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女鄰居,屈膝卑躬的求兩個男鄰居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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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堂和蘇發友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後,一下子都緊張起來了,他兩個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們。
特別是蘇發友最擔心阿莉,阿莉前天才領到家裏,本來是昨天晚上該圓房的,結果他被陳天虎打進了醫院。他在醫院裏住院,阿莉萬一被人拐走了豈不是雞飛蛋打了。
男人被別人打傷住進了醫院,這本來就是一種懦弱無能的表現,這樣的男人怎麽能為女人遮風擋雨呢,阿莉如果認為他是個窩囊的男人,他這一輩子可能就會在阿莉心裏貼上無能的標簽。
想到這裏,蘇發友就對我們說:“村長、國勇,陳天虎還沒有賠我們的藥費呢,我們總不能自己回去吧。“”
學德爹見蘇發友有出院回家的意思,就對他說:“你們兩個請放心,陳家不僅要賠你們藥費什麽的,還得賠你們的誤工費、護理費和營養費的。依我跟國勇的意思,你兩個如果覺得沒有什麽大礙的話,就出院到高明遠那裏去治療,可以省點錢你們自己花。吳玉英今天托我們過來就是想和解你們的,聽聽你們的想法。”
陳天堂和蘇發友相互看了一下,似乎都在等對方開口表態。
停了一會兒,蘇發友說:“上次陳天虎給呂大為打架,他問人家要 1800,那次打架呂大為也受傷了。可是這次是陳天虎打我們,他自己好好的卻把我們打受傷了,這次他賠我們每人2000算了,給錢我們就出院回家我們每人問他要 2000 算了,給錢我們就出院回家,不賠錢我們就繼續住院治療f。”
說實話,我聽了他們的要價的確有點高,我的預期賠償數額是千兒八百的了結此事。
但反過來一想,陳天虎和陳天雄在村子太霸道了,這次讓他們多賠點給他們長點記性也可以。
於是,我就出來把陳少萍和吳玉英喊到了病房裏,讓她們自己討價還價。
這時,學德爹問道:“陳少萍,吳玉英你們能做得了主嗎,還是把他弟兄兩個喊來吧。”
我看陳少萍和吳玉英相互看看,沒有底氣表態,猶猶豫豫的不敢做主,我就讓陳少萍騎著我的自行車子回去,把陳天虎陳天雄二兄弟喊來,並囑咐她把錢隨身帶來,協商好了今天就簽字畫押了結這個事情。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陳天虎和陳天雄就被陳少萍領到了病房裏。
學德爹是村長,我讓他先發表意見。他卻說:“國勇,你是村民組長,掌握第一手資料,對這個事件了解的比較清楚,你先說,我最後補充。”
我猜想小爹可能是想鍛煉我的處事能力和應變能力,於是,我就讓陳天堂和蘇發友的藥費條子什麽的都拿出來算算,看看花的有多少錢了。然後,我又出去找向醫生了解了一下他倆的傷情還需要多長時間治療。
給他兩個治傷的醫生對我說:“如果是嚴重的話,肯定會轉到新陽大醫院去治療了,在餘寨醫院治療主要就是治療消炎加康複。他兩個的傷情三兩天出院也可以,再住個月兒四十的出院也行。至於再住多長時間出院,你們自己協商,反正醫院不往外攆病人。”
回到病房裏我跟小爹算了一下他們藥費條子,他兩個每人花的有300多塊錢的藥費。按照醫生說的情況,再結合他兩個具體傷情和後續治療,讓陳家兄弟每人再賠他500塊錢左右就差不多了。
我心中有數後,就對陳天堂和蘇發友說:“今天我跟村長來調解你們的糾紛,事已至此,咱長話短說,你們看讓陳天虎和陳天雄賠你們多少錢吧。”
這時,陳天堂突然用手捂著頭說:“我的大腦這幾天一直疼的很,我得到新陽大醫院去檢查檢查,轉到新陽去住院治療。”
蘇發友看著陳天堂痛苦難受的樣子,知道他是裝的,意思就是想讓陳家兄弟多賠他一點錢。
蘇發友用指著他這條受傷的腿說:“我這條腿裏麵還疼的很,這樣吧都是一個村子裏的鄰居,早不見麵,晚見麵,讓陳天虎賠我2000算了,我以後死活,都不找他的事了。”
陳天虎一聽要他賠那麽多,他氣的一下子蹦了起來說道:“上次我跟呂大為打架,他才賠我 300,你要我賠你們 2000,你是不是在搶劫訛人呢。”
陳天雄也隨聲附和說:“你到哪裏去住都行,實在不行咱們就打官司,判多少我們賠多少。”
雙方又是一陣激烈的爭吵,直到醫生來前來製止,他們才停了下來。
……
我看了,小爹今天又不想表態了,這個黑臉還隻有我來打吧。
於是,我心平氣和的對陳家兄弟說道:“那次賠你 300 是你們雙方都受傷了,現在的情況不同,是你們好好的,卻把他兩個打傷了。 你們也知道,前天上午如果不是我替你們說幾句好話,警察就把你們給銬走了。銬走以後往拘留所一關,然後讓你們家裏協商賠償的事情,協商不好的話,就做傷情鑒定。陳天堂頭上傷口如果構成輕傷的話,你們最少是 1~3 年的有期徒刑。你們算算 2000 塊錢與 1~3 的牢飯相比哪個值得?你們想清楚,今天如果調解不好的話,你們就打官司吧,我也省得怠慢你們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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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音剛落,吳玉英一下子跪在蘇發友病床哭訴道:“我們家的茅草房子要倒,實在賠不起那麽多錢,請發友哥高抬貴手,讓我們一點吧,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那麽的錢……”
隨即,吳玉英又雙腿跪走到陳天堂的床哭訴道:“天堂哥看在一筆難寫倆陳字的份上,你也高抬貴手,沒有大礙你就讓我們一點吧……”
吳玉英跪著聲淚俱下的哭訴,她淒慘和哀求無助的哭聲,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看著她嬌小的身軀和一聳一聳的肩頭,又看了看陳天虎,我氣憤說道:“陳天虎你這個沒有能力的男子漢,在外麵惹是生非,讓你的賢妻良母屈膝卑躬的跪地求人,你心裏感到恥辱嗎。”
說著,我和眾人就把吳玉英給攙扶起來了。
大家勸慰了一陣後,我對蘇發友說:“發友,剛才你也看到了,人不到了無路可走的時候,誰願跪地求人呢。幹脆你讓一步,讓陳天虎賠你 800,陳天雄賠天堂 1000,你們看怎麽樣呢。你們如果同意的話,今天就簽字畫押,不同意的話我們也不管了,打官司上法院你們隨便,我們現在就回家。”
說完,我示意小爹回家。
這時,吳玉英走到我跟前,眼噙淚水的說道:“隊長,我家裏隻有這 600 塊錢了,還是我背著陳天虎攢下的,請你再替我說幾句好話……”
我接過吳玉英遞過來的手絹打開一看,裏麵最大麵值的 是10 元的,5 元 、2 元和 1 元的占一大半,還有不少毛票……
見此情景,我連數都沒數的,就把錢遞給了蘇發友說:“發友,多少就這麽多了,你要是不願意話明天找鳳嬌要 200 塊,給你補齊 800算了,我強勉給你當個家怎麽樣?”
隨即,我又趴在蘇發友的耳朵旁邊輕聲的對他說道:“發友,你住院時間再長,你自己得先拿錢墊藥費,打了官司後人家才賠你藥費,打官司是最熬人的了,你不如要這600塊錢幹脆利落。”
蘇發友想了一下接過錢說:“謝謝隊長的調解,都是一個壪的鄰居,算了,600 就 600 吧,但是,花的藥費他得給我出呀。”
“肯定是陳天虎跟你出啊。”說著,我又轉身又問陳天雄:“你的呢,天雄怎麽辦呢。”
隻見陳天雄從衣兜裏掏出一遝錢遞給我說:“隊長,我就這 750 塊錢了,都拿來了。”
我接過錢,連數都沒數就遞交了陳天堂,說:“天堂,蘇發友是外姓,人家就同意了,你跟陳天虎和陳天雄還是本家,還不好說呀。”
陳天堂接過那750塊錢,說:“好吧,看在村長和隊長的麵子上,我們又是弟兄的,隻要他把醫藥費給我,750就750吧。”
“那300多的醫藥費就是陳天雄給你出啊。”
陳天虎和陳天雄都沒錢給醫院結那600多塊錢,最後,還是陳少萍回家拿她的私房錢,借給他弟兄兩個墊付給醫院的。
他們簽字畫押後,我又對陳家弟兄說:“你們要記住,沒錢就別打架,讓女人屈膝卑躬的去求人,丟男人的臉麵。”
……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心裏總結著成功調解陳天虎和蘇發友他們糾紛事件的經驗,經驗一:我連提醒帶嚇唬陳天堂和蘇發友:你們兩個的媳婦才領回來一天多,你倆在醫院裏住的時間長了,你們的老婆萬一被別人拐跑了咋辦?這就使他們產生顧慮,想趕快出院回家守著老婆,這就為以後的調解打好了基礎。
經驗二:我嚇唬陳家兄弟:陳天堂如果鑒定為輕傷,你們可能要坐 1~3 的大牢。在 2000 塊錢和 1~3 年的牢飯之間,看你們選哪個。
……
學德爹看我輕車熟路的調解好了他的糾紛案,他笑著說我:“國勇的年紀不大,套路挺多的,很會調解民事糾紛,是塊基層領導好料,也難怪支書要培養你了。好好幹,我把你推薦到村委會任職,下屆村委選舉中,你就會進入村支兩委了。”
聽了小爹準備要我當村幹部的這番話,我笑著對小爹說:“謝謝小爹和支書的抬舉,我不想當村幹部,我隻想做好豬行的生意,有合適的東西,我再承包點別啥,好好的做生意賺錢養家就好了。”
小爹也高興的說道:“你真是我們閆家的好女婿,你就腳踏實地的幹吧,以後的事,走一步說一步。”
……
蘇發友回到家裏後,看到滿身都散發著香皂味的阿莉,他心中蕩漾著迫不及待的衝動,目不轉睛的看著阿莉……
阿莉雖然沒有當地女孩的身材高、長的白皙,但她那張稚嫩的少女臉上,配著鳳嬌給她的那身衣服,看著也是很漂亮的。
這個 30 多歲的男人,一直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手,他看到自己屋裏終於有一個給自己當老婆的女人了,他心情激動就拉著阿莉的手走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裏沒有什麽像樣的家具,隻有一張舊木床和一個舊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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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淩亂的放著兩床舊被子,在上麵還堆的有衣服。
那個舊木箱子就放在兩摞土坯上了。
靠著窗子的那兩個牆角各放著一個大缸,一根麻繩一頭拴在梁上,另一頭拴在屋山牆上,當著晾衣服的繩子。上麵搭滿了破舊的衣服,房間裏還散發著一種黴潮味……
阿莉也沒有反抗,任由蘇發友把她抱到了床上,對她狂吻和撫摸……
就在蘇發友一邊吻著阿莉,一邊用手解她衣服的時候,陳天堂的大嫂楊秋菊給阿莉送衣服來了。
這還是前天,鳳嬌給阿榮和阿莉每人 100 塊錢,讓她們買身衣服和鞋襪的,結果這 200 塊錢被楊秋菊拿去了,她說害怕阿榮和阿莉拿錢跑了,她說她給她倆買。
可是,楊秋菊給阿榮和阿莉買的衣服和鞋襪,總共還沒有花到 180 塊錢,她自己賺了 20 多塊錢。
蘇發友跟阿莉正準備親熱時,被楊秋菊喊出去試衣服了。
楊秋菊對阿莉說:“你們的兩身衣服和鞋襪,一共花了 200 多塊,衣服如果穿著不合身,還可以到賣衣服那裏去換換。”
阿莉換上新買的紅格子的翻領褂子和黑色的喇叭褲,穿上那雙黑色的晴雨鞋後,顯得也很漂亮成熟了。
蘇嬸和阿莉她們都很感謝楊秋菊買來的新衣服,就熱情的留她在這裏吃晌飯了。
楊秋菊也毫不客氣的留在這裏吃了晌飯。
此時,蘇發友的心情隻是想著趕快吃完晌飯,然後,再天黑。
俗話說:天長,長不過五月,天短,短不過 10 月。
10 月的天氣是一年中最短的一個月。
蘇嬸是過來人,她也知道兒子的心事,又加上冬天沒有什麽農活,所以,她今天晚上早早的就做好了晚飯。
蘇發友和阿莉今天一下午都沒有出門,她倆一直在她們房間裏收拾著衣物,打掃衛生,把自己的房間收拾的幹幹淨淨,井井有條的,衣服和鞋子也分門別類的放好了。
同一間土屋子,經她們這麽一收拾就煥然一新,看著舒服多了。
蘇發友感慨的說:“還是有個女人好呀。”
蘇發友一邊幹著活,一邊看著阿莉收拾著東西,心裏甜蜜蜜的,他心想:這個嬌小的女人如果踏踏實實的跟我過日子,我把我的心都可以扒出來給她。
想到這裏,他一把摟住正在幹活的阿莉說:“阿莉,你如果安心的跟我過日子,給我生兒育女,我把我掙的錢都交給你保管。”
阿莉停下手裏的活,靜靜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 14、5 歲的男人,說:“我如果不是真心實意的來過日子,我幹嘛要跑幾千裏地到舉目無親的地方來找你呢。”
阿莉說話音雖然帶著蠻腔,不太好懂,但讓人聽著感動無比。
於是,蘇發友就掏出 650 塊錢遞給阿莉說:“這是人家賠給我的藥費,這錢你給我保管著,咱看看明年能不能蓋起 3 間瓦房。”
阿莉接過錢,又仔細的看看蘇發友,她想起在沒有到這裏之前,老家就有人說過:這邊女人到外地的婆家後,有很多男人都不給女人錢,就是害怕女人拿著錢跑了。可眼前這個男人卻如此的相信我,人,以心換心,我就更應該跟他過日子了。
這時,媽媽喊她們出去吃晚飯了。
吃了晚飯後,天還沒黑,蘇發友就端著一盆熱水,到他們房間裏給阿莉和他自己洗臉洗腳了。
之後,蘇嬸也準備插門睡覺了。
洗漱完畢後,蘇發友連洗腳水也沒有倒,就迫不及待的把阿莉抱到了床上。
蘇發友高大的身體抱著阿莉就像是掂隻小雞一樣,很輕鬆的就把她仰麵朝天的放到了床上,脫衣、運動一氣嗬成……
……
阿莉覺得下體一陣疼痛難忍,就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臥室門口,蘇當她聽到阿莉疼痛的叫聲,和有節奏的“吱呀”時,心裏樂開了花,心想:我花 2000 多塊錢娶的這個兒媳婦,值,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說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孫子了。
蘇嬸今天晚上高興的也忘記了瞌睡,她偷聽兒子的房事聲一直到了半夜,她根據“吱呀”聲判斷:兒子上半夜辦了 3 次喜事……
蘇嬸一邊高興,一邊心想:改天得給兒子提醒一下,喜事不能辦的太勤了,別傷著了身體。
……
從醫院回來,我跟學德爹分手後,連家都沒有回,推著自行車子我就急急忙忙走到南坡,去接刨樹兜子的鳳嬌回家。
10 月底的田野一片荒涼,隻有一塊塊土地裏剛長出不久的麥苗和油菜,顯得大地還有一些生機。
遠處的地埂子和荒坡上,也有三三兩兩的人們在撿著柴禾。
我們這的人們燒鍋做飯,一天三頓燒的都是柴禾。人均 隻有 1、2 畝地,種出來的糧食主要就是小麥和水稻這兩種莊稼,稻草留著喂牛,做飯就隻有燒麥草了。
麥草沒有火焰,一捆麥草連一天也燒不下來就沒有了,就連麥影殼子農戶也都裝回家燒鍋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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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埂子上的柴草,還沒有老的時候,早已被村子裏的牛給放吃完了。
因此,那個年代我們這裏不僅缺糧食吃,而且還缺柴禾燒。
所以,在春冬農閑的時候,我們這裏幾乎家家戶戶都要撿柴禾燒。
我們家裏燒柴禾更是厲害,光 4 頭老母豬煮豬食一天得兩鍋,別說還有大小肥豬呢。
冬天給牛烤火取暖,也都需要硬實柴禾。
再說,今年冬天又要給兩個孩子烤尿布和粑片,這又加大了柴禾的用量。
因此,鳳嬌才說要多撿點柴禾準備著。
我來到了南坡,隻見鳳嬌不停的揮舞著手裏的钁頭,在刨著樹兜子。
今天早上我接她回來走滿月的時候,她還是一個穿著時尚的美女少婦,這會兒卻變成了一個土裏土氣的農家婦女了。
真是裝龍像龍,裝虎像虎。
見此情景,我心裏突然湧上了陣陣酸楚……
我連忙跑過去奪下她手裏的钁頭就刨了起來。
鳳嬌看看是我在替她刨樹兜子了,她開心的笑了。
隨即,她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又拿走我的钁頭說:“你的衣服沒有換,別弄髒了,弄破了,還是我來刨吧,你把我刨的那些樹兜子往一起,撿一下,曬一曬,天黑的時候再拉回去。”
我掏出手絹給她擦了一遍汗水,心疼的說:“鳳嬌,咱別撿柴禾了好嗎?沒有燒的咱去買煤燒,你剛滿月別累出殘疾了。”
“買煤燒多貴呀,這些柴禾隻要出點力氣,就不用花錢的。哎,好樹兜子都被人家刨完了,就剩下這些野刺兜子了。”
鳳嬌刨了一會兒,她抬頭看看太陽說道:“走吧,不刨了下午再來刨。”
看著扛著撅頭的妻子,我對她說:“鳳嬌,我想跟他們一起到南方去進點衣服和電子表什麽的回來賣咋樣呢,這些東西肯定能賺錢。”
鳳嬌站在那裏看著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做買賣,萬一被人騙了咋辦呢,再說,咱豬娃行的生意也不錯呀,還有幾十年的合同才到期,丟了多可惜呀。”
“鳳嬌,你看這樣行嗎,你在咱街上開個小吃店,我罷集和背集的時候,咱就可以一起幹了,咱不指望它掙大錢,能賺點零花錢就行,主業還是靠咱的豬娃行和養豬。”我一邊用柴繩捆著刺兜子,一邊對鳳嬌說著我的計劃。
鳳嬌說:“我看咱街上那兩家小吃店的生意還不錯,開餐館行是行,就怕針沒有兩頭快,咱們忙不過來,回家給爸媽商議一下再說吧。”
不大一會兒,我跟鳳嬌就捆好了兩捆刺兜子,我用銃擔挑著就往家裏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鳳嬌問我他們打架的事情是怎樣處理的。我說:讓陳天虎賠蘇發友 600 塊錢的藥費,陳天雄賠陳天堂 750 ,他們兩個收到了賠償款後就簽字畫押了,死活都不找陳家兄弟的事了。
鳳嬌說:“你讓人家賠的是不是有點多呀,不過,依陳家兄弟那個德行,讓他們多賠點長長記性也不虧,就是苦了吳玉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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