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鄰居診所開業第一天,就使小女孩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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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的赤腳醫生,高明遠在我的建議下,在餘寨街上開了一個中西醫相結合的診所今天開業。
高明遠的診所在東街南側門朝北麵,與鐵匠鋪隔路相望,離十字街口有50多步遠。
我跟鳳嬌到豬娃兒行裏去主持交易時,正好路過他的診所門口,我們準備先到診所裏給他打他打個招呼。
隻見診所的門楣上方掛著一個“明遠中西醫診所”診所的牌匾非常醒目。
診所裏麵收拾的很整潔,也很簡易,一個辦公桌,一個舊藥櫃,還有4張小木床。
高明遠夫婦見到我跟鳳嬌來了非常高興,我對他們說:“明遠叔,我們給你做了一個錦旗,等會給就送過來。”
高明遠高興的說道:“太謝謝你們了國勇。”
走出了診所,我們就到裁縫店裏,裁縫師傅剛剛開門營業。
我就問他:我要的錦旗做好了沒有。
他說:錦旗昨天加夜班已經做好了。
我們看看錦旗做的很漂亮、精致,上麵繡著“藥到病除、妙手回春”八個大字,下麵署名“餘寨鄉大閆壪閆鳳嬌”。
我給裁縫師傅付了錢之後,我們拿著錦旗就先到了豬行。
因為是種麥時節,農戶都比較忙,豬娃行的交易也不多,10 點 多就罷集了。
我清理一下豬行的場地,就跟鳳嬌準備把錦旗送給高明遠。
來到高明遠的診所裏,看到前來就診的人並不多,有兩個老人隻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頭疼腦熱的事情就走了。
人們對他這個新開張的診所可能還不太信任。
高明遠夫婦看我跟鳳嬌進來了非常高興。
我隨即就把錦旗拿出來和高明遠一起,把它掛在診所裏一個最醒目的地方上。
鳳嬌對一個前來看病而又半信半疑的中年婦女說:“大姐,這麵錦旗就是我送的,這個高醫生跟我是一個村子裏,他是祖傳的醫術。我小時候病的奄奄一息,就是他給我治好的,那時候他才 20 多歲。這些年他一直是我們大隊的赤腳醫生,給老百姓看病,他治病挖藥樣樣精通,時間長了,大家就相信了。”
那個婦女聽了以後,猶豫了一下,就對高遠說了一下她的病狀。
高明遠認真的給她把了一會兒脈後,說她是血脈不和,就給她配了幾種草藥,讓她回家熬熬喝調理調理。
然後,又給她囑咐了一下注意事項。
臨走的時候,那個婦女問他多少錢。
吳豔梅走到她跟前笑著說:“她姨,我們診所開業頭三天,看病,拿藥都不要錢,是免費的,有效果了你再來。”
那個婦女的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我看著有些冷清的診所對他說:“明遠叔,要有耐心,萬事開頭難,你的口碑出去了,就有病號來你這裏看病了。”
我們聊聊著聊聊著,不知不覺的快到 12 點了。
就在我們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對跟我們年齡大小差不多夫妻,抱著一個嬰兒走了進來。
隻聽那個女的說:“大夫,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女兒才 90 多天,拉肚子發燒已經 20 多天了。在縣城的大醫院都看一遍了,還沒有治好,醫生讓我們轉到武漢或鄭州去治,可是我們沒有錢,就把她抱回來聽天由命了。”
高明遠趕緊過來看看孩子,隻見孩子麵黃肌瘦的皮包骨,半天出一口氣,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看看孩子眼睛、舌苔,又用手指彈彈孩子的肚子,甚至連孩子的尾巴蹶子他都仔細的看看,他又給孩子號了一會脈。
檢查一遍後,他就拿出了一些大銀針和小銀針,在孩子的頭上、鼻子下麵,腳上都紮的有銀針。
大約幾十分鍾後,他才把那些銀針先後都拔出來了。
然後,他又把孩子的手指、腳指包括尾巴蹶子他都放放血、揉揉擀擀。
整個治療過程,孩子隻是偶爾的哭了幾聲,而且聲音很微弱,讓人不忍直視。
做完這些後,他又用生薑、大蒜把孩子的眉頭、肚子,手心、腳心等地方都用手推推擀擀、辣辣……
之後,他對那對夫妻說:“孩子在晚飯之前不要喂她,五更前後再喂她,一頓隻能喂個半飽。”
高明遠交待清楚之後,那對夫妻抱著孩子要走。
吳豔梅走過來對孩子的媽媽說:“你最好抱著孩子在這裏住一晚上,觀察觀察,讓孩子的爸爸先回去看家,你看怎麽樣啊?”
這對年輕的夫妻一看診所的大夫,不僅治病的手法嫻熟,而且還熱情周到,他們就連聲感謝的同意了。
孩子的爸爸臨走的時候,他問高明遠:“多少錢呀大夫,我給你。”
高明遠說:“我的診所是今天才開業的,頭 3 天看病拿藥,不要一分錢,免費的。”
孩子的爸爸千恩萬謝的走了,他說夜晚再來接孩子。
下午 5 點左右的時候,孩子有了哭聲,而且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兩 隻小手和兩條小腿亂抓亂蹬的,小嘴不停的在尋找媽媽的蜜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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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媽媽高興的哭了,她流著高興的眼淚笑著問高明遠:“大夫,我女兒餓了,現在可以喂她嗎?”
高明遠和吳豔梅也高興的笑了。
隻聽高明遠說:“別急,狠狠心,天黑的時候再喂她,記住,隻能喂個半飽。”
孩子的媽媽眼含熱淚的說:“大夫真是好醫術,等孩子好了,我一定給你送麵錦旗宣傳宣傳。”
吳豔梅說:“謝謝小妹,我去給你買碗飯吃。”
吳豔到街裏麵給孩子的媽媽買了一碗麵條端給了她,隻見孩子的媽媽狼吞虎咽的吃著,完全不害怕燙嘴。
女子見高明遠和吳豔梅笑著看她吃飯,她自己也覺得吃相難看,就尷尬的笑著說:“孩子這段時間病的讓我操心死了,沒吃過一頓飽飯了,孩子現在好一點了,我才覺得餓的難受。”
天黑的時候,女子見孩子手撓腳蹬的哭著,她心疼女兒就央求高明遠讓她喂一下孩子。
高明遠見女子愛女心切,就同意她給孩子喂奶了。
但他又囑咐道:“孩子病久了,消化機能減弱,第一次喂奶隻能喂個小半飽,以免消化不良引起積食。”
看著起死回生的女兒,那個女子在女兒瘦俏的臉上高興的不斷的親吻著。
不大一會兒,女子的丈夫來接她和女兒回家了。
臨出門的時候,女子感激的說:“謝謝大夫的好醫術,我女兒在縣城大醫院裏都沒有治好,你就給她治好了,過兩天我們一定給你送麵錦旗感謝感謝。”
高明遠又囑咐她路上小心點,別讓孩子著涼了,明天把孩子抱來讓他再繼續治療一下。
看著那對夫妻消失在夜幕裏的背影,高明遠夫妻兩個也欣慰的笑了,沒想到診所開業的第一天,就創造了一個奇跡,救了小女孩一命,雖然沒有收錢,但也算是開業大吉了。
經過 3、4 天的治療,小女孩漸漸地好透了。
第 4 天逢集上午,這對夫妻買了一掛長鞭炮,在高明遠的診所門口燃放著,並給送來了一麵錦旗。
趕集的鄉親有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那個女嬰的媽媽就給圍觀的人們,講述了高大夫給她女兒治病的過程和醫術。
從那天以後,到高明遠診所裏來看病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
再說吳三羊接到郭金富 500 塊錢買瓦錢的當天,他就在彭新店磚瓦廠跟那些司機賭博輸了個精光。
他原本是準備拆東牆補西牆,把他手裏客戶的貨款,上家挪到下家的來補窟窿,再把自己賺的運費填進去,慢慢的就可以周轉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郭金富要瓦要的特別急,他隻有推托說紅瓦賣的緊張,缺貨,用這來敷衍郭金富。
過了兩天之後,郭金富聽一個熟人司機說,吳三羊前幾天在磚瓦廠賭博輸了不少錢。
於是,他就想:吳三羊敷衍他,肯定是把他的貨款給輸了。
他聽了我讓他的老母親住在吳三羊家裏,堵他要瓦的建議後,當天晚上他就讓他媽媽住在了吳三羊的家裏。
吳三羊的家就住在村部附近,他住的是一圈茅草房子,其中有一個屋山牆歪了還用一個檁條給頂住了。
他有兩個孩子,妻子在家裏種田養豬,照看兩個孩子,她還指望吳三羊在外麵開手扶拖拉機跑運輸發家致富,趕快蓋三間瓦房呢。
當吳三羊的妻子聽秋嬸說:吳三羊把她兒子給他買瓦的 500 塊錢輸光了之後,氣的責罵了丈夫一通。
之後,她又安慰秋嬸說:“大嬸,俗話說,欠錢不欠飯,給錢就滾蛋,你今天就住在我家吧,他晚上回來了,我再問他是咋回事。”
吃了晚飯很久,吳三羊“咚咚”的開著手扶拖拉機回來了。
他剛停穩拖拉機,見妻子迎麵走過來了,他就急切的問道:“留的有飯嗎,趕快給我端來,我餓的要死。”
妻子瞪了他一眼說:“吳三羊!你咋死性不改呢,你看咱家的房子就要倒了,你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掙錢容易嗎?你看看咱村子裏還有多少像我這樣年輕的女人,穿著滿身補丁的衣服啊,你覺得你丟人不丟人呀。快說,大閆壪老郭家 500 塊的瓦錢是怎麽回事,人家老母親今天就住咱們家了,她說不給錢,就給瓦,你啥時候給,她就啥時候走。你說,咱離村部這麽近,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以後誰還敢托你買東西呢,你不是在砸自己的飯碗嗎。”
吳三羊往堂屋裏望了望,把妻子拉到一邊小聲的說:“我已經戒賭了,那天在磚瓦廠幾個好朋友碰在一起頂著麵子了就玩了幾局,沒想到點兒背,會輸那麽慘。他的瓦沒事,明天我把別人的掛勾瓦給他送 500 塊錢的過去,放心吧,我以後保證不會再賭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去剁個手頭發誓。”
妻子連忙製止他,說:“誰讓你剁手頭保證了,有用嗎?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跟車收錢付錢,還可以幫你裝車卸車。”
吳三羊連連點頭說:“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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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蓋房子上梁的那一天,郭金富到我家裏來高興地對我說,謝謝我給他出的主意,昨天吳三羊給他送了 1400 塊的一級掛勾瓦。
他還問我蓋三間紅瓦房需要多少磚頭和其它的材料,有空了幫他一起去買。
我對他說:“蓋三間房子用多少東西,閆鳳良他最清楚,不如問他,至於買東西的事兒,我可以跟你一起跑跑腿。”
他說:“我也準備請閆鳳良給我扒房子,蓋房子呢,一個壪的鄰居,工錢便宜貴不說,起碼房子的質量蓋的要好一點吧。”
我指著房子說:“那是的,你看我這牆砌的橫平豎直、牆的裏外灰縫都很飽滿,挑不出什麽毛病。”
此時,閆鳳良正在牆上跟工人一起立最後的一個屋架,四個大梁上和門窗及堂屋的正中牆上都貼上了喜慶的紅色對聯。一掛長鞭炮已經纏在大竹杆上了,一竹藍子花生和喜糖,雷心正正在幫二妹鳳靈遞給站在牆上的閆鳳良。
二妹鳳靈聽說今天新房上梁,又逢星期天,她就特地從學校趕回來了,並把雷心正一起請過來慶賀喜上金梁。
我對郭金富說:“金富叔,你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飯吧,那個屋架立好就要放鞭炮了吃飯了,等會讓閆鳳良給你造個預算,省得浪費材料。”
快到 12 點的時候,最後的一個屋架校正好了,閆鳳良就讓下麵的人把纏著鞭炮的大竹竿遞給他,他讓牆上的一個師傅給他點著火後,並大聲的囑咐道:撒喜糖的時候往房子外麵撒,小心鞭炮炸著人了。
隻見閆鳳良一個人舉著“劈裏啪啦”的鞭炮竹杆,沿著後牆在六間房子的牆上來回 走著, 鞭炮在屋子內炸的是香煙繚繞。
也許是我跟鳳嬌人緣比較好的原因吧,村子裏的大人和小孩來了很多,她們老早的在那裏等著放鞭炮搶喜糖的那一刻呢。
我看著搶喜糖的鄰居們非常開心。
這時,鳳嬌挺著大肚子又端過來一篩子花生和喜糖遞給我說:“有來晚的鄰居搶不到,你把這一篩子也撒了吧。”
我接到篩子遞給雷心正說:“心正,這一篩子你撒吧。”
雷心正還沒有接住篩子,被一個大嫂一拳給打翻了,她哈哈大笑說:“你們弟兄兩個到一邊歇歇吧,撒著累人,還慢……”
人們嘻嘻哈哈的一擁而上,把我兩個擠的踉踉蹌蹌的,險些摔倒了。
鳳嬌在一邊笑的直捂肚子……
熱鬧的“哄搶”過來,鄰居逐漸散去,閆鳳良和牆上的師傅們也陸續的走了下來。
我對師傅們說:“今天中午是頓便飯,管飽,晚飯時咱們酒菜管好,因為你們下午還要爬高上低的幹活,不能喝酒助興,師傅們將就一下吧。”
一個師傅笑著說:“還是國勇、鳳嬌會來事,我給那麽多人蓋房子,你們還是第一家上梁管兩頓飯的。”
大家說說笑笑的就準備到洗臉盆那裏去洗手。
正在大家高興的說笑時,隻見秋嬸氣喘喘籲籲的跑到了我跟前,她喘著粗氣說:“國勇,不好了……陳天虎在西坡跟呂大為打起來了,陳天虎弟兄三個打呂大為一個,你們過去看看,別出人命了……”
我聽了之後,沒有片刻猶豫,對著閆鳳良一揮手說:“走,咱們過去看看……”
話音剛落,閆鳳良和幾個師傅就跟我一起向西坡跑去。
雷心正見狀,也要過去,鳳靈一把拉著他說:“心正,你去就意味著是出警了,還是別去為好,大哥他們已經去了那麽多人,應該可以控製住了局麵,看看事態發展再說吧。”
鳳嬌也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呆了,她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我的背影,她真的是擔心我的安危。
因為她知道:陳天虎和呂大為都不是善茬。在大閆壪,姓閆和姓陳的是兩個抗衡的大家族,隻有幾戶外姓。陳天虎的性格渾頭、愛打架鬥毆,跟前些年被打死的大龍和老虎的性格差不多,他老婆吳玉英第一胎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好像有了不少的優越感,還仗著弟兄多,想在村子裏橫著走。
而性格倔強的呂大為雖然是孤門獨戶,就他一家姓呂的,而且還是他弟兄一個。但他也算是個狠人,打起架來也是個不要命的主兒。隻因他妻子紅霞連生了兩個女兒,第二個女兒寄養在別人家裏了,他被計劃生育壓著頭了,他想再生個兒子。
這幾年他忍讓了很多,害怕別人揭發他,所以,他盡量多維持維持村子裏的鄰居們。
我邊跑邊想:去了以後該怎麽勸說,又該怎樣處理這件事呢。
同時,還在心裏分析陳天虎和呂大為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以便想出最好的調解對策。
陳天虎仗著弟兄多,有點渾,愛惹事,還做事霸道……
呂大為像個愣頭青,性格倔強還不怕事,他的優點就是:別惹我,我也不欺負你。不過,他也聽人勸,可以分得出好歹來……
俗話說:人要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是到大閆壪還不到一年的上門女婿,在有些村民眼裏屬於外來戶,還根基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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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是他們選出來的村民組長,但有些陳氏家族的人,多少都有點麵服心不服的樣子。
不過,他們表麵上並沒有給我出啥難道,我又用給陳少兵介紹了新媳婦,和跟陳天達的女兒陳少萍介紹對象的這兩件事,使他們兩家對我產生的好感。
陳天龍和陳天達也算是他們陳氏家族的領頭羊,隻要他兩個不出來搞事,其他的人也翻不起什麽大浪。
不管怎麽說,得從氣勢上鎮住他們……,想著想著,我就跑到了他們打架的現場。
隻見呂大為一個人掂著尖頭鐵鍬,站在那裏給陳天虎弟兄三個對峙,一副拚命的樣子。
他的額頭有一絲鮮血流了下來,陳天虎的頭也在流血,隻不過陳天虎流的血多一點。
他弟兄三個都拿的著尖頭鐵鍬和钁頭等農具,站在那裏防衛,隨時還擊呂大為的進攻。
在呂大為右邊的不遠處,還站著一頭母老水牛,一頭剛落地不久的小牛犢正在蹣跚著腳步,在它媽媽身上找吃的。
我氣喘籲籲的對他們說道:“83 年的嚴打剛過了兩年,你們都忘了?你們不知道打贏了,錢吃虧,打不贏,人吃虧的道理嗎?都是吃一口水井裏的鄰居,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打的頭破血流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他們幾個沒想到,平時看著麵善溫和的我,會說出這麽擲地有聲的話來,都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來了。
隻見呂大為用手指著西北方向的那塊紅薯地氣憤的對我說:“國勇,你看,陳天虎的牛把我那塊紅薯秧子吃了一大片,我在這邊犁地也沒有看到。我準備把這塊地犁了種麥的,地剛犁完,我的老傻子就生牛娃了,我害怕垡子頭曬幹了,晚上耙不動,就把他的老水牛牽來耙了一遍。他當時沒有在這,我心想停兩天,我的老傻子硬實了,讓他也用一套,還他。
可他不願意,說我欺負他,偷用他的牛了,非要現在用我的牛犁地。他來拉我的牛,我就不讓他拉,他就打了我一拳,他打第二拳的時候我才還的手,陳天虎就把他的 兩個弟弟喊來打我一個。”
我聽了之後,見陳天虎傷的重些,就掏出手絹走到陳天虎跟前遞給他說:“天虎,你們打架是他說的這樣的嗎?來,先把傷口包住,到醫院去看看再說吧。”
陳天虎推開我的手,用胳膊擦了一下傷口說:“別聽他瞎編,我也不是故意讓牛吃他紅薯秧子的,我卸了牛就把它放在地埂子上吃草,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把牛攆到他地裏去的呢。”
我一聽陳天虎想耍無賴,他說呂大為故意把牛攆到紅薯地裏吃他紅薯秧子的,是想借口用他的老水牛耙地的。
我暫時沒有急著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他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各自說辭……
隻見,陳天虎又用手指著那塊地說:“國勇,你看,他這塊地就天黑再耙也幹不了呀,他偷我的牛用,不是在找事欺負我,還是在幹啥呢!”
呂大為見陳天虎強詞奪理,他們說著又吵起來了……
我仰臉看看太陽已經正午了,閆鳳良他們都還餓著肚子,就對他倆說:“天虎,大為,你們兩個在這裏爭吵也解決不了問題,現在你們都到醫院去治治傷,牛和紅薯秧子以及藥費的事情,等你們治好傷了再處理好不好?”
閆鳳良也在一邊說:“你們聽國勇的沒錯,先治好傷再說,藥費什麽的 以後再處理。”
陳天虎弟兄三個商議之後,老二陳天雄說:“大哥,我們先把你送到醫院去治傷,然後,我們再找呂大為給你出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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