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英勇救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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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長海和安娜來到列車餐廳,相對而坐。
    這汗國境內的列車餐廳物資匱乏,兩人點了兩份羊肉抓飯,劉長海又返回包廂,拿了兩盒肉罐頭、花生和一些小零食。
    桌上放著二鍋頭,安娜看著酒,開口說道:“我爸年輕時去過你們國家,當時是去援助的。他說特別懷念那段時光,你們那兒的人很熱情。最讓他忘不了的就是你們國家的酒,特別好喝!”
    “要不要嚐嚐!”劉長海笑著提議。
    安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接過酒瓶直接灌了一大口。
    瞬間,她的臉頰泛起紅暈,讚歎道:“比伏特加夠勁!”
    劉長海問道:“你爸爸是做什麽工作的?”
    “他在冶金廠工作。我畢業於莫斯科大學外語係,學的中文專業,這和我父親有很大關係。”安娜微笑著回答。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聊了一會兒,劉長海覺得對瓶吹不太雅觀,又找來兩個杯子。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喝了大半瓶酒,才戀戀不舍地告別,各自回到自己的包廂。
    劉長海哼著小曲回到包廂,瞧見王豔兵、燜子和李雪三人正圍在小桌旁喝酒。
    燜子調侃道:“長海,我看見你和那個大洋馬在餐廳聊得熱火朝天的!”
    劉長海嚴肅地說:“外交無小事,對待外國友人,客氣點怎麽了?啊,怎麽啦!”
    燜子:“行吧……”
    於是,劉長海也加入了他們的酒局。
    安娜回到包廂,經理謝爾蓋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問道:“安娜,你喝酒了?還是東大國的白酒?”
    安娜回答:“是的,先生!”
    謝爾蓋有些生氣:“你為什麽不叫上我,你太不尊重上司了!”
    安娜說:“下次吧,我想睡一會兒了。”
    謝爾蓋……
    淩晨,列車在賽音山達隔壁不知疲倦地飛馳著。車廂內,劉長海四人都已進入夢鄉。
    劉長海躺在硬臥上鋪,突然聽到隔壁包廂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人被狠狠地按在了牆上。    劉長海猛地睜開眼睛,一腳踹醒對鋪的王豔兵:“豔兵哥!抄家夥!”
    王豔兵像彈簧一樣迅速坐起來,手立刻摸到枕頭下的三棱刮刀。
    下鋪的燜子也被驚醒,抄起桌上的鐵皮暖壺,眼神中透著凶狠:“怎麽了啊,長海?”
    “隔壁安娜出事了!”劉長海一邊說著,一邊從行李包裏掏出一根鐵棍。
    “誰?什麽安娜?”李雪睡眼惺忪地問,同時也在找能當作武器的東西。
    “就是那個俄羅斯姑娘,大洋馬……李雪,你關好門,千萬別出去!”劉長海叮囑道。
    劉長海迅速出了包廂門,衝進過道。隔壁包廂的門半掩著,裏麵傳來蒙語的咒罵聲和激烈的掙紮聲。
    他推開門,隻見謝爾蓋被兩個穿著草原袍的壯漢按在小桌板上,額頭都磕出了血,公文包被扯開,美元和合同撒了一地。
    安娜被第三人捂著嘴抵在窗邊,這個劫匪非常魁梧,個頭和身材與燜子不相上下,劫匪們的腰上都別著傳統的草原彎刀,領頭的手裏還攥著一把老式tt  33手槍。
    “艸!草原土匪都搶到國際列車上來了?!”燜子怒罵一聲,掄起暖壺就砸了過去。
    劫匪頭目臉上有塊狼形刺青)猛地抬槍,然而劉長海的動作比他更快。
    “哢”一鐵棍子直接把劫匪手中的槍打掉,緊接著又照著劫匪的腦袋狠狠來了幾棍子。
    邊上的劫匪見狀,放開謝爾蓋,想要抽出彎刀。
    王豔兵一個箭步衝上去,三棱刮刀“唰”地捅進第二個劫匪的大腿,順勢奪了他的彎刀,又在他另一條腿上補了一刀,這招十分狠辣,瞬間就讓對方喪失了戰鬥力。
    燜子和第三人滾在地上扭打起來,一個是草原摔跤,一個是上穀摔跤上穀市的摔跤可是很有名的),兩人激烈的對抗著。王豔兵見狀,趕忙上去幫著燜子,兩人合力把那個最壯的壯漢製服。
    劫匪頭目被劉長海用膝蓋壓住喉嚨,他突然用生硬的漢語說:“你們...不懂規矩...這趟車過烏蘭巴托...要交買路錢...”
    安娜臉色驟變,低聲翻譯道:“他們是‘黑駝幫’的人,專門搶劫國際列車!”
    劉長海氣憤地說:“我不管你們是什麽幫,敢搶劫我的朋友,就是不行!”
    這時謝爾蓋也緩過勁來了,連忙對著劉長海他們道謝。燜子沒聽懂,問道:“他說什麽呢?”
    安娜用漢語說道:“他在說感謝的話。”
    劉長海說道:“別說感謝的話了,趕緊叫乘警!”
    安娜給謝爾蓋翻譯後,謝爾蓋急忙去叫乘警。
    安娜則把地上和劫匪包裏的美金都撿起來,又把散落在地上的各種文件收拾好。
    不一會兒,謝爾蓋帶著5個乘警來了。因為這是在草原汗國境內,所以乘警都是草原汗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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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警把幾個劫匪帶走了。
    劉長海心裏明白,就草原汗國這德行,說不定和這些劫匪是一夥的!後麵的路恐怕不好走了。
    經過這場驚嚇,幾人誰也睡不著了。
    閑著也是閑著,那就接著喝酒吧。
    劉長海叫上謝爾蓋和安娜,正好有他們兩個翻譯,交流起來也方便些,不然還真喝不到一塊兒。
    酒過三巡,謝爾蓋開始吹噓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麽能做外貿生意麽?因為我的哥哥在大毛海關當領導,我姐夫在運輸局!”
    李雪給劉長海翻譯,劉長海一聽,心想我滴個老天爺哎!這是條大腿啊!這必須得巴結上啊。
    二話不說,直接從酒箱裏又拿出三瓶酒,喊道:“喝!”
    謝爾蓋喝得高興了,漢語都冒出來了:“泥嚎!喔挨泥們!你好!我愛你們!)”
    喝差不多了,劉長海說道“劫匪可有可能已經被放出來了!沒準還會回來報複。”
    這把謝爾蓋嚇壞了。
    劉長海說道:“你們不要怕,我們來保護你們兩個。這樣吧,你們兩個就在這包廂裏休息。燜子和李雪,你倆去隔壁。”
    李雪聽了,撅起了嘴,但也不敢說什麽。
    燜子剛想開口,就被劉長海製止了。
    劉長海小聲跟燜子說:“燜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能和一個大學美女老師單獨睡一個包間,這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還能培養培養感情啥的!你還不樂意了?”
    燜子聽完,張著大嘴嘿嘿笑了起來,說道:“行,那我和李雪過去。”
    劉長海又去跟李雪小聲說道:“你放心,別說那幾個草原漢子,就是大毛人我也能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列車慢悠悠地晃進了烏拉巴托站,按照行程,得在這兒停上四十分鍾。
    劉長海和安娜一路上聊得熱火朝天的。這會兒也有說有笑地走下了車。站台上冷冷清清,就那麽幾個小攤位。
    他倆逛了一圈,也就買到了些肉罐頭和奶豆腐,別的啥也沒有。
    說起這草原汗國境內的物資,太匱乏了,就拿列車餐廳來說,每天翻來覆去就供應羊肉抓飯,那肉的膻味重得離譜。
    劉長海站在站台邊,望著遠處烏拉巴托城的方向,城市裏的燈光星星點點,透著一股子神秘勁兒。
    他特別想邁出車站,走進那座城,看一看那裏的夜。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有些美好就該留在想象裏,真要去了,萬一現實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就把心裏的那份美好給破壞了。
    很快,火車再次啟動,緩緩駛出了草原汗國,一頭紮進了大毛國的地界。
    謝爾蓋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這下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害怕草原汗國人來報複了。
    緊接著就迎來了大毛海關的檢查。
    劉長海趕緊把李雪和燜子叫到這個包廂。
    隻見謝爾蓋從包裏掏出幾本1985年版的《蘇聯憲法》,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本,說道:“拿著這個,當護身符!”
    發完憲法,他又伸手把幾人的護照都收了過去,接著,從兜裏掏出幾張美金,在每本護照裏都小心翼翼地夾了十美金。
    沒多會兒,海關人員和克格勃就走進了車廂,開始檢查。
    謝爾蓋滿臉堆笑,麻溜地把整理好的護照遞給海關人員,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俄語,也不知道在跟人家套什麽近乎。
    克格勃抬眼掃了一圈,見每個人手裏都捧著本《蘇聯憲法》,頓了一下,啥也沒說就轉身出去了。
    海關人員也沒多做停留,快速地在護照上蓋了章,便匆匆離開了。
    謝爾蓋說道:“沒事啦,咱們接著喝酒吧!”
    李雪趕忙把這話翻譯給劉長海。劉長海聽了,心裏就一哆嗦。
    出發的時候一共就帶了八箱酒,這才過了沒多久,就已經剩不到七箱了。這幾個大酒包,太踏馬能喝了!雖說這酒沒倆錢,可到了莫斯科,這能頂大用啊!
    但他也不好掃謝爾蓋的興,隻能表麵上賠著笑,應道:“喝,嗬嗬!”
    李雪也不知道該翻譯成喝,還是嗬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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