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妻子說:逃荒的藝人,救了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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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見高明遠有一定的醫術和會理發的手藝,就想把他們夫妻留在大閆壪給社員們看病、理發。所以,他就買些酒菜回來,一是感謝高明遠給我治病。
二是想宴請生產隊的隊長陳奉坤和副隊長他們,想把高明遠夫妻留在大閆壪。
在酒席上,爺爺把想收留高明遠夫妻的想法給陳奉坤說了以後,陳奉坤見高明遠的妻子長的漂亮,他就爽快的同意了,還表示要把高明遠推薦到大隊裏當個赤腳醫生。
爺爺和爸爸聽了之後都非常感激陳奉坤。
高明遠夫妻聽到陳隊長對他們如此關照,心裏對他更是感恩戴德。他們雖然不知道赤腳醫生是個什麽差事,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再也不用過那種以乞討為生的,顛沛流離的日子了,他們也將成為大閆壪的群眾了。
因此,高明遠夫妻表示就是當牛做馬,也要報答陳隊長的收留之恩……
爺爺和爸爸不停的給陳奉坤敬酒以示感謝。
這時,我在臥室的床上也被外麵的說話聲給吵醒了,在臥室的床上大聲哭了起來……
爺爺和爸爸媽媽高興的幾乎都往臥室的跑著要來看我,畢竟我的哭聲比之前哭的更響亮了。媽媽說我肯定是餓了,隨即她就拿著碗準備給我盛飯吃。
這時,高明遠又給我把把脈,說:“大姐,心要狠一點,別讓她吃飯,你先給她熬半碗薑湯喝,讓她再餓一夜,明天早上再給她吃點稀飯。”
我喝了媽媽給我做的那半碗蔥花薑湯後,渾身都在冒汗,那位高醫生就是不讓媽媽給我掀開被子。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的病情有了好轉,高明遠夫婦落戶的事情也安排妥當了,所以,今天晚上大家都吃喝的特別高興,晚飯吃到小半夜裏,才散席結束。
陳奉坤也被爺爺和爸爸媽媽恭維的心發怒放的,他也喝醉了,臨回家的時候,他口齒不清的對我爸爸說道:“學才,你這裏沒地方睡覺了,可以讓高醫生他們兩個在我家裏睡……睡覺。明天我就派人先清兩間牛屋讓他倆先住著。過段時間,生產隊就給他們蓋三間房子起來……”
……
就這樣,高明遠順利的在我們這裏落戶了,那一晚上,他們就在我家裏睡了一夜。
臨睡覺的時候,爸爸媽媽跟高明遠嘮家常的時候得知,他們夫妻有一個兒子,3歲的時候掉水塘裏淹死了,現在妻子懷了3個多月的身孕……
陳奉坤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第二天吃了早飯上工時,他就派了兩個社員,把生產隊的牛屋騰出來兩間,並打掃的幹幹淨淨的讓高明遠夫婦先住下,還給他們分了200多斤口糧讓他倆先吃著。
之後,隊長就讓吳豔梅參加生產隊裏的勞動,一天記9分,這個工分是生產隊裏婦女最高的整工分。
另外,他對高明遠還放寬了政策,準許高明遠走村串戶的包鄉活理發。就是給附近生產隊的社員理發,一個人的頭,理一年的頭發收5斤大米,半個月理一茬,一個月理兩次頭發。
高明遠包了10多個生產隊的男社員的理發“工程”,一個生產隊他一年可以收理發米2、300斤大米,他一年就可以收3、4000斤大米,這個收入是非常可觀的。
而陳奉坤讓高明遠每個月象征性的往生產隊裏交兩塊錢的管理費,生產隊就給他記整工分。
這樣算下來,高明遠基本得的是雙份的工分。
這個待遇是相當不錯的。
幾天之後,我的病徹底好了,我一輩子都記得是高明遠叔叔救了我一命。
高明遠妙手回春的醫術,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隊。
陳奉坤也沒有食言,他通過關係真的把高明遠推薦到大隊裏當了一個赤腳醫生。
當時的赤腳醫生就在大隊部的兩家房子裏,給群眾坐診,有時他們還下到大隊的轄區內巡回給群眾看病。
在那個貧窮的年代,高明遠夫婦的日子也過的安穩幸福,也相當於上等農民的生活了。
……
1967年正月,高明遠的大女兒出生了,他給女兒取名叫高慶娥,寓意跟嫦娥一樣漂亮美麗。
當年秋天,在生產隊和我爸爸媽媽的幫助下,高明遠也蓋起了三間茅草屋和一間廚屋,她們總算是有了自己的房子。
高明遠和吳豔梅能夠順利的落戶,住進公家的牛屋,並當上大隊的赤腳醫生,生產隊還幫他們蓋房子等等優惠的條件,都是陳奉坤垂涎吳豔梅的美色,才會如此順利的。
陳奉坤曾有好幾次偷偷的笑著問吳豔梅道:“豔梅,我對你那麽好,你用什麽報答我呢。”
吳豔梅也知道隊長對她們家關照的太多了,她們也不少欠陳奉坤的人情。她不知道陳奉坤說的“報答”是什麽意思,她和丈夫隻有請陳奉坤多吃幾頓飯。
但陳奉坤對喝酒吃飯並不感興趣,他就是想得到吳豔梅身體,他就想把她當做美人魚放在網裏給養起來。
為了討好吳豔梅,他不僅讓生產隊給她們蓋房子住,還允許高明遠下隊剃頭掙點外快,他又把高明遠推薦到大隊裏當上了赤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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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處心積慮做的這些好事,其實都是為了得到吳豔梅的身體所做的一個大局。
陳奉坤就是在土改時靠著整人積極和手段特殊,又加上他會巴結大隊幹部,當上大閆灣的第一任隊長的。
在土改時,他曾強睡了一個地主的老婆,因為當時他風頭正勁,又會來事,所以,工作隊的領導睜隻眼,閉隻眼的這事就他壓下來了。
其實,陳奉坤也有一個長相不錯的老婆,不過,他老婆是他的親表妹,他們生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就是陳天龍,小兒子有點傻傻的。
這次,他看到吳豔梅高挑的身材和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特別是她那對迷人的小酒窩,更使他想入非非。
他想跟她共度良宵,但一直沒機會,有了那次地主婆的教訓後他也不敢硬來了。
他隻能等待時機了。
1970年春末,紅石山那裏要修建鐵路大橋,閆寨大隊給大閆灣分了兩個民工的指標去修鐵路。
於是,陳奉坤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高明遠。
那次,他派高明遠和我爸爸去修鐵路的。
臨走的時候,陳奉坤對高明遠和我爸說:“你們出工修鐵路雖然也是勞動,但你們就像工人一樣是按時間上班下班的,不像是在生產隊裏起早貪黑的勞動。另外,你們吃的是生產隊裏糧食,掙的卻是自己的整工分。很多人想去,我沒讓他們去的,所以,你們兩個在那裏要好好的幹。”
他又對高明遠說:“你是赤腳醫生,可以給民工看病,被領導看中了,說不定還可以被提拔呢,屋裏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的了。”
高明遠和我爸爸都很感激陳隊長給他們謀了一個這麽好的差事。
就在高明遠和我爸爸修鐵路走後不久,有一天下午放工的時候,陳奉坤偷偷的對吳豔梅說:“豔梅,今天晚上你別睡太早了,生產隊裏照顧你一點大米我給你送去。”
當時,正值青黃不接的時候,有很多農戶家裏已經沒有糧食吃了,其實吳豔梅有高明遠收的理發糧食,她家並不缺糧。
陳奉坤今天夜晚來給她送照顧糧就是一個幌子,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吳豔梅。
當吳豔梅聽說隊長要給她送照顧糧時,她在心裏感激不盡,那天晚上她特意到生產隊的豆腐店裏,找豆腐員陳奉魁賒了2斤千豆腐,又給他說了很多好話,要了兩碗豆腐渣回來。
回到家裏,她和了一鍋麵糊塗,炒了一盤千豆腐,又拿出過年時,留的半瓶散酒,等著招待給她送照顧糧的隊長陳奉坤來吃飯。
她把女兒喂飽放在床上睡著後,她就坐在廚屋裏等著陳奉坤。
她肚子餓的咕咕嚕嚕的直叫,也沒敢先吃飯,這樣會顯得很不禮貌的。
眼看飯菜都涼了,給送她照顧糧的陳隊長還沒有過來,她又等了好長時間,瞌睡和饑餓讓她實在困的受不了了。她就吃了兩碗麵糊塗,但那盤千豆腐她始終沒有舍不得咽一口。
她又等了一會,眼看快半夜了,送照顧糧的人還沒來,她心想:隊長肯定是騙她的。
她就準備端著煤油燈到堂屋裏去睡覺。
這時,她聽到過道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黑影掂著一個東西,迅速的走進了院子裏。
那個黑影見廚屋亮著燈,就快速的走了進來。
吳豔梅一看這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是隊長陳奉坤。
昏暗的燈光下,吳豔梅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還沒等吳豔梅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時,隻見陳奉坤把東西往地上一扔,跑上來就摟著吳豔梅說:“想死我了,寶貝。”
隨即他就在吳豔梅的臉上狂親了起來。
吳豔梅想急忙掙脫,但他摟的太緊了掙脫不掉。
吳豔梅見掙脫不掉,就對他說:“陳隊長,你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
陳奉坤並沒有放棄親吻,他對著吳豔梅的耳朵說:“寶貝,我這幾年對你那麽好,你就不能報答我一下嗎,這次我給你弄了30多斤大米,吃完了我再給你送。”
隨後,陳奉坤又用雙手捧著吳豔梅的臉威脅道:“你要知道,我能讓你在這裏落戶,也能把你從這個隊裏給趕出去的,隻要你順從我了,以後會有你的很多好處。”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吳豔梅的衣服裏亂摸……
吳豔梅一聽說隊長可以把她們一家趕出這個生產隊,她害怕了,隨即,她就放棄了抵抗……
她漂泊了好幾年,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安身落腳的地方,才使她們有了一個穩定的家。這個村子雖然不多富裕,但比起老家和居無定所的要飯,好的太多了。
陳奉坤見吳豔梅不再反抗,他匆匆的把鍋門旁邊的柴禾,扒成一個簡單的床鋪,脫掉他的衣服鋪在柴禾上。
然後,他抱著吳豔梅輕輕的放在柴禾鋪上……
……
陳奉坤第一次得逞後,就有了以後的很多次的便宜。
一晃3個多月過去了,這天下午,高明遠跟工地上的領導請假,說他的衣服幹活時弄破了,想回去換兩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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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讓他快去快回。
那天晚上,高明遠走到家時,妻子剛剛睡下,他們纏綿之後,高明遠就問妻子這些天過的怎麽樣。
吳豔梅隻是偷偷的抹眼淚,一句話也不說。
高明遠追問了許久,吳豔梅說:她兩個月沒洗身子了,可能是有了。
高明遠是個赤腳醫生一聽就知道妻子懷孕了。
但他又非常納悶:自己出工走的那幾天,妻子一直在來喜,他們沒有行過房事,這個孩子是誰的呢。
他再三追問,妻子隻哭不說,高明遠宅心仁厚,見跟隨自己要飯幾年的妻子,哭濕了枕頭,他也不忍心再追問了。
但是,吳豔梅又不忍心欺瞞跟他同甘共苦的丈夫,於是,她就委婉的對丈夫說:“咱們在這個村子裏是個無依無靠的外來戶,隻要有吃有喝的,能忍的還是忍忍吧。”
高明遠猜想妻子可能被人占了便宜了,他隻是不想說破,使兩個人都很難堪……
於是,他仰臉看著黑洞洞的屋頂,長歎了一聲說:“明天我不去出工了,在生產隊裏上工。”
吳豔梅擔心的說:“不服從領導,會被扣工分的,如果把咱倆趕出這個生產隊了,咱們又得去要飯。”
高明遠親吻了一下女兒,又是無奈的歎了一個口氣,妻子懷了別人的孩子,他隻能打掉門牙往肚子裏吞了……
吳豔梅摟著高明遠說:“隻是委屈你了。”
第二天,高明遠早早的就起床了,他要到工地上修鐵路。
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陳奉坤霸占吳豔梅的事情,後來就成了大閆灣的公開秘密,村民們基本都知道了。
大部分村民都說是吳豔梅想得到好處,故意勾引隊長的,還在背地罵她是個破鞋。
有一中午,吳豔梅喂的豬從豬圈裏跑了,把生產隊裏的秧苗臥泥滾了一大片,正好被會計陳少忠給逮住了。
陳少忠就把豬趕到吳豔梅的家裏,他對吳豔梅說:“你破壞集體財產,把豬放出來吃生產隊的莊稼,不說批鬥你吧,最少得罰你100斤大米。”
吳豔梅一聽,嚇得臉色發白,100斤大米對她們家來說相當於是幾個月的口糧。
她連忙解釋說:豬是它自己把圈門拱開跑的,真不是她故意放出去的,請會計高抬貴手,別罰那麽多。
會計色眯眯的看著吳豔梅說:“不罰你也可以,但你得好好的表現表現,表現好了,我可以給你多算點工分,還可以多你分點糧食。”
會計說著就動手動腳的把吳豔梅拉進了堂屋裏。
吳豔梅知道這個人也是得罪不起的,他掌握著工分和分糧的大權,為了保住那100斤大米和得到以後的好處,在陳少忠的壓力下,她又獻出了自己的身體……
最後,啥事都沒有了。
事後,她也總結出了一個經驗:如果遇到了難事,隻要獻上自己的身體,準能迎刃而解了。
高明遠上次回家知道妻子被人霸占,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後,他到修鐵路大橋的工地上整天心神不寧的,掛念家裏的妻子。
沒過幾天,他的心事就被我爸爸看出來了,有一天吃了晚飯,我爸爸把他拉到了一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我爸爸的緊逼下,他才說出吳豔梅懷了別人孩子的事情。
爸爸聽後也非常氣憤,他對高明遠說:你越是忍氣吞聲,他們就會越欺負你妻子。要不,咱倆明天晚上回去早點,看看能不能抓住那個奸夫。
第二天晚上,爸爸和高明遠跟領導請了半天假,趁著夜色就回去了。
他們兩個緊趕慢趕的,在半夜時分,趕回到了村子裏。
高明遠和爸爸也沒有敲他的過道大門,他們直接從院牆上翻了進去,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堂屋門口。
高明遠猛地一推堂屋門,門是虛掩著的,他衝進裏房打開手電一照,陳奉坤光著身子摟著吳豔梅睡著了,有人開門他竟然沒有聽到。
高明遠見此情景,他怒發衝冠,一把抓住陳奉坤就把他拽到床地下,對著他的褲襠就踹了一腳,當時就把陳奉坤疼的嗷嗷直叫……
我爸爸也跑過去把他給架了出來,並扔給他一條褲子,讓他穿上。
陳奉坤跪地求饒,往日的威風不見了蹤影。
爸爸和高明遠拉著陳奉坤就在村子裏大聲喊道:都來看破鞋隊長陳奉坤啊,仗著權勢霸占民婦……
夜裏的應聲很大,經他倆個這麽一咋呼,村子裏的人幾乎都跑出來了,民兵隊長閆鳳啟掂著打靶用的步槍,也急匆匆的跑到高明遠的門口。
那些平時受過陳奉坤欺壓的社員,更是覺得出氣的時候到了。
他們用麻繩拴著陳奉坤的雙手牽著。
有人用麻繩拴兩隻破鞋掛在他的脖子上。
也有人連夜用紙殼子寫個“破鞋隊長,霸占民婦”的牌子掛在他的胸前。
30多歲的閆鳳啟用槍指著陳奉坤對大家說:“走,咱們現在連夜就把這個破鞋隊長拉到公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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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拉著光著上身的陳奉坤吵吵嚷嚷的就往公社走去。
……
爸爸和高明遠這次回來為啥捉奸在床,捉的那麽準,爸爸就是發現高明遠回家裏一趟後,來到修大橋的工地上成天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猜想他家裏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就把他拉到沒人的地方一問究竟。
高明遠顧及家醜不可外揚,就不想給爸爸說什麽,在爸爸的再三追問下,他才說他妻子被別人給占了,還懷了人家的孩子。
爸爸聽了高明遠所說的口氣,就猜想肯定是陳奉坤那個色鬼。陳奉坤不僅占了那個地主的老婆,還占了村子裏另外兩個女社員。他專挑那些女社員的錯,用扣工分,罰勞役的手段逼迫人家順從他。
社員都知道他跟大隊幹部的關係好,身裏有人,都對陳奉坤的霸占選擇了忍氣吞聲……
爸爸覺得高明遠救過我一命,我們一家欠他天大的人情,所以,就想替他出這口惡氣。
於是,他們就在那天夜裏偷偷的回家,正好抓住陳奉坤霸占吳豔梅的把柄。
……
高明遠和爸爸跟民兵隊長閆鳳啟,用打靶的步槍跟社員一起,連夜就把陳奉坤押到了公社大院裏,隨後,他們就在商議找哪個管事的領導處理呢。
喧囂的吵鬧聲,吵醒了公社幹部,他們起來一看,一大群人用繩子牽著一個光膀子的男人在那裏批鬥。
隻見這個男人的胸前還掛著一雙破鞋和牌子。
看到這副景象,他們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但他們說得打電話請示一下領導看看該怎麽處理。
在場的社員都說:“這個人是大閆灣的隊長叫陳奉坤,是欺男霸女的壞蛋,認識的有人,公社不能輕易的就把他給放了,先把他捆在公社大院的一棵大樹上。”
公社幹部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個人平時不少欺壓百姓,已經引起公憤了。
被拴在樹上的陳奉坤連連求饒說:“求求老少爺們,我知道平時對不起你們,求你們別把我捆在這裏了,樹上的螞蟻快把我給咬死了。”
有人嘲諷的笑著說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這時,有個公社幹部走過來說:“你們留幾個人在這裏看著,其餘的人先回去休息吧。”
閆鳳啟就讓爸爸和高明遠他們三個人留下,其餘的社員就都回去了。
天亮的時候,陳奉坤的妻子王新雲來到了公社院裏,她看到光著上身的丈夫被捆在大樹上,她走到他跟前氣憤的說:“誰叫你發賤呢………,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太欺壓人家了,你總是不聽,活該你在這裏喂螞蟻、喂蚊子。”
陳奉坤流著眼淚說:“新雲,我知道錯了,現在後悔也晚了,求你給他們說說好話,別把我捆在這樹上了,我的小三件可能被他們踢壞了,疼死我了。”
王新雲見陳奉坤臉色蒼白,她猜想陳奉坤的那東西可能真的被人給踢壞了。
想到這裏,轉身走到閆鳳啟、高明遠和我爸爸他們三個跟前說:“閆隊長,請你們三個高抬貴手,把他放下來拴住吧,你們也都聽到了,他的那東西可能被踢壞了,他都4、50歲的人了,在這上麵喂螞蟻、喂蚊子,肯定是受不了的。”
……
高明遠知道是他踢壞了陳奉魁,他對閆鳳啟和我爸爸說:“鳳啟,學才,已經把他給懲治了,把他給放下來吧,別出了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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