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深夜,舉報我窩藏孕婦的陰人,神秘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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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我把王曉琴領到我幺媽她弟弟家裏藏起來之後,我就回去準備跟陳少強說一下王曉琴的下落。
    剛才驚心動魄的那一幕,不知道陳少強知道不知道。
    作為丈夫的他,這段時間對於王曉琴的付出,的確沒有我這個局外人的多,當然這這與他不能拋頭露麵的照顧王曉琴的大環境有關。
    截止目前,我對於他們家的幫助真的是盡力而為,問心無愧了。我不需要她們日後對我的任何回報,隻希望她們能如願以償的達到生育目的。
    到了陳少強的門口,我剛敲了一下他的過道大門,就被打更的閆學政逮了個正著。
    他用耀眼的手電光照得我睜不開眼睛,顯然他是把我懷疑成心懷不軌的盜賊了。
    聽到他對我的嗬斥,我心裏非常高興,證明村子裏的群眾覺悟還是挺高的,都在盡職盡責的打更巡邏,保護著大閆灣的財產安全。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照和嗬斥,我愣怔了片刻之後,隨即,來了個臨場發揮:“我是餘國勇,回來抽查打更情況的。”
    閆學政一聽我是回來抽查打更的,正好撞上他在巡邏,證明他很敬業沒有偷懶,這正好可以給隊長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他這樣想的時候,心裏就產生了一種滿滿的自豪感,期待我對他表揚一番。
    這時,聽到我們說話聲的陳少強也從屋裏穿衣起來了,他摸黑開門的時候,還在自言自語的嘟囔:“沒有刮風下雨的,怎麽突然停電了。”
    他摸黑打開過道大門,聽到是我的聲音,連忙把我跟閆學政請到了屋裏,隻見他點亮了一支蠟燭道嘟囔道:“現在動不動就停電,啥時候不停電就好了。”
    閆學政說:“我今晚打更眼皮總是在跳,心裏總覺得要出事,果然剛才計生辦的汽車開到你門口去抓人,說是你家裏窩藏的有孕婦。“
    閆學政說到這裏他扭臉問我:“國勇,剛才計生辦的汽車,到你家裏去搜查你知道嗎?”
    我裝著不知道的樣子驚訝的問他:“什麽?計生辦的人到我家裏來搜查了,是啥時候的事呀,我怎麽不知道呢,搜查出來什麽沒有啊?”
    “就是剛才上半夜的時候,你可能還在街上看店沒有碰到。計生辦的人和那輛汽車,成天跟攆旋風似的,在餘寨到處亂跑,有幾個老百姓不認識的?我聽他們說,好像是來抓王曉琴的,結果消息不準沒有抓到,讓他們空跑一趟。”
    我看到陳少強的臉色隨著閆學政的敘述而由緊張變得輕鬆,他急切的想知道王曉琴的下落,但就是不敢張口問我。
    因為閆學政在場,我也不敢告訴他:我把王曉琴已經藏到小閆壪的王桂忠家裏了……
    見閆學政扯上了這個話題,我就趁機問他:“學政,別看咱們大小差不多,按照鳳嬌的輩分我應該喊你小爹的,所以,你也不是外人。現在你就幫我分析分析:計生辦的人怎麽會冒不脫的到我家裏來搜查王曉琴呢?我跟陳少強沒親沒故的,我憑什麽收留王曉琴到我家裏躲計劃生育呢?”
    閆學政和陳天虎以及村子裏的那些閑人,他們天天聚集在稻草垛頭上打牌下棋,聊天、噴嗑。他們這些人都是信息共享,知道很多村子內外的花邊新聞和奇人異事。小到雞毛蒜皮的鄰裏糾紛,及誰家的女人出軌,男人的背叛了,大到國內外的時事新聞包括中東的兩伊戰爭等等……
    他們把從收音機裏聽到的新聞和外界傳播的揉和在一起,然後再通過自己的臆想和推斷繪聲繪色的講給別人。這樣,不僅可以顯示出自己的視野開闊懂得的多,還能彰顯自己有博古通今的學問……
    閆學政見我這個比他混的光鮮亮麗的隊長,承認向喊爹爹的了,心裏充滿了自豪感和優越感,他也忘記了疲勞、瞌睡,就津津有味的給我分析起來了:“第一,計生辦的人今晚夜晚冒不脫的到你家去搜人,肯定是接到有人舉報了,不然的話,計生辦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家裏藏的有孕婦,正所謂是:民不告官不究。
    第二,那個舉報人,不是對你有意見,就跟陳少強和王曉琴有仇,想用計劃生育報複你們。
    第三,那個對你有意見的舉報人我敢肯定是陳奉禮。理由有三,一是平常他對你就是麵和心不和的,我們吃了晚飯不久,我倆在上半夜打更時,走到你門口時,見你牛屋窗戶上有燈光,還有說人說話,我這個人不愛溜牆根偷聽別人的說話,可陳奉禮喜歡這一口,他就偷偷溜過去偷聽了一會兒,之後,他就不見了。
    二是他溜了牆跟,人不見了之後,緊接著就是小分隊的汽車,到你家搜查抓人來了,事情沒有這麽無巧不成書的。
    至於他為什麽要舉報你,可能與這幾件事有關:首先跟陳家兄弟與呂大為打架有關。其次也跟陳天虎陳天雄弟兄倆毆打陳天堂和蘇發友有關,再其次就他兒媳婦兒吳玉英流產、和陳天雄與老董那場官司也有關係……
    這些事情都是經過你調解處理的,雖然雙方都和解了,但他認為他們陳家沒有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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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個就是,你跟鳳嬌的運氣太好了豬娃兒行的生意和小吃店的都比較紅火,眼看你就成了村子裏最有錢人家,他就嫉賢妒能了。你跟陳少強和王曉琴雖然不沾親帶故的,但你和鳳嬌都是樂於助人的好心人,加上你閑房子又多,所以,你就收留王曉琴到你家裏躲藏來了。
    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他偷聽到你們說話的內容了。”
    ”嗯,分析的精辟。”我聽著閆學政有理有據的分析,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現在正處在家庭“事業”的上升期,難免會遭人嫉妒,我覺得在我背後有一些眼睛時刻盯住我的舉動,他們在尋找打壓我的機會,一旦抓住把柄,他們就會對我出擊。但我要約束自己,不能忘乎所以,要低調謹慎,不讓他們拿到了把柄……
    閆學政見我認同了他的分析,他就無拘無束的又說起了其他的花邊新聞:“國勇,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了,再憨厚老實的人隻要一做起了生意,就會變得奸詐起來,俗話說,生意人奸,生意人猾,是有道理的。
    閆鳳鼎之前可是個很厚道的年輕人,自從他學會做豬販子生意後,人不僅變得奸猾起來,還學會嫖小姐了。他跟陳天堂合夥做豬生意,陳天堂在我們跟前炫耀說:隻要他們往縣城燙鍋老板那裏送肥豬,老板為了拉攏他們豬販子,就會給他們找小姐玩,眼氣的我們心裏直癢癢。
    自從他做了豬生意之後,他跟顧秀蓮的關係又死灰複燃了,前段時間,他從新陽販賣肥豬回來,燙鍋老板給他回了兩掛豬油,他就把那兩掛豬油都送給顧秀蓮了,送油那天是我親眼碰到的,閆鳳鼎的老婆姚啟紅到現在還不知道呢。關於閆鳳鼎和顧秀蓮的新歡舊愛,改日有時間了我再給你們細講,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我們正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閆學政學會吊胃口了,眼看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閆學政走後,我就把今天夜晚發生的事情,將最主要的給陳少強說了一下,並對他說王曉琴已經藏到王桂忠的家裏了,讓他不要操心,抽時間去看一下,送點衣服什麽的。
    陳少強聽後千恩萬謝的感謝我,就差沒有下跪磕頭了,我安慰他一陣子後,就回去推我的自行車子準備到小吃店裏去。
    回到家裏,爸媽他們也是剛剛睡下,媽媽起來打開了堂屋門,我問她今晚上是不是被嚇著了。
    媽媽說:“是有點害怕,幸虧你提前一步把王曉琴給接走了,你把她放到哪裏去了?”
    我就對她說:我把王曉琴藏在王桂忠家裏了,並讓她保密。
    媽媽點點頭說,她知道。
    之後,我又回到我臥室裏看看我跟鳳嬌睡過的房間和婚床,心裏升起一種濃烈的思念:想盡快的回到街上的店裏,摟著鳳嬌入睡……
    我又走到了院子裏,上半夜我攙扶著王曉琴”倉惶逃命”的那些畫麵,和我模擬著計生辦的人員,在我家裏搜查孕婦的場景來回的切換著……這也許是我這一生難以磨滅的印記了。
    傷感和留戀使我禁不住的又走進了王曉琴睡過的房間,我看著她睡過的床鋪和用過的物品,心裏思緒萬千和五味雜陳一起湧上心頭……沒有她的存在我心裏突然覺得有點鬆勁了……
    對於王曉琴,對她的幫助真的是仁至義盡了……希望她能如願以償的生個兒子。
    此時此刻,我也知道,還有一個女人在幾裏地以外的地方摟著我們的兒子,在牽腸掛肚的擔心著我的安全。
    我得趕快回到她的身邊。
    隨即,我推出自行車,鎖上過道門,騎著自行車子,就“咕咕咚咚”的向街上疾駛而去。
    一路疾行的時候,我腦海的一直在想著一個不解的問題:陳奉禮和陳奉魁這兩個陳氏老人,我入贅到大閆灣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跟他們前世無怨後世無仇的。而且我還在極力的維係著跟他們的關係,他們怎麽還會對我明暗雙管齊下呢……
    經過幾次陣陣的頭皮發麻和肉皮發緊的無形恐懼後,當我騎到梁群收糧食的那個三岔路口,看到那幾戶人家時,我才放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的騎到了小吃店的門口。
    我紮好了自行車子,還沒有等我敲門喊人,鳳嬌就把電燈拉亮了,隨即就聽到了她來給我開門的腳步聲。
    鳳嬌打開門後,就出來掂著自行車的貨架,往裏麵給我推車。
    然後,她一邊給我打著熱水,一邊關心的問著我:“黑更半夜的害得人家一夜也沒有睡著瞌睡,王曉琴沒事吧,她怎麽樣了。”
    我接過水盆,趴在她的耳朵上輕聲的對她說道:“我倆跟跑土匪似的,一言難盡呀,回頭再給你細說,我把她藏在咱幺媽弟弟家裏了。”
    鳳嬌聽後雙手合十的說道:“謝天謝地,你跟我想的一樣,我也覺得王桂忠那裏比較安全,他們一家人都很善良。”
    洗漱完畢後,我就上床睡覺,鳳嬌幫我脫衣掀被,她又給兩個孩子掖好被子後,她就把我涼冰冰的手和腳放在她的身體上暖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暖流湧遍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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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了一會兒,鳳嬌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舉報你的。”
    “除了陳奉禮,還能有誰,他跟閆學政一起打更的,是他偷聽了咱的牆根,告的密。”
    鳳嬌氣憤的說道:“陳奉禮的兒子都被關起來了,他還不幹好事……”
    ”算了,別提他了,掃興……”我被鳳嬌用體溫暖過來的身軀,又再蠢蠢欲動了……
    ……
    話說當天晚上,陳奉禮跟閆學政打更巡邏上半夜,他倆走到我門口時,見我過道牛屋裏亮著電燈,還隱隱約約的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他就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旁邊,偷聽著說話的內容。
    當他聽到媽媽說的王曉琴還差月把就要生了,在咱家裏饑一頓,飽一頓的吃著不應時的飯,心裏難受時……
    他就確定王曉琴在我家裏躲著計劃生育了。
    他心想:我兒媳婦吳玉英懷孕了,姚啟紅懷孕了,王曉琴也懷孕了,一個壪的有三個婦女都懷孕了,為啥隻把我兒媳婦弄去流產了,其他的兩個卻沒事,他就認為是我在後麵搗的鬼。
    又加上他兒子跟村子裏的鄰居打架,是我調解處理的,他們家沒有占到便宜,所以,他就想利用我收留王曉琴在我家偷躲計劃生育的事情做文章,說我包庇窩藏違計劃生育政策的超生分子,使我也受到政策的處罰,並把我的隊長給一起搞掉……
    於是,他就到連夜到鄉政府去舉報我窩藏孕婦的事情。
    俗話說:做賊心虛。
    他的做法雖然符合政策,但他做的畢竟是斷人子孫的事情,所以,他也害怕自己被暴露了。
    離開了鄉政府,他就從小路往家裏走去。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一輛汽車往大隊開去。
    他就在心裏竊喜,那可能是計生辦的汽車下去抓人的,他準備提前回到村子裏看看笑話……
    這時,他看到不遠處的變壓器旁邊,有兩個人影在鬼鬼祟祟的活動。
    於是,他就停下腳步,屏住呼吸,想看看那兩個人是幹什麽的。
    忽然,他見那兩個人坐在那裏不動了,陳奉禮就感到更加納悶了,這就更增加了他要看個究竟的決心……
    因此,他就坐在那裏給那兩個人杠上了,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們。
    不大一會兒,他見汽車開進了大閆壪停在了我的門口,就在心裏幸災樂禍的說道:“餘國勇,你身為隊長,帶頭窩藏超生分子,這回可夠你喝一壺的了。還有王曉琴,你懷了第三胎都安然無恙,我兒媳婦懷了第二胎就被抓去人流了,這也太不公平了……”
    別看現在的隊長和村幹部在老百姓眼裏不算什麽,但在八九十年代他們在村民的眼裏,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他目送汽車開出了大閆灣,但他沒有聽到女人的哭鬧聲,他在心裏嘀咕道:難道他們沒有抓住了王曉琴……?
    他心裏忽然有點後悔了,他害怕閆學政在外麵說他溜我的牆根了,人們就會順藤摸瓜的聯想到是他告的密,早知道還不如下半夜或明天再去舉報呢……
    唉……,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小人當就當了吧,還想那麽多幹啥……
    這時,他看那兩個人突然站起來了,用根棍子扒掉了變壓器上的三個“鴨嘴”,村子幾家亮燈的農戶,都突然滅燈瞎火了。
    隻見那兩個人麻溜的爬上了變壓器的台子,急急忙忙的在變壓器上幹著什麽……
    他立即就明白了這兩個人肯定是來偷變壓器的,他想立刻就衝上去,但他轉念一想,還是有點早了,不如來個人贓俱獲穩當……
    於是,他就耐著性子,忍著他激動的心情在那裏等待著時機,他心想:如果能抓住這兩個偷變壓器的小偷,自己肯定又立了一大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跳下了變壓器台子,他覺得是出擊的時候了。
    此時,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隻見他摸黑跑到了那兩個人的附近,猛地打開了三節子手電照向那兩個人。
    他走近一看,有一個人他認識,是住在街上的鋼套。
    隻聽他大聲喊道:“鋼套,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偷我們的變壓器,我非去報告派出所不可。”
    那個叫鋼套的人猛的一驚,心想:“壞了,踩了好幾天的點竟然失手了,而且還被人給認出來了……
    他跟那個同夥嘀咕了幾句後,他就走向陳奉禮,壓低聲音的對他說道:“大叔,你先把手電關了,我給你點錢,這事你別往外說好嗎?”
    陳奉禮看了一眼膀大腰圓的剛套在向他說軟話了,他冷笑道:“哈、哈,我剛才舉報給計生辦的人抓走了我隊的一個孕婦,這會我又逮個偷變壓器的小偷了,正好可以將功抵過了。”
    隻聽鋼套的同夥冷酷無情的說道:“原來是個小人,留他何用……”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鋼套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鋼絲,對著陳奉禮的脖子猛地一套,兜著陳奉禮的下巴,就像上吊一樣的,背對背的就把陳奉禮背離了地麵,往前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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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多歲的陳奉禮哪經得住這樣的背勒,他幾乎沒有經過掙紮和喊叫,沒過多久他就被吊死了……
    之後,鋼套他倆害怕公安根據陳奉禮眼珠子裏的人像破出案了,他倆又殘忍的挖掉了陳奉禮的兩個眼珠子。然後,在他身上捆上一個石頭,就把陳奉禮扔進了北大塘裏……
    第二天清晨,吳玉英來到我小吃店裏上班,她對我說:“國勇哥,我公公昨天晚上打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
    吳玉英顯然不知道陳奉禮昨天夜晚告密的事情,我聽她說陳奉禮一夜沒有回家後,就猜想情況有些不妙,我就對她說:“你公公昨天晚上跟閆學政在一起打更巡邏,你回去問問他們,再找不到的話你們就報案吧。”
    ……
    日月向大地撒下黑色的帷幕遮蓋了世間萬物,遮蓋了邪惡、醜陋、善良和真善美,化做的人間真情,也在帷幕的掩護下在盡情的幫扶和延續……
    我把王曉琴安全的藏到王桂忠的家裏後,又摸黑回到了店裏,經過半夜的奔波,換來了好事多磨。
    然而,我並不知道,在這個驚心動魄的夜晚,還發生了一起盜竊案和凶殺案。
    聽了吳玉英說她公公一夜打更沒有回來後,我這才想起閆學政給我說的:陳奉禮偷聽了我們的牆根後,不吭不啊的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打更了……
    按理說,閆學政跟陳奉禮值完上半夜的打更任務後,12點就會交給下半夜打更的鄰居,他們就會回家休息的,可他怎麽會從上半夜裏就消失了呢。
    再說,他也不是那種品格高,連抽轉的人呐……
    以我對陳奉禮耳聞目睹的了解,他除了愛貪占點便宜、做點小人的勾當外,他的生活還是挺自律的,很少會夜不歸宿的。
    想到這裏,我就對吳玉英說:“他上午如果沒有消息,你們再找不到的話,隻有去報案了。”
    我們剛剛說完話,雷心正也到小吃店幫忙來了。自從他升任所長之後,有很多時間他都不能自由支配了,因此,他也就沒有之前來的那麽勤了。
    小吃店的生意依然是穩中有升進行著,鳳嬌負責燙麵條下餛飩、收錢等燙鍋內外的生意。
    紅霞負責小籠包子和蒸餃,也兼負責收錢……
    吳玉英負責著店裏店外洗碗掃地的雜活……
    她們三個都各司其職,又相互默契的配合著,使小吃店的生意經營的有聲有色的。
    遇上逢集,我隻能幹一會兒,就得到豬娃行裏去主持交易。
    此時,我們都在忙碌的接待著來吃飯的顧客。
    這時,電工跟閆學政來到了小吃店裏。
    電工對我說:“國勇,咱那個台區變壓器被偷了,裏麵的銅錢圈和一些零部件,昨天夜裏被人給偷走了。”
    電工說的那台變壓器坐落在我們的地盤上了,聽著變壓器被偷,我也有點生氣了:“你是這個台區的電工,昨天晚上突然停電你怎麽不去看看呢。”
    電工低著頭說:“昨天家裏來客我喝醉了,如果不是閆學政給我說,我還不知道變壓器被偷了。”
    聽到我們對話的雷心正也走過來問電工:“你們有沒有錢索?”
    電工跟閆學政都說,變壓器是半夜被偷的,一點線索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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