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強者公開對我挑釁,有人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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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打蛇要打七寸,治人要找軟肋。
    要使想欺負我這個上門女婿的那個生產隊長陳天達“一槍斃命”,就要從他當隊長的賬目上,看他有沒有貪占村集體財產的行為。
    我從郭金富的嘴裏才知道,大閆壪從81年分田戶到85年的今天,生產隊每年都有20畝集中地的、總計800塊的承包費和北大塘300塊錢的承包費,這兩樣總計為1000多塊錢的集體公款,都在陳天達的手裏。
    這幾年他一直都沒給群眾算過賬,群眾都不知道這總計為5000多塊錢的公款都搞哪裏去了。
    找到了突破口後,我心裏暗自高興,終於找到陳天達的軟肋了。
    為收集更多的證據坐實他貪占集體經濟的事實,隨即,我又從側麵的問郭金富“表叔:咱那北大塘120多畝,一年才給生產隊裏交300塊錢的承包費呀,這是誰那麽大的麵子啊。”
    郭金富停住了腳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的問道“國勇,你咋想到問這些了,傳到他耳朵眼裏了,他又該打擊報複你了。”
    我笑著對他說“我也沒啥意思,我不是才來咱這隊嘛,對啥事都很好奇,聽你剛才說北大塘一年才300塊錢的承包費,感覺太便宜了,我就想問問是咋搞的回事。”
    郭金富歎了一口氣說“咱北大塘有一百二三十畝的水麵,一年才給生產隊裏交300塊錢的承包費,的確是太便宜了,你知道是誰承包著了嗎,是隊長陳天達。你要想了解清楚是咋回事,以後你去問問老隊長閆鳳啟,他知道的最清楚,八一年他下來時,北大塘還是公家的。陳天達當上隊長後,他說他承包了北大塘,為此,閆鳳啟還給他吵過架。
    結果,陳天達聽他父親陳奉魁的妙計,拿出了一個,摁著10來個手頭印的合同出來。閆鳳啟沒辦法了,眼睜睜的看著公家的北大塘,變成他私人的養魚塘了。閆鳳啟雖然也算個能人,但在老猴精麵前他還是個學徒,他雖然很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
    我越聽越覺得可疑,就對郭金富說“是的,現在搞啥都講合同,他有承包合同,閆鳳啟肯定搞不贏他。”
    郭金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呸!他那是狗屁的合同,也沒有開社員會通過,全生產隊隻有幾個人知道,他那合同等於是用魚換來的一個偽證。他自己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他與大閆壪生產隊,關於北大塘的承包合同。合同裏麵說的意思就是他已經往塘裏放了800多塊錢的魚苗了,並交給生產隊300塊錢的承包費了。
    有一天晚上,他拿著那份合同請我們幾家人摁個手頭印證明一下,還承諾我們幾家,每年過年都會給我們幾家送兩條魚吃,到現在我們幾家連個魚鱗都沒有見到他的,從此,北大塘就成了他私人的大魚塘了。”
    聽郭金富這麽一說,我才知道這個陳天達不僅有貪占集體經濟的可能,而且他還私自侵占了生產隊的集體資源。
    為了搞清他承包北大塘的來龍去脈我又問他“也就是說他在沒有開社員會的情況下,他私人就往咱北大塘裏放了魚苗,請你們幾家摁手印證明時,承諾每年給你幾家兩條魚吃。反正公家的錢在他手裏,交不交承包費老百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郭金富點點頭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我看了一下鳳嬌問道“鳳嬌,我咋從沒有聽你說過這些事呢?”
    鳳嬌不以為然的說“那是公家的事,也不是咱的家事,給你說這些幹嘛呢,你能管得了嗎?大閆壪那麽多的能人都不管,誰去管呢。公家的東西該到咱手裏多少呢,人家都不管,咱也不管,隻要把咱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誰去管那一人打虎,百人吃肉的事呢,再說還怠慢人,你以後可別管這事。”
    我看看站在西邊的陳天達,氣憤的對鳳嬌說:“為啥不管呢,公家的錢放在他手裏,他私人花著方便,公家的水塘他變著法的霸占著私人養魚賣錢,他憑啥呢,他300塊錢承包北大塘開會給大家通過了嗎?”
    鳳嬌說:“你說的雖然有理,可是誰能咋著他呢,反正這事我不讓你管。”
    走到郭金富的秧底埂子上的時候,鳳嬌小聲的囑咐郭金富說;“表叔,國勇剛才說的話,你可別說出去了,傳到陳天達的耳朵裏了,他又該害我們了。”
    郭金富說:“鳳嬌,請你放心,我是不會翻嘴的。”
    郭金富一看他秧底裏,有那麽多的水,他就自言自語地說“我這秧底咋搞那麽多的水呢,別把我的稻芽子給捂死了。”
    隨即,他就彎腰扒他的田豁子,往我田裏放水,並對我囑咐道“國勇,我這田裏的水,都放到你田裏了,你也用不完,撒稻芽子田裏的水不能圈深了,稻種容易漂起來了,看著是有水沒水的樣子就行。我先去放牛,等會我田裏剩咂咂的水了,請你再把我的田豁子給我打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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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嬌看到在往秧底裏放水了,她高興的笑著說“謝謝你,表叔,這盆化肥,等會我給你送去。”
    郭金富說“鳳嬌,你可別這樣啊,你要送化肥,就等於是在打我的臉知道嗎,你就是送來,我還送給你的。”
    我見郭金富實實在的不想要化肥,我就對鳳嬌說“咱表叔不要就算了吧,到時候咱家用尿素揭秧苗時候,一起給他揭揭秧苗也可以。”
    陳天達在遠處扛著鐵鍬看到我沒有求他給我放水,直接把郭金富喊來給我放到水了,他認為我擺他的外了。在他心裏種種跡象表明我是第一個敢跟他叫板的人,他認為他的尊嚴受到了挑戰,所以,他心裏就窩著一肚子火氣。
    於是,他扛著鐵鍬就來到我的秧底埂子上,盛氣淩人地對我說道“咋來,餘國勇,你不服氣,是吧,告訴你,在大閆灣,還沒有人敢咋著我的,你一個上門女婿還想跟我唱對台戲,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陳天達說話的聲音很大,他就是想讓幹活的鄰居們都知道,他是怎樣整治我這個上門女婿的。趁我剛入贅不久給我來個下馬威,以後在大閆壪要服服帖帖的。
    我一聽陳天達說的是話中有話,不僅狂妄自大,而且還明目張膽的侮辱我這個上門女婿,我不知道是哪裏得罪著他了。
    其實,他不知道我正在收集證據,蓄意待發,等待時機,然後對他“一槍斃命”。
    此時,我看他在大庭廣眾下毫無情麵的侮辱我,我雖然十分氣憤,很想跟他大吵一場。但我想起學德小爹那天晚上,給我說的遇事要用大腦謀劃對策的那句話,我就滿臉賠笑的對他說“陳隊長,我不知道你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故意沒把我的秧底水給放夠的。你叫我給郭金富20斤化肥,勻他秧底裏的化肥水,我給他倒了一盆,足足有30多斤,可人家死活不要,你說啥我都照辦了,我哪敢不服你的氣呢。”
    我這番夾槍帶棒的話聲音也很大,言外之意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他是故意沒有給我放夠水的。
    我看鄰居都圍過來看熱鬧了,我就把話鋒一轉,對陳天達說道“陳隊長,我聽說,七七年的爭水事件,把咱大閆灣搞得挺出名的,最後,你們不還是栽在閆家手裏了。你是不是覺的我一個人姓餘,你想欺生是吧,我告訴你,想吃我,小心嘣著你的牙了。”
    陳天達被我這番不軟不硬的話,懟的臉紅耳赤的,氣的渾身哆嗦,一時語塞。他心想:看來在大閆壪他第一次遇到難劈的柴了。我這個上門女婿可真是個茬子頭,現在該如何收場呢……
    正在這時膀大腰圓陳天虎從田埂上擠過救場了,他走到陳天達跟前瞪著眼睛說:“餘國勇,你們兩個隨便吵別把我們陳家的人都帶上了。”
    陳天達一看來了救星,他又挺直了腰杆大聲的挑唆道:“大家聽到了吧這個餘國勇又拿77年來說事了,他不是想笑話咱們陳家無能嗎?這貨如果不教訓教訓他就不得了。”
    說著,他就掂著鐵鍬走過來要對我動手。
    我轉身就抓著一把尖頭鐵鍬擺出一副要拚命的架勢,大聲吼道:“不怕死的請上來吧,陳天達是啥號的人品你們不知道嗎?他是專門挑事讓別人往上衝的。”
    鳳嬌一看陳天達來者不善,要動手打我,她連忙跑過來站在我跟陳天達之間,滿臉賠笑的向陳天達說道“表叔,國勇就是個別倔子,在家裏把我氣得直哭,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回家我好好的說說他。”
    鳳嬌隨即轉臉對我說“國勇,還不趕快下田裏去整秧底。”說著,她一把把我推下了秧底裏,我踉踉蹌蹌了好幾步,險些倒在了泥巴裏了。
    這時,閆鳳啟也跑來了,隻聽他大聲的對陳天達說“陳天達,打狗也得看主人呢,何況餘國勇還是我們老閆家的女婿呢,人家才來三個多月,他哪裏惹著你了,你就跑過來找事、挑事。”
    隨即,他又對鳳嬌說“鳳嬌,別把男人管的軟弱無能似的,越是那樣,就越有人欺負你。聽哥哥的,男人就應該有血性,咱不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別人欺負咱,隻要他敢動手,咱也不怕他。有我們在他敢摸你一根汗毛試試。”
    隻聽吳玉英在離老遠的地方就大喊道:“陳天虎,你這個憨狗使人戳的貨,你知道螞蟻從哪頭放屁呀?你就往上咬!你趕快給我滾回來幹活,你沒有錢花,沒哪個老基吧給你一分錢花。”
    大庭廣眾之下被老婆辱罵的陳天虎,氣的對著吳玉英的方向罵著:“你這個雄繡子說話,咋像狗叫喚樣的那麽難聽呢”他罵罵咧咧就走了。
    我在秧底裏聽到閆鳳啟說的這番話時,心裏暖烘烘的,原來在大閆灣的我並不孤單。
    陳天龍見陳天達跟閆鳳啟要吵架,她走過連忙拉住了陳天達的手說“天達,今個喝醉了是吧,走,趕快回去睡一會。”
    這時,陳天達的老婆和女兒陳少萍,也跑過來跟在陳天達的後麵把他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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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走後,閆鳳啟望著陳天達的背影輕蔑的說道:“分田到戶了,都各種各的田地,一個村長都不算個啥子,他一個小小的隊長,還真把自己當盆菜了。”
    鄰居們也都隨聲附和議論著,陳天達的霸道和自私自利。
    可以看得出來,鄰居們對陳天達的意見都非常大,如果有人舉旗“起義”,準能推翻他這個“土皇帝”。
    太陽落山之前,我跟鳳嬌在媽媽的指導下,終於把秧底給平好了。
    有兩個女鄰居看著我跟鳳嬌幹活的樣子,誇讚媽媽說“鳳嬌媽,可熬到天亮了,該到享福的時候了,以後就不用你再犁田耙地的了,她們小兩口就幹了。看她們小兩口郎才女貌的多般配,真是天生的一對。”
    媽媽笑著說“都是她們的爺爺牽的姻緣呀……”
    回到了家裏,鳳嬌對我說“國勇,機器房門的開著了,咱趕緊洗腳,拉點麥去喘喘打點麵吃,家裏沒有麵了,再粉點大麥和花生杆子喂老母豬,豬也快沒有吃的了。”
    我們洗了腳後,拉出了架子車,我往車上裝糧食和花生秧子,鳳嬌要幫我抬糧食袋子,我說我一個人就搬動了,鳳嬌站在那裏甜蜜的笑著說“還是男人有勁。”
    說著,對著我的臉頰連吻了兩下。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說“被爸媽他們看到了多難看呀。”
    鳳嬌笑著說“當家的,我都不怕,你擔啥心呢,爸媽早就說過了,他們望的就是咱倆恩恩愛愛的。”
    東西裝好車後,鳳嬌指著架子車嬌聲嬌氣對我說“國勇,之前這個架子車的背帶,是我跟媽媽拉的,你來了,這個背帶就交給你來拉了,你在前麵拉車,我在後麵幫你使勁。”
    我走進架子車把中間,把背帶往肩膀上一挎,高興的說道:“那是肯定的。”
    這個米麵加工房是生產隊的加工房,現在承包給陳少傑了。
    陳少傑30多歲,承包加工房這幾年,他一年可以養3、4頭肥豬出來。
    其實,他隻有老婆和兩個孩子,加在一起,總共才4個人的田地。
    他4個人的田地產的糧食,他也不買豬飼料,一年喂3、4頭肥豬出來,鄰居都說他家的大肥豬,是全生產隊的鄰居幫他喂出來的。
    為什麽這樣說呢,陳少傑每天都要扒打麵機的麵底。每天上午和下午打最後一家麵的時候,打麵機的麩皮還在往外淌的時候,他就把電閘給關掉了。
    然後他就把麵箱蓋子卸掉,把裏麵的麩皮和麵都扒的精光,每次扒一次麵底他就可以搞一水桶麩皮和麵粉。
    他扒打米機的米底也是一樣的,打米機的米還沒有下完他就關掉了電閘,然後打米機上的兩個大螺絲一鬆開,把米鬥一掀起來,就可以扒機器裏麵存的米底了,扒一次米底就是好幾斤大米。
    每次誰第一家打麵或打米都會把空底填滿才往外下米下麵,所以,每次誰第一家打米打麵都要吃十斤八斤糧食的虧。
    因此,村子裏的鄰居對陳少傑扒米底,扒麵底的意見非常大。
    我去打米打麵的時候,機器正在幹活,正是上流下接,我的並沒有吃虧。
    打了麵粉,粉了豬飼料回來之後,媽媽做飯,我跟鳳嬌就搭夥出豬圈喂豬。
    鳳嬌指著那頭八九十斤的仔母豬說“國勇,你看它的梢子紅三天了,跑窩已經跑穩了。明天咱得起來早點去趕豬窩子,這都是你來帶來的財運,你說留兩個仔母豬搞副業爸媽都聽你的了,那個仔母豬估計也快跑窩子了。”
    看著鳳嬌深情的眼神和眉眼含笑的臉頰,我覺得我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夫妻。
    ……
    晚上睡覺之前,洗完臉和腳後,鳳嬌總是抹一點我喜歡聞的那種淡淡清香的雪花膏,她的身上總是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讓我流連忘返……
    洗漱完畢之後,我們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鳳嬌用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說“國勇,你知道嗎,今天我很擔心你跟陳天達打起來了,他這個人很不好惹,仗著他們老弟兄多,比大龍和老虎好不到哪去,隻不過他們不是明著壞。去年發天幹,下衝的稻子需要放水救秧,他說塘裏養的有魚,不讓放。眼看稻子快幹悶萢了,群眾不願意,找到大隊幹部和公社幹部來處理,最後經過協商。生產隊賠他2000塊錢的損失,他把魚撈了賣完才放的水。就像郭金富說的那樣,生產隊的社員連影都不知道,他就說他承包了北大塘。
    大家都氣的沒辦法,用水救秧還得賠他錢。唉……公家的事你千萬別管知道嗎?今天她就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我已經懷了咱們的孩子了,咱們隻求平安,少引紛爭,以後,別在跟他對著幹了,記住了嗎?”
    我撫摸著鳳嬌絲滑的玉體,白天的一切煩惱都被她白皙的肌膚化解的一幹二淨的……
    ………
    魚水之歡過後,鳳嬌依然用手指來回的撫摸著我的嘴唇說道“我現在把明天趕豬窩子的事給你交代好明天,咱們到老十八那裏去趕豬窩子,咱得去早點用頭水,去晚了腳豬被別人用了就不太好了,即使趕上豬窩子了老母豬生的豬娃兒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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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的仔母豬小,他的腳豬大,明天你跟老十八的在前麵抬著腳豬的前腿,我在後麵給仔母豬撓癢癢。
    之前,我跟媽媽一起趕豬窩子時,母豬交配時,媽媽要我到一邊去。咱倆結婚了,我已經不是姑娘了,明天母豬交配時我就不用躲開了,我就在那裏給仔母豬撓癢癢,讓它別亂動。趕了豬窩回來,你還得帶陳少兵和國耀做豬娃生意。”
    我說“是的,不知道陳少兵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第二天早上我跟分鳳起五更就趕豬窩子去了。
    養腳豬公豬)的老十八是一個40多歲的光棍,他養的兩個腳豬最小的也有200多斤。
    我跟鳳嬌去趕豬窩子的時候,老十八的才剛起來,還沒人來趕豬窩子,正好我們可以趕頭水。
    趕豬窩子時候就跟鳳嬌夜晚跟我交代的一樣,我跟老十八的在前麵抬著公豬的兩隻前腿,鳳嬌就蹲在地上給小母豬撓癢癢……
    豬娃兒窩趕的很順利,我付了趕豬窩的錢後,臨走的時候鳳嬌對老十八的說道:“我的母豬要是趕不上窩的話,下次再來趕豬窩的時候,你可別要錢了哈。”
    老十八的笑著說:“放心吧,給你趕上為止。”
    ……
    快到吃早飯的時候,我跟鳳嬌趕豬窩子回來了,媽媽就問鳳嬌小母豬是不是跑穩了。
    鳳嬌也不怕害羞了,她笑著說“跑穩了,我在給小母豬撓癢癢,看到它們那個好長時間……”
    媽媽抿著嘴笑著說“你這孩子……”
    媽媽說著她就笑著走開了。
    剛走不多遠,媽媽又轉身對我說“國勇,你跟鳳嬌趕緊洗臉吃飯,剛才陳少兵來問你們啥時候走,我對他說:國勇跟丫頭走的時候叫他們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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