販子,卻不管不顧。
“這都什麽事兒啊!”劉大山越想越氣,“從今天起,我算是看清他們的人品了。”
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會幫四弟五弟了,就連柴油機和水管子,也絕不讓他們用。
另一邊,老四媳婦王招娣和老五媳婦陳豔紅,正坐在老四家嗑著瓜子聊天。“聽說老大家去澆地了。”
老五媳婦陳豔紅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道,“前陣子他來我家借錢,我沒借給他,也不知道這回還幫不幫咱們澆地。”
王招娣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肯定幫!我今天偷偷去地裏看了一眼,他正幫著老六澆地呢。等澆完老六家的,下一個保準就是咱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劉大山幫他們澆地是天經地義的事。
傍晚,老四劉建軍下班回家。吃過晚飯,,他突然想起地裏的事兒,對王招娣說:“我去地裏看看,大哥應該把咱家地澆完了吧。”
劉建軍來到地頭,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頓時傻了眼。
自家和老五家的地,幹巴巴的,一滴水都沒有,井台上也不見大哥家的柴油機。他火冒三丈,轉身就往家走。
回到家,劉建軍叫上王招娣和老五兩口子,怒氣衝衝地直奔劉大山家。
到了劉大山家,劉建軍“咣咣”地敲門,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怒火。
劉大山剛吃完飯,正準備去甲魚坑睡覺去呢!有人咣咣砸門,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劉建軍就大聲質問道:“大哥,你咋沒給我和老五家澆地?”
這都不講理了,把別人對他的幫助,當成理所當然。當別人不在幫助他,他卻理直氣壯的質問你。
劉大山冷冷地看著他,說:“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憑啥幫你澆地?你自己長沒長手?”
劉建軍被反問懵了!
劉長海在屋裏聽到動靜,怕父親吃虧,則抄起一根棍子,站在父親身後,隨時準備動手。
劉建軍還沒想好怎麽說呢,劉大山又接著說:“去年我給你墊的化肥錢,加上利息一共一百二,你還沒給我呢。以前給你搭的柴油錢,我都當喂狗了,這回這一百二,你今天必須拿出來!”
王招娣一聽,不幹了,尖著嗓子喊道:“沒錢!你憑啥跟我們要錢?不就幫我們澆個地嘛,至於這麽斤斤計較?”
一時間,雙方吵得不可開交,院子裏亂成了一鍋粥。
就在這時,老六劉建業和三兒趕到了。老六一看老四老五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你們倆想幹啥?欺負我大哥是吧?”
說著,直接衝上去,和老四老五扭打在一起。三兒怕老六吃虧,也趕緊上去幫忙。劉長海見狀,也揮舞著棍子加入了戰鬥。
吵鬧聲早就驚動了周圍的鄰居,大家紛紛趕過來看熱鬧。一看打起來了,鄰居們趕緊上前勸架。可雙方正打得眼紅,根本沒人聽勸。
最後,村長也被驚動了。他費了好大勁兒,才把眾人分開。
這一架下來,劉大山這邊因為有老六和三兒幫忙,加上劉長海拿著棍子,沒吃什麽虧。
可老四老五就慘了,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好幾處都掛了彩。
劉大山喘著粗氣,對老四說:“把錢給我,從今往後,咱們一刀兩斷,我沒你們這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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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被打得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惡狠狠地說:“行,斷就斷!以後你也別認我這個弟弟!”說完,轉身就想走。
劉大山一把攔住他:“把錢留下!”村長也在一旁勸道:“建軍,都鬧成這樣了,就把錢還給人家吧。”
大家心裏都有數,平時地裏的活兒,可沒少讓大山幫忙。
村裏人都不是傻子,平日裏劉大山對四弟五弟的幫襯大家都看在眼裏,如今這事兒一出,大家心裏都向著劉大山。
老四媳婦無奈,隻好回家拿了120塊錢,扔給劉大山。劉大山數了數,確認無誤後,說了聲:“清了!”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村長出來謝幕,歎說道:“都散了吧,都回去睡覺!”
眾人這才慢慢散去,隻留下劉大山獨自站在院子裏,望著夜空,心裏五味雜陳。
他知道,從今往後,和四弟五弟以後是形同陌路了!
夜幕像一塊厚重的黑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整個村子,四周又恢複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夜的寧靜。
劉長海把三兒和六叔叫到院子的角落裏,神色凝重,壓低聲音吩咐道:“六叔,三兒,今晚你們倆辛苦一下,去甲魚坑那邊守一晚上。
六叔,您明天歇一天,這事兒我本不該麻煩您,但實在是不放心。你們就藏在暗處,盯著點兒,看看老四劉建軍那家夥肯定會使壞,給王八坑裏下藥。”
六叔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幾分擔憂,點了點頭說:“行,長海,我知道這事兒的輕重,那小子和他媳婦確實不是善茬,我和三兒肯定盯緊了。”
三兒也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長海哥,有我倆在,肯定不會讓那家夥得逞。”說完,兩人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劉長海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轉身走進屋裏。
看著坐在椅子上一臉疲憊的父親劉大山,他輕聲勸道:“爸,您今晚就在家裏睡個安穩覺,明天早上再過去。我去甲魚坑那邊睡,明天早上起來就直接上學去了。您別擔心,有我和六叔他們在,出不了事兒。”
劉大山抬起頭,看著懂事的兒子,眼中滿是欣慰,又帶著幾分無奈,拍了拍劉長海的肩膀說:“行,那就辛苦你了,長海,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夜越來越深,村子裏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一場陰謀正在悄然上演。
半夜十二點多,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甲魚坑邊。
正是劉建軍,他手裏緊緊握著一個瓶子,眼神中透著陰狠與決絕。他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後,便準備將瓶中的毒藥倒入甲魚坑。
就在他剛要動手的瞬間,一聲大喝打破了寂靜:“劉建軍,你個混蛋,可算讓我逮著你了!”
原來是劉建業,他從暗處一躍而出。劉建軍嚇得渾身一顫,手中的瓶子差點掉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三兒也衝了出來,兩人迅速將劉建軍摁倒在地。
“三兒,快,把他按住!”劉建業大聲喊道。
劉長海在屋裏聽到動靜,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隻穿著個三角褲衩就衝了出去。他手裏拿著繩子,幾下就把劉建軍綁了個結結實實。
看著地上的農藥瓶,劉長海大聲喊道:“都別用手碰這瓶子,別留下指紋!”
此時,附近的鄰居們也被這吵鬧聲驚醒,紛紛趕來查看情況。不一會兒,甲魚坑邊就圍了好幾個人。
劉長海滿臉憤怒,指著劉建軍大聲嚷嚷道:“劉建軍,你這可是投毒,這是犯法的事兒,必須報警,讓你坐牢,關你十年八年的,看你還敢不敢幹這種缺德事兒!”
劉建軍一聽要報警,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哀求道:“長海,六弟,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錯了。”
劉長海看著劉建軍那副狼狽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並沒有立刻鬆口。
他心裏清楚,劉建軍雖然可惡,但如果真把他送進監獄,也判不了幾個月。
而在這期間,老四媳婦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比劉建軍還要陰毒,說不定會來甲魚坑繼續投毒,甚至可能去家裏投毒,自己總不能天天防著她吧。隻能用個小陽謀了。
讓劉建軍寫個保證書。隻要甲魚坑或者家裏人中毒,那就是劉建軍幹的!這樣劉建軍和他老婆就不敢在下毒了。
想到這裏,劉長海權衡再三。他看著劉建軍,冷冷地說:“行,劉建軍,這次就先放過你,但你得寫一個保證書。
隻要甲魚坑裏再被人投毒,不管是不是你幹的,都算在你頭上,直接報警抓你。還有,隻要我爸他們家有人中毒,也都算你的事兒,直接把你送進大牢。聽明白了嗎?”
劉建軍連忙點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聽明白了,聽明白了,我馬上寫,馬上寫。”
“行,這麽多鄉親們看著呢,你們都給做個正,都摁個手印”
老鄉親們都挺配合,都在保證說上摁了手印簽了名字。
劉長海知道這份保證書其實不具有真正的法律意義,但劉建軍他們不懂這些。而且,真要是把劉建軍弄進監獄,村裏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他們一家淹死。
這場驚心動魄的夜晚鬧劇,在劉建軍寫下保證書後,暫時落下了帷幕。
但劉長海知道,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未來的日子裏,他和家人還是得時刻小心,提防著這對陰毒的夫妻。
讓六叔和三兒回家睡覺去了,他在甲魚坑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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