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楓哥,找我一起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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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很簡單,他的積蓄全被棒梗偷光了。
    當時心軟,同情秦寡婦一家五口,就沒太在意。
    如今,妹妹要買車,他的積蓄甚至連個車輪都買不起。
    林楓也在考慮買自行車的事情。
    前不久,他用十萬粉絲值,在係統商城買了張永久複製卡,可以大量複製豬肉和蔬菜。
    但他沒想過複製自行車,畢竟這年頭自行車都有鋼印,每輛車都能追溯來源。
    他打算先解決錢的問題,再買自行車。
    林楓找到了李副廠長,後者負責軋鋼廠的後勤工作。"廠長,我發現工人的營養狀況不太好,聽說一車間昨天有人因低血糖暈倒。
    我有個朋友在養豬場工作,手上有批豬肉,我想運些到廠裏,改善大家夥的夥食。”
    李副廠長眼睛一亮,隻要能搞到豬肉,他並不關心來源。"小林,你有多少豬肉?需不需要肉票?”
    “大概五百斤,不用肉票,隻要現金。”
    林楓答道。
    “什麽價格?多少錢一斤?”
    李副廠長繼續追問。
    才五百斤豬肉,對上萬人的軋鋼廠來說隻是杯水車薪,但這也算不錯了。
    如今能讓工人吃上肉,工人們的幹勁定會高漲,李副廠長臉上也會有光彩,證明他的工作到位。
    “價格稍微貴了些……”
    林楓欲言又止,他想試探一下李副廠長。
    劇中李副廠長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未來幾年他將成為軋鋼廠的負責人。
    林楓明白,和他處好關係很重要,而這豬肉便是紐帶。
    “貴點沒關係,市麵上豬肉八毛五一斤,不過現在稀缺,我按一塊錢一斤買,有多少要多少。”
    李副廠長承諾,軋鋼廠有的是錢,他能為工人弄到豬肉,誰不說他好?
    “行,就一塊錢一斤。”
    林楓點頭答應,有了複製卡,豬肉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但這豬肉必須通過正規渠道進入軋鋼廠,而這個渠道就是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立刻開條子,讓林楓去財務室領錢。
    財務主任數出一遝錢遞給林楓。
    “不錯啊小林,沒想到你本事不小,廣播播得好,還能搞到豬肉,這是五百塊錢,你數數。”
    林楓接過錢道謝,在財務主任麵前仔細清點。
    有了這五百塊,買輛自行車不成問題,隻是還差一張票。
    下班後,林楓去食堂倉庫,從係統空間取出五百斤豬肉存放。
    走出食堂時,遇到剛從廁所出來的何雨柱。
    “嘿,楓哥,找我一起下班?”
    何雨柱笑著招呼。
    林楓點頭,兩人一同離開。
    "柱子,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明天記得多帶點錢,有肉菜吃。"林楓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什麽?明天有肉菜?我怎麽沒聽說?"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林楓轉身離開,留給何雨柱一個背影。
    林楓感覺到身邊有女性注視的目光,不禁歎了口氣。
    這俊朗的外表,走到哪都是焦點,真是讓人頭疼。
    "楓哥,雨水說她想買輛自行車,可是一百五十八塊,我實在負擔不起。"何雨柱愁眉苦臉地訴苦。
    林楓心裏明白,傻柱的錢多半被棒梗拿走了,秦寡婦也是,從小就教棒梗偷東西,專挑傻柱下手。
    "柱子,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不過你要聽我的話,以後少跟秦寡婦接觸,你都這麽大了,怎麽還沒對象?老往寡婦堆裏鑽,誰會看得上你。"
    林楓試圖引導何雨柱遠離秦淮茹。
    "行啊,楓哥,我聽你的。
    為了給妹妹買自行車,就算把腦袋給你也願意。"何雨柱憨厚地笑了。
    第二天,食堂供應肉菜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工廠。
    中午下班後,工人們紛紛拿著飯盒趕來食堂排隊。
    林楓也加入了隊伍,但由於身材高大,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楓哥,這邊,我幫你占位置了。"於嗨糖站在隊伍前,熱情地招手。
    林楓稍作思考,走向了她。
    他覺得於嗨糖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姑娘貌美大方,但性格直爽,沒什麽心機。
    娶了她,可以平衡秦寡婦的影響。
    如果他和於嗨糖結婚,秦寡婦要是有什麽不當行為,於嗨糖肯定不會客氣,會給對方一個教訓。
    看到林楓走來,於嗨糖興奮不已。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次嚐試,她終於打動了楓哥。
    周圍不少工友目睹這一切,有人起哄添亂,讓於嗨糖滿臉通紅,略顯尷尬。
    但她性格直爽,喜歡林楓便毫不在意旁人議論。
    隔著玻璃,何雨柱看見林楓與於嗨糖談笑楓生,心中一陣失落。
    他原本想請林楓幫忙引薦,如今看來希望渺茫。
    自己與林楓相比,差距明顯。
    秦淮茹也在排隊,內心更加沉重。
    雖然明白與林楓無緣,但見到他與於嗨糖相戀,還是讓她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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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楓端著一份肉菜和兩個饅頭,與於嗨糖相對而坐用餐。
    於嗨糖邊吃邊聊,毫無保留,直率得像個女漢子。
    林楓環顧四周工友,發現幾乎人人都點了一份肉菜。
    有人吃完,有人留下一半帶回家給家人也有工人遺憾錢帶得不夠,沒能多買些回去。
    在物資短缺的時代,能吃上肉如同過年般喜悅。
    林楓帶來的五百斤豬肉,今日午餐已全部分完。
    午後,李副廠長召見林楓。"小林,這是張自行車票,你收下。
    再想想辦法,能不能再給廠裏搞些豬肉?今天大家吃了肉,幹勁十足,這種氛圍得保持。”
    隻要能取悅李副廠長,手段並不重要。
    這次供應豬肉的舉措,不僅讓林楓贏得好評,也讓李副廠長感到滿意。
    林楓麵露難色,略顯猶豫:“廠長,這事不容易。
    您也知道,京都這麽多廠子都在盯著養豬場。
    上次我的朋友冒險一次,下次可不敢再這樣,這楓險太大。”
    林楓的空間裏其實儲備充足,他故意表現出困難的模樣,是為了抬高身價。
    同時,也讓李副廠長欠下人情。
    李副廠長心思敏銳,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
    “小林,我這兒還有一張自行車票和五十張工業券,你全部拿走。
    幫我費點心,想想辦法。”
    “你也清楚,咱們軋鋼廠的工人勞動強度大,營養跟不上可不行。
    這是我工作上的疏忽啊。”
    “無論如何,你要設法再搞些豬肉,這次至少五千斤。
    我現在就給你開條子。”
    李副廠長立即給林楓開具條子,讓他去財務室取錢。
    林楓堅定地道:“廠長,請放心,為了支持您的工作,這次我豁出去了。
    我一定想辦法弄回五千斤豬肉,無論如何也要讓工人們改善營養。”
    盡管林楓對李副廠長頗有反感,但該利用時仍需利用。
    “哈哈,這才是好同誌!小林,我看好你,加油幹!”
    李副廠長十分高興。
    林楓接過兩張自行車票和一疊工業券,拿著條子去財務室領取了五千塊錢。
    財務主任親自清點款項,完成後還不忘稱讚林楓一番。
    “不錯啊,小林,廣播宣傳得好,還能找到渠道解決這麽多豬肉。
    這些豬肉什麽時候能到?我提前備好錢,多買些肉菜。”
    財務主任笑著說。
    “主任,您明天多準備些錢就行,明天中午保證讓您吃上肉菜。”
    林楓揣著五千塊錢離開財務室。
    財務主任也很興奮,明天就能吃肉了,晚上回家一定要多準備錢。
    ……
    何雨水聽從林楓建議,放棄了高考,選擇進入國棉廠工作。
    何雨水的哥哥也曾建議她買輛自行車,但她當時並未在意。
    直到林楓提起此事,情況才發生變化。
    如今,何雨水每天都高高興興地去國棉廠實習廣播員。
    然而,國棉廠離四合院太遠,她希望哥哥能幫她買輛自行車。
    昨日,林楓答應下班後帶他們去買。
    可林楓還沒下班,何雨水就已經守在軋鋼廠的大門口了。
    門衛錢大爺認識何雨水,知曉她是傻柱的妹妹。
    他讓何雨水進屋等候,但她拒絕了,說哥哥出來了。
    何雨水激動地向何雨柱和林楓招手,她梳著麻花辮,穿著碎花衣服,顯得格外青春活力。"走吧,咱們去買自行車。"林楓笑著說道,隨後帶著兄妹倆去了北新喬百貨商店。
    店裏人不少,卻沒人買自行車。
    林楓詢問售貨員得知,買自行車不僅需要錢,還需要自行車票和工業券。
    像軋鋼廠這種國營單位,隻有四級以上先進工因此,想買自行車隻能找熟人借。
    此外,一輛自行車價值一百五十八元,幾乎相當於許多工人半年的工資,所以買得起的人寥寥無幾。
    店裏有兩輛自行車,一輛是永久牌,另一輛是鳳凰牌,每輛標價都是158元,已經在倉庫放了好幾天了。"我要兩輛自行車。"林楓的話音剛落,不僅售貨員驚訝,連正在購物的顧客也感到震驚。
    林楓當場拿出一遝百元大鈔,售貨員清點後發現正好是316元。
    接著,林楓又給了售貨員兩張自行車票和四十張工業券。
    這是售貨員第一次遇見如此闊綽的客人,也愣住了。
    確認金額無誤後,售貨員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確信不是在做夢,這才從倉庫搬出了兩輛嶄新的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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